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那齊師妹已經被打傷在地,練氣三層對上練氣後期,實在也勉強了些,雖然法器多了些,不過對戰良久,狀態已經不再最巔峰了。


    “把那人幹掉。”


    司徒豪在那嘶聲裂肺的喊道。


    做這種事被人看到,還真是有點惱羞成怒的感覺。


    洪武看著那把那女子打翻在地的修士朝自己衝來。


    便飛身而出,一劍斬了旁邊那療傷者的腦袋。


    取了乾坤袋,便朝那修士對衝過去。


    路上隨便有擋自己道的,全部斬了個幹淨,取了乾坤袋。


    “你,你....竟然敢殺人,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


    那司徒豪被嚇的不輕,兩方對戰這麽久,都還沒有看見有死人的。


    顯然打的有些保守,隻怕也怕是人殺了仇就解的大了。


    那司徒豪想必也不敢殺人,隻是想著捉了,成就好事。


    而寶器宗眾人,便是想殺人也有心無力。


    洪武自是不去理會他,青峰大叔說過,最煩打架的時候囉囉嗦嗦的,囉嗦完還不是該怎麽打便怎麽打,你打不過你倒黴,你打得過別人倒黴。


    囉囉嗦嗦說那麽多幹嘛。


    洪武對麵那修士眼看洪武一路殺了過來,眼睛都有點紅了。


    大喝一聲,“小賊找死。”


    便是一記法術轟來。


    隨身開始飛身一劍刺來。


    洪武步法大成,閃身躲了過去,開始遇那修士近身戰鬥。


    近身之後,洪武劍炁極占便宜,趁那修士不備,一劍便斬了他腦袋。


    那修士隻怕還以為已經躲過了劍技,隻是沒想到那劍突然便催發了劍炁,劍芒暴漲了兩寸,直接便防備不及了。


    洪武摘了那修士的乾坤袋,之後見那寶器宗的最後以為弟子已然是有些抵擋不住。


    便直接飛身,大喝一聲,“劍出無極,疾風破空。”


    一劍便衝進了,戰場。


    那修士本來隊長那寶器宗的修士大占便宜,現在看見洪武兩劍便斬了一個練氣後期,便也不敢大意,早就防備著,見此情形,便飛身而逃。


    洪武身在半空,無法轉彎,看那修士向那司徒豪旁逃去,那些能動的,也趕緊向那邊聚集。


    待得洪武取消劍技,停下之後,那修士已逃至一半。


    洪武直接大喝,“劍出無極,禦”


    這招還是在藏經閣觀看了不少的書籍,悟出的法門。


    跟之前的把劍簡單的射出有極大的不同。


    這是一種識神的使用方法,劍上附著了一絲洪武的識神。


    雖然洪武的識神還比較弱小,想千裏之外,取人首級,還是有些困難。


    不過,近距離下,還是可以控製一絲。


    起碼的,轉個小彎還是可以的。


    果然,那修士見洪武抬手把劍射了出去,便飛身向旁邊躲了一下。


    結果洪武直接控製那青峰劍於半空稍微那麽一轉。


    便直接將那修士刺了個對穿。


    雖然刺了個對穿也見得便會死。


    不過洪武可一直在劍後麵跟著呢。


    還不待那修士起身,便直接抓劍橫向那麽一拉。


    身子的一半,便直接的切開。


    雖然這樣子,那些大修時也是可以救活的。


    不過那些大修士,想必是不會為了這麽個人物,來損耗功力的。


    而且便是有人願意救,也不見得就來得及了。


    洪武提劍朝那司徒豪看去。


    “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司徒豪被洪武看的有些發毛,聲色俱厲的喝道。


    洪武看大局已定,便對著那司徒豪調侃道。


    “你又可知道我是誰?”


    那司徒豪一愣,還以為洪武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人物,順口問道。“你是誰?”


    “我是洪武。”


    洪武一本正經的迴答道。


    那司徒豪有些惱羞成怒,這顯然是被刷了,洪武何許人也,聽都沒聽過。


    “我乃是逍遙宗少主,逍遙宗宗主便是我爹,你敢動我,天涯海角必殺之。”


    洪武嘿嘿笑了起來,提劍在手,飛身便衝到那司徒豪身旁。


    司徒豪嚇了一跳,不過身為逍遙宗少主,那隨身自然是有不少好東西的。


    直接便催發了一個光罩護住了自己。


    洪武提劍指著那司徒豪喝道。


    “我乃洪武。”


    那司徒豪不解其意,疑惑之極的問道,“你什麽意思?”


