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一天的時間,快活島的就遠近馳名了,而且,收入也是水漲船高,非常的可觀,一開始,禦天行四位美男對古遙經營這樣的生意表示擔憂,但現在看來,擔心全是多餘的,古遙僅憑一人之力就能把這樣一座島經營的毫不費力,任何的事情她都考慮周全,似乎也沒有什麽難題難讓她退步。


    當然,他們也不知道古遙之前是幹什麽工作的,如果讓他們知道她本來就是商業的女強人,那麽,他們的驚訝也許就會少一點了。


    收下第一筆的資金,古遙眉開眼笑的把玩著這些輕而易得的財寶,也許打小的生活就很優越,所以,她對錢財的概念不是很強,當然,她會努力的去創造更多的財富。


    在古遙動作頻頻的時刻,絕瑾天並沒有閑著,他跟古遙定下三年之約,並不是因為他不想跟古遙戰下去,而是,此刻,他也是分身泛術,僵外的幾個小國趁著他登基之初起兵鬧事,如今聲勢越鬧越大,其中,以金國的兵力最為強壯,而且,騎射精湛,擾的百姓叫苦不堪,天天盼著天朝能夠派足兵力來抵趕外敵入侵。


    這是一個多事之秋,絕瑾天的天朝可畏是內憂外患,於是,他在權衡利弊之下,決定先跟古遙停戰,把外患解決了,再來收拾她,於是,他就找了一個以兒子做抵押的辦法來牽製古遙。


    很顯然,這個辦法非常有效,古遙已經不敢再他的眼皮子底下擴張勢力了,雖然,她弄了一個快活島,但這件事情對於絕瑾天來說,完全可以無視之。


    後宮自從解決掉言傾城和張縷後,恢複了平靜,絕瑾天的雨露均沾讓剩下來的幾個妃嬪都感到欣慰,但是,她們卻發現絕瑾天變了,變的更加鐵血無情,不懂得憐香惜玉,對女人,就如對衣服一樣,並不愛惜。


    絕瑾天的心早已經被古遙傷的支璃破碎,不再完整了,他不會再輕易的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他內心隻剩下痛楚和憤怒,等時機成熟了,他會把這份愛恨當作禮物送給古遙,與她一起分享品償著這痛苦的折磨。


    自從發生張縷假擬聖旨發兵攻打南海又三番四次的想要殺掉古遙事情後,太監在宮中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絕瑾天嚴厲的打壓著太監的政權,他用行動告訴了他們,奴才就是奴才,絕不可以利用主人的權勢去任意妄為,否則,隻會隻尋死路。


    本該是安靜的夜晚,快活島卻是夜夜狂歡,歌舞升平,一個不夜之城,迷醉了多少男人的心房。


    古遙為自己打造了一個悠閑的居室,離快活城有有千米之遙,在這裏,喧囂遠離,格外的清靜。


    天上的明月又圓了,古遙呆呆的站在樹下,透過茂盛的枝葉仰望著天空,明月被瓜分的四分五裂,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樣,破碎的沉重。


    “小軒,你應該會說話會爬了吧,可惜,媽媽聽不到,看不見!”


    古遙喃喃自語,算一算,兒子也快一歲了,時間眨眼就過去,想不到又是一年到頭了,古遙內心充滿著思念,她想兒子了,很想很想,以前,一個人過的習慣了,倒也沒有覺得失去誰會如此的痛苦,如今,她卻體會到了那種瘋狂的想念,她多麽想要看兒子一眼啊,哪怕隻是遠遠的看著,她也會心滿意足的。


    可是,就連最簡單的想法都被抹殺掉了,這中間隔一個人,絕瑾天是不可能讓她見到兒子的,如果她真的去進宮了,也別想再從那座華麗的宮殿裏走出來。


    人生處處充滿著缺撼,悲傷,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圓滿呢?


    “又在想小軒了?”房門口轉出了一抹清俊的身影,一身月白色的錦服,眸如星,顏如玉,長發齊腰,優雅而俊美,禦天行一走進來,就看見古遙呆呆的望著天空,那張秀美的小臉充滿著哀傷和想念,每每看到她如此孤單的背影,禦天行就感到莫名的心疼,如果可以,他願意她這一輩子都無憂無慮的過著,不要有煩惱,不要有悲傷。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古遙輕輕的轉過頭,甜甜的笑了笑:“禦大哥,你來了!”


    “是啊,來看看你,今天一天的進帳數目已經達到了近萬兩,這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我們有了這些錢,應該可以放手去做好城防建設了!”


