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來之後,我和肥頭兄弟投入到緊張的開店計劃中,李潔請的假也到期了,迴到了工作崗位,隻有李蘭一下子從最忙最緊的人升級為最清閑最無聊的人,整天除了與朋友們聚會外,可以說都泡在我的店子裏,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我在哪裏,她就在哪裏,摘的肥頭兄弟不斷的用幾部先進的x光線對我掃描,被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糾纏,我當真是誌得意滿,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唯一擔心的是這要是被李潔知道了,追求她就更加沒有希望啦。

    我有時有意套李蘭的口氣,詢問李潔近段日子的行蹤,得知她又開始出去約會,這讓我心裏充滿苦澀,唉,李潔同誌,你的心真的是海底針嗎?我怎麽看不明白呢。

    這不,李蘭又過來找我,進了店就問我有事沒有,我才說了一句“沒事”,她就把我抓了出去,來到她家,原來是叫我教她彈吉他,想起我對她的承諾,我隻好坐下來,調好琴弦,彈了段華采,我就問她:“想學什麽曲子啊?”

    李蘭想了想,微笑道:“我要聽《十年》,現在最火了。”

    我苦笑道:“小姐,你才學呢,就想學這麽難的啊,我看還是由我來為你選一首簡單點的好了……”

    李蘭撒嬌道:“我不要嘛,我就要從這個學起,哥哥,你先彈給我聽好嗎?”

    我有些奇怪,這丫頭怎麽會喜歡聽《十年》這首歌了,這可是一首悲歌啊,看著她癡癡看著我的樣子,我有一點點心虛,不會是這丫頭看出點什麽事了吧。這些天,我有機會就去纏著李潔,別給她看在眼睛裏了吧,我低下頭,集中精神,不再想李潔李蘭的事情,開始彈起前奏,接著輕輕唱了起來:“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當我看向李蘭的時候,不知什麽時候,她已經聽得癡了,兩顆淚水還從她大大的眼睛中流了出來,在臉上劃出淡淡的水溝。

    我不由笑了:“小蘭,聽歌還有聽出眼淚的嗎?”

    李蘭擦了擦眼睛,笑道:“哥哥唱的好啊,所以我才會這樣感動啊。好了,哥哥來教我彈吉他吧!”說著搶過了吉他抱在懷裏,熱切的看著我。

    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道:“你這個丫頭……”

    於是,我開始手把手的教她,唉,這可真是一個香豔的難事啊,我隻好不停的想李潔來對抗李蘭的誘惑,有時候想想,我為什麽總放不下對我時冷時熱的李潔呢,這麽可愛的李蘭才更應該值得我去愛啊?!

    愛情,到底是什麽東西呢?讓我無法琢磨。

    店子終於開張了,肥頭把原來的店子交給手下打理,自己隻每天去指導和管理,而把大量的精力投入到新店子的經營上,因為人手不夠,我也要每天為小店忙活,不過再過幾天,我就不用這麽辛苦了,因為店子終於招到肥頭滿意的員工了。

    得到休息的我,迴家先大睡了一頓,爽爽的醒來,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喝水啦,我才一伸手,靠!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水杯“嗖”的自己飛了過來,我一驚之下,沒有接住,tmd,又被淋濕了一身,這要是被肥二看見,他又要嘲笑我洗澡不脫衣服,比他還蠢了。

    但我現在卻沒空去管衣服的事了,我已經興奮的短路了,半天之後才高興的跳起來,上帝,我愛你,等下給你上香啊(靠,興奮的給上帝上香了),我又試了n次,這才完全相信,我的超能力又迴來了。

    “去賭一把?!”這是我冷靜後的第一個想法,靠,我也成賭鬼了,但上海哪裏有賭場我可不知道,總不成去杭州罷。

    不過我並不擔心,上海一定會有賭場的,隻是我還沒有找到罷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我的超能力練好,這才是硬道理啊。於是,我又開始練習起來。

    同一時間,上海xxx碼頭的偏僻之處,花柳次郎帶著十幾個手下都躲在一處貨運倉庫中,正在焦急的等待著什麽。

    花柳次郎在倉庫中來迴不停的走動,並不時的低頭看表,臉上掛著明顯的焦急不安的神色,花柳次郎突然停下腳步,迴頭朝一名一身紋身的親信問道:“龜田,船怎麽還沒有來?”

