再說了,那洪武也不能老是跟上元宗的呆在一起,別人終歸是要走的,到時候還是要靠自己了。


    “大師兄。”


    一名弟子進了羽化元的山洞,朝著羽化元喊道,此人便是當時勸那羽化元的弟子,名叫顧瑀,算是這幾名上元宗弟子中除了羽化元之外的領頭人物了,實力也到了練氣巔峰。


    “師兄,弟子已經探到,離此五百裏的地方有一處險地,眾師弟打探得知,那處山穀應該出產紫凝吟魂液,對於肉身神魂皆是大補,對於師兄服用丹藥所留下的後遺症,應該是有奇效的。”顧瑀朝著羽化元說道。


    “紫凝吟魂液我也曾有耳聞,沒想到竟然是這裏出產的,聽說紫凝吟魂液每次出世才寥寥數滴,而且還引得多人爭奪,隻怕難以得手,我上元宗弟子除了未曾聚集的,就剩下這十幾人,我實在是不想讓眾弟子在有傷亡了。”羽化元皺著眉頭想了想,顯然也聽過紫凝吟魂液的名頭,但是顯然是不知道是這地方的,要不然也不用上元宗的一眾弟子打探那麽久了,現在顯然是聽那顧瑀說起之後,才想起來的。


    “隻怕若是師兄不能恢複的話,我們傷亡更多了,那噬魂宗隻怕正在處心積慮的在想辦法對我們出手,那玄玉草是元嬰期都能用得上的草藥,現在化神不出的時代,玄玉草都算是相當了不得的草藥了,隻怕他們不會罷手,而且還被我們殺了那麽多的弟子,肯定是要找我們算賬的。”顧瑀也隻得取爭奪的話肯定是危險重重,但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那噬魂宗就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劍,隨時都有可能斬落下來,不去爭奪,隻怕都不行了。


    “哎,如此不爭奪隻怕都不行了,隻是我宗弟子就剩下這麽些,而且我現在也隻是相當於練氣後期,還不能久戰,也不知那裏爭奪的有那些門派,便是排名不太靠前的門派,隻怕我們也對付不了了。”羽化元感歎道。


    “此處山穀少有人知,便是如我上元宗,排名第五,也是隻是聽說過名頭,而不知詳情,還是門下弟子打探的時候,從一散修口中聽聞,那散修機緣巧合下曾經闖了進去,隻是不敢深入便出來了,不過聽那語氣,還有描述,裏麵應該是紫凝吟魂液了,想必別的門派便是聽說過,也不見得知道地方,隻怕是隻有那排名前三的門派,才有資格知道,但是那些門派想必也不會在乎這點利益,這秘境都開了這麽久了,想必早就尋完了山穀,轉戰中心區域了。”顧瑀安慰道。


    但也隻是安慰而已,誰知道別人是不是真的沒有守在那裏,而且那山穀一個散修都能闖到那裏,而秘境開啟了這麽多年,自己上元宗身為排名第五,竟然隻聽說過紫凝吟魂液名頭,竟然不知道是那裏出產的,那散修都是誤打誤撞闖入的地方,應該這麽久下來,肯定有不少人知道的,但是消息竟然封鎖的如此的嚴密,想必定然是有人出手幹預的,不然消息肯定是傳出來了。


    而那出手幹預的,隻怕也不是什麽小門小派,不然的話,也無法做到能如此的的封鎖消息,但是看著又不像是前三宗門的所為,因為前三宗門要封鎖消息的話,那便是紫凝吟魂液的名頭,應該也是無法傳出來的,前三宗門的震懾力,那可不容小覷。


    總覺得十分的古怪,看似能力很大,但是又留有破綻,看起來倒像是噬魂宗那種,說是能於前三門派比肩,但是又相差有些距離的宗門所為。


    若是噬魂宗的話,那這次肯定是不再爭奪了,若是聖賢莊,那就好辦了,那聖賢莊一個個自喻聖賢,便是本身想爭奪,但是自己與他講道理的話,他們看在自身傷勢,確實需要這東西療傷,想必也是會留些給自己療傷用。


    同為正道,聖賢莊的人又自比聖賢,凡事都要講個道理出來,肯定不會為難自己。


    隻是以聖賢莊的名聲,定然是幹不出這殺人滅口,封鎖消息的事情來,若真是他們幹的,自己撞破的話,那定然要滅口了,不然傳了出去,那肯定極大的破壞了聖賢莊的名聲。


    哎,頭疼,羽化元揉了揉腦袋,想的腦袋都大了,“先讓幾名弟子去查探一番,若是沒人,我們便去探一番,若是事不可為,那便算了,總覺得這裏麵的水很深啊。”


    顧瑀領命而去,還沒走出門口,又被羽化元叫住了。


    “小心一些,我總覺得不對。”羽化元叫住顧瑀又吩咐道。


    “我會讓師弟小心行事,注意安全的。”顧瑀領命而去。


    上元宗於噬魂宗大戰了那麽久,死了不少的人,留下的都算是精英了,經過了血於火的洗禮,應該是更上一層樓了,想必安全還是無虞的,倒是也放心了些。


    某山穀,巫依白狼狽而歸,齊月看見是巫依白歸來,從藏身之地出來迎了上去,見巫依白渾身是傷,便問道,“怎麽樣?你剛才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是幹什麽呢?”