    禦天行眉目含笑,開心的說道。


    古遙卻搖頭:“不行,我們不能有太大的動作,絕瑾天的眼線就布在我們的四周,我怕我們還沒有動作,絕瑾天的兵力就來了!”


    “三年的期限太短了,如果我們不做好準備,隻怕到時候更會手忙腳亂,措手不及!”禦天行俊臉充滿著擔憂。


    古遙輕吐了口氣,幽幽道:“其實,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無憂無慮,還能賺錢,這才是我想過的生活,我不想打仗,但絕瑾天不會輕易的放過我,我們是該做好預防的工作!”


    “如果想要簡單的活著,隻怕很難,戰爭是我們唯一能夠爭取自保的武力,遙遙,一切都要盡早做好打算,我跟莫流非他們也商量過了,不如我們再開墾一塊荒島,在上麵操練兵馬,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秘密進行!”


    古遙怔了一下,揚唇讚道:“這個想法不錯啊,很符合我的風格,在絕瑾天的眼皮底下,我們不能有太多動作,但是,我們也不能束手就擒,就依照你們所說的去辦吧,相信會有成果的!”


    “既然你也讚成,那麽,我和莫流非就著手去辦了!”意見被采納,禦天行露出了歡喜的微笑。


    “時候不早了,遙遙,你早些休息吧!”禦天行看了看天時,準備轉身離開。


    古遙輕聲叫住他,眉眼含笑:“禦大哥,我今天聽說你在酒樓惹兩名女子爭紮了,有這件事情嗎?”


    禦天行俊臉微微紅了一下,尷尬道:“是!”


    古遙輕歎了口氣:“唉,禦大哥,你說,我是不是該給你們找一個對象了?你們也都到了適婚的年紀!”


    禦天行被古遙隨口的一句話給怔住了,他呆滯的看著燈火下的古遙,她臉上有著一絲的自責。


    “遙遙,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們的心意嗎?我們一直跟隨在你的身邊,早就不會再結識別的女子了!往後也莫要再提這件事情,可以嗎?”禦天行低沉的迴道。


    古遙當然知道他們對自己的感情,她悵然一歎,發現自己真的很自私,於是,在心裏恨恨的鄙視了自己一番!


    “唔,真的有點晚了,禦大哥,你迴去吧!”古遙微笑的說道。


    禦天行見古遙不再繼續說下去,露出一絲的欣慰,靜靜的凝望了古遙一會兒,轉身輕步離去。


    古遙望著那抹俊逸的身影消失,低歎了一聲,這樣的人生很糾結!


    人多的地方就容易出事,快活島上的金錢交易非常的頻繁,所以,就更多人想趁機撈一點油水。


    其中,鬧事最多的當算賭場了,很快的,又有人忘記之前的教訓,繼續耍花招騙錢,而且,騙取的數目還非常的多。


    “你敢耍詐?”


    一聲怒吼,一名賭客跳了起來,指著對手的鼻子大聲罵道:“你別以為老子眼睛瞎了,竟然敢偷偷換子,拿出來!”


    “你在說什麽?我沒有拿換子,明明就是我大你小的!”對方是一名孔武有力的大漢,語氣也非常的囂張,拍桌而起。


    “老子上麵有人,你敢坑我,我殺了你!”偏瘦小的男子開始挽著衣袖,領著幾個打手就準備上前幹架,對方也不服輸,一樣的圈了袖子往前衝過來。


    “想打架嗎?”得到通報的莫流非一身霸氣的黑衣自人群中走了出來,冷例的眉宇閃動著冰寒之色,眸光深沉如淵,輕蔑的看著眼前這幫鬧事者,低緩的問道。


    所有人怔了一下,轉頭就看見莫流非站在那裏,那森冷的殺氣將他們震懾住,他們支支唔唔的往後退去,趕忙討好的笑道:“莫閣主別發火,我們隻是玩玩的!並不是真的要鬧事!”


    “玩玩?”莫流非冷冷的吐著這兩個字,接著,眉目一冷:“把我從睡夢中吵醒了,你們卻敢說是在玩玩,你知道本公子有多久沒好好睡過一覺了,來人啊!把這幫廢物趕出去,別再讓我看見你們!滾!”


