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玄昊也讚同的點了點頭,因此對水溶道:“北靜王,設法找到這個符德善。”看來好些答案應該在這個符德善的身上。


    水溶點了點頭:“好,臣弟這就派人去找。”


    黛玉笑道:“這倒不用這般的急,若真是這符德善來換走了紫鵑,這符德善也不會走太遠,必然是要聽了這鸚鵡的具體情況才成,因此目前還不如將這鸚鵡放了出去呢。”


    水溶明白的點了點頭笑道:“皇嫂的意思索性來個敲山震虎。”


    黛玉含笑點頭:“沒錯,與其如今我們這般瞎猜,還不如來個敲山震虎。”


    水溶笑著點了點頭:“這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我倒想看看,這鸚哥鸚鵡後麵的是如何一隻鳥。”


    黛玉和水玄昊聽水溶說的有趣不覺都莞爾起來,黛玉笑著囑咐:“北靜王處理這事情自然是妥當的,隻是還是要注意安全才好。”這符德善竟然能做到這般精細,想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水溶點了點頭笑道:“皇嫂放心,這事情我省的。”


    於是水溶讓人將那瘋掉的鸚鵡送出了宮中,對外隻說趕了瘋婢出宮。


    而金陵的百姓見真有瘋掉的宮女出來,因此都迴避起來,好似怕被染了,不過也有好事者,總通過窗戶或者門縫看著這發瘋的鸚鵡。


    這一幕自然落入了離宮中不遠的一處小客棧內的一個窗口。


    窗口中的女子但見一身紫衣,竟和這鸚鵡一模一樣,正是那被調包的紫鵑。


    紫鵑看著身後的人道:“你不是說這鸚鵡在宮中是最安全的嗎,如今你看看,這會竟然被趕了出來。”


    身後的人正是水溶要找的符德善,符德善看了鸚鵡一眼,眼中也有一絲不明白:“依照你對你主子的了解,你認為你瘋了,她會置你與不顧嗎?”


    紫鵑微微搖頭:“我跟了她這麽多年,明白她的為人,若是我真瘋了,雖然我離開了,她還是不會叫我吃虧,因為她不是忘舊之人,最重要的是當初她在最困難的時候,我沒有放棄了她。”


    符德善點了點頭:“沒錯,而如今鸚鵡被趕出宮中,隻能說明一點,你那個主子必然是看出這鸚鵡是假的了。”


    紫鵑聽了笑了起來:“有可能。”眼中有些感情出來了:“其實聖後真的很好,對我也是很了解的,我想如今以她的聰慧早也知道為何我調包一年卻不曾發覺的真相,因為我還是我,根本就不曾被調包,調包隻是我的一個計謀。”說著眼中似乎有一些異樣:“聖後對我真的很好。”


    符德善聽了點了點頭:“沒錯,她對你是很好,可是再好,卻在入冷宮那一瞬間,根本就不管你。”


    紫鵑看了符德善一眼:“你知道什麽,這事情根本就怪不得聖後。”


    “好了,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了。”符德善知道雖然紫鵑口才不是絕對的好,但是自己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因此看著紫鵑道:“那如今你打算如何做?”


    紫鵑看了一眼符德善:“我們要把鸚鵡接迴來,她這樣在外麵太危險了。”自己的雙生姐妹,好似是自己的一半,怎麽可以讓她在外麵受苦,因此紫鵑自然覺得要將鸚鵡接迴。


    符德善皺眉道:“不行,她一個已經瘋了的人,若是迴來隻怕會惹出禍了,何況焉知他們這樣做不是將鸚鵡當做了魚餌,要引誘我們出去。”看來這符德善倒是個不簡單的人。


    紫鵑冷笑道:“這個我可管不了,也不想管,我隻知道,鸚鵡是我的雙胞胎妹妹,是我一母同胞的唯一手足,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往下跳。”說完根本就不理會符德善,直接走了出去。


