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微微一笑道:“既然那七彩雪蓮是婦科聖藥,那麽這七彩霜荷若是有心人所謂,自然是來對付女子,如此一來隻讓人想想我們玄翰皇朝哪位女子會是成為這報複的對象自然也就成了。”黛玉分析的並沒有錯,畢竟這七彩雪蓮隻對女子有效果,如此看來要對付的自然也就是女子了。


    水溶聽了不覺皺眉道:“如此一來這範圍可就大了,畢竟我們玄翰皇朝多的是女子。”這玄翰國這麽多的人,誰知道那棲霞為何送這三朵七彩霜荷來?水溶的心中泛起了陣陣的愁悶。


    黛玉笑了笑又道:“王爺也似乎也渾了呢,這七彩霜荷可是貢品啊,平常之人哪裏吃的到,能吃到的自然是宮中人,如此一來範圍不就小了,他們要算計的是宮中人,因此這吃的人也隻有是宮中之人。”


    水溶聽了恍然隻點頭:“皇嫂說的極是,看來他們要對付的人是宮中之人。”


    鳳扇衛一旁道:“可就算是宮中之人,這女子也是上百上千啊,這要對付的人又是誰呢?”


    黛玉微微搖了搖頭:“扇也怎麽就混了,你想能吃貢品的能有幾個人?”的確能吃貢品的宮中女子有幾個,統共也就是太後皇後,就連後宮其他位份上的主子,要吃貢品,也還是要皇帝賞賜才成。


    鳳扇衛一愣,然後明白的點了點頭:“主子的意思是這棲霞國要對付的人是有目的性的。”


    黛玉點了點頭:“看來基本上是如此,你想,誰都知道這貢品隻有皇宮中人可以吃的,吃的人無非也就是太後,皇後之類的,因此無外乎,這對付的人很可能是太後和皇後。”


    水溶微微搖頭:“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皇嫂你。”


    一旁的鳳心衛叫了起來:“可不是呢,這太後,皇後和主子不正好是三人嗎。那這棲霞國進貢的又是三朵,難不成他們要對付的是太後,皇後和主子三個。”


    黛玉聽了不覺微微皺眉:“不可能吧,我算來可從不出麵的,外麵的人怎麽就會想了算計我。”


    風扇衛則補充道:“那看不一定呢,誰不知道這玄翰有一個尊貴之人,那就是帝聖後,若要對付主子也不是不可能。”


    水溶聽了忙道:“不管如何,這事情我還是跟皇上去商量商量,可不能讓皇嫂有點閃失,不然可就罪過了。”說著也不再多說什麽,隻直接去出了聖殿去找水玄昊。


    水玄昊聽了這事情,不覺大驚,隻看著水溶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若是讓那黛玉吃了七彩霜荷,那帝玄熙迴來的,自己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夠玩了。


    水溶點了點頭:“這事情也做不得假啊,好在被鳳扇衛給發現了,不過如今也不知道這棲霞國到底要對付誰的份上,皇上也隻能多派人保護好太後,皇後和帝皇嫂,也算是預防萬一。”


    水玄昊點了點頭,忙對水溶吩咐道:“你說的極是,這樣,你立刻去挑選三百名武功高強的衛士,暗中保護了她們三人,可不能出一點岔子。”心中卻也在想到底是誰要對付她們女流之輩,而且棲霞國如此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是真不知道,還是別有目的,這一想,讓水玄昊不覺頭疼的厲害。


    水溶聽了水玄昊的吩咐後,點了點頭,忙出去準備去了。


    倒是黛玉還在聖殿中看著那七彩霜荷發呆:“這到底會是要對付誰呢?”棲霞國的目的真的讓人撲朔迷離。


    一旁的鳳扇衛見了笑道:“主子,你也別嘀咕了,不管是對付誰,反正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萬一是來對付主子的,那可就不成了,因此好歹也是要保護好主子才成。”


