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紙筆幹什麽?”王大虎眼一瞪。


    “口說無憑,立字為證。”


    於是,一張王大虎寫的紙條就放在了桌子上,手裏有一萬的現金,房子折價兩萬,媳婦李夢妮折價五萬,如果輸了,這些都歸連雲東。而如果連雲東輸了,桌子上的那八萬多的現金都歸王大虎。


    “那好,現在開始發牌了。”等王大虎和連雲東都寫完了,林標子迫不及待的說道。


    “等等。”連雲東看著林標子說道。


    “怎麽了,反悔了,現在還來得及。”王大虎不屑的說道。


    “我有一個要求,這一晚上都是先發牌給王大虎,這一晚上都是我輸了,這次我要求先發牌給我,否則,我不賭了。”連雲東說的很堅決。


    “連警官,你是說我出千了?”林標子臉色一變說道。


    “標哥,我信你,你不會這樣做,這要是逮住可是要剁手指頭的,我隻是有這樣一個要求,我想換換牌路。”


    “虎哥,你看?”林標子看向王大虎。


    “好,就依著他,先發牌給他。”王大虎做出了一個讓他後悔終生的決定。


    連雲東死死的盯住王大虎的牌,就目前來說,連雲東的牌絕對是大過王大虎的牌,但是誰都有打盹的時候,凡事不可以得意忘形,他要防止王大虎這樣的老賭棍出老千。


    “王大虎,你先亮牌,你要是怕了我就先亮牌。”連雲東激將道,王大虎的牌早一點亮出來,風險就少一分,所以連雲東堅持讓王大虎先亮牌。


    “好,我讓著你,我看你小子還能蹦躂多久。”王大虎感覺很不好,眼睛不停的跳,這樣的感覺使他失去了最後的耐心,所以一伸手將自己的三張牌一下子掀了個底朝天。


    “一張十,一張六,一張十二,虎哥的牌是二十八點,該你了連警官。”林標子說道,此刻他的心裏也是緊張的發抖,雖然賭了十幾年了,但是賭這樣大的還是頭一次,所以雖然不是自己賭,可是內心的激動還是免不了的。


    “慢著,將虎哥的牌拿到桌子中間來,免得待會出什麽意外,還有,那張紙呢,拿過來,都放在桌子中間,誰都不許動,要是我贏了,這些都是我的了。”連雲東開始得意洋洋了。


    “快點開牌吧,你小子磨嘰什麽?”王大虎開始坐不住了,他心裏隱隱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於是著急的吼道。


    “好,這是我的牌,大家看仔細了。”連雲東一下子將牌翻了過來。


    “啊,不可能啊,一張十一,一張十二,一張七,三十點,這,這,連雲東贏了”,劉二麻子低聲說道。


    “啊,這是怎麽迴事,標子,你怎麽發的牌?”王大虎眼前一黑,伸手想將桌子上的字據搶迴來,但是被連雲東搶先一步拿走了,連同那些錢一塊給拿走了。


    “輸不起咋的,願賭服輸,王大虎,你不是要反悔吧。”


    “反悔,老子反悔咋了,你小子毛沒長齊就敢來陰老子,放下,把手裏的東西都放下,不然的話,你別想出這個門。”


    “嗬嗬,陰你,我用得著陰你嗎,發牌的可都是你兄弟,我怎麽陰你,難道他們會和我串通一氣嗎,真是笑話了,其實呢,嫂子長得還是不錯的,跟著你,可惜了,這以後跟著我嘛,我保管她吃香的喝辣的,你就放心吧,哎,對了,這屋子裏東西,一樣也不許動,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的話,我讓派出所同事來清場。”連雲東說的斬釘截鐵。


    “嘿,我還就不信了,我王大虎治不了你。”王大虎說著摸過板凳就要朝連雲東砸過去。


    “你治誰呢,你膽子不小啊。”這個時候,一個彪形大漢推門進來了,正是馮大鵬的司機杜韋德,這家夥開車將連雲東拉到孫家務,就被連雲東給拽住了,連雲東問過馮大鵬,這杜韋德是個司機不假,但是這家夥當過兵,一般幾個人近不了身,所以拉他來當保鏢,免得到時候被黑吃黑。


    “你是誰,少管閑事,不然的話連你一塊收拾。”王大虎喝道。


    “嗬嗬,王大虎,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這是馮鄉長的保鏢,馮鄉長是我表叔,你說說他能不管我嗎,杜大哥,給這隻老虎拔拔毛,這小子賭輸了不認賬。”連雲東一個箭步跳到了杜韋德身後藏了起來。


    “讓開,不然的話我連你一塊收拾嘍。”望著麵前的杜韋德,王大虎大發脾氣,而這時一看,自己的賭友林標子和劉二麻子已經不見了。


    “來,試試。”杜韋德一動不動的說道。


    王大虎和杜韋德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沒有兩個迴合,王大虎就被杜韋德給死死的摁在了地上,一隻手被狠狠的繞到了背後,看那樣子,不是一般的痛苦。


    “連警官,你說句話,要我怎麽樣才放手?”王大虎嘶聲裂肺的說道。


    “王大虎,你算計誰不好,偏偏要算計我,還要去李向國家後院點火,你真是活膩歪了。”


    “啊,你都知道,誰告訴你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今天你認不認輸?”