    符德善見狀,忙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我算是怕你了,你先在屋中呆了,我去將鸚鵡帶迴。”


    紫鵑看了符德善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好,我再信你一次,不然可別怪我無情。”


    符德善一臉複雜的看了紫鵑一眼,歎了口氣,然後掀開了門簾走了出去,紫鵑複又走到窗口看著外麵的一切。


    但見符德善趁人不注意走到了鸚鵡麵前,不知道說了什麽,但見鸚鵡萎縮的一直後退到了牆邊,似乎很怕符德善,紫鵑一見這狀況,覺得不對,忙出去,去見符德善隻拉了鸚鵡要走,可鸚鵡竟然抱住了一旁別人家門口的石獅子,死也不樂意跟他走。


    紫鵑見狀忙過去:“你做什麽?”


    符德善一見紫鵑出來,臉色微微一變:“你怎麽就出來了,不是告訴過你嗎,我會帶了鸚鵡過去的。”


    紫鵑冷冷看了一眼符德善:“你對鸚鵡說了什麽做了什麽,為何鸚鵡這樣怕你?”然後眼中是疑惑:“還有鸚鵡為何會突然之間發瘋,是不是你做的?”


    符德善看自覺這般的咄咄逼人,隻淡淡道:“你別誤會了,這鸚鵡好歹還是我的女兒,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麽會害了自己的女兒呢。”眼神卻有些許的閃爍。


    紫鵑聽了卻冷笑一聲:“這可不一定呢,你處處愛算計,誰知道你心中到底在算計什麽。”然後也不理會他,隻走到鸚鵡麵前道:“鸚鵡,還記得我嗎,我是鸚哥。”


    鸚鵡原本似乎畏縮的躲一旁,聽紫鵑這般說,好奇的打量了紫鵑一會,然後眼中是驚奇道:“鸚哥,小兒郎,真可愛,鸚鵡學,鸚哥唱,小兒郎,真好玩,鸚鵡教,鸚哥愛。”然後又指指紫鵑:“鸚哥?”


    紫鵑含笑點頭:“是的,我就是鸚哥,你是鸚鵡,我們是雙生姐妹,鸚鵡還記得我?”


    鸚鵡歪頭想了想,然後笑了起來:“鸚哥,鸚哥,鸚鵡,鸚哥。”然後直直的拉了紫鵑的手:“小兒郎好兇,小兒郎要殺鸚鵡,鸚哥,鸚鵡怕怕。”


    紫鵑先是一愣,然後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又對鸚鵡一笑,隻拍了拍鸚鵡的手道:“鸚鵡不怕,鸚哥來保護鸚鵡。”說著隻拉了鸚鵡迴一旁的客棧中,符德善左右看了看後,也不再說什麽,隻跟了進去。


    紫鵑小心的給鸚鵡擦了擦臉,然後又給鸚鵡洗了手,然後讓客棧夥計送了一些吃的到房中,讓鸚鵡開心的吃。


    符德善見了笑道:“到底是做過大丫頭,這侍候人的活還做的挺順手的。”


    紫鵑淡淡的看了一眼符德善,然後道:“你怎麽不說我隻有做奴才命,沒有做主子的福氣呢,所以就算是入宮做了才人,最後還是因為被廢除後宮所連累了。”


    符德善聽紫鵑這麽一說,心中一愣,好一會才道:“不管如何你已經出來了,這事情也算過了。”


    “過了?”紫鵑冷笑道:“你還沒迴答我鸚鵡為何會成為如此的,上次見麵可好好的,別告訴我是鸚鵡自己喜歡瘋。”


    符德善見紫鵑還是喋喋不休的問鸚鵡的問題,似乎有些不悅起來:“鸚鵡這樣是主人的意思。”


    紫鵑似乎明白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就在想依照你的狠心怎麽可能會管我呢,隻自己顧了自己都來不及呢,還會管我,原來如此。”然後冷笑一聲:“如今這主人又要我做什麽了?”接著又淡淡道:“不過我素來聽命的是七夜大人,隻這主人可是你的主人,因此說不說是你,做不做由我。”