    黛玉聽了笑了起來:“我這身邊有你們在才不擔心,但是我如今好奇的是這個送七彩霜荷的人到底是誰,而且為何要讓棲霞國來送,這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一旁的雪雁聽了笑道:“聖後,你如今有心情煩這事情,倒不如多多休息呢,自打聖帝離開後,還不曾見你好好休息了,若是聖帝知道,還不責怪了我們。而且你也要為我們著想啊,你看看你,這迴才幾日都瘦了,再這般下去,我看都快沒肉了。”


    一旁眾女都點頭,表示讚同雪雁的話。


    黛玉笑了起來:“你們啊,個個巴不得我成了豬才好呢,睡多了也省了你們的心,不過其實你們也不用特別的催我,無妨的,因為過幾日就是皇上設宴款待那棲霞國國主一行人,到時候自然有皇上和北靜王試探他們,也許也能試探出一些什麽來呢,如今我也是無聊才隨便猜猜的。”


    萱芸聽了,隻道:“那聖後要出席嗎?”畢竟黛玉可是帝聖後,有些場合也是要出現的。


    黛玉微微搖頭道:“我倒不用出席,畢竟我們玄翰的國母可是皇後,因此招待棲霞國後,禮節上也有皇後在,我不用出麵,隻在這裏好好休養也就是了,再說我也不喜那些熱鬧的氣氛,看了,隻會不舒心,還不如在聖殿中好吃好睡,由你們養著,省得你們又來抱怨我。”


    萱草聽了忙念了一聲佛號:“真正的菩薩保佑了,隻那般的宴會也吃不了多少東西,倒不如在聖殿中來的自在呢。”


    黛玉聽了萱草的話笑了起來:“好些人還巴不得參加宴會呢,偏就讓你們給嫌棄了。”說著也笑了起來。


    萱草道:“才不去這種無聊的宴會呢,規矩多,卻吃不飽,哪裏有在自己家中來的自在。”


    黛玉聽了這話倒是點頭了:“你說的也是,到底還是自己家中自在的很。”


    眾人聽了黛玉的話也都點頭表示讚同。


    因為沒想過去參加什麽宴會,加上黛玉這段日子也嗜睡,因此索性大家也都不出聖殿。


    兩日後,這招待棲霞國主軒邏智一行人的宴會在皇宮的宣德殿舉行,黛玉自然沒有出席,到場的也就是水玄昊夫婦,水溶,以及一些有品位的官員和誥命,因為梅凝香又了身孕,因此水溶也沒讓梅凝香出來。


    酒過三巡,這軒邏智就對水玄昊道:“皇上,寡人此來一來是來接寡人的國後,二來還是來求親的。”


    水玄昊詫異的看著軒邏智:“不知道求什麽親?”要知道,這軒邏智已經得了玄翰的公主了,難不成又有什麽想法了不成,這倒是讓水玄昊滿心的疑惑。


    軒邏智笑了起來道:“寡人是為舍弟義王軒邏輒求娶玄翰女子為王妃。”


    水玄昊聽了方明白,然後看著軒邏輒笑道:“這倒是件喜事,不知道軒邏王爺可有相中的女子。”


    軒邏輒忙有禮迴道:“迴皇上的話,臣是第一次來玄翰,哪裏認識什麽玄翰女子,隻是臣和國後談過話後,覺得玄翰的女子才是臣要追尋的,因此才特地央求了國主帶了臣來求親的。”


    水玄昊聽了點了點頭:“這是大事情,可是不能馬虎了。”然後又笑道:“義王爺標準也是高的,你可知道,貴國國後在我們玄翰的時候可也算是個有名的才女呢。”


    軒邏輒聽了笑道:“聽國後說,她才不能算,真正的才女應該是如今的帝聖後才是。”


    水玄昊和水溶先是一愣,然後水溶笑道:“想不到義王也聽過我們帝聖後的名聲。”


