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別的東西抵擋,隻能是拿出來用了。


    果然,這殘劍極為的不凡,單是材料就不簡單,洪武沒施加什麽法力上去,但是對於那譚以南勢在必得的一劍,也是被擋住了。


    不過雖然被擋住了,但是那股反震的力道,也是直接把洪武震飛了出去。


    洪武被震的飛身出去,吐了一口鮮血出來,築基期,果然不是自己的練氣九層能對抗的,之前用法術糾纏,實在是取了個巧,現在近身戰鬥才發現,近身之下,自己的實力有被壓製的現象,這還是自己修出的是金液,若是普通人,隻怕在壓製之下,便是有些手段,也是無法有效的使出來了。


    一口鮮血噴出,洪武起身反身就逃,那譚以南也不朝著那戰場而去了,又朝著洪武追了過來,洪武隻得是不斷的施展土牆術,來阻延對方的腳步,隻是那譚以南氣勢如虹,一路襲來,遇牆破牆,使得洪武的土牆術無法融合,每次放出一個,便立時被轟破。


    洪武也是黔驢技窮,隻得不停的施放法術,雖然無法有效的阻延敵方的腳步,但是多少還是有點效果的,聊勝於無啊。


    看來越級戰鬥,還是要借用外物才是,有些好寶貝,才能越級戰鬥。


    “小子,是你的體魄太弱,無法抗衡高階修士的威壓,隻要強健體魄,鍛煉神魂,最主要的是要有一顆堅定的心。”


    洪武以心念溝通血魔老祖,得出了如此的結論,隻是現在也於事無補,血魔老祖所說的,自己一時半會,都是無法做到,隻能再次請教破敵之策了。


    那譚以南已經是殺過來了,現在洪武隻能是倉皇逃命,譚以南發威,便是洪武的兩道法術,也是抵擋不住了。


    金劍差點被崩碎,而火龍練對方的光罩都無法破開,有些雞肋了。


    “凡越級戰鬥,不外是神識強大,肉身強大,寶物厲害,這三種,還要借助天時地利人和,這點你現在基本上占據了,那邊那些上元宗的小輩正在發威,不過也是借助了丹藥之力,待得藥效消散,隻怕比之之前,還有所不如,多半是難有戰鬥力了,不過你若是能拖到他殺出重圍,過來幫忙的話,隻要破開那定光鐲,便能輕鬆解圍。”


    血魔老祖跟洪武分析道,隻是洪武聽完卻是感覺實在是於事無補。


    那邊那羽化元雖然是吃了丹藥之後,變的十分的威猛,但是被身後的幾名弟子拖累,目前想突圍,隻怕一時半刻是別想了。


    而那譚以南一層光罩籠罩著身體,而現在發起威來,讓洪武的法術無效。


    對於洪武轟過來的法術不管不顧,洪武施展法術吧那火龍纏了上去,但是也沒有用處,被那譚以南輕鬆脫困,實在是那層光罩使得火龍無法建功。


    可惜洪武的一身法器都被在過通道的時候毀掉了,不然的話,起碼也多少會有些效果,現在被追的像狗一樣,實在狼狽。


    築基修士,速度極快,轉眼間,便要追上洪武了,洪武隻得不斷的以殘劍對抗,現在練劍炁都無法催發了,這殘劍便如個無底洞一般,不管多少法力注入進去,都無法形成劍炁,洪武也隻得作罷。


    不過這殘劍本身的材料便不凡,對抗起來,倒是也是無虞,便是當根棍子一般的對轟,對上對方的劍技,也是不落下風。


    隻是每次對轟,洪武都要噴出一口鮮血出來,再來幾次,隻怕自己死定了。


    “啊”


    洪武被逼入絕境,也實在是發揮不出來潛力了,那譚以南現在實在太猛了,洪武無法對抗,從乾坤袋裏抓出一紮符籙便朝著對方扔了過去,而自己立馬轉身逃走。


    “轟轟轟轟”


    身後傳來了一陣聲響。


    剛才的那些符籙,都是洪武在潛龍寨裏麵用獸皮煉製的,都是些低級的符籙,作用實在不算大,現在也是沒辦法才拿出來的。


    果然,一陣爆炸過後,那譚以南依然是毫發無損的從中出現了,依然是二話不說,朝著洪武便追擊了過來。


    洪武現在身上就是材料多,符籙多,從潛龍寨得了不少,雖然那一紮符籙下去,對於那譚以南毫發無損,但是多少還是阻擋了對方的一點速度。


    於是一奔一逃,每次逃不過去的時候,洪武便是一紮符籙砸出去,就追擊這麽一會,都不知道有多少符籙被砸出去了。


    洪武一邊恢複法力,一邊心裏暗罵不已,剛才那幾名練氣後期的能糾纏住羽化元,而自己斬那幾名練氣後期根本就是如土雞瓦狗而,但是對上這譚以南,實在是多種手段盡出,也是看不到贏的希望,同樣是築基期的修士,難道這譚以南跟羽化元之間的差距這麽大嗎。


