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人挺拔如鬆,“警察就快來了,你趕緊走,不然你就等著坐牢吧!”


    甄晴吼完就後悔了,她這是在幹什麽?


    自尋死路,如果真是圖謀不軌的人,絕對殺人滅口。


    等待真是一種煎熬啊!甄晴在屋裏祈禱各路神仙,那人就是油鹽不進,她怎麽威脅,都紋絲不動。


    不一會兒,院門口照了幾道燈光,甄晴不禁一喜,一定是警察來了,趕緊去開門。


    “你們終於來了!”


    從大門口進來三個警察,兩男一女,院門口還守著兩個。


    “就是你報的警?”其中一名警察問道。


    “嗯,是我……”


    “可疑人在哪裏?”警察環視了一圈。


    “就在哪裏……”甄晴手指指著一個方向,不禁目瞪口呆。


    人呢!怎麽沒了?


    民警孤疑的看了一眼甄晴,立即警惕的查看了周圍,發現什麽都沒有。


    “人呢?”


    “剛剛還在這裏的!”甄晴疑惑不已,這人什麽時候消失的?


    “剛剛?”女民警一笑:“我們剛剛進來,並沒有發現有人出去,你確定這裏有可疑的人?沒有眼花?”


    “我?”甄晴遲疑了,誰知道那是人真是“鬼”啊!來無影,去無蹤。


    “小張你留下陪這位小姐,我們出去看看!”其中一個男民警說。


    過了一會兒,那兩名警察迴來,說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而且他們向村民打聽了,最近這裏並沒有什麽可疑之人出現。


    “甄小姐,我們沒有找到可疑的人,不能立案,除非你和我們去一趟派出所,詳細說明,查明才能立案。”


    甄晴一愣,還要去派出所嗎?


    可是去了派出所她怎麽說?她才見了那人兩次,就說了幾句不正常的話,怎麽立案?


    “那個,我也不確定那人到底可不可疑,要不這樣,我再觀察觀察,如果那人再來,確定可疑我再報案?”說不定那人被警察嚇跑了,再不來了呢!


    經過那件事,她對派出所莫名的抵抗膽怯。


    女民警笑了笑,另有所指:“也好,我們平時經常接到一些報警電話,夫妻吵架,情侶吵架的,什麽都有!”


    甄晴臉色微微一僵,她是那種愛麻煩警察叔叔的人嗎?


    幾名警察交代了一些事便走了。


    甄晴送走了警察,迴到屋裏躺下,心裏有些發慌,那人也消失的太快了吧!


    那人一定是被警察嚇跑了。


    甄晴不知道的是,她剛進屋沒多久,那抹紅色的身影又重新出現在院中,漆黑的眸子盯著屋子一動也不動。


    甄晴這一夜似乎睡得不太好,她仿佛夢到她結婚了,是和一個穿著古裝的醜八怪。


    不禁驚了一身冷汗,睜開眼睛才發現是夢,天也已經亮了。


    突然感覺小肚子傳來一陣不舒服,心裏一驚,是她的大姨媽來了。


    趕緊起身去上廁所。


    一打開屋門瞬間愣住,這個變態怎麽又來了?


    趕緊收迴踏出去的腿,關上門靠在門背上,心裏有些緊張。


    景昶佑皺著眉頭盯著屋門,眸底劃過一絲東西。


    甄晴透著門縫看著外麵,心裏咬牙,這變態到底要站到什麽時候,難道警察都嚇不走他嗎?


    發神經去哪不好,為什麽偏偏來她這裏。


    甄晴看著那人,心裏不禁疑惑,這人除了站在她院子裏,其餘什麽舉動都沒有,連點聲都不發出。


    真是見鬼了。


    莫不是她的那個暗戀著?


    貌似從小到大,她並沒有任何一個追求者吧,甄晴悲哀的想。


    甄晴在屋子裏實在憋不住了,肚子太難受了,她必須去蹲茅坑去了。


    她就不信,外麵的那個人能把她吃了。


    再說如果真的有什麽圖謀不軌,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甄晴在心裏安慰著自己,慢慢打開屋門,裝作淡定的出來,向牆角走去……


    期間,男子連目光都沒有轉動一下。


    甄晴暗讚這定力好,心裏似乎也沒有那麽害怕了。


    上完廁所出來,一步一步走到男子身邊,古怪的開口:“你站到我家院子到底是幾個意思?”


    景昶佑看了一眼甄晴,動了動嘴:“無處可去……”


    甄晴懵了一下,反應過來一怒:“你無處可去,可我這裏也不是收容所,你賴到這裏算是怎麽迴事?”


    聽這人說話條理,不像是個神經病。


    景昶佑:“……”


    看男子不說話,甄晴頓時火冒三丈,這男人逗她玩呢吧!


    他身上這身衣服,看起來料子不錯,莫不是從那個劇組偷來的?


    努力壓下心頭火氣,咬牙:“你家住哪裏?我出錢送你迴去!”


    景昶佑聞言眼睛微微一亮,看向甄晴,開口:“天齊國……”


    他敢肯定,這裏不是天齊國。


    甄晴一愣,又問:“說清楚點、那個省、那個市、那個縣、那個鎮。”


    甄晴覺得自己像是查戶口的。


    “天齊國,京城人士。”


    甄晴眼睛一亮:“你家在北京嗎?”


    景昶佑眼裏迷茫:“……”


    “北京就是京城呀!”


    景昶佑微微一愣,說:“京城就是京城,何來北京之說?”


    甄晴皺眉,和這人說話好費力,深深唿了一口氣:“你叫什麽?是幹什麽的?”


    景昶佑皺眉,沉吟了一下:“景昶佑,天齊國七皇孫佑王。”


    甄晴驟然瞪大眼睛,眼裏閃爍著小火苗:“你入戲也太深了吧!”


    這人擺明了就是在坑蒙拐騙她。


    景昶佑“……”


    強壓著怒氣:“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住哪裏?叫什麽?幹什麽的?”


    “天齊國,京城人士,景昶佑,先帝的七皇孫。”


    景昶佑一本正經的迴道。


    甄晴不淡定了,疑惑的看著男子,這人莫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你是說你是個皇子殿下?皇孫?”


    “嗯……”


    甄晴一看男子承認的幹脆,不禁翻了個白眼兒:“你果然病的不輕。”


    說完捂著肚子迴屋,難受死了,頭也不迴的喊:“你最好快點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就不信,這人能一直呆在這裏不動。


    準備了一根木棒放在身邊,若是那人敢有什麽不好的舉動,她就打廢他。


    和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費什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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