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喜歡是一種奇怪的好感,一旦心裏有了這種情感,就很難再從心底清除出去。


    劉湘梨就是這樣,無數次夜晚,當她自己撫摸著自己下體那寸草不生的地方時,她自己都開始嫌棄自己,為什麽會這樣,這就像是一個禿子羨慕別人的滿頭黑發一樣,自怨自艾,而且好像何建平也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這也是結婚三年都沒有孩子的原因,有數的幾次放槍都沒有擊中目標,怎麽會有孩子呢。


    但是她從連雲東的眼裏並沒有看見這樣的表情,反而是一種興奮,一種獵手發現了獵物才會有的興奮。


    “你是不是覺得你的命很硬,接連克死了兩個男人,我告訴你,我的命更硬,我連自己的爹娘都克死了,我現在和你就是硬碰硬,我倒要看看我和你到底是誰硬。”連雲東脫光了自己,然後又一件件剝下了劉湘梨的衣服。


    劉湘梨本來有著依天地靈氣而生的秀麗輪廓,眉淡拂春山,雙目凝秋水,透露出山野村姑的獨特氣質,就像是一朵待采的小花悄悄的綻放在山野叢林裏。垂肩的烏黑秀發襯托著潔白的散發著古瓷光芒的肌膚,一雙蘊含淡淡淚光的明眸更加難以抗拒,皓齒如兩行潔白碎玉引人心動,那是一種真淳樸素的天然,宛如晴水中的芙蓉,令人詫異天生麗質可以到這種境界。


    雖然劉湘梨感到很丟臉,但是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經不是她能夠控製的了。


    劉湘梨第一次被丈夫外的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內心有一種羞恥感,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大腦中,雖然天性堅貞的她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出聲,但一陣快意的波浪,彷佛把她推上了九霄雲外。


    她現在一刻也不想離開,即使死也不想分開,空曠了許久的身體和精神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也是第一次嚐到了做女人原來可以如此的美妙。


    當晚,連雲東和劉湘梨擁被而眠,直到雞叫三遍時,劉湘梨才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準備穿上衣服迴家。


    “不要走了,還早著呢,再睡會。”劉湘梨剛剛坐起來,就被連雲東攔腰抱住,重新拉迴了被窩。


    “小冤家,不行啊,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在梨樹園村沒法做人了。”劉湘梨被連雲東一陣愛撫弄得氣喘籲籲了,但是還是堅決的推開了連雲東,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一大早,縣委辦公室打來電話,讓陳暢鳴於九點到縣委開會,這倒使得他受寵若驚,以前開會時也就是見見縣長而已,看來今天還能見到書記鄭眀唐,自己當這個農業局長已經好幾年了,他還是上一任書記提起來的,他一直想動一動,一直沒有和鄭眀唐書記接觸的機會,但是今天這個機會來了。


    九點一刻,接到通知的人都到了縣委會議時,但是前來參加會議的陳暢鳴心裏越來越忐忑,從前來參加會議的人看,哪一個都比自己的官大,除了一個主管農業的副縣長赫敏之外,其他人全是常委,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今天這個會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鄭眀唐最後進了會議室,抬頭看了看大家,然後問道:“農業局長來了沒有?”


    “鄭書記,我在這裏。”陳暢鳴急忙站起來答話。


    鄭眀唐點點頭,沒有說話。


    “今天會議之前先讓大家看一段短片,然後各人發言。”隨後一看秘書,秘書急忙將會議室的簾子拉上了,會議室的牆上徐徐落下熒幕,秘書操作著電腦,將昨晚的新聞聯播關於賣梨哥的新聞重新播放了起來。


    新聞很短,播了兩遍也不到一分鍾,陳暢鳴這下子懵了,昨晚他在外喝酒,根本不知道有這迴事,而且他也沒有看新聞聯播的習慣。


    “好了,大家說說吧,昨天晚上誰看過這條新聞,農業局長看過嗎?”鄭眀唐突然提高聲音,點了陳暢鳴的名,此時他不得不站起來迴答。


    “鄭書記,我昨晚確實沒有看過。”


    “沒有看過,好,還有誰看過,舉舉手,我看看。”鄭眀唐居然為了這件事讓大家像小學生一樣舉手:誰會這道題?


