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心裏念叨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不行!體內的欲火臊熱反是愈來強烈,幾乎把他的理智燒昏掉,驀然,他想到逃避。他想躲進房裏去,但不巧他在欲起身那一刻偷眼瞟了對麵而坐的白香蓮妹妹一眼,這一瞟讓他是心跳震驚不已,同時也讓他徹底斷了離身而去的念頭。原來他一眼看見白香蓮粉臉潮紅非常,一雙妙目噴火一般直在他身上打轉,氣喘噓噓,一副庸懶渴情的“春”樣。

    她竟是這般渴望啊!無知心驚不已。他擔心自己的起身離去會更進一步激發出她——蓮妹的渴望與需要。那時他怕自己,也怕蓮妹會做出什麽行為出來,那後果可能將是兩人齊同崩潰!無知深知那時後果之嚴重性,自己是百罪難贖,所以他現在盡管也很難受,但還是必須先無論如何穩住她,不能再有絲毫刺激她!

    “無知大哥,你怎麽啦?不知小妹的手藝如何?”白香蓮妙目噴火的看著麵前的世間奇魅男子——無知,這個女人眼中的尤物,嬌滴媚惑地鶯語吹氣道。她此時已全然忘記了魔女何曉玲的警告,心裏隻有一個壓抑需要放縱的愛!隻知道無知在這裏就隻是屬於她一人的。

    無知還是不敢,無法麵對她,一是自覺內心恥辱;二是害怕看到她那火熱得可以的眼神,他怕燙,自身已經夠火熱了,又經她放肆的搜尋,幾乎快將他灼燒了。

    無知緊挾在兩腿之間的那物仍在不屈不撓的頑強鬥爭著,愈加的勃硬,似欲破褲而出。旁又加上白香蓮在不停的說著隱含挑逗、露骨之聲聲鶯語,無知且是已婚男子,深知男女之樂事,是以他直怕自己會堅持不住而失控。

    “哥,你迴答妹子呀。難道妹子不漂亮,不能算是一道送給哥品嚐的美餐麽?”白香蓮欲火炙張的柔媚說道。嬌小的身子也已由對麵坐到了無知的左手邊。嬌喘著如蘭芳氣直噴著無知的俊麵。這更勾引得無知心猿意馬,蠢蠢欲動了。

    再這樣下去不行了。無知坐不住了,他想找個借口出去避一下。遂道:“蓮妹,大哥有點內急出去一下。”說罷,也不等白香蓮有何反應,便站起來丟下她扭頭就跑出去了。

    來到前院,望著天邊彤紅火燒的晚霞,無知覺得自己此時亦是如霞般全身通紅發熱。遂盤腿坐下來運功吐納。不消片刻,運功行至三周天,即已感神清氣爽,炙欲之念全無,心頭空明,何內淤熱、燥悶之感亦早煙消雲散。

    無知收功長籲了一口大氣,爾後在院外溜達了好一會兒,看看天色已入暮,一剪彎月現於東方天邊。遂迴到院裏,然見屋裏一片漆黑。想蓮妹可能已沒事睡去了。遂放下心,走入屋內。他沒有點燈,怕驚動白香蓮。於是摸黑走到堂屋左側小房內自己臨時搭的竹床前,脫下外衣後,朝床上一躺。倏然,從棉被裏鑽出一滑嫩赤溜的裸體女子。

    無知大驚,喝道:“誰?是誰?”同時人已翻身坐起。但馬上又被那纏上的玉體壓伏躺倒在竹床上。無知伸手欲推開壓在身上的那女人,但手卻瞎亂中推到一個滑嫩、堅挺的肉砣砣。無知俊麵在暗中一紅,忙欲撒開手。然卻被暗中的那女人的一隻纖手緊緊抓住,竟怎麽使力也抽不迴來。

    無知不由又是大驚,再度喝問道:“你是誰?為何不說話?想做鼠輩麽?”其實他在心裏認定那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九成是白香蓮妹妹。

