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吃過飯,林靜雪開車把我送到火車站。


    她儼然像一位姐姐一樣,囑咐我路上小心,等假期迴來,再一塊吃飯。


    我看著她充滿期待的甜美笑容,心說大四我都不確定是否還會迴來上課,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麵。我也沒啥好送她的,就送了她兩張辟邪符。


    我們老家望原縣,坐高鐵也就兩個多小時,七點鍾就進了闊別已久的家門。雖然是二十多年的老樓,隻有七十多平米,但充滿溫馨,讓哥們一顆浮躁的心,變得特別恬靜。


    老爸老媽挺意外,問我怎麽迴來都不提前打個電話?我於是瞪著眼睛說瞎話,手機被偷了。老媽立馬就不高興了,說你怎麽沒被偷走呢?


    這就是我親媽,把錢看的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不過她馬上又眉花眼笑地問,這次迴來有沒有給老娘買禮物?


    我撓撓頭:“買了,但跟手機一塊被偷了。”


    “你又騙你老娘我,說,是不是把錢都用來泡妞兒了?”


    “哪有的事……我去看看胖叔!”我倉皇逃出家門,直奔郊區老爺廟跑去。


    其實我這次迫不及待迴來的目的,是想見胖叔。


    可是跑到廟裏,他卻不在,並且還換了一個守廟人。這人跟我說,胖叔在前段時間離開後,再也沒迴來過。我一下子怔住,前段時間離開,就是找我的時候吧?


    他老人家不迴來守廟,會去哪兒呢?他看不到東西,去別處又怎麽養活自己?


    本來挺好的心情,卻一下子跌到穀底。失落地走出廟門,想給胖叔打個電話,可特麽沒手機可用,心裏又感到萬分的憋屈。


    這會兒很想揍個人,卻不成想,偏偏有人把臉往我拳頭上蹭。


    一輛寶馬車突然停到我的身邊,從車窗裏探出一張,哥們最不想看到的嘴臉。


    “呦,這不是咱們大學生周不予嗎?”這小子口氣酸溜溜的。


    他是我小學同學風秋冬,家裏特別有錢,打小就看不起我這個窮人。雖然小時候沒少挨我的揍,但也沒少拿錢來羞辱我。他的成績很爛,上完初中就跟他老子學做生意去了。


    我停下腳步,就想給他一拳,忽然看到車裏還坐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轉轉眼珠,心說揍他一頓也不過癮,不如玩個遊戲吧。


    當下忍著氣笑道:“呦,這不是初中畢業的暴發戶風秋冬嗎?”


    風秋冬登時氣的一陣臉紅,他從小最恨別人叫他暴發戶的兒子,現在自己都變成了暴發戶,能不生氣嗎?


    咬牙切齒道:“你別以為考上大學就了不起了,大學能當飯吃,當錢花嗎?看哥們我,全身名牌,開的是寶馬,住的是別墅,泡的是漂亮妞兒,再看看你,到現在穿著一身地攤貨,你注定永遠都是個窮鬼!”說完後又換上衣服趾高氣揚的神情,那樣子說不出的欠扁。


    我也不生氣,嘿嘿笑道:“老同學幾年不見一次,見麵還是老樣子,免不了鬥嘴。不過真是懷念過去,對了,還記得小時候咱們玩的遊戲嗎?”


    “什麽遊戲?”風秋冬愣道。


    我拍著雙手道:“你拍一我拍一,兩個小孩坐飛機……”


    風秋冬差點沒暈倒在車上:“我說你上個大學,上出病來了吧?我們小時候哪玩過這個……”


    話沒說完,我啪地給了他一個耳光:“你拍二,我拍二,兩個小孩梳小辮…….”


    揪住他的頭發,從車裏給拽了出來。


    “臥槽,你特麽……”


    我屈膝在他肚子上狠狠頂了一下,下麵的話立馬悶迴去,讓這小子彎腰蹲在地上,一時起不來了。


    “其實你不知道,我剛從監獄出來,知道我為什麽會判刑嗎?”我蹲在他的身邊,煞有介事地說。


    這小子聞聽此言,也顧不上疼痛了,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問:“犯了什麽事兒?”


    我一臉壞笑地說:“因為在學校有人惹我生氣,我剁了他一隻手!”


    風秋冬頓時倒吸口涼氣,瞪大了一對眼珠,因為他現在也惹我生氣了。


    我強忍著笑說:“我反正是有前科的人,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想想把你哪個地方給剁了……”說著目光落到他的褲襠上。


    這小子連忙用手捂住襠部,緊張地說:“哥,我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別往心裏去。你要是還生氣,就打我幾個耳光,再踢我幾腳。”他打小就是個沒骨氣的玩意兒,長大了還是這出息。


    “你這麽說,我還真不好意思下手了。”我砸吧著嘴,“這樣吧,哥在裏麵住了這麽久,一直都沒碰過女人,把你的馬子讓給我玩一會兒怎麽樣?”我故意說的很大聲,能讓車裏的女孩聽到。


    “行,沒問題!”


    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他竟然答應的這麽痛快。就算再沒骨氣,也不能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玩吧?這特麽還是人嗎,簡直就是一條狗啊!


    “好,你走遠一點,我當著你的麵玩,不太自在。”我說著拉開車門上車。


    風秋冬乖的像孫子一樣,遠遠走到了一邊。


    我搖上車窗,和身邊這打扮的跟妖精似的女孩說:“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喜歡的窩囊廢,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拱手讓人,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哥們要玩的遊戲,就是讓他的女人看到他是怎樣的無恥,怎樣的窩囊廢。


    誰知這女孩哼了聲說:“我不是他女朋友,我隻是陪他一起玩的。”


    我一怔,難怪風秋冬沒有任何猶豫,原來這不是他女朋友,而是一隻野雞。


    那還有什麽意思,真特麽掃興。


    剛要下車,隻聽這女孩好奇地問:“你不是要玩我嗎?怎麽不玩了?”


    我迴頭盯著她說:“因為我隻想玩他的女人,而你不是他的女人。”


    突然間發現,這妞兒臉上的化妝品抹的也太厚了吧,都看不清本來麵目了,並且又是十分煞白,就像白灰粉一樣。嗎的,怎麽越看越不像人,像隻鬼呢?


    這女孩笑了笑,但笑的很僵硬,隻聽她說:“他帶我出來玩,我就是他的女人。你有膽嚇唬他,就沒膽玩我嗎?”


    擦,怎麽變成不想玩反被玩的節奏?


    我皺眉道:“就在車裏玩?”


    “對!”女孩很肯定的點下頭,然後唰地把上衣扒開。


    竟然真空上陣,春光無限!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說:“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和女人玩的時候,不喜歡她抹太厚化妝品,一定要看到她的素顏。”


    女孩忽然冷笑道:“我怕你看了我的素顏,一輩子都不敢和女人上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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