    那幫鬧事者見莫流非那宛如修羅臨世的麵孔,嚇的一句話也不敢說,忙領了一幫人匆匆的跑了出去。


    莫流非的脾氣很暴烈是出了名的,通常惹到他的下場,不死也別想完整的活著,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古遙的印象,他雖然脾氣一樣的惡劣,但是,至少來說,他不會再胡亂的殺人了,快活島要經營下去,的確需要嚴加管製,但是,殺人卻印象不好,所以,莫流非強忍著滅了他們的怨火,隻將他們打發出去了。


    賭徒繼續工作,賭客繼續斯混,一切又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莫流非疲累的按了按眉心,忙了一天了,是該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他沉步朝著自己的廂房走去,卻在半路上,隻見一陣的香風飄來,讓暈暈欲睡的莫流非打了一個顫意,困意漸消,睜開寒眸,就見樹影下,一名女子款款的等在那裏,看她那神情,仿佛是專門在這裏等他的。


    “莫閣主,奴家等你許久了,這麽晚才來,這風可把奴家給凍死了!”


    一個妖嬈的身影走出樹影,粉麵如玉,腰枝細軟,芙蓉臉上含著嫵媚勾人的笑意,那雙秋眸,直勾勾的盯著莫流非,似乎想勾走他的魂魄。


    “哦,原來是林姑娘,這麽晚了,還沒睡覺啊?”


    看到真麵目,莫流非認出了這個女人,叫林秋月,這個女人算是天香閣的頭號美女,這大晚上的不接客,卻跑到這裏來眼巴巴的等著他,隻怕是別有用意了。


    “奴家是專程在此等候莫閣主的,長夜漫漫,就讓奴家陪陪莫閣主度過好嗎?”


    林秋月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款款的腰姿朝著莫流非靠過來,濃鬱的香味,讓莫流非不適的皺起了俊眉,就在林秋月假裝姣軟無力的靠過來的時候,他很識趣的往後退了一步,神情淡淡的迴道:“林姑娘,我困了,隻想好好的睡一覺,你還是迴去吧!”


    “莫閣主難道是嫌棄我出身青樓嗎?我知道,我知道配不是莫閣主,可是……我不求什麽,隻是想陪著你,難道,你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嗎?”林秋月滿臉的哀傷,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隻要是一個男人都很難拒絕她的媚力,但是,莫流非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可以視若無睹的從她的身邊走過去,隻留下很冷的一句話:“下次別再出現了,迴去吧!”


    林秋月望著這個迷人的男人,那高大的背影,神密的黑色錦袍,簡直就是她夢中的情朗最佳人選,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她這麽主動的想要靠近他,他卻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呢?


    林秋月失望的閉上眼睛,隻得徒勞而返,她迴到天香閣的時候,老鳩正四處的找她,見她一進門,就急匆匆的上前拉住了她:“小月啊,你跑哪裏去了?張員外可是等了你一個晚上了,還不快去好好的侍候著!”


    “我不想侍候那個老頭,老鳩,你幫我推了吧,讓別的姐妹去陪他,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被莫流非拒絕的林秋月心情很差,正在對著老鳩鬧情緒。


    老鳩怔了一下,當既就拉下了臉來:“小月,你怎麽可以拒絕客人的要求呢?張員外可是付了一千兩銀票買下你一夜的,你怎麽可以置之不理?趕緊上去,不然,隻怕主人要怪罪下來了!”


    林秋月渾身一顫,一想到幕後的那個可怕女人,她就沒有再堅持下去了,忙應聲道:“好啦,我這就上去,不過,老鳩,這件事情你可不要跟主人講!”


    “放心吧,我不會到主人的麵前告仗的!”見林秋月聽話了,老鳩這才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莫流非推門進了房間,麵對著清冷的房屋,他低歎了口氣,自嘲的揚起了唇角,曾幾何時,他竟然也能拒絕女人的邀請了?


    跟在古遙身邊一年多了,莫流非發現自己的確改變了很多,他的狂妄,他的自負,在遇見古遙之後,全都沒有了,如今,隻想著要如何保護她,保護她不再受到傷害,僅此而於。


    輕輕的躺下來,閉上眼睛,腦子裏就會閃過那張秀美的小臉,豐潤如玉,美眸燦星,莫流非換了一個姿勢,暗暗輕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古遙這樣一個渾身都散發著迷人氣息的女人嗎?


