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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得可能要涉及到自己丈夫的前程,身下女人立時有些遲疑起來,哼哼唧唧的聲音也一下子弱了不少,鞏昌華這會兒倒是興致上來了,狠狠的聳動著,好一陣之後才喊了一聲交了公糧。


    “昌華,不至於吧?”看見丈夫一翻身歪在了一邊,女人這才翻轉身體,拉過被子給丈夫蓋好,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麽不至於?”剛剛從興頭上下來的鞏昌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仰躺著身體喘息著。


    “我是說小妹的事兒,她說陸為民看樣子很有點手段,可在縣裏人生地不熟,估摸著也需要一兩個人來幫襯幫襯,所以想要試試看看能不能把關係搞好一點,也許……。”女人吞吞吐吐的道。


    鞏昌華沉吟不語,見女人支起身子一臉擔心望著自己,大半個胸脯都露了出來,忍不住心裏一蕩,又探手捏住半隱半現的大**揉捏起來。


    “死相!啥時候了,人家和你說正事兒,你還有這心思。”女人趕緊把身體縮迴被子裏,輕輕打了一打自己丈夫的手,卻也不躲,還是聽憑男人為所欲為。


    “哼,我玩我自己女人的身子,難道還招誰惹誰了?我自己的女人,我想咋玩就咋玩,咋地?”鞏昌華一瞪眼,女人趕緊撅起屁股貼著自己男人道:“好,好,你想咋玩就咋玩,行了吧?我和你說正經事兒,小妹的事情……”


    鞏昌華想了一想,“老九的事兒我不是不幫忙,可你也知道現在想轉個幹部有多難,換了別人可能還好一點,可老九聲名在外,誰願意幫她就得要承擔一些不必要的風險,孟部長那裏我說過一次,可孟部長睖了我一眼沒說話,我就知道沒戲了,我在組織部裏幹了這麽幾年很清楚。人事局裏這轉幹指標每年就那麽寥寥幾個,除了剛性的占著位置的必須要轉,機動名額估計也就那麽一兩個,都是要過常委會的。誰要敢在常委會提老九,隻怕立馬就得有人懷疑是不是有啥貓膩,我估計就算是老九把陸為民侍候舒服了,陸為民也未必敢有這膽量去提這事兒。”


    “那小妹豈不是一輩子就這樣給拖著?”杜家九姊妹裏,她和老九關係最好。所以也一直想要幫自己這個妹妹一把。


    “行了,老九一個農村丫頭能混到個事業編製還不知足?多少女人清白身子被人輪著睡還還撈不著一個工勤編製呢。”鞏昌華話一出口,才覺得有點重了,又沉吟了一下,“陸為民有沒有那能耐還不好說,每年轉幹機動指標最起碼都得要戚本譽點頭才有戲,連孟部長都未必插得了手,除非老九去把梁老大直接搞定。”


    女人也知道自家男人說得是正理,誰願意去幫小妹這樣聲名在外的女人?尤其是官場上的男人,都是偷吃了之後抹嘴就不想認賬的。去幫小妹謀這個,豈不是故意惹來腥氣麽?


    “不過話說迴來,陸為民這人有時候也不怕事兒,而且喜歡不按規矩出牌,戚本譽都被他狠狠的打過臉,那次在常委會上愣生生把戚本譽弄得臉麵全無,兩人現在都是見麵話都不說,可梁老大卻沒怎麽為難陸為民,嘿嘿,所以這事兒還真不好說。萬一老九真有那本事把陸為民搞定,沒準兒……”


    聽得自己男人笑得有些淫蕩,女人狠狠的扭了一把自己男人要害部位,疼得鞏昌華呲牙咧嘴。一翻身把女人狠狠按住,“算了,老九也是經曆過風雨的人了,她腦瓜子不比我笨,讓她自個兒好好琢磨吧,你給她說陸為民這人真不好說。別去打歪盤算就行了,一句話,她要想真想去攀陸為民這棵樹,那就讓她死心塌地去攀,別三心二意的,官場上最忌諱朝三暮四,我聽說陸為民這人最恨誰陰他,戚本譽就是陰了他,所以他才會想著法子要報複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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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笑眉一直就等候著,關恆在陸為民房間裏,一直沒出來,她看了看表,一個小時了。


    一個小時前詹彩芝在陸為民房間裏呆了半個小時,走了不到五分鍾,關恆就來了。


    這樣的情形杜笑眉還是第一迴遇上,她不由得猜測詹彩芝和關恆究竟是來幹什麽。


    一個排名靠後的常委,卻要一個副書記和另一個常委分別來拜訪,而且以關恆的身份,專門來找陸為民,恐怕是李廷章都未必能有這麽大麵子。


    關恆也沒有想到詹彩芝會來找陸為民,看樣子詹彩芝也是有些坐不住了,但想想也是,連梁書記現在都覺得火燒火燎般的難受,作為主管經濟的詹彩芝,真要問責,她怕是首當其衝吧。