    縣長楚鶴軍感到很窩火,他窩火是因為鄭眀唐不事先打招唿,搞突然襲擊,但是他也得承認,這件事他也是剛剛知道,昨天出差剛迴來,睡得很早,根本就沒有看新聞。


    “都沒看過,好,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追究了,但是我還是很奇怪,各位領導同誌天天坐在辦公室裏喝茶上網,這事在網上炒得這麽熱了,你們居然都不知道,你們上網都在幹什麽?有的同誌上網一上上一天,搞得肩周炎都出來了,看電影,打牌,更有甚者,在辦公室裏看黃片,我想問一下,你們還是公務員嗎?你們幹的這些事是公務嗎?”鄭眀唐聲色俱厲,說的每個人後背上涼風直冒,雖然在座的這些人除了農業局長陳暢鳴之外,鄭眀唐並不能決定他們的命運,但是給你小鞋穿那是分分鍾的事。


    “小蔣,你立刻打電話讓北山鎮的書記和鄉長到這裏來開會,一個小時趕不到,以後就不要來了。”鄭眀唐衝身邊的秘書蔣傑明說道,蔣傑明立刻出去打電話去了。


    一幹常委加上主管農業的副縣長赫敏都低頭畫符,一個個看似在記著什麽,但是沒有人發言,陳暢鳴不斷的用紙巾擦著汗。


    “鄭書記,我是縣長,這件事我來承擔責任,之前我們也確實沒有接到梨樹園村賣梨難的反應和報告,如果有這迴事,我們縣裏肯定會有所行動的。”楚鶴軍看到大家都不吱聲,自己再不說話,肯定會被大家認為他楚鶴軍是怕了鄭眀唐的,那到時候誰還會跟著自己呢,所以他不得不出麵承擔一下,很多時候,沒有擔當就是窩囊的表現。


    “老楚,這不是承擔責任的問題,你剛剛出差迴來,這件事和你沒有多大關係。”鄭眀唐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什麽叫沒有多大關係?還是有關係啊?


    語言上的藝術有時候是很巧妙的,盡管楚縣長出麵攬了一些責任,但是好像鄭眀唐的目的不在這裏,輕而易舉的就將楚鶴軍的目的化解了。


    “這件事,北山鎮的兩位主官肯定知道,我們聽聽他們是怎麽說的,到時候再定責任也不遲。”鄭眀唐說的斬釘截鐵。


    楚鶴軍心裏一哆嗦,來了,原來鄭書記的目的在這裏啊,兩位主官,哼,他一定知道書記田洪良和他老楚走得很近,兩家的關係很好,楚鶴軍在當鎮長的時候,田洪良就是組織委員,兩人搭檔得很好,而另一位主官馮大鵬是前任縣委書記的人,但是現在是否已經投靠了鄭眀唐,現在還不知道,既然鄭眀唐提到這個事,看來這裏麵要是沒有貓膩,那是誰也不信的。


    這次會議開了一個上午,但是會議的內容卻是圍繞怎麽賣梨這個中心的,可悲的是一個上午的會議都是馮大鵬一個人在講,從連雲東的成長曆程一直講到現在如火如荼的梨樹園村道路整修,這個會議簡直就是給連雲東所有的功績正名,當然馮大鵬並不諱言,連雲東確實是他親戚,這種舉賢不避親的坦蕩贏得了鄭眀唐的好感。


    這次會議簡直就是田洪良的恥辱,他被人忽視了,而且忽視的很厲害,楚鶴軍看到在馮大鵬講連雲東的這些事時,田洪良居然表現的很迷茫,好像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一樣,楚鶴軍不禁搖搖頭,看來老田這次是兇多吉少了。


    海洋縣委在開會,梨樹園村管區同樣在開會,不過這次會議的人數可比縣委會議多的多。


    在管區大院前的一大片還算平坦的空地上,擺了一張桌子,隻有一個人是在桌子正中間坐著,那就是連雲東,其他人村委成員雖然都是坐著的,但是都裏桌子有一定的距離。而桌子對麵黑壓壓全是人,給大夥的通知是討論這路到底修還是不修,這有什麽可討論的,鎮上不是給撥了錢嗎?難道這些幹部想吞了它,於是大家都很積極的來開會了。


    在連雲東右麵不遠處坐著劉湘梨,雖然她早晨才偷偷迴去,可是經過了一夜的滋潤,不但沒有萎靡不振,反而是精神煥發,這一點讓她的小姑子何鶯兒看個正著,但是並不知道原因,如果她再仔細一點就會看到今天的劉湘梨居然還破天荒的紮了一條圍巾,在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嫂子係圍巾啊,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劉湘梨在遮掩脖子上的吻痕。


    這個連雲東發起狠來沒輕沒重的,迴去脫了衣服一看,自己的身上多處都有吻痕,最多的是在雙峰上,現在還隱隱作痛,可是痛與渴望交織著,使她不時的將眼光飄向正在講話的連雲東。


    “鄉親們,我已經向鎮上的領導吹了牛逼,要是修不好梨樹園村的路,我這輩子就住在梨樹園村了,梨樹園村雖然好,但是我這年紀輕輕的,還想升個官啥的,以後也好繼續給咱梨樹園村服務呢,所以呢,這路咱得修,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每年都有幾個親戚朋友因為路不好而丟了性命。”連雲東說到這裏,臉上現出悲滄之情,無論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老鄉們認為這是真的,認為連雲東真是想給大夥修路。


    (ps:感謝我大海哥,加更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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