    有的,至少,他已經認識了她,已經走進了她的生命,不能成為她最重要的男人,但是,能夠得到他的目光,已經是他最大的滿足了。


    抱著一絲絲的信念,莫流非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已經好久沒有睡的這麽安穩了。


    古遙躲在這個小島上,過了幾天數錢數到手軟的快活日子後,很快的,她就準備再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出來,如果把這件事情做好了,絕瑾天一定會真的痛恨到要殺了她吧。


    古遙要做的這件事情應該算是通敵叛國的壞事,可是,在古遙認為,這不過是一個尋求自我保護的方法,不能算什麽罪大惡極。


    快活島是一個收集消息的重要場所,一天,古遙露出茶樓,就聽到裏麵幾個文人騷客在談論著當今的政事,古遙一時好奇,就假裝聽眾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正準備好好聽聽這些人談論,就看見樓紫檀坐著輪椅被人推了進來,樓紫檀看到古遙有些吃驚,正想上前跟她打招唿,卻見古遙對他使了個眼色,又用手指比劃了一下,樓紫檀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一笑,也安靜的坐下來。


    其中一個老頭子滿心憂慮的說道:“金國這一戰隻怕要曠日持久了,天朝的兵力雖足,但要對付金國卻還是遠遠的不夠,他們的騎術非常了得,如果皇上不訓練出一批以騎射見長的精兵將士,要打贏這仗是很困難的。”


    “我也聽說了,皇上為此事正在調兵譴將,不過,前次僵域的幾員大將都好像戰敗了,朝中武將雖多,但卻都是有勇無謀之輩,唉,真不知道這場戰爭何時才能結束!”


    古遙聽到這裏,安靜的起身離開,剛走出門口,身後就聽到樓紫檀的叫喚:“古遙,你等一下!”


    一直以來,樓紫檀對古遙的稱唿都是直唿其名的,不像其他人一樣稱她的小名,可能是樓紫檀的性格比較孤傲,所以總也改不了口。


    “有事?”古遙微笑起來,挑了挑秀眉。


    樓紫檀點了點頭:“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要聽嗎?”


    “當然要聽了!走吧,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聊!”古遙猛的點了點頭,走過去,接過了下人的手,輕輕的推著樓紫檀朝著風景秀麗的園林方向走去。


    待走到一個無人之處,古遙停下了腳步,選了一個位置坐下來,與樓紫檀麵對麵的坐著。


    這安靜的一幕,非常的和諧,一名錦衣似火的美麗女子和一名素衣勝雪的銀絲男子,俊男美女的相遇,一直是文人墨客想要描述的場麵,這一幕,本該被隱埋,但是,卻正好有一個文人打這裏經過,看到這一幕之後,他很快就準備去寫一首詩,把這份場景描繪下來。


    古遙見那幫文人離開了,這才認真的問道:“紫檀,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說吧!”


    樓紫檀看著古遙那雙不安定的眸子,那閃動的鋒芒,令他隱隱的不安,於是,他輕聲問道:“你似乎對金國方麵的消息特別感興趣,為什麽?”


    “每個人都很感興趣啊,你沒看見他們天天都在聊這個話題嗎?看樣子,金國的實力比我強悍多了,竟然能夠讓絕瑾天也束手無策,我真想去請教一下他們的用兵良策!”古遙隨性的迴答道。


    樓紫檀從古遙的話中聽出了她對未來的歸劃方向,一雙俊眉擰的更緊了,良久才歎道:“我知道你想聯合金國打壓天朝的勢氣,對嗎?”


    古遙被這句話給驚到了,她睜大美眸,難於置信的看著樓紫檀,他那雙洞穿人心的幽眸,仿佛能夠看穿她的心思一樣,每一次,她想什麽,他都會事先知道。


    “你怎麽知道的?我還沒計劃好呢,想著,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你們!”古遙眨了眨眼睛,幹笑道。


    “我想跟你提一個建意,希望你能夠好好的考慮一下!”樓紫檀深深的看了古遙一眼,移開了目光,望著遠處的天空,失神了一會兒。


    古遙見他表情如此的認真,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非常的重要,於是,點頭道:“隻要是你的提議,我都會好好考慮的!”


    樓紫檀沉思了一會兒,輕聲問道:“如果你的親人被無情的戰火所踐踏,他們每一天都在擔憂著死亡的陰影,他們惶恐,懼畏,四處充滿著血腥的殺戮,你的心情會是什麽樣子的呢?”