    也是正好看到了詹彩芝先來一步,關恆避了避,要不兩個人都在陸為民那裏碰頭就有些尷尬了。


    “這件事情是誰泄露了恐怕很難查清楚,但是隻有我們四個人知曉,不管有意無意,現在我們就很被動了,如果這個項目拿不迴來,怎麽向縣裏交待?”陸為民語氣很平和,但是骨子裏的冷硬關恆卻能感覺得到,“我會盡力,但是我覺得就我們雙峰的條件,如果沒有先發優勢的話,恐怕很難和其他地區競爭。”


    “為民,我覺得現在不是追查誰泄露了這件事情的時候,雖然當時隻有我們四個人了解,但是後來梁書記為了求穩,也讓縣委辦和縣府辦都派了人參加研究,想要搞一個以後專門針對像大東製藥廠這樣比較重大的項目進行招商引資的係列優惠政策和保障措施,以便日後統一協調,當時知曉這件事情的人就比較多了。這兩天梁書記因為這個事情也非常生氣,但你也知道現在形勢逼人,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還的把心思放在落實應對下周孫專員來調研的事情上。”


    關恆耐心的解釋,不過他心裏也很有些疑惑。


    根據他得到的消息,大東製藥廠那邊現在的確內鬥很厲害,在對外投資建分廠這種大事上,隻怕黨政主要領導要達成一致意見很困難,可陸為民卻信誓旦旦的說對方肯定會投資,這和他掌握的情況有些出入。


    現在外界傳言說陸為民是在玩故弄玄虛的噱頭,根本就沒有什麽投資商來投資搞中藥材市場,更沒有什麽製藥廠來投資建廠,那個中藥材種植基地也是勞民傷財的花架子,弄不好就要搞成前兩年淮山那樣的大事情來,這讓梁國威也有些著忙。


    因為當初梁國威和陸為民心照不宣的達成了一致,那就是窪崮作為試點區,那邊的事情陸為民可以便宜行事,尤其是發展經濟上,隻要不違背國家法律,不損害縣裏利益,陸為民有臨場決斷權。


    但是現在傳言甚囂塵上,說陸為民純粹就是一紙上談兵的趙括,吹噓的項目也是些沒影兒的事兒,先找些人來演戲,然後借口這樣那樣的理由說窪崮基礎條件達不到,迫使縣裏出錢來搞基礎設施建設,縣裏不出錢,那就是縣裏的責任,縣裏願意出錢來搞基礎設施建設,那麽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這時間拖下去,架勢擺足,然後等到機會合適,陸為民便一拍屁股一走了之,丟下個爛攤子大窟窿給縣裏。


    關恆雖然不太相信陸為民就是一個玩嘴皮子的角色,但是這幾種說法說得活靈活現繪聲繪色,而且那個所謂的佰達公司到窪崮投資建中藥材專業市場的事情也從沒見佰達公司的人影兒,就是那些所謂窪崮出去的藥商,究竟有多大的影響力,也是一個未知數,不能不讓人有些懷疑這些項目的真實性和可靠性。


    “縣裏是什麽意思?”陸為民已經聽出了關恆話語裏隱藏的一些東西,看樣子自己真是忽略了縣裏邊的感受,梁國威的掌控力已經不想自己想象的那樣大了,正如李廷章那一日在安德健家中與自己談到的那樣,想搞一言堂不是不可以,那也得有那份資格,靠權勢壓人行不通,得拿出真材實料讓人心服口服。


    關恆沉吟了一下才緩緩道:“縣裏的意思是最好在近期能夠明確你所提到的那個中藥材專業市場項目進展情況,另外大東製藥廠是否還有建分廠的意圖也要掌握清楚,免得縣裏牽扯無謂的精力。”


    陸為民笑了笑,點點頭,“聽說詹書記從嶺南那邊也引來一個港資項目?”


    “嗯,還是一個意向性的東西,能不能談下來還要看這幾天的具體情況,不過感覺對方投資誠意很足,梁書記和李縣長都接觸了一下,覺得完全可以談下去。”


    關恆點點頭,他今天也是來摸底的,詹彩芝的這個項目很有看點,對方架子很大,開口閉口都是千萬投資,要建的玩具廠規模不小,如果能夠引進成功,絕對稱得上是全豐州最大的引資項目,而且是港資,這對於雙峰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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