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代社會的人來說,沒有比大學時代的生活更加愜意的了。

    我記得在高中看過一首打油詩,是這樣寫的:“一根紅繩,兩手準備,考上捆被,考下上吊。”由此可見在這個年代考大學就有如千軍萬馬擠獨橋一樣的慘烈。

    寒窗十二年,考上大學的,能有幾多人,所以上了大學的學子都有一種解脫感,想要放縱自己,發泄這許多年來辛辛苦苦努力在內心積累下的疲憊和狂燥。

    於是放縱也就成為必然,不管有錢的沒錢的,都開始泡馬子。玩遊戲。卡拉ok.遊山玩水。這就如中了六合彩的爆發戶,再也沒有定力和理由可以讓自己不去炫耀和享受。

    這種機會我一向都不會錯過,力王又是一個愛熱鬧的主,在沒有認識曉燕之前,我沒有少與他一起出去鬼混,從藝校到長沙的各處地廳,都是我們常去的地方。

    力王喜歡清純的女孩,所以總愛往藝校跑,說這裏的女人看起來有氣質,玩起來有成就感,但看起來清純的女孩子不一定就真的清純,有些更是現實到看你開什麽車才決定給你什麽臉色。你若是開著奔馳去接她,那麽就是直接帶她去賓館開房,她也決無意見。但若開的是摩托車,那隻有吃白眼的份。

    力王為此花費不少,他雖然每月進帳頗多,但花出去的更多。在別人麵前他一身名牌服飾,穿金帶玉的,一付騷包到家的樣子,我卻知道這家夥是個空架子,是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月光族的代表。

    這天我正摟著曉燕在看午夜情感劇場,韓劇現在正風靡整個大陸,成為港台劇之後的又一女性的致愛。曉燕的眼睛有些紅紅的,顯然被其中的肉麻情節感動的稀哩嘩啦。

    力王又打來電話,叫我陪他一起去紅磨坊按摩爽一下。說實話我很想去,不過旁邊的女人正警惕地看著我,這讓我不由有點心虛,隻好以陪老婆為由婉拒了,內心這個遺憾啊。

    紅磨坊是長沙有名的好地方,隻要你有錢,那是要什麽有什麽。我以前就常常隨力王到這裏鬼混,但自從認識曉燕並蒙上帝恩寵得到她以後,我就很少再去,讓力王常常怪我重色輕友。

    我小時候很幸福,父慈母賢,生活如在天堂一般,但後來卻吃了很多苦,曆盡人間白眼,所以把內心的感情藏的很深,雖說見識過無數女人,卻從沒有動過一點心。

    我記得有人說過:所謂的悲劇就是把你所愛的東西在你麵前毀滅。反過來說,是否當那些女人在你麵前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的時候,若你無動於衷,那一定是你不愛她。

    我不知道愛的標準是什麽,就像我不知道所謂的正義。善良。和平是什麽東西一樣。

    但認識她後,我卻在無知無覺中改變了很多,開始向往過平淡的生活。

    曉燕向我懷中靠了過來,也許坐久了有些累,寬鬆的睡衣掩飾不住她傲人的好身材,兩個東東軟軟的壓在我的手上,我頓時覺得口幹舌燥,下麵的小兄弟也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曉燕全然沒有意識到男人的變化,她正全神貫注於劇情的發展。

    性致大發的我,掀開被子,全身赤裸的把曉燕撲倒在床上,色急的脫去女人的褲子,猛的壓了上去。

    反應過來的曉燕,急忙想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別……下麵還沒濕呢!會痛!”

    但女人的象征性的無力反抗,反而進一步激發了我的欲望,粗魯的幾下把女人剝成白羊,一口咬住女人一邊的乳房,一隻大手肆意地玩弄著女人高聳堅挺的玉峰,讓它在自己手中變幻著各種奇怪的形狀……

    雖說沒有前戲,但沒有幾下,女人的下體就已是水流成河,我開始劇烈地做著活塞運動,讓我們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情欲的高峰。

    當激情過後,曉燕已是累的全身無力。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大量消耗體力,讓曉燕累的夠嗆,她撒嬌地輕輕捶著我的胸口:“一晚上都不放過我,說好看電視,卻又這樣,我都下不了床了。”

    “嘿嘿”我樂的一笑,也不答話,隻輕撫著她的臉。

    兩人靜靜的相擁著,享受首風雨後的寧靜與溫馨。

    這一夜曉燕沒有走,不是她不想走,一則是太累,下不了床,二則是太晚,迴不了宿舍了。

    她是一個羞澀的女人,雖說母親很喜歡她,早就把她當作自己的兒媳婦一樣看待,但她還是很少在我這過夜,臉嫩的女人啊!

    所以早上她起的很早,母親還沒起來時,桌上已是擺好了香噴噴的早餐。

    母親要是看到了,一定很欣慰,有這樣乖巧美麗的兒媳婦,真是範家的幸運。

    但命運的無常總讓人敬畏,見母親這時候還沒有起床,不放心的曉燕推開房門,才發現母親再次病倒了,不但發起了高燒,還發現她的手腳都有些浮腫,這讓我們心急了起來。她總是有病也不說出來,一直到支持不住才讓家人發現。

    “你這做兒女的是怎麽做的,你媽媽有腎病,你們不知道嗎?知道還不注意,這個病很危險的,要靜養,要多休息,不能做事,你們是怎麽搞的?”醫院的醫生話說的很重,我卻無話可說。

    這些我都很注意,很小心,但我也知道,媽媽常常偷偷的做一些家務,我知道,身為母親,她想做點什麽,來證明自己也是有用的,是自己的兒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對這一點,我無法阻止,也不想阻止。

    隻是這個腎病不是以經好了嗎,難道媽媽有在偷偷隱瞞嗎?

    “你媽媽又不隻這一種病,多年的體弱多病再加上長期的服藥,必然使她的腎髒負擔很重,發生病變隻是遲早的事。”

    “現在病情以經很嚴重了才來就醫,常規方法以經沒有太大的作用,我建議你們現在做腎移植。”

    這讓我和曉燕目瞪口呆,腎病可不是開玩笑的病,得這個病的人不是病死就是窮死,更多的人是先窮死後在家等死。中國的醫藥費之貴那是世界聞名的,常常有報紙報料某某醫院一患者看病40天用了一百多萬元。某某醫院又創下醫療費的新紀錄。

    而對於我們這樣沒有正式工作所以一無養老保險。二無醫療保險的人來說,那更是鬼門關。

    但我母親卻並不在意,她笑笑說:“我一身的病,現在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有句話叫“久病成名醫”,母親也許早就知道自己身體的不妥,所以現在才會這樣平靜。

    在她看來,兒子已經長大,連兒媳婦都要進門了,可以說人生再無牽掛,也是去見老頭子的時候了,早去早輕鬆,再也不用怕成為兒子的負擔而煩腦了。

    可惜我們沒有這樣樂觀,所以我現在就找來了我的另一個死黨——班上的“股王”李一德。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戰城之聖舍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戰城範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戰城範耀並收藏戰城之聖舍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