    那暗中之女發出“嚶嚀”一聲嬌喘。愈加瘋狂地抱緊著無知,兩條修長的在暗中猶散發著米脂般誘人光澤的玉腿緊挾著無知的雙腳,不讓其動彈,反抗。而一隻纖手在無知身上放肆、瘋狂的摸索著。同時解開著無知的內衣。另一玉手則抓著無知的手在自己的胴體上胡亂撫摸著,毫無顧忌的大聲快樂的呻吟,大口的嬌喘息息。

    “你是白香蓮妹妹嗎?妹妹,你怎麽啦?不可以呀,我們是兄妹倆啊,怎可亂倫?!”無知終於在無力抵抗的情況下,憑著尚未泯滅的還較清醒的神誌說出了心裏憋悶著的話。

    “蓮妹,大哥知道是你,不要……”無知話猶未說完,突然嘴被一張小口堵住了。白香蓮貪婪的吮吸著無知的厚唇,細舌把無知的舌頭絞擰在一起,品味著無邊的快樂,無知還欲說什麽,想掙紮開來,但始終卻是徒勞。真是羞愧萬分,堂堂地一個七尺男子竟被一女子如此欺負。

    白香蓮邊吻著無知,邊含糊不清的一定要抒發心中激情感受的說道:“愛郎!我的愛郎!你不是我大哥,你是我的郎。嗯……小妹不做大哥的妹妹,我要做愛郎的妻子。哪怕隻一會兒,就現在。唔,唔,我需要你,愛郎。我想你都想得快死了,要瘋了。

    愛郎,我時常在夢裏與你!咯咯咯咯,好羞人哦。唔,嗯,也很快樂,就像現在,啊!愛郎,你不要想掙紮逃跑。啊!咯咯咯咯咯,原來你也……“

    無知的防線在白香蓮的引逗下終於全線崩潰了。說實話,他從一開始就打心眼喜歡這個文靜但又略帶山間野性的雙麵女孩。且她平時很溫柔,很賢淑的照顧自己。就算這些不算,他還是非常喜歡她的,但仍克製著,不是屬於愛的那種。因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把自家珍藏的稀世神藥“紫參果”給他吃了。所以光這一點,他就不能討厭這個美麗恩人,而是喜歡,很喜歡。

    “愛郎,我要……啊!”“蓮妹,唔唔……”正值兩人在巫山鬥得正酣時,驀然黑暗的房門口處傳來一聲輕微地“嘿嘿”冷笑。接著,隻見暗中人影一閃,迅疾無比的到得竹床邊,“叭叭”兩聲,那暗中之人竟能暗中視物,出手如電各點了無知和白香蓮的“黑甜穴。”兩人悶哼一聲,沉沉睡去。

    之後,那暗中黑影躥自白香蓮房中,就暗裏提筆寫下了幾行字:念汝初錯情,隻奉命斷汝兄一條手臂。如若再犯下次,教主決不輕饒!

    這樣,自此又平靜的過了一載。孤男寡女在一起沒有敢越雷池一步。因為他們都似乎已清楚、深刻的認識到他們是兄妹關係。

    這日十五,是山鎮趕集日。

    “蓮妹,今日咱們去趕集不?”無知問正在一旁忙家務的白香蓮。

    白香蓮已明顯瘦多了,臉色也不怎紅潤沒了一些青春氣息。笑亦明顯少了。她隻瞄了無知一眼,又邊忙家務邊說道:“去,當然去啦。不過,這次咱們是到山外的那個麻巴縣城去賣皮貨。”

    “你為什麽會突然想到去那個縣城趕集呢?”

    “因為我好久沒出去玩玩啦。大哥,難道你不想帶我出去見見世麵,好好玩會兒嗎?”