    符德善聽了紫鵑的話一愣,好一會才道:“你知道什麽,七夜大人讓主人做了第二代七夜大人了。”


    紫鵑一愣,嘴角泛起一絲嘲嘰:“原來如此,真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符德善聽了怒道:“你怎麽可以這樣說主人,好歹他還是你弟弟。”


    紫鵑冷笑看著符德善:“我又不姓符,再說他也早過繼給了七夜大人,哪裏還是我的兄弟,我的手足隻有鸚鵡一人。”說著看向一旁吃的歡的鸚鵡,鸚鵡似乎知道他們在說自己,因此對紫鵑嘻嘻一笑,接著繼續吃手中的雞腿。


    符德善不滿的看著紫鵑:“不管如何,主人要知道這帝聖後的一些習慣和喜好。”


    紫鵑聽了明白的點頭:“原來如此,果然,我就說,這天下怎麽就會有吃白食的,我原就是沒用的棋子,這會倒是想起了我了,感情這主人還銷想帝聖後了。”然後冷笑數聲:“我是知道帝聖後喜歡什麽愛吃什麽,可惜我不想說。”


    “你說什麽。”符德善似乎怒了:“不要以為主人不在這裏,我就不能處置你了。”


    紫鵑冷笑道:“能,您如何不能處置我了,可惜我這次出來早已經將生死拋外了,隻看這鸚鵡好了,被你們利用了這麽長時間,如今瘋了,你們還不放過,你們認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


    符德善因為紫鵑的質問似乎有些狼狽,好一會才迴神道:“不管如何,為了主人,我管不了那麽多。”


    紫鵑了然點頭:“沒錯,所謂的主人,其實是你的骨血,而我們姐妹不過是你的棋子。”然後又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著符德善:“知道了你的偽善,知道了你的目的,你認為我還會將聖後的習慣習性告訴你們嗎,雖然我不過是她的丫頭,但是至少有一點,聖後對我是真心的,她從來不會對我虛情假意,我想嫁給皇上,她也想了法子幫助了我,這些都是你們不能給我的,如今你們卻要我為你們做事情,憑什麽?”


    符德善似乎被紫鵑的話激怒:“你怎麽越大越不懂事了,做這些事情一切當以主人為主。”


    紫鵑還想說什麽,卻聽見一旁的鸚鵡突然喊疼,紫鵑迴頭,忙過去,一把扶住鸚鵡:“鸚鵡,你怎麽了?”


    鸚鵡捂著肚子:“疼,肚子疼。”


    紫鵑一把抓過一旁的雞腿,聞了聞,然後眼中露出一絲的恨意,直接喊道:“是誰,是誰對鸚鵡下毒。”


    “哈哈哈。”一陣笑聲,但見進來一人,正是符德善家的。


    紫鵑點了點頭,眼中是悲哀:“我就奇怪你們兩個素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怎麽這會卻隻來了一人,原來你在暗處。”直接伸手道:“將解藥拿來。”


    符德善家的微微搖頭:“主人隻給我毒藥,沒給我解藥,再說了,這瘋丫頭這樣活著也連累人,不如死了好。”


    “疼。”鸚鵡隻喊疼,紫鵑心急如焚,隻到鸚鵡旁邊:“鸚鵡,鸚鵡,怎麽樣?”


    鸚鵡似乎疼的有些清醒了,看了著紫鵑:“你是鸚哥?”