    “我出去試探一番,若是敵人隻是為了殺我的話,那肯定是對著我來的,現在的情況顯然不對,我突圍的時候雖然也是對我拚命截殺,但是還是被我闖了出去,但是也隻是分了一半的人手追殺我,你依然還是一樣被剩下的人圍困,隻怕還有別的目的。”巫依白一身是傷,盤膝在地說道。


    齊月一驚,“你闖出去了,那你還跑迴來幹嘛?”


    “證實了那些人的目標不但是我,還包括你,我也隻好退迴來了,現在要另想它法了,我肯定是無法帶著你突圍的。”巫依白依然是調息著說道。


    齊月卻是有些心頭微動,這人本來已經脫困了,但是卻是又跑了迴來,也不知道讓自己說她什麽好,自己與他再一起,卻是拖累他了,本來自己還覺得是他跟著自己混的,自己保了他一段時間的平安,現在才發覺,若是沒有自己,隻怕他更加的灑脫,陰魂宗的想圍攻他,隻怕是圍不住的,反而自己的存在讓他束手束腳了。


    “你這木頭,跑出去便出去了,怎麽又跑進來,便是那陰魂宗想對我出手,你也可以找到我寶器宗的眾人,一起前來,你自己又跑迴來,這跟之前有什麽區別。”齊月神情複雜的說道。


    “我隻怕那陰魂宗正是打算引寶器宗眾人前來,想要一網打盡,斬盡殺絕,我在這裏,起碼能保證你不落入敵人的手上,不然的話,抓了你當人質,那事情就更難辦了。”巫依白說道,隻怕別人陪了他大半個月,也實在是無法一走了之也是關鍵。


    “他敢,借陰魂宗倆膽子他也不敢,真當我寶器宗是好欺負的。”齊月一聽,恨恨的說道。


    “敢不敢,他已經開始做了,現在圍而不殺,隻怕正是在散播消息,若是引了寶器宗的前來,隻怕不是殺,便是放於山穀與我們會和,隻怕進的容易,出去就難了。”巫依白感歎道,這人還真是沒經曆過世事,別人都已經做了,還在發狠別人敢不敢,做都已經做了還能不敢嗎?


    齊月看著巫依白有些不屑的神情,隻覺得心裏實在煩悶,有些置氣了,“我現在便出去,我看他們敢不敢殺我,若是殺了,也省的引我寶器宗一眾弟子前來送命了。”


    巫依白看著她有些置氣,隻覺得溫室的花朵,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卻不知也有點別的方麵的原因。


    “別鬧了,等下待我調息完畢,再去衝殺一次,若是能殺出去那便最好,若是殺不出去,隻怕得另想它法了。”


    齊月腳步倒是停了,卻是猶自置氣的說道,“你自己都能殺個來迴,我寶器宗的弟子來了難道就不會反抗嗎,由得他們困住我們,隻要放進來,我們兩人殺不出去,人多定然能殺出去。”


    巫依白看著齊月迴頭質問自己,卻是沒說什麽,但是那一臉你寶器宗的弟子能跟我比嗎,的表情,還是把齊月刺的不輕。


    不錯,寶器宗的弟子不擅長打殺,但是每人的法器都不少,放法器出來,砸也砸死他們,而且人多勢眾,到時候定然能脫困而出,而且那陰魂宗也不見得就敢對寶器宗的眾人趕盡殺絕,隻怕這最後的一點,才是齊月心裏的想法。


    總覺得自己是寶器宗的,別人不敢趕盡殺絕,這點,差不多是寶器宗所有弟子的想法了,但是抱著這個想法在秘境裏麵闖蕩,實在是有些要不得。


    “我當日得武弟一套法器相贈,而且那些人雖然對我拚命截殺,但是想必又有讓我出去釋放消息的打算,由我放出來的消息,想必寶器宗沒人不相信,而且我隻有一個人,若是寶器宗的弟子全被引來的話,到時,隻怕更加的難以複雜了,人多,也不見得就是優勢。”巫依白看著那齊月生氣的不行,隻得是出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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