    無知看著她那瘦小嬌弱的身影,心裏泛起一種憐愛之感。忙說道:“大哥當然願意帶你出去好好玩一下啦。這些日子來你經常做惡夢,不間斷電源有出冷汗,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今日去城裏正好讓你散散心,然後給你買一些上好的參藥補品。”停得一停,無知自責道:“蓮妹,你瘦多了,這是為兄的錯啊!”

    白香蓮聽得這話,心裏喜滋滋的。不過很快一顆喜悅的心又沉了下來,冷了下去。她勉強朝無知一笑,輕輕地說道:“多謝大哥關懷。小妹以後會小心身體的,大哥不必太過牽心。”

    無知暗歎了一聲,沒說什麽。但心裏暗自思忖道:“蓮妹自一年前的那晚後,好似變了一個人,變得沉默少動不說,竟也很少看到她燦爛天真的笑容了。身體明顯變得瘦弱了。怎麽會突然這樣呢?難道是我有什麽地方讓她不高興,不開心或是我什麽地方傷害她的少女自尊?這些好像都沒有啊。”心裏這個大問題很使無知犯難犯疑,不明白。其實這都不怪他,然不過要說全不怪他那好像也有點不對,他還是應負有一種間接之怪責。

    白香蓮之所以弄得日益憔悴。完全是因為她的母親哥哥被月神教抓去當人質要挾。讓她替魔女何曉玲照顧並監視無知。而她——白香蓮一見到無知,竟忍不住愛上了這個身體有缺陷的奇男子。當然,她明白自己這樣後果是很可怕的,所以也曾努力想克製自己的情感發展。但雖是如此,親愛的哥哥還是因為她一時抑製不住情感奔濤而殘斷一條手臂。這使得她深自自責,悔恨與傷心難過萬分。自此便成了現在這個隻忙著做事,封閉似的人。她的一顆熱心被冷藏!封閉起來。所有的這一些應該說都是無知間接造成的。而他卻尚不知其——她心中的痛苦,而隻能從表麵上的變化來關心她,是兄妹間的。

    “大哥,多虧你獵來的獸皮又大又完整,咱們才這麽快賣完了。”在一個酒樓上層靠窗的一張桌子上響起白香蓮甜美的聲音。

    無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微微一笑,道:“那也有蓮妹的功勞啊,大哥可不敢獨據功勞。”

    白香蓮咯咯一笑,嬌聲道:“大哥,那咱們呆會兒到哪兒去玩呢?”

    “嗯,這個,為兄也不知道。呆會兒瞎亂逛唄。大哥還要給你買補品呢。”正說時,酒樓上又來了兩個特別醒眼,惹人注意的一男一女,年齡都在雙十左右,男的一身耀眼炫目的錦服銀衣,麵如冠玉,但很粉頭。女的一身玄紅衣裳,生得甚是妖媚狐麗,一上樓即鳳目四顧,流情風騷之極。兩人俱朝無知和白香蓮這邊而來。然後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既不喊小二,又不說話,女的一對秋波含媚很為風騷的直盯著無知的俊麵,男的則緊盯著白香蓮,雙眸露出淫邪之意。

    無知隻輕瞥了他們二人一眼,忍下了這口鳥氣。與白香蓮倚窗望景。片刻後,驀聞那錦服少年對那女的說道:“麗姑怎樣?那女的歸我,男的如果你要,你就拿去,如何?”

    被稱為麗姑的那個妖媚少女嬌媚的蕩笑道:“好,好,就這麽辦。與你花心浪客剛一出來便不想遇到了美餐。咯咯咯咯,太好了,我的骨頭都快酥脆了。”

    花心浪客淫邪地一笑道:“麗姑,在下也心癢難當,都快忍不住了。幹脆咱們不吃了,先幹完,嘿嘿,正事後再來吃如何?”