    軒邏輒笑道:“北靜王爺有所不知,小王在來玄翰的時候,麵對玄翰的幾位也能聽聞過,聽聞這帝聖後在未成為帝聖後的時候就是當世奇女子了,她賑災救民的舉動可算是聞名天下啊。聽說連她的才華也是不一般呢。”


    水玄昊笑道:“義王爺過獎了,家嫂當初也是體恤這天下災民才如此的。”


    軒邏輒笑道:“不管如何,這一迴,好歹也要找一個如貴國的帝聖後一般的奇女子不可。”


    水溶一旁卻笑道:“義王爺,你這話可就差了呢,你想,既然帝聖後是本國的奇女子。哪裏還能隨便有和她一般的人了,若真是有了和她一般的人,那麽她也就不是本國的什麽奇女子了。”


    軒邏輒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倒是讚同了:“北靜王爺說的沒錯,到底是我考慮不夠周詳。”


    水溶笑道:“王爺倒也不必自責,隻是還請王爺放心了,就算是比不上帝聖後的,也必然給王爺找一個難得的女子。”


    軒邏輒點了點頭,對水溶拱手道:“如此可就有勞北靜王爺了。”


    水溶微微一笑忙連道:“無妨無妨。”


    如此事情自然也就說了出來。


    又喝了一會,軒邏輒道:“皇上,王爺,小王有些醉意了,不知道可否去花園散散酒氣。”


    水玄昊點了點頭:“自然可以,北靜王,你就陪義王一起去禦花園散散酒氣吧。”


    水溶忙起身,然後對水玄昊和軒邏智拱手表示施禮後,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義王爺請隨小王來。”


    如此倒是一前一後,兩人朝外麵走了出去。


    禦花園的空氣果然是好了很多,兩人來到這禦花園,軒邏輒深深吸了口氣,然後不覺感慨道:“果然還是人少的地方比較好,裏麵真正讓人不得放鬆了。”


    水溶聽了後笑了笑:“義王爺看來是不習慣應酬的人。”


    軒邏輒點了點頭:“可不是呢,不瞞北靜王您說,我素來就不習慣這應酬之事,若不是因為這次來玄翰是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我原本還不想來的。”說著卻笑了起來。


    軒邏輒的話讓水溶聽了不覺笑了起來:“義王可真的還是很執著呢,竟然好似非要我們玄翰的女子不可。”


    軒邏輒笑了起來:“北靜王爺有所不知,誰讓你們玄翰竟出一些奇女子呢,如此自然也就讓小王心中不覺有仰慕之心了,自然也就非常執著了起來。”


    水溶聽了軒邏輒這般一說,隻微笑不語,好半晌才道:“既然王爺這麽說,本王到時候一定給王爺找一個真正的奇女子,王爺隻管放心吧。”


    軒邏輒笑著隻點頭。


    因為是國宴,因此就算是禦花園中,人來人往也不少,不少也是來鬆口氣的,或者是散散酒氣的,隻是不管是誰,見了水溶和軒邏輒還是都行禮後離開。


    軒邏輒邊走邊看著花園中的花卉,然後笑道:“玄翰的花卉果然與眾不同,如今讓人見了都不覺有些覺得稀罕。”


    水溶聽了道:“王爺也是喜花之人?”


    軒邏輒笑道:“其實我素來就喜歡一些花卉植物,尤其是對玄翰的菊花更是喜歡。”


    水溶也不在意:“既然王爺喜歡,等過些日子,王爺迴去的時候,我送一些菊花給王爺。”


    軒邏輒聽了隻點頭:“如此一切可就多謝北靜王費心了。”


    這時候湊巧迎麵走來一人,正是瑾才人,瑾才人似乎走的很慢,看見水溶和軒邏輒一愣,忙行禮道:“見過北靜王爺,義王爺。”


    水溶點了下頭:“瑾才人不在宣德殿慶祝,來此所謂何事?”雖然黛玉不曾參加,但是皇後參加,也同時命了後宮妃嬪一同參加慶祝,因此照理這瑾才人應該在宣德殿才是。


    瑾才人忙道:“迴王爺的話,妾身隻是在大殿上沒見了帝聖後,心中有些掛念,因此才出去給帝聖後請安。”


    水溶聽了臉上並無表情:“皇上不是說了嗎,後宮妃嬪不得隨意打擾帝聖後休息,怎麽,瑾才人忘記了不成?”


