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受傷的野牛,飛一般地向我們這邊的陣地衝來,揚起一團灰蒙蒙的塵土,驚天動地的撞擊聲,這陣勢十分壯觀,在中原戰場上,如何也見不到這樣的場麵。

    “主公,這種野牛陣我還是頭一迴見著,看來蠻人的戰術的確古怪!”法正感歎。

    “軍師,好戲還在後頭呢!”我笑著說。

    那木鹿大王立於戰旗之下,看著他的野牛陣衝將過來,臉上掛著十分得意的色彩,以為我們的戰陣一隊會在他的野牛陣下潰不成軍。

    等這些野牛距離我們隻有半箭之地時,高順一聲令下,陷陣營的弟兄們紛紛拿出攜帶的鞭炮、黑火藥,然後點燃了,拋向野牛陣裏。

    這鞭炮與黑火藥雖然威力十分的小,還不能用於軍事上,但是用來嚇唬這些野牛,也就搓搓有餘了。

    黑火藥、鞭炮在野牛陣裏開花,震耳的炸開聲音裏,四濺的火花,把這些野牛嚇得半死,給它的刺激絕對不亞於那些士兵在它屁股上插的那把小刀。

    前麵的野牛受到鞭炮的恐嚇,立馬迴轉頭,往後麵衝去,速度比剛才衝過來的速度還快。

    本來井井有序的野牛陣就亂了,前麵的往後撞,後麵的往前撞,很快就倒下了一大片,還能懂得都瘋了似地往迴奔。

    隨著高順的陷陣營不斷地扔鞭炮,後麵的野牛迴頭狂奔,把在那裏觀戰的木鹿大王的士兵個衝倒了。

    木鹿大王剛才還在得意地看著,現在則嚇得麵如土色,驚恐萬狀。而他的士兵則更慘了,來得及走的就走了,來不及走的就被野牛踩死。

    木鹿大王見自己的野牛陣被我軍所破,十分的憤怒,但是也沒有辦法,隻好下令撤兵。

    高順見野牛死的死,傷的傷,能夠走的衝迴去了,於是領著大軍追殺木鹿大王的殘兵,殺的蠻兵落花流水。

    一直追到三江城下,木鹿大王逃到城裏,城上弓弩手往外放箭,高順才下令撤兵。

    不用說,這一次我們軍中大餐了一頓野牛肉,給那些吃了好幾個月幹糧的士兵們解饞,我想木鹿大王看到了一定會很憤怒,他苦心培養的野牛竟然就這樣被我們吃了。

    “主公,你這一招實在厲害,要不是你說用黑火藥與鞭炮,我們陷陣營再厲害,也拿這些猛獸無可奈何,可一用這鞭炮,這些野牛就丟了魂似的。”高順剛開始對我的方法存在懷疑,現在倒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也是平日看書,先人所傳的方法。”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說。

    “主公,估計議和不成,派出的使者尚未迴來,孟獲就派出木鹿大王來攻打我們。”法正覺得很奇怪,孟獲愛夫人是出了名的,如今卻不知怎麽了。

    “也是,也許那個使者遭到了不測,或許並沒有傳達我們的意思。”我也正為這件事而納悶。

    “不如我們再派一員使者!”法正建議。

    “也好!”我就同意了。

    雖然孟獲為蠻人,不要也不會這樣的不講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道理應該知道吧,我一邊尋思著一邊踱步迴我的大營。

    “呂大哥,張任可有消息?”我剛到達營帳門口,就看到吳莧向我走來,急切地問道。

    “派去的使者毫無消息,這不剛剛又派了使者前往。”我心不在焉地說。

    “今天不是交戰麽,聽軍師說,你們把他們打的打敗,他們一定很憤怒,會不會把張任殺了。”吳莧急切地說。

    “這個,應該不會吧,吳莧,你放心吧,”我不經意又把吳莧抱在懷裏,想安慰她。

    “呂大哥,我問你一句話!”吳莧掙脫我的擁抱,用犀利的眼神看著我,煞有其事地說。

    “什麽事,你盡管問?”聞著殘留在我懷抱裏的香味,雖然有點失望。

    “張任大哥被俘虜,是不是你故意的?”吳莧的眼睛又一次幻化成刀子般犀利。

    “莧兒,這什麽意思?”這一次我蒙了,讓我更奇怪的是,她第一開口稱張任為“大哥”了。

    “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知道我心裏麵一直還喜歡張任大哥,因而想借助蠻人的手,把張任大哥殺了,你就可以毫無顧慮的與我好了。”吳莧厲聲說道。

    “莧兒,我是這樣的人麽?”這一次我也憤怒了,我的一片好心竟然被自己喜歡的人誤會了。

    “那你為何不馬上救出張任大哥?”

    “我不是派使者過去交涉麽?”

    “但是現在張任大哥的生死鬥未卜!”

    “使者都還沒有迴來!”

    “南蠻王的夫人不是被你們俘虜了麽,隻要你放她迴去,她一定會叫她的大王放了張任大哥的。”吳莧一邊說一邊哭,那雙清澈的眼睛紅紅的。

    “莧兒,你別哭,我這就把祝融夫人放了,讓她迴去!”我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因而見到眼淚從吳莧那雙晶瑩的眼睛裏流出,怒火漫天的我,馬上又溫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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