    龜田是黑龍會內上海地區的骨幹之一,隻見他滿臉嚴肅的道:“老大,還要三十分鍾才可以到達上海外海,到時候,他們就會派快艇來接應我們了”。

    龜田的話並沒有讓花柳次郎安心,心裏的不安感反而更加強烈了,搖著腦袋道:“為什麽我們不先去外海等他們,在中國人的地盤上,我一分鍾都不想再呆了。”

    龜田表麵很恭敬的道:“老大,現在天還沒有黑,這樣出去不安全。”心裏卻詛咒著:“他媽的二世祖,一天到晚隻會吃花酒。玩女人,這次還害得我們跟你一起倒黴,要不是你有個好爸爸,我第一個就要給你幾個巴掌。”

    花柳次郎卻沒有這個耐心了,他怒道:“叫那幾個王八蛋快點,否則我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的。”花柳次郎握緊拳頭,喃喃的道:“梁世潘,你把我逼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雖然老頭子在得知對方的來頭後想就此收手,但從小隻有他欺侮人而從沒有被人欺侮過的花柳次郎卻心有不甘,暗中留了後手。

    龜田“嗨”了一聲,用手機去聯係去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嘭”的一聲巨響,倉庫的大門被一輛輕型裝甲車撞成幾塊,倒向地麵,同一時間,倉庫頂部琉光玻璃紛紛破碎,數十人垂著繩子從天而降,頓時把這十幾個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空中響起一個響亮的聲音:“我們是中國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停止抵抗……”

    麵對手持微衝身穿防彈衣的特警隊員,眾人老老實實的舉起手來,在後倉門口的兩個同夥見勢不妙,轉身向倉庫外麵跑去。

    “嗒嗒嗒”兩個人剛跑出倉庫,就被守在後門的特警打成了篩子,慘叫著倒在地上。

    看到那兩個家夥的下場,倉庫的所有人都失去了頑抗到底的勇氣,乖乖扔掉手中的武器舉手投降。眼見自己大勢已去,花柳次郎一狠心,乘人不備,悄悄把一個膠囊放入口中。

    成環形包圍著的特警,一半留在原地警戒,另一半走上前去給所有的人載上手銬,將他們押出倉庫,押上等在外麵的警車運走,而花柳次郎則被帶到一輛豪華奔馳邊。

    車窗開處,露出了梁世潘年青的帥臉。

    看到梁世潘的時候,花柳次郎心中暗歎一聲,這下玩蛋了,也好,反正自己生不如死,這樣死了還痛快些。

    梁世潘冷冷看著花柳次郎道:“花柳次郎,我們又見麵了。”

    花柳次郎咬牙切齒的瞪著梁世潘,吼道:“王八蛋,你不要太囂張,你也不會有好日子的。”要不是被兩個人壓著,沒準真撲了上來。

    原來事情的起因是梁世潘與幾個朋友去上海皇家ktv夜總會玩,當時叫了幾個小姐陪著一起玩,誰知道衝進了一個喝的爛醉的小日本,就是這個花柳次郎先生了,這小子不知是不是發酒瘋,非要梁世潘把一個叫小玉的小姐讓出來,不然就給他好看,靠,梁世潘是什麽人,會怕他嗎?而且他最討厭的就是小日本了,又怎麽會把中國女人讓給日本人玩弄呢。當時沒說幾句,就衝突起來,結果花柳次郎吃了大虧,被打了個半死,而他在醫院後,又發現自己吃了個極大的暗虧,原來他的小二打架時不知怎麽的被人擊中了,成了假太監。這下可要了以玩女人為事業的花柳次郎的命了,這才有派殺手對梁世潘的刺殺和梁家的報複,身為一個男人,花柳次郎怎麽好說自己是太監,所以才派人刺殺梁的呢?

