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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分了啊”


    “過分過分的是她。灬灬”


    “行了,我也管不了。”


    即使是在以前,淩君雖說性子清冷了點但從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麽打擊,明峰知道這次的事情的確對淩君來說需要時間去消化,但兩姐弟聯合來對付琴音,他還是覺得有點過了。


    反正是看不下去了,明峰索性就眼不見心不煩,幹脆甩下若有所思的淩君,出去找陳愛琳。


    到洛琴音家的時候,陳愛琳正在客廳生悶氣。


    “琳琳,琴音呢”


    “當鴕鳥呢,躲在被子裏睡覺。”


    “睡覺下午5:00睡覺”


    “哭了兩個小時,可能哭的太累了。”


    “琳琳,今天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告訴淩君的,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的確在我身邊,但打完電話他就出去了。”


    “氣死老娘了,什麽王八蛋,媽的。”


    “我也覺得。”


    “你最近和他少點接觸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自認為還是了解淩君的,這次他的確受的刺激有點大。”


    “你還敢幫著他說話”


    “行了行了,別生氣了,還沒吃飯吧我做點飯給你們吃。”


    “我今天不想說話了,今天我都成唐僧了,ndor什麽都不聽。”


    “辛苦我家琳琳了。”


    “我今天看見筱彬彬了,比淩君好太多了”


    明峰和陳愛琳嘰嘰喳喳地去廚房做飯的時候,洛琴音仍舊開始無聲的哭泣。


    原來淩君是特意去氣她,她原以為是湊巧,看來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想迴頭了真的恨她恨到這種地步她心好疼,把臥室窗簾都拉上,門也關緊了,燈也不想開,快點到黑夜吧,她好想入睡,或許睡著了也就不會這麽疼了吧,緊緊的抓著被子,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眼淚打到枕頭上瞬間冰冷了,偌大的房間或許隻有這個被子裏是她能夠待著的地方。


    40個未接電話,全是筱彬彬打來的,但手機又被她靜音了,放在床頭櫃上孤獨的被打到沒電。


    嘟嘟嘟聲一直充斥在筱彬彬的耳朵裏,每一次都是希望,每一次也都是失望。


    一寸相思一寸灰,最痛苦的莫過於等待,莫過於不斷隕落的希望和漸漸升起的失望,欲罷不能的愛,他不放棄,因為他壓抑的太久了。


    他要繼續守護洛琴音,從很早很早開始就開始守護她,這是一種習慣。


    現在的她很脆弱吧很心痛吧


    不是他乘虛而入,而是她需要安慰,他不允許別人傷害她,上次的離開他無從察覺,而這次他一定不會重蹈覆轍,他要她快樂,要她像大學一樣,單純的美麗。


    筱孳把洛琴音從家裏揪出來是兩天以後了,蓬頭垢麵是她能想象得到的第一個詞語。


    洛琴音是被筱孳拖進發藝社收拾,然後被拉著進的咖啡館,整個過程,洛琴音都是麻木的表情,筱孳則是恨鐵不成鋼。


    心裏很多很多的苦,混進秋冬的雨,冷冷的淋濕了本來就較弱的心。咖啡店的桌子上的眼淚,周圍人的側目都擋不住她的傷心事潮水般襲來。


    現在的她似乎陷入深深的困境,無緣無故何時何地的流出眼淚。模糊的世界模糊的記憶,這一切都讓她不知何去何從,她似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筱孳來的時候她仍舊在沒有緣由的流淚。


    “很難過,對嗎”


    “是啊,很難過。”


    “那你哭吧,等你哭完。”


    洛琴音控製不住眼淚,每次似乎都是等流淚累了才停止,你們感受過流淚累嗎洛琴音經曆過。深深的無力感和不受控。


    “筱孳姐,我好了。”


    筱孳撥了撥她有些淩亂的劉海。


    “再哭下去你要變成孟薑女了。”


    “啊”


    “長城都能能被你哭倒。”


    洛琴音苦笑,她身邊的人嘴都毒的很。


    筱孳點了一杯柑橘拿鐵,因為剛才她一直在哭,咖啡也就涼了。


    筱孳把柑橘拿鐵推到洛琴音手邊,也許是哭累了,她想潤潤嗓子,喝了一口,她微微蹙眉,酸澀的味道一股腦到了嗓子邊。


    “這咖啡變質了嗎”


    “不是咖啡變質,是你都要發黴了,柑橘拿鐵最好喝的時候是熱氣騰騰,現在柑橘的味道反上來,當然酸了。”


    “不好喝。”


    “不好喝是嗎那就對了。跟你一樣。”


    洛琴音不出聲,習慣了筱孳的氣場,她竟習慣了就這麽聽著。


    “琴音呐,你這樣躲是永遠走不出去的,隻能闖,明白嗎心一橫,闖出去,要不你會永遠生活在自己的牢籠裏,越來越卑微。”


    簡短的幾句話,道理所有人都懂,但真正執行起來卻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我需要點時間。”


    “需要時間正常,但不能太長。”


    洛琴音點了點頭,又喝了幾口,奇怪的,這咖啡似乎也不是很酸澀了,喝到最後竟也有一股餘香,是沉澱過後的香味吧。


    筱孳想送她迴去,本也就是想帶她出來轉轉而已,怕她太過封閉自己,洛琴音覺得今天陽光不錯,筱孳的話不錯,總要闖出去,現在的這個樣子根本於事無補。


    那兩年她經常坐在銀河酒店的鑽石大堂看光影斑駁的水幕秀表演,有時候盯著鑽石大堂上空的孔雀羽毛圖案她也可以看一上午,人孤獨到一定層次就是這樣了吧,看熱鬧非凡,看熙熙攘攘來填滿內心的無助。看到很多人算是一種安全感吧,特別是在特定的空間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世間百態,對那時候的洛琴音來說,說話聲與各種物體發出的聲音雜糅在一起卻是一種天賜的悅耳動聽,讓她感覺她活著。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種痛苦的解脫方式是她一直以來采用的方法,今天也是一樣,她去的是z市最大的商場,坐在廣場上看水幕表演,看小朋友吵著母親要冰淇淋吃,看像學生一樣的情侶高高興興的嘰嘰喳喳,像是有特別多的話要互相分享,穿著沒有品牌的衣服在最好的年紀收獲最純真的愛情,當然也有貌合神離的男女朋友,看著手機沒有任何互動,逛街似乎隻是在履行義務。


    形形色色的人,昏昏沉沉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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