    “好,好,那就,快動手吧。”浪女麗姑剛說完,已五指齊張,施展三十六路擒拿手襲向身邊那個俊俏鄉巴佬。速度之快,令無知亦驚得一驚,急退五尺。而白香蓮亦遭到花心浪客的偷襲。但她練有一點功夫,避開花心浪客那一抓之式後,嬌喝一聲,人已落到了無知的身邊,恰恰替無知接過了浪女麗姑的一招擒拿手。

    無知有漁隱之心和不想驚世駭俗之忌。再者抱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下他不想暴露江湖。遂退讓後急拉著蓮妹向樓下跑去。

    而花心浪客與浪女麗姑死不放過他們自認為“到嘴的肥肉丟了。”在後麵是緊迫不放。就在無知與白香蓮眼看就要被輕飛而來的花心浪客與麗姑追到之時。突傳來一聲刺耳的冷喝,從一顆大樹上飄下一黑衣人。他就是月神教教主座下的木堂堂主木老二。他擋在了無知二人與花心浪客、浪女麗姑中間,冷眼煞殺的正眼盯著花心浪客與浪女麗姑。

    “喂,你是什麽人,為何……”花心浪客尚未說完,便被木老二冷冷地截口一字一頓道:“殺,你,們,的,人。”“人”字尚未落下,隻見“錚”的一聲,一把鬼頭砍馬闊刀已晃起一片白光,直橫劈向花心浪客與浪女麗姑腰際。這招“一刀兩斷”當真是兇殘無比。

    花心浪客與浪女麗姑防不勝防,措手不及之下齊大驚失色的驚唿一聲,忙欲避開不敵的這記殺招。但為時已晚,如影旋風而至的一記霸刀把二人當場攔腰斬為兩段!花心浪客與浪女麗姑俱尖厲的慘嚎一聲,血濺五尺,狀如泉湧,當場斃命。

    這實在是殘忍之極。白香蓮嚇得掩麵尖叫了一聲,很自然地撲到了無知懷裏。而無知連劍眉動都沒動一下,冷冷地問背對自己的那個執刀黑衣人道:“閣下武功了得,出手既殘又幹淨利索。在下多謝仗義相救之恩,但尚敢請問閣下是什麽人?”

    黑衣人木老二慢慢轉過身來,仍冷冷地說道:“奉命殺人的人!”

    無知冷酷的道:“閣下不必充神莫測,請告知是奉何人之命?”

    “你想知道麽?”

    “是的。”

    “絕情宮!請你跟我去一趟吧。”

    無知乍聽“絕情宮”三字,驚得心不由一跳,但麵色仍不改冷靜。問道:“為什麽要在下去絕情宮。”

    “閣下不是想知道我是奉何人之命嗎?”……

    無知與白茫茫香蓮被蒙住雙眼帶進了絕情宮大殿。隻聞那黑衣人木老二聲音道:“你們可以解開黑帶了。”

    無知與白香蓮解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條。無知匆匆打量了一下昏暗的所在——一個幽暗的大殿。隻見一頂大座端於石級上首正中,地上有一深刻的大骷髏頭畫樣。四周就再看不清什麽了,整個大殿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恐怖氣息。

    “請你跟我去見那個人吧。不過,這位姑娘必須呆在這裏。”黑衣人木老二冷酷而堅定不可商量的語氣說道。

    白香蓮拉著無知的左手顫聲說道:“大哥,你不要走啊!不要把我丟在這裏,我好怕啊!”

    無知見她臉色都有些變樣,蒼白了。忙安慰她道:“蓮妹,不要害怕。大哥倒很想見識見識這江湖秘密組織‘絕情宮’是什麽樣子。不要擔心,大哥會很快迴來的。”

    白香蓮見無知意誌堅決,戀戀不舍的放開了他的左手。珠淚竟已掛落在了粉臉上。

    “傻蓮妹,幹嘛哭呀。大哥又不是去送死。你放心好了,不要害怕,不要擔心,大哥很快便會來到你身邊的。”無知柔聲說道。白香蓮充滿幽怨神情的看了無知一眼,輕輕地點了幾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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