    梁世潘卻不生氣:“有沒有好日子,那要走著瞧了,不過你沒有好日子,這可是一定的了。”說到這裏,梁世潘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美美的爽了一下,這才又道:“女人這世上有的是,你小子怎麽會為一個婊子來刺殺我,你腦子短路了嗎?”

    梁世潘看著花柳次郎,冷笑道:“你派人殺我時,沒有想過有今日嗎?我也不為難你,殺人償命,中國有中國的法律,你是生是死,就讓法院來決定好了。”

    花柳次郎知道這次是死定了,不說他派人刺殺梁世潘,還殺死了他的一個保鏢,就算他隻把自己交給警察,自己在上海無惡不作,販毒走私。殺人,哪一項都是死罪一條,不過花柳次郎也算一個狠角色,在剛才已經咬破了含在口中的那個膠囊,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沒有痛苦的死去,這時他如瘋獸一樣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梁世潘道:“姓梁的,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哈哈哈,你就等怎麽死吧……”話沒說完,就口鼻流血,倒地麵亡。

    梁世潘沒有想到這小子這麽狠,好在他老爺子雖然在日本黑道地位不低,不過在中國,梁世潘又怎麽會怕他呢,但讓梁世潘鬱悶的是,這小子到死了沒有說出與他有何仇恨之處,卻結下了這麽大個梁子,好在總算為老徐報了仇了,梁世潘歎了一口氣,升上了車窗,奔馳車飛一樣遠去了。

    這幾天,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因為再過二天就是曉燕的生日,每年的生日,我都會為她精心準備,讓這一天成為我們幸福爛漫生活中的精彩迴憶,今年曉燕的生日,會是誰陪她渡過呢?

    我決定到那一天請一天假休息一下,叫肥頭讓那個員工早些來上班,隻不過李蘭這小丫頭整天纏著我,倒不好辦,沒想到她跟我說過兩天她一個好姐妹生日,加上這也是畢業後的最後一次大聚會,所以她不能陪我玩了,我心中暗喜,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叫她好好的玩,不用管我。

    曉燕生日的這天晚上,我離開店子,決定一個人去酒吧去喝酒,不醉不歸。

    隻不過我不知道的是,我走後不久,店子外衝進來十幾個混混,手裏拿著棒球棍,在店子裏就是一頓狂砸,店子裏的顧客嚇的是跑了個精光,肥頭連忙打110報警:“喂,110嗎?這裏有人砸我的店子。”“嗯,他媽的,老子睡著又被吵醒,你急什麽急!”“這裏有人砸我的店啊!”肥頭急的大喊。“我知道了,等下會來的。”“你什麽時候來啊!”沒想到jcss的迴答是:“急什麽,我們jc有我jc的程序,哪到你們來幹涉。”

    電話就這樣掛斷了,肥頭呆了半天,才迴過神來,見再不出去,店子就要被拆光了,隻好硬著頭皮出來,一邊在心裏大罵jc和我,但他的出現顯然沒有什麽意義,他被兩個混混推在牆邊,動彈不得,隻好眼睜睜的看著這群混蛋把店子砸了個稀爛,然後一轟而散。

    肥頭蒼白著臉坐在地上,氣得一身肥肉抖來抖去,幾個店員見那群混混遠去,這才敢出來收拾殘局。

    正在這時,李潔出現在店門口,看見店子一遍狼籍,不由的大驚失色,見肥頭坐在地上,跑過去驚問道:“天啦,這裏怎麽迴事啊?”

    肥頭看見李潔,立刻想起我因為李潔而與黑道組織乾坤道的幾次衝突,頓時是怒從心生,把一肚怒火都發泄在李潔身上,衝著李潔大喊道:“這還不是因為怪你!”