    紫鵑含淚,點了點頭:“是的,我是鸚哥。”


    鸚鵡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的笑容:“真好,死前能見到鸚哥。”然後緊緊的抓住紫鵑的手道:“告訴姑娘,讓帝聖上小心小兒郎。”說完緩緩閉上了眼睛。


    紫鵑見狀,大慟,含淚將鸚鵡放在地上,然後眼中含恨的看著符德善和符德善家的:“我要你們為鸚鵡償命。”說著竟然出手朝符德善家的攻了過去。


    符德善家的隻會一些輕功和下藥,自然不是紫鵑的對手,因此竟然被紫鵑打倒在了地上,紫鵑還想出手,一旁的符德善過來阻攔,於是兩人開始來迴交手,符德善見狀冷笑道:“丫頭,果然武功長進了。”


    紫鵑冷笑道:“我的武功還輪不到你評。”說著再度出手。


    符德善自然上前接招,要知道這符德善原就是江湖人,因此這身手自然不一般,紫鵑雖然厲害,可終究不是這符德善的對手,紫鵑見狀,虛晃一招,從窗口躍出,符德善見狀,當下追了出去,如此兩人竟然在大街上打著。


    符德善冷冷道:“你隨不隨我去見主人?”


    紫鵑同樣冷冷迴答:“你做夢。”


    符德善大怒:“既然如此,你們姐妹同日出生,就同日死吧。”說著這下手越來越狠,很快紫鵑的身上就被打了一掌。


    符德善的一掌集聚了他全部的力量,因此打在紫鵑身上,紫鵑不覺氣血難控,一口鮮血瞬間噴出口中。符德善似乎並不打算放過紫鵑,因此再度出手,眼看著紫鵑就要命喪黃泉了,卻見一白影過,一掌擊退了符德善。


    紫鵑一看,竟然是水溶,她看著水溶:“北靜王爺。”


    水溶淡淡的看了一眼紫鵑,然後對一旁的人吩咐道:“來人,封鎖街道,本王今日要親自抓賊。”


    符德善見狀,隻道:“北靜王爺,你管的太寬了吧,我可和你沒什麽恩怨。”


    水溶淡笑道:“私自偷換宮婢,就這點夠你在牢中呆上一輩子了。”哪裏有這般厲害的,水溶這根本就是嚇唬人,不過這符德善也不知道刑法,因此自然信以為真。


    符德善聽了,哼了一聲,也顧不得別的,隻出手對付水溶。


    水溶微微搖頭,這水溶或許不是帝玄熙的對手,但是卻也是罕見的高手,符德善雖然也是一流高手可到底比不上水溶,因此三兩下就被水溶抓獲了,又讓人去搜查了一旁的客棧,將客棧中受傷的符德善家的也抓獲,然後命人將他們關入天牢。一切吩咐完了,才走到紫鵑跟前。


    紫鵑看著水溶,嘴角有淡淡的血漬,可她似乎在極度忍著什麽:“北靜王爺,我想見聖後一麵。”


    看紫鵑臉色金黃,水溶明白,紫鵑看來是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因此雖然不想人打擾了黛玉,卻還是讓人將紫鵑抬了去見黛玉,黛玉聞訊,自然趕來。


    紫鵑看著黛玉,臉色有些淒然:“姑娘,對不起,紫鵑做錯了。”這般的稱唿,讓黛玉想起了以往在府中的生活,因此歎了口氣:“紫鵑,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紫鵑點了點頭:“姑娘,我的父親符德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流浪人,他其實是七夜大人安排入榮國府的,因為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當時很是旺盛,七夜大人要想成就他的事業,就需要借助四大家族的財力,又怕這四大家族對自己陽奉陰違,因此才派他進入了榮國府,偏偏我的生母是個極忠心榮府的人,因此死活不答應他這樣做,於是就在我生母生下我們姐妹的那一刻,他就起了殺心殺了我們的生母。


    說什麽雙生女不祥,其實他隻是為了討好主子,他將鸚鵡送出,然後每一年讓我們姐妹換了身份生活,這樣在外麵的一年,我們學習了武功和一些算計計謀。”然後看著黛玉:“其實你入府的時候,是鸚鵡接的你,也許是因為你的身世孤單,鸚鵡竟然起了憐憫之心,這讓符德善很是不喜歡,於是就讓我迴府,又將鸚鵡換出。”說到這裏,紫鵑咳嗽了幾聲。