    “認了,我認了,你想我怎麽樣?”


    “也不怎麽樣,明天去和李夢妮離婚,我把這破房子還你,你要是不去,也好,我看你是不是還有臉呆在孫家務,老婆都被你賭給別人了,你還好意思出門嗎?”


    “我去,我去,是不是林標子告訴你的?”王大虎問道。


    “王大虎,你覺得問這有意思嗎?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何必搞那麽清楚呢。”連雲東模棱兩可的說道。


    “杜大哥,放開他,我們走,王大虎,我希望你記住今天的事,要是以後再在背後算計我,下次我一定弄死你。”連雲東臉色陰冷的嚇人,就連在部隊殺過人的杜韋德都感覺到了絲絲冷氣。


    “我知道,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我明天就去辦離婚。”


    杜韋德開車將連雲東送到村委會,連雲東並沒有下車,而是將兩千元抽出來遞給杜韋德。


    “兄弟,你這是什麽意思,咱哥們還用的著這個?”杜韋德眼一瞪說道。


    “德哥,我沒有別的意思,今晚天很冷,迴去買點酒喝,等有時間了,我們再聚,今晚的事,謝謝德哥了。”


    “兄弟,你客氣了,不過說實話,今晚你真的把我嚇壞了,我到現在都很納悶,你怎麽知道最後這一把牌能贏王大虎?”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就想賭一把,賭贏了,就是現在的我,賭輸了,我就會離開孫家務,離開北山鎮,這就是我的打算,好在是我賭贏了。”連雲東又恢複了笑嘻嘻的沒心沒肺的樣子。


    可是越是這樣,杜韋德越不敢小看他,心裏想,這樣的人心夠狠,以後如果不能成為朋友,也決不能成為敵人,這樣的人就像是瘋狗一樣,不一定什麽時候逮住你就咬一口。


    “嗬嗬,兄弟,你是個真爺們,我杜韋德佩服,反正要是換了我,我是不敢這樣做。”


    “嗬嗬,德哥你是個正經人,我呢,是一個小混混,所以我敢賭,這一輩子有很多事都得賭,如果沒有賭性,這輩子活的也沒什麽意思吧。”連雲東說道。


    “哈哈,兄弟,我是服了你了,不過我是不行,沒有你這樣的膽量。”杜韋德說的是實話,誰敢拿十萬元去賭,別說沒有這些錢,就是有也舍不得。


    “德哥,這身功夫給我表叔當司機可惜了,有時間教教我唄,讓我能防身就行,我就是沒有你這樣的條件,要不然我也想去當兵了。”


    “當兵是好,但是沒有關係沒有錢,照樣白搭,況且我這身功夫也不是在部隊學的,我原來就會。”


    “是嗎,那有時間的時候教教我。”


    “我可教不了你,你要是真想學的話,我可以給你引薦一下我師父,看看你們有沒有緣,說不定到時候會收你為徒弟呢,那到時候我們就成了師兄弟了。”


    “真的,你師父不會是個世外高人吧,我到很想見見他了。”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行了,我該迴去了,過幾天馮鄉長不忙的時候,我帶你去。”杜韋德說道。


    馮大鵬躺在床上,幽暗的燈光裏看不到他的臉色,但是他的一雙手向前伸著,那裏有兩個渾圓堅挺的山峰在不停的顫動著。


    趙欣雅今晚異常的瘋狂,騎在馮大鵬的身上,使勁的扭著自己的身體,汩汩的液體順流而下,將兩個人徹底淹沒。


    “你真得想讓連雲東給瑩瑩輔導功課?”馮大鵬愛戀的撫摸了一把趙欣雅的臉,那裏滲出了幾顆晶瑩的汗珠。


    “試試唄,怕什麽,就你女兒那成績,再差還能差到哪裏去,再說了,我剛才和我同學打電話了,他現在海洋縣一中當教導主任,連雲東沒有吹牛,當初還有好幾個老師到連雲東家裏慰問過,勸他迴去上學,但是這孩子當時就像是傻了一樣,死活不去,慢慢也就沒人管他了。”


    “我不是擔心的這個,我是擔心現在瑩瑩正是青春叛逆期,他們兩個會不會發生點什麽,再說了,連雲東這孩子也不大,萬一兩個人發生點什麽,那就晚了。”


    “不會吧,你別動,到了,到了。”趙欣雅停止了扭動,整個身體一陣戰栗,慢慢收縮,而這時馮大鵬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擠壓,一不留神,一瀉千裏,倆人同時大口喘氣,一個指頭都懶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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