    “怪我?!”李潔這下可是糊塗了。

    “不是怪你怪誰?範老大不是因為你,又怎麽會與這些個黑道組織結下梁子,要不是因為你,又怎麽會接二連三的與黑道上的混混打架。不是這樣,這樣混混又怎麽會來砸我的店子!你說,不怪你我怪誰?!”說到這裏,肥頭已經是激動的麵紅耳赤的。

    聽他這麽一說,李潔才慢慢有點明白了,她問道:“你是說那一次在車上遇到小偷的事,還是……”

    她話沒說完,肥頭就搶白道:“不是這事還有什麽事?為這個事老大就與他們發生過幾次衝突了,tmd,人家說紅顏禍水,還真沒說錯……”

    李潔心想,小範為我而與人衝突的事,就多了,一次是被三個人打劫,一次是與老板打架,看來每次他都為我承受了不知多少麻煩和痛苦,但他卻從來沒有與我說過一星半點……想到這裏,李潔平靜的心,也終於沸騰了,她問道:“那小範他現在哪裏?”

    肥頭道:“那個沒出息的混蛋小子還不是借酒消愁去了,這個沒出息的男人,最好是醉死在外麵好了……”

    李潔聽的心中又痛又急:“我去找他……”轉身向外跑去,雖然被肥頭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李潔卻沒有生氣,她本就是又文靜又溫柔,知道肥頭心情不好,現在隻一心想找到範無懼,至於找到我又能怎麽樣,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的心很疼,自己的血也在沸騰,她很想為這個一直默默為了她努力奉獻的男人做點什麽。而且,自己是這麽樣的愛他,雖然她在看到妹妹李蘭向我的表白後,下定決心犧牲自己,把我讓給妹妹李蘭,但現在她內心對我的愛意讓她再也控製不了自己,她那傲人的自製力消滅的無影無蹤,她隻想找到我,向我訴說她對我的愛和思念。

    看見李潔跑出店裏,肥頭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的狡猾的神色,歎了口氣道:“老大,兄弟我也算夠意思了罷,後麵的事就看你的啦!”低下頭,看見滿地的破碎,又苦起了臉,大聲叫苦起來。

    沒有看到這一幕的李潔,想到我因為店子被砸,而去借酒消愁,心中就急得不得了,跑出去老遠才想起上海這樣大,這可怎麽找啊,但一想到我為她做的一切,她咬咬牙,開始一家一家的在這個區找下去。

    夜已經深了,找了幾個小時也一無所獲的李潔,心裏麵感到一絲絕望,是迴家還是再去他店子看看呢?想到這裏,李潔忽然想到上次我請她去她家小區邊的一個小酒吧喝酒的往事。

    那次我騙她說是我生日,所以想喝酒,見我在路上等了她這麽久,而今天又是我生日,李潔終於答應陪我坐一會,會不會去了那一家呢?想到這裏,李潔決心做最後一次努力,她坐上迴家的公交車,下了車,來到這家叫“水雲間”的酒吧,果然找到了我。

    隻可惜,這時的我,桌麵上擺滿了酒瓶,人已經醉的不能再醉了,李潔又氣又心疼,可是我現在打也打不醒,罵也沒有用,隻好幫我結了帳,把我扶出了酒吧,但是這個酒吧在小區裏麵,的士進不來,李潔一想到把我這麽個宏然大物背出小區去打的士,就沒有了力氣,而一想到這一路上要被多少熟人看到更是連勇氣也沒有了,想了半天,隻好決定先把我扶到她家,沒辦法,這裏離她家近啊,到家裏再想辦法給他醒酒了。

    還好現在夜已深了,李潔扶著我用了半天功夫才把我扶到她家門口,而我這個酒鬼全不知她的辛苦,一手還抓著一瓶酒,李潔怎麽也拿不下來。

    進了門來,李潔關上門,開了燈,扶我倒在沙發上,自己也倒在了旁邊,累的不顧形象的喘息著,豐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晃動著一浪又一浪的致命誘惑。

    聽說喝醉酒的人有些地方會更加的敏感,而李潔這個豐滿成熟的女人,一路抱扶著我,碩大的胸脯不時的磨擦著我的身體,不停地向我灌入強力的刺激,我的神誌是不清醒,但我的生命本源,卻早就蘇醒過來,我的內心充滿了衝動和渴望,而李潔起伏的乳房似乎在向我招手,似乎在說:快點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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