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體型巨大,使得那些圍觀的修士都無法近身,那火龍出現之後一擺尾,便逼的那些修士飛身後退,圍攻之勢,立刻消散。


    眼看那些修士無法近身,那人也不去追擊,隻是讓那火龍護法,也不管旁邊打的火熱,又開始盤坐吃了幾粒丹藥開始療傷。


    “前麵的道友可是我上元宗的門下,不知是哪位師叔的門下。”那邊的羽化元突然就喊了一句。


    譚以南一愣,這家夥不會是看著別人厲害便打算拉攏吧,隻是這借口也實在是爛了點,不過那人看似是練氣後期,但是比之一般剛入築基的修士都不弱,便是那羽化元,麵對那幾名修士的圍攻,也無法這便輕鬆的解圍。


    那邊正療傷的修士也楞了下,看似在思量怎麽說,而一眾上元宗的修士也似是看到希望般,一臉的希冀。


    譚以南揮手,眾人便停手,又是把上元宗圍了起來,都在看著那療傷的修士。


    “這位道友不知是那方修士,剛才定然是有所誤會,道友若是就此離去,那便自可相安無事。”譚以南也罷手了,那之前圍攻羽化元的幾名修士就站在他旁邊,顯然是覺得那修士極為的難纏,主要是法術詭異,若是對戰的話,隻怕要自己親自出馬,那羽化元還是讓那幾名修士先行糾纏才是。


    “在下洪武,於上元宗倒是有些淵源,入道也是托沈千劍沈前輩提攜,不知這位道友是?”


    那療傷的少年站起,拱手說道,此人顯然便是洪武了。


    洪武也是極為的鬱悶,自己剛從那通道出來,受了不輕的傷勢,沒想到還沒看清四周的情況,便遇到了襲擊。


    那通道中不但是些虛空波紋,而且拉扯之力非常之大,差點把洪武的肉身給拉扯個粉碎,還好洪武的養氣術有療傷的功效,於是一路上,肉身便在不斷的拉扯受傷養氣術修複之間開始輪換,還要小心那些虛空波動,那東西可是要人命的,洪武不小心撞上了幾個,隻把一身的法器爆了個幹淨,才算是逃了出來。


    心中隻把血魔老祖埋怨了個遍,還說自己肉身能扛得住,差點就出不來了。


    “小子,你別不知足了,你肉身經此之後,大有長進,雖然花費了一些代價,不過顯然是值得的。”當時血魔老祖便如此教訓了洪武一頓。


    洪武此時法力全靠窮極升華撐著,肉身也受創不輕,不過倒是經此之後,那練氣十層的壁障終是告破,隻待自己加緊修煉幾日,隻怕入練氣十層也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此時聽了洪武的迴答,對麵的兩幫人馬也是心思各不相同。


    噬魂宗的顯然以為洪武跟上元宗有些淵源,這次肯定是不能善了了,而上元宗的則是麵麵相覷,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的感覺。


    洪武看著上元宗的反應,也是有些莫名其妙,那上元宗本來還是對自己好似很希冀的,現在聽說自己是沈千劍帶入道的,反而是有些沉默了。


    “咳咳,洪道友,於我宗沈師祖有淵源,這次還請相助我宗脫困。”羽化元幹咳了兩聲,又對著洪武說道。


    洪武倒是十分的想助他脫困,隻是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剛才那兩名修士也是因為大意,便被自己一劍直接斬了,而後麵那幾名修士過來,若不是自己現在傷重無法發出劍炁,他們豈能如此的安然離去。


    隻是這事被自己遇上了,不幫忙也說不過去。


    窮極升華下,法力又恢複了些,洪武直接又是放出一道金劍,然後一道道的金劍開始放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劍,不管威力如何,起碼現在看起來賣相十足,一般人怕是看到都要被嚇的不輕了。


    “道友是要於我們為難嗎?”譚以南臉色很難看的說道。


    他對洪武很是忌憚,一道法術便逼的那幾名圍攻修士無法合擊,而那幾名修士便是對上築基期修士也能戰上良久,而且之前那兩名修士,洪武一劍便斬殺,實在是不知洪武還有什麽底牌,而且現在又放出金劍,看起來也實在是不簡單。


    “我倒是想現在抽身就走,隻是那上元宗於我有些淵源,實在是無法就此離去,要不道友你這次就算了?”洪武一邊說道,手上不停,放了金劍之後,想了下,又拿出一些東西還開始融入其中。