    瑾才人忙道:“妾如何能忘,隻是帝聖後好歹是妾曾經的主子,因此自然難免會念叨。”


    水溶聽了,隻看了一眼瑾才人:“既然如此,瑾才人可見到了帝聖後?”


    瑾才人忙道:“不曾,帝聖後在休息,因此妾身不曾見。”


    水溶道:“既如此,瑾才人還是迴席間去吧,畢竟離久了可不好。”


    瑾才人忙道了一聲:“是。”然後就失禮退了出去。


    一旁的軒邏輒帶瑾才人離開後才道:“聽北靜王和那位什麽瑾才人的話,這帝聖後似乎在宮中?”


    水溶淡笑道:“帝聖後是在宮中,不過她素來喜靜,再加上身子有喜,因此很少出來的。”


    軒邏輒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道:“既然如此,不管如何也要去見見帝聖後才是,這也是禮數,不知道北靜王能不能給引見一下,也好讓軒邏輒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奇女子。”


    水溶看了軒邏輒一會,然後想了想道:“既然軒邏王爺要見,那麽小王自當引見,隻是帝聖後見不見你,本王實在也是不敢保證,若是不見,還請軒邏王爺不要見怪才好。”


    軒邏輒隻擺手道:“無妨無妨,這些自然是不會在意的。”


    如此水溶自然不要再阻止,隻好帶軒邏輒去聖殿,到了聖殿,水溶自然讓人去給黛玉通報去。


    黛玉聞之,不覺眼中露出一絲驚訝:“這北靜王怎麽就陪了軒邏輒來這裏了?”


    一旁的鳳扇衛道:“主子若是不待見,屬下去打發了他們也就是了。”


    黛玉微微一笑,隻揮手道:“這倒是沒什麽,既然他們要見,那就見見吧。”然後隻讓萱芸拿了一方麵經來給自己蒙上了臉,然後才吩咐請北靜王和棲霞義王進來。


    水溶和軒邏輒進了聖殿,水溶先行了禮,然後才道:“打擾皇嫂的休息,還請皇嫂見諒。”


    黛玉聞言輕聲一笑:“無妨的,既然來了自然也是客人,雪雁,上茶。”


    雪雁應聲端了茶水上來,水溶和軒邏輒先後謝過了,然後接過茶後在一旁椅子上落座。


    黛玉又道:“我這聖殿素來清淨的很,尤其是如今日這般的日子,為了清靜,我素來是不見人的,隻不知道今日北靜王和義王爺怎麽就來我這裏了?”


    水溶聽了忙道:“主要還是才遇上了那瑾才人,瑾才人說來給帝聖後請安了,如此惹了這義王爺的好奇心,非要見見您這位傳說中的奇女子。”


    黛玉眼中露出一絲詫異,然後笑道:“我倒是成了什麽奇女子了?原也不過是是世俗人而已。”


    軒邏輒忙道:“帝聖後的大名,小王可是如雷貫耳的,帝聖後救災民於水火,這樣的胸襟起不愧煞那些七尺須眉昂藏。”


    黛玉聽了倒笑道:“義王爺過獎了,其實也不過是隨心而為。”


    “好一個隨心而為,帝聖後一個隨心而為,卻救了那麽多的百姓,讓小王如何能不佩服。”軒邏輒臉上還真是一臉佩服的樣子。


    黛玉含笑隻道不敢,可心中就嘀咕,這軒邏輒為何這般執著要見自己,還有對於瑾才人的舉動,平日並不見她來請安,為何今日卻來了,自己不見後,為何又跟別人提起自己,隻怕這裏麵有些玄機。


    心中雖然不停的轉著念頭,不過表麵上並沒有表露出來,隻對軒邏輒道:“這次義王爺來,可看過了玄翰的風光了?”