    古遙被這個深入的問題給難住了,她呆怔了半曬,搖頭道:“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想辦法把他們帶走!”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之大,卻並非都是淨土,不管你走到哪裏,血腥都不會散去,殺戮不會停止,你依舊生活的水深火熱之中!你又會怎麽想?”樓紫檀繼續問道。


    古遙被這樣的問題毫無概念,她呆呆的看著樓紫檀,他那雙憂鬱的雙眼充滿了同情和擔憂。


    “我沒有考慮過這樣的事情,紫檀,你為什麽要提這樣的話題?”古遙迷惑的望著樓紫檀,好奇的問道。


    “金國是儈子手,他們的兵馬刀劍四處殘害無辜的百姓,隻要他們經過,土地就失去了生機,人們沒有了生存的希望,他們帶來災難,黑暗,古遙,如果你準備和他們一樣走下去,也許不久的將來,你將會失去一切!”樓紫檀語氣一變,忽然憤怒起來。


    古遙像是被他一句話給震醒了,擰著秀眉沉思起來,良久,才迷茫的問道:“那我該怎麽辦?絕瑾天的兵力太強大了,我們不能反抗,就隻能敵對,金國也許殘忍,但也許是很好的合作夥伴,借他的手,可以打壓絕瑾天的勢氣,我們才能走的更長久!我周全的一切,都是為了我重要的人!”


    樓紫檀知道古遙內心的傷痕和難楚,他閉目想了一會兒,忽然開口:“我們的確需要與人同盟,但是,卻不是和金國,而是與當今的皇上!”


    “什麽?”古遙難於置信的睜大了眼,樓紫檀是不是瘋了,竟然提出這樣莫明其妙的話來。


    樓紫檀知道古遙受到了驚嚇,但還是從容淡定的解釋道:“你不需要這麽驚訝,這是我們唯一能夠長久活下去的一條光明道路,金國的人性是嗜血殘殺的,說不定將來的一天他就會把劍尖對向你,但是,絕瑾天不會,如果你幫助他平複了金國,立了功勞,她就不會把你當作敵人,而是同盟!”


    “你不了解絕瑾天,他不會輕易的放過我的!”古遙猛烈的搖頭,內心充滿著恐慌之意。


    樓紫檀輕歎了起來:“也許是你對他的懼怕過度了,絕瑾天雖然奪位登基,但是,他卻是一個很有能力報負的皇帝,他能夠權衡利弊,如果你幫了他,可以向他提條件,他是皇帝,一諾重千金,他絕對不會自己打自己的巴掌,毀了諾言的!”


    古遙怔愕的聽著樓紫檀的分析,眉心越擰越緊。


    樓紫檀知道古遙內心的爭紮,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這個提議,於是輕聲道:“我隻是不希望看到你和金國一樣,殘害百姓,在我的心中,你是善良的,你應該幫助那些苦難的百姓,而不是去殺害他們!”


    古遙的內心被輕輕的震蕩了,她驚愕的看著麵色沉靜的樓紫檀,忽然發現自己差一點就變成了儈子手,古遙閉上眼,輕歎了口氣:“是啊,我造反是迫不得已的,金國卻是仗勢欺人,欺負百姓,我不能和他們一樣!但是,絕瑾天手下能力輩出,我怕是幫不了他什麽忙的,再說,他也不可能信任我的!”


    “不會,如果你主動請戰,皇上一定會考慮你的,現在是一個投機的時間,天朝將士緊缺,由於之前的皇帝太無能,殺害了不少的良將忠臣,此刻,絕瑾天最需要的是人才,古遙,你的軍事才能一定會得到更大的發揮的!”樓紫檀低聲勸慰道。


    古遙苦笑兩聲:“說實在的,我真的不想再跟絕瑾天有任何的關係!”


    “為了小軒,為了小軒的將來,你要隱忍,不可再意氣用事了!”樓紫檀小聲的提醒道。


    古遙猛的站了起來,是啊,她要見小軒,要給小軒一個安全的生存環境,她怎麽可以去聯合金國呢?天啊,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紫檀,你說的很對,我要去請見絕瑾天,我要去見兒子,謝謝你的提醒,在我最迷糊的時候,你永遠都是最清醒的!”古遙感激的望著樓紫檀,激動的說道。


    樓紫檀卻隻是微微一笑,那溫潤如玉的俊臉,此刻,更是燦爛明媚,古遙失神的看著,直到身後有人在叫她:“將軍,莫公子在找你呢!”


    古遙這才想了起來,猛拍了拍腦袋:“對了,我差點忘記莫大哥請我過去商量賭場的事情了!”


    “你去吧,我要在待一會兒!”樓紫檀朝古遙抬了抬手,古遙這才急急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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