    “你說那一堆的名頭,也沒嚇到我,而我隻說了我自己的名字,你便嚇的龜縮不出,不知是你說的那些名頭不如我洪武響亮,還是你這人膽小如鼠呢。”洪武大笑的調侃道。


    “你死定了,待我迴去之後,必然法宗門通緝令通緝你,你就等死吧。”


    那司徒豪惱羞成怒,對著洪武大喝道,宗門的名頭嚇不住,暫時還真的沒什麽好辦法,等自己脫困之後,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洪武很嚴肅的點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多謝你提醒了我,看來我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讓你走了。”


    司徒豪傻眼了,不想到嚇不住,竟然逼得別人滅口了,這樣還不如不嚇呢,說不定還能抱住一條命迴來。


    “你敢動手,這裏這麽多人看著,你敢殺我,你便死定了。”


    司徒豪大喝,嚇唬著洪武。


    洪武想了想,點了點頭。


    “你說的很對,很有道理。”


    司徒豪聽了這句話,終於是有些放心了,這人還是有些顧忌的。


    “既然怕這些人高密,那便全滅口了吧。”洪武繼續點著頭一臉嚴肅的道。


    司徒豪傻眼,“你,你.....”


    你了半天,卻也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那司徒豪旁邊也聚集了一些修士了,不過都是些重傷之後的,現在連動手都不能了。


    洪武對著那群修士說道,“你們少爺說的很對,我想了一下,怕也隻有殺光你們才是安全的,若是給你們走了,後患無窮啊。”


    一群人麵麵相覷,看著那司徒豪有些無語。


    “他肯定早就不想放過你們了,之前便殺的那便的利落。”


    司徒豪對著那群修士喊道。


    洪武也不理睬他,隻是搖頭歎息道。


    “哎,我是真的不喜歡殺人啊,現在逼不得已,那也隻能是勉為其難,在殺一些了。”


    洪武一邊說著,一邊便朝著那司徒豪一臉怨念的看去,看似殺人都是那司徒豪逼迫的一般。


    司徒豪看著那洪武的模樣是在是吐血,你若是不喜歡殺人,剛才殺了四五個,一劍一個看起來幹脆利落。


    分明就是冷血魔王,現在卻來說這種便宜話。


    那群人重傷無力再戰,便開始求饒了,隻是洪武一劍一個砍死兩個之後。


    那群人眼看求饒無用,便開始各種的威脅,謾罵。


    隻是又被洪武砍死兩人之後,那些人眼看無法,隻得開始拚命了。


    隻是重傷無力,終是被洪武斬了個幹淨。


    洪武斬完之後,便又去尋那些倒地昏迷的。


    那些人便有些分散了,轉了一圈,終是斬完。


    隻見那寶器宗那僅餘的修士一臉嚴肅的看著洪武,隻怕是在防備洪武把自己這群人也滅口了吧。


    隻是洪武還真沒有這種想法。


    跑來斬這些重傷昏迷的,那也是打算放那司徒豪趕緊跑的,他若是跑了,自己肯定不追,殺些普通的修士,跟殺一個門派的少主,那可是天壤之別。


    若是殺了,隻怕很是不死不休了,隻要沒死,總不可能派些金丹修士來追殺自己一個練氣修士吧。


    指望那些寶器宗修士保密,這點洪武是根本不敢指望的。


    寶器宗那些修士,也還有些不是昏迷,隻是力竭,現在正打坐修煉呢。


    滅口,這洪武是萬萬做不出的,像司徒豪這種,洪武殺起來毫不手軟,但是寶器宗這些,洪武還真下不去手。


    隻是若是那少主逃跑,也是個麻煩啊,迴去之後便是派築基期的前來,那也很危險啊。


    不過還好,自己快進秘境了,出來說不定也都築基了,隻要不是對上金丹修士,還是有生機的。


    也罷,那司徒豪趕緊趁著自己殺人趕緊跑吧。


    想得洪武有些頭疼,那人非要叫破自己的行蹤幹嘛。


    不然的話。


    洪武想了想,不然的話,隻怕自己還是會出手,俠者義也,看著那禽獸把那女子捉走。


    自己若是不聞不問,隻怕也是做不到。


    這還是在有能力的情況下。


    若是沒能力救的話,自己還會救嗎?


    洪武又想了想,自己現在好似有些變了。


    若是幼時家族裏麵教育的,那自然是不管如何那也是要救的。


    若是按照青峰大叔的教導,應該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重要的。


    哎,自己都有些混亂了。


    還是按著自己的本心來行事吧。


    轉身看了看,洪武不由的火大。


    那司徒豪竟然兩股戰戰,還是站在那沒動地方。


    看來,天要絕你,你不跑,那隻得殺了你,管他身後洪水滔天。


    洪武提劍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司徒豪走去。


    那司徒豪看著洪武走來,膽戰心驚。


    洪武搖搖頭,少主便是這個樣子嗎?


    實在是有些失望,自己若是要死的話,必然不會這般不堪。


    “你,你是個惡魔,你別過來。”那司徒豪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怕是從小便是溫室的花朵,隻怕血腥都沒見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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