    這東西便是獸魂了,之前那火龍也是被洪武融入過,當日在連雲坊市外,斬殺那於成立,得了一本煉魂法,吧魂魄融入法術之中,使得法術好似有靈性一般,可以自主的禦敵。


    而自己操控的話,若是練到極致,也可能會操控到這種的地步,隻是洪武現在還無法操控到這種的地步,而且,這樣操控,也耗神不少,現在洪武受傷頗重,也實在是無法在耗費心力再行損耗了。


    這煉魂法倒是也簡單,隻是把魂魄煉入法術就行,隻是每次施法都要煉入一個魂魄,而那魂魄,又豈是好得的,高階的不好殺,低階的加成不大,現在洪武用的這些魂魄都是在潛龍寨的時候收集的,也不算是高級貨色,當時那血魔老祖血祭的時候,便是金丹的妖獸也有,隻是不但被血祭,便是魂魄也被融入那陣法,洪武一個也沒得到。


    當時洪武在潛龍寨收集了不少的獸皮用來畫符,最後看潛龍寨裏麵也收集了不少的獸魂,便讓端木文玉給自己取了些,現在終是用到了。


    洪武煉入獸魂之後,那金劍好似是有靈性了一般,流光異彩,賣相十足,便是不能打,看著也挺唬人的。


    一火龍一金劍,兩者盤旋在洪武頭頂,看起來架勢實在是不簡單,雖然洪武還隻是練氣後期,但是那譚以南本身就有些忌憚,現在這麽一看,忌憚又加深了幾分。


    隻是他是築基修士,對上洪武還是很有勝算的,於是那些噬魂宗的修士繼續圍著上元宗的修士,也不出手,他這便打算是對著洪武試探這出手了。


    “既然如此,那說不得我們還是要做過一場了。”那譚以南朝著洪武走來,打算出手了。


    洪武現在肉身損耗嚴重,催發劍炁對自己損耗極大,自然是能不催發就不催發了,法力的話,有窮極升華撐著,倒是一時無虞,不過現在也是把窮極升華的法力都給揮霍了個幹淨,而那譚以南是築基修士,隻怕自己的這些法術也是無法對他造成有效的傷害的。


    眼看那譚以南攻了過來,洪武便讓那火龍於那金劍前去對戰,每次那譚以南一劍劈來,便是那金劍上前是頂上去,而那火龍便在旁邊伺機偷襲。


    那譚以南實力殊不簡單,一把長劍每次斬出,都是帶起一片劍光,那金劍對攻了幾次,便已然是有些受損了,那火龍倒是偷襲到了他兩次,但是每次都被一片光幕擋了下來,顯然是身上有了不得的法器。


    洪武眼看於此,也是有些無奈,術法通神,實在是不容易練,這些法術,不管洪武怎麽提升,都覺得似是威力有些不足,覺得應該學些高階的法術才行,但是真正的術法通神,應該是便是一些低級法術,在自己的手中,也應該發揮出化腐朽為神奇的功效才是。


    隻見那譚以南跟洪武的兩大法術對戰之際,發覺威力也不凡,若不是法器抵擋,便真是有些難纏了,隻是見那洪武在一旁神定氣閑的站著,實在是有些心裏不爽。


    自己一個築基期修士,於一個練氣小修對戰,別人就放出兩道法術然後便站在一旁好似不關自己的事一般觀戰,這實在是對人最大的打擊,你一個練氣的小修於築基期的對戰,便是你能越級對戰,但是也請麻煩你表現的全力以赴才行的好不好,這樣表現的似是金丹修士一般,對人不屑一顧,實在是對人最大的打擊。


    於是大喝一聲,一邊於那兩道法術對戰,一邊便開始向著洪武這邊衝了過來,而且順手間,便是一道法術飛出,朝著洪武飛了過來。


    洪武也是冤枉,現在正在考慮接下來怎麽對戰呢,兩大法術根本就無法奈何對方,現在正在惆悵呢,實在是別的手段現在使不出來,而法術根本就對抗不了對方。


    這時眼見對方放出一道法術,也沒有什麽抵擋的手段了,於是又催發出一道金劍出來,倉促之間也無法多放出幾道融合了,而且體內的法力也告急了,實在是無法揮霍了,還好自己的體內是金液,不然的話隻怕早就無力再戰了。


    那邊不管是被圍的修士,還是圍的修士,都是在觀看,也不戰鬥,搞的洪武實在是覺得自己覺得自己多事,現在搞的好像是自己跟對方之間的事情一般,而那上元宗竟然在那看戲,我靠,真以為我是金丹修士了,自己隻是練氣好不好,遇上築基修士自己怎麽戰的過。


    “喂,你們別看戲了,趕緊突圍吧。”洪武一邊放出法術抵擋,一邊對著羽化元大喝道,自己隻是練氣後期,而且還身受重傷,怎麽抗的住對方築基修士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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