    軒邏輒聽了忙道:“也去過一些地方,尤其是傳聞中的梅花閣,不過那裏如今也沒看到梅花。”


    黛玉聽了笑了起來:“梅花是寒冷之物,如今自然是沒有。”


    軒邏輒點了點頭:“好在如今菊花開放的很多,因此倒也是見了不少菊花,有好些珍貴的品種,小王也叫不出什麽名,不過看著,卻是讓小王有一種孤表傲世的感覺。”


    黛玉隻含笑聽了,並不多接話。


    軒邏輒看著黛玉道:“聽聞帝聖後是賞菊名家,更有絕世佳作菊花詩流傳世間,不知道可是事實?”


    黛玉微微一愣,然後深深看了一眼軒邏輒:“王爺想來聽錯了,我素來不是什麽賞菊名家,不過以往時候湊興致而已,至於說什麽菊花詩,原也不過是一時的閨閣之作,倒不想連軒邏王爺都有所耳聞,這才是讓我好奇呢,不知道這軒邏王爺是如何知道的。”


    這會不但黛玉有了疑心,連水溶也懷疑了起來,畢竟黛玉的詩稿雖然在京城有過流傳,可到底也不過是富家子弟間的流傳,如此怎麽就去了這軒邏國了,若是別人,自然會以為是探春說的,但是黛玉明白探春的為人,必然不會隨便說了這等話,因此才好奇的看著這軒邏輒,要弄清楚他的來意。


    軒邏輒笑道:“自然是知道了,小王曾經有個朋友在玄翰做生意,因此和一些貴族子弟很是熟悉,這些是他傳了過來的,因此才知道了。”


    黛玉聽過來“哦”了一聲:“不知道義王爺口中的朋友是哪一位?”


    軒邏輒笑道:“他叫喬其。”


    “喬其?”黛玉一愣,又一個姓喬的,這難道又是巧合,心中雖然想法很多,可此刻黛玉並沒有顯露出來,隻是笑了笑道:“北靜王聽過這麽一個人嗎?”


    水溶略略一沉吟道:“聽說當年皇商薛家敗落的店鋪,好些還由他收購呢。”


    黛玉聽了暗暗點頭,要知道薛家當日敗落的店鋪大部分由林丹鈺讓人出麵收購的,但是並不是所有店麵都被收購了,如今看來,這另一個收購的人就是喬其了。


    林丹鈺收購是因為他本身的身份,有的也是銀子,但是對於那個喬其,黛玉就懷疑了,難不成他也是有來曆的人,畢竟手頭薛家店鋪可不是輕易能做得到的事情,看來迴頭要讓人好好調查調查這個喬其不可。


    這時候隻見龍離衛進來道:“主子,外麵似乎有人在找北靜王和義王爺了。”


    水溶聽聞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就告辭了,打擾了皇嫂還請皇嫂不要見怪。”


    黛玉微微揮手,表示並不在意。


    如此水溶和軒邏輒起身,再度施禮後,就告辭走出了聖殿。


    隻是出了聖殿的軒邏輒眼中似乎還有一絲的好奇,因此一出門就問水溶:“北靜王爺,這帝聖後一直戴了麵紗嗎?”


    水溶看了軒邏輒一眼,小心迴答道:“皇嫂為後宮尊貴之人,因此素來不見外客,所以凡是見外客,總會戴一層麵紗。”


    軒邏輒聽了點了點頭:“到底是帝聖後,那通身的氣派也是讓人看了不覺驚豔。”語中不無驚豔之氣。


    水溶心中一凜,隻看著軒邏輒:“王爺這話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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