    黛玉見狀讓雪雁給紫鵑送了一杯誰給她喝下。


    紫鵑喘息了一下然後繼續道:“我原本以為自己必然比鸚鵡強的,可是當看到你那般真心的對待我的時候,我竟然忘記了自己接近你的用意。”然後頓了頓道:“其實接近你,我是有用意的,當初姑老爺在世的時候,因為做林家數代單傳,又是世襲爵位,再加上姑老爺做的是江南道巡鹽禦史,因此林家的產業必然也不少,最重要的是,當年七夜似乎認識姑老爺是姑太太,因此將我安排在姑娘身邊,一是保護姑娘,二則是謀算姑老爺的財產。


    可不想姑娘是個不理財的人,任由那榮國府算計自己也說話,我原當姑娘的錢財真的是被榮國府算計完了的,知道姑娘那次大病,才知道,原來連姑娘也不知道還有這麽一份厚實的財產在,其實我當時也有心離開姑娘的。”說著又咳嗽:“因為作慣了奴婢,總也想做主子,我是家生子,就算是另外有了依靠,也改變不了這個身份,因此我自然希望姑娘當了這寶二奶奶,或許我將來也能做個姨娘,但是金玉良緣打破了我們的計劃,不過卻也因此讓我發現姑娘身上原來還有那麽多的財產。”


    說著又喘了口氣:“榮國府算什麽,他們其實早已經沒了當年的繁華,不過是個空盒子而已。哪裏有如姑娘這般厚實的家財,我還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姑娘的一切,姑娘卻做了決定要離開榮國府,因此我想也許出去了好下手,因此告知了七夜大人,通過他的安排,讓姑娘有驚無險的離開了賈家。


    到了蘇園,不想卻在蘇園認識了帝聖上。一段時間相處,明白帝聖上對姑娘的心意,因此我有心拉攏姑娘和帝聖上,因為我認為,也許那樣我也會有意想不到的姻緣,但是帝聖上的心中隻有姑娘一人,偏偏那個時候姑娘又對我起了懷疑之心,於是我和鸚鵡商量來了個真假紫鵑,其實我一直不曾離開姑娘,但是卻讓姑娘以為我被擄走了一年多。”


    說著苦澀一笑:“不過不管如何,就算我迴來了,姑娘似乎有意識的開始避我,好些事情也不再跟我說了,我知道雖然姑娘相信了我的話,但是內心底處還是沒相信我的,姑娘去了揚州也沒告訴我,那時候我真的很空虛,很寂寞,就在那個時候,我遇上了皇上,我知道皇上是因為我是姑娘的丫鬟,因此偶爾的關心一下,但是看著他俊秀溫和的容顏,讓我的心竟然動了,我知道,我隻是純純的喜歡上了他,並不是因為他的帝皇的身份,姑娘知道後,並沒有責怪我,反而讓皇上和皇後接納了我,雖然隻有短短一個月,但是我很開心。”


    說著臉上有了淚水:“進了冷宮,大家都不願理會我了,隻有姑娘還讓雪雁給我送用的吃的穿的,我原本想這樣過了也好,可不想符德善竟然不知用什麽方式也進入了冷宮,說是主人要我出宮,我原本以為主人是隻七夜大人,但是後來才知道,符德善口中的主人不是七夜大人,而是過繼給七夜大人的小兒郎。”


    “小兒郎?”黛玉原本是靜靜聽了的:“不是說這小兒郎已經死了嗎?”


    紫鵑點了點頭:“那是對外的說法,其實小兒郎的骨骼難得,被七夜大人看中,成了他的螟蛉義子。小兒郎逼瘋了鸚鵡,讓鸚鵡代替了我,將我從冷宮換了出去,無非是要從我口中打探出姑娘的喜好,我沒告訴他。”說著又咳嗽了起來,但是這迴隨了咳嗽,紫鵑的眼中,鼻子,嘴中,耳朵都流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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