    “喂,你再追擊,我便不客氣了。”洪武被追的吐血,雖然符籙能拖延對方的腳步,但是完全無法禦敵,而對方追著自己不放,再這樣下去,隻怕自己多半是要被斬殺了,於是聲色俱厲的威脅道。


    “哦,你還有什麽手段,盡管都使出來吧,我看著。”那譚以南好整以暇的對著洪武喝道,完全沒把洪武看在眼裏,腳下依然是追擊不停。


    “好,是你逼我的,別怪我不客氣。”洪武大喝,便朝著那戰場方向逃了過去。


    “喂,你行不行啊,幾名練氣期的你都搞不定,是不是築基啊,同樣是築基,怎麽差距這麽大,咱倆換換對手,我搞不贏那邊那個。”洪武一邊朝著戰場跑去,一邊對著那邊正在發威殺敵的羽化元喊道。


    譚以南一愣,這便是你的不客氣法,自己實在是看不出來有多高明,你以為那羽化元便擋得住自己嗎,一邊想著一邊便開始朝著洪武追了過去。


    羽化元也是一愣,然後很是誠懇的說道,“那人本來便很厲害,現在有定光鐲護身,而且也施展了秘法,跟我的丹藥一般,不然不會這般的厲害,我也不是對手。”


    羽化元倒是老實,直接便實話實說,洪武聽得鬱悶,都不是對手,那還搞個毛啊,隻怕這次難以善了了,想逃命,還得想轍才是。


    “你倒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你借助外物跟我的能一樣嗎,我的最多是時候有些乏力,你借助外物,隻怕實力過後,連築基都保不住了,隻怕待得大戰過後,便是有幸給你逃出,多半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那邊譚以南聽了之後反言相譏說道。


    羽化元一陣無語,顯然是給對方戳中了痛腳。


    洪武一愣,原來這丹藥的反噬之力,這般的大,難怪這羽化元之前怎麽都不肯吃,不是被逼到死境,隻怕誰都不願意吃這東西。


    “你去纏住他,我來對付這些弟子。”洪武對著羽化元喊道。


    對付這些弟子,洪武還是很有把握的,起碼自己的法術跟符籙都能有效果,但是對戰那譚以南,洪武就沒信心了,實在是自己的各種手段,都是無法使出,而自己本身便是身受重傷,一身的實力大多無法施展,不然也不會如此狼狽,以那長老賜的上品法器施展劍炁的話,也不一定就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


    而那些弟子就不同了,便是有法器抵擋,但是自己一紮符籙下來,不相信對方便能抵擋的住,那定光鐲肯定不是凡品,一般人肯定是沒有的。


    羽化元心中無語,那譚以南自己又如何擋得住,自己吃了丹藥,對方也施展了什麽秘法,顯然還是打不過,不過自己拚了命也讓這些弟子脫困便是了,反正這次吃了丹藥,以後自己的修煉之路隻怕也很難行走了。


    於是抱了死誌前來,便前去迎戰那譚以南,洪武便直接朝著那戰場掠了過去。


    過去之後二話不說,一紮符籙便砸了下去,那些上元宗的修士都被圍了中間,洪武便朝著四周亂砸,反正自己符籙多。


    “啊啊啊啊”


    “轟轟轟轟”


    洪武過去便是一通炸,那些噬魂宗的修士被炸的狼狽不堪,一陣的鬼哭狼嚎,在那叫罵不已,都朝著洪武圍攻了過來。


    洪武那火龍雖然對譚以南無法奏效,但是對這些低級的練氣修士,還是很有效果的,火龍環繞之間,那些修士很難近身,而洪武不管不顧隻是不斷的以符籙開路。


    “小賊找死。”


    那邊譚以南,一看這邊的狀況,也是心悸不已,混沒想到這家夥這般的難纏,之前自己對上還不覺得,但是那些練氣的修士對上,結果實在是慘不忍睹,就這一會的功夫,便被炸死了不少。


    洪武看著那譚以南的表情,嘿嘿直樂,“跟你說了,再追我,我便不客氣了。”


    譚以南聽了此話氣的七竅生煙,本以為對方的不客氣是對著自己的,誰知道對方的不客氣完全是,我打不過你,我就不打你了,我去找你門下的其它弟子的麻煩,真是無恥之極啊。


    洪武看著譚以南氣的不行的樣子,心裏越發的得意,自己真是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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