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跑到自己床前,從下麵拉出行李箱,我去,刺骨冰涼。打開之後,隻見裏麵冒出絲絲寒煙,疊放的幾件衣服都掛霜了。


    那兩塊賭石就藏在最下麵,我掀起衣服一瞧,上麵結了一層薄冰。我不由鬱悶,兩塊賭石上分別貼了辟邪符和封禁符,雙重鎮壓著,為毛還能大發“兇性”?


    琢磨了一下,覺得應該是符不對路子,才會適得其反,讓它們形成水火之勢,最終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就換個法子試試,於是畫了兩張“鎮壓一切邪祟符”。剛把辟邪符和封禁符揭下來,忽地腦子裏一陣迷糊,隨即一股幽冷的氣息刺入雙眼,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開去。


    我心頭一驚,被石頭給陰了,然而想趕緊把符貼上去,手卻怎麽都抬不起來。


    緊跟著耳朵裏響起一聲歎息,陰森低沉,仿佛來自地獄深處,魔鬼的歎聲,令人毛骨悚然!


    我一下子慌了神,這塊石頭太邪了,如果擺脫不掉它的控製,很有可能會和陳妙父親一個下場!


    急忙收攝心神,摒除雜念,按照平時打坐修煉時運氣調息。隨著意念集中,丹田內冉冉升起一股熱氣,正在蔓延擴散的寒意便得到控製。腦子也隨之清醒了些,拿起兩張鎮一切邪祟符,分別貼在兩塊石頭上。立刻寒意消失的無影無蹤,腦子完全清醒過來。


    這次對路子了,我抹了把頭上冷汗,長出一口氣。哥們要是個普通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太特麽的邪了,一刻都不能留,馬上丟掉。


    可是當我站起身,卻發現經脈中氣流湧動,全身精力充盈,這是平時打坐從沒出現過的情況。胖叔說過,打坐之後,明顯察覺真氣遊走,那是八重修為以上的高手才會出現的情形,連他老人家都沒有過。


    臥槽,我不會突破八重修為了吧?


    想到這兒,給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清醒。和邪氣奮戰了幾分鍾,就從兩重升到八重,那不是白日做夢嗎?隻能說這東西有助於修為快速增長,那就不要丟了,說不定靠著它,我能把修為快速提升到六重。


    正在想美事的時候,隻聽竇博弈問:“你小子怎麽昨晚又沒迴來,不會又在女警家過夜了吧?”


    擦,這小子啥時候醒的。雖然他猜對了我的確是在林靜雪家過夜的,但這沒什麽,而手上這兩塊賭石千萬不能被他發現了。哥們其實也是做賊心虛,無非兩個不起眼的破石頭,別人又能猜到什麽?


    我轉過身,一邊敷衍道:“別瞎猜……”一邊將背包卸下來,將賭石裝進去。這東西不能留在宿舍,萬一再出什麽意外,會害死人的。


    竇博弈似乎沒看出我不正常的舉動,痛苦地說道:“怎麽這麽頭疼?屋裏還這麽冷?”


    我把行李箱推迴床底,轉過身看到,這小子臉色蒼白如紙,那是中邪的表現。幸虧接觸這玩意時間不久,否則也會和陳妙母親一樣,躺進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了。


    “冷嗎?”我說著拿出一張破穢符,“可能你發燒了吧?”


    話音剛落,白楓和劉旭也相繼醒來,倆小子都是臉色奇差,一副病容,各自吵著非常頭疼。我說是你們其中一個感冒了,傳染了另外兩個,哥有快速治愈感冒發燒的咒符,現在免費送你們。


    把這張符燒著了,調成符水,依次讓仨人喝下去。很快,仨人臉上逐漸有了血色,我再近距離的觀察一下他們的眼球,那層灰霧已經消失了。


    白楓從床上爬起來說:“好神奇,一點都不頭疼了。隻是還是覺得很冷。”


    竇博弈撇撇嘴道:“這小子蒙我們呢,什麽免費,純粹拿我們練手呢。”


    劉旭卻傻呆呆的躺著,一動不動,我心說他身上邪氣不會沒驅除幹淨吧?於是走過去問了聲:“劉旭,你想什麽呢?”


    劉旭猛地打個激靈,一臉驚恐地瞅著我,然後籲口氣說:“你嚇死我了,我剛才在想那個噩夢。碼的,這個夢做了一夜,一直有雙恐怖的眼睛在盯著我,時不時還聽到幾聲陰森的歎息……”


    “臥槽,我也做了這個夢!”竇博弈從床上一跳而起。


    白楓跟著瞪大雙眼:“怎麽你們也做了這個夢?”


    竇博弈和劉旭立馬驚愕地張大嘴巴,顯然仨人做了相同的夢,都感到不可思議。竇博弈和白楓緊跟著轉頭看向我,他們倆可是有過撞鬼的經曆,肯定想到宿舍鬧鬼了。


    這次還真不是鬧鬼,我衝他們暗示性的搖搖頭說:“我昨晚還做了這個夢呢,說明咱們兄弟心有靈犀,連夢都會做一樣的。”


    竇博弈忽然撓撓頭:“會不會……是我們四個白天想女人想多了?有道是胡夢顛倒,夢裏就給整了個恐怖片?”


    我鄙視地說:“你自己整天想女人,別扯上我們,都幾點了,快去洗臉吧。”


    劉旭拿起臉盆笑道:“逗比優衣庫要改名了,胡夢優衣庫!”


    白楓和他一起笑著出門,竇博弈氣的追上去,一人屁股上踢了一腳。


    等他們走遠後,我關上房門,又打開背包,將兩塊賭石裝進一個塑料袋,免得符再脫落了。


    然後迫不及待地拿出朱砂和黃紙,迅速畫了一道“靈官符”,這是兩重修為才能使用的咒符。因為剛才體內出現真氣遊走的情形,我要驗證一下,是不是修為增長了。


    “三天有命,玉帝令章。天符到處,永斷邪殃。急急如律令!”


    如果修為不到兩重,念完咒語,符是不會燃燒的。然而話音一落,手上這張符唿地燒了起來!


    我忍不住興奮的耶了一聲,這兩天就算接連鬥鬼,獲得不少經驗值,但那也不可能這麽快突破兩重,起碼也要個十天半月。這絕對是賭石的功勞,看來真是件寶物,必須留下。


    修為突破兩重,有好多有趣的法術可以使用,心癢難搔下,又畫了兩道符裝進口袋,才去洗漱。


    洗漱完,很想再去老文物所一趟,但想到已經打草驚蛇,對方白天肯定會有所收斂,還是晚上去吧。再說過幾天就要考試了,我得抓緊複習去。


    上課看到了沈念彤,姚媱也在和我不斷的在微信上互動。她說小彤從昨晚到現在,哪也沒去,表現的也很正常。但我還是不能對這妞兒去除疑心,囑咐姚媱盯緊一點。


    十一點的時候,林靜雪忽然打來電話。看到這個號碼,我就無比的頭疼,可是又不敢不接。我是跑到樓下偏僻地方接的,隻聽她說:“我現在在老文物所……”說到這兒,突然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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