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槿涵顧做一副陶醉模樣,看在舒青愛的眼中,卻是好笑不已。


    “得了,你就別貧嘴了,咱們不是哥們兒嗎?並且你也是做生意的這塊料,這事交給你,我也是放心,有銀子大家一起賺嘛。”


    兩人說笑了一番,舒青愛便是打算去街上在轉轉。現在天氣還熱,等天冷了,她還打算在京城開火鍋店,燒烤店。


    前日才收到了周大海他們的來信,府城的燒烤店生意很好,超級火爆!


    並且在信中,周大海還提到了關於紅酒分成的事。


    他現在手上也是有兩百多萬兩的人了,這些銀子,就算是他們十輩子都花不完,他們也不是貪心的人,便是說到,以後紅酒的生意他們不再參與。


    若是舒青愛願意,便是將府城的鋪子賣給他。以後他們就在府城定居了。


    舒青愛知道,繼續分他們銀子,對花槿涵來說也是一種不公平,並且按照他們的性子,就算那銀票送到他們那裏,他們一定也會想盡辦法給她送迴來的。索性就同意了!


    府城的店鋪,舒青愛三千兩就賣給了他們,並且還附送了那燒烤和麻辣燙的秘方。


    花槿涵閑來也無要緊之事,便也打算陪同舒青愛一起上街。


    兩人步行在街上,今日舒青愛還想嚐嚐京城的其它食物,便是到了一家酒樓。


    這家酒樓是華花槿涵推薦的,主要做海鮮。


    舒青愛也沒想到,在這古代,專做海鮮的酒樓已經有了,著實讓她好一番的意外。


    畢竟古代的交通不發達,京都裏那海邊也遠,就是快馬加鞭也是七八天才能到,並且這大熱天裏,還想將那些海鮮新鮮的送到京城,的確是需要一些法子。


    這家酒樓名字取得很是直白,就叫“北海味鮮樓”。一進到酒樓中,便是可以聞到大海獨特的味道。


    一個大概三米長,兩米高的的琉璃缸裏,很多五彩斑斕的魚兒在裏麵遊來遊去。


    舒青愛更是佩服這家酒樓的老板來。要說這琉璃也是珍貴,能用琉璃在這個時代,打造出這般大的一個魚缸,也算他本事了得了。


    “花槿涵,這家店的老板還挺會做生意的,他這些魚兒這般放在魚缸裏,更是突出了他海鮮的新鮮度,想來,來這兒用餐的客人應該也是不少吧。”


    花槿涵似笑非笑:“這位老板你也見過。”


    “噢?莫不是那個白世子?”


    舒青愛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那個白衣翩翩的男人,想來,自己與花槿涵都認識的貴人中,也隻有那個男人了。


    花槿涵點了點頭,便是對另一邊候著的掌櫃要了一間靠窗的包廂。


    此時還未到飯點,包廂倒是還有,幾人便是被掌櫃的恭敬帶上二樓、花槿涵點了幾道特色菜後,掌櫃便是退了下去。


    隻是他打開包廂門時,一個丫鬟看到了裏麵高坐的舒青愛。


    “這兒的海鮮成本可是高得離譜,就在運輸過程中,都不知道會損失多少,要不是白軒然那個吃貨,為了滿足自己的嘴巴,也不會費那麽大的力氣開這間酒樓了。”


    聽花槿涵這般一說,舒青愛更是佩服那個白世子了。


    “那他這裏的每道菜,肯定也不會便宜。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吃了,也能賺迴來一些。”


    就在二人說話間,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幾人還以為是小二上菜來了,卻是不知,竟然還是舒青愛的一位老熟人。


    “夫人!這般的巧?”


    舒青愛有點驚喜,還有些意外。看到一臉笑盈盈走進來的婦人,她站起了身,主動與她打著招唿。


    “姑母,還真是巧呢?”


    花槿涵也是詫異,看到來人,拱手行禮。


    舒青愛更是驚訝了!


    她是真沒想到,鬱將軍府上的那位夫人,竟然是花槿涵的姑母!這,這劇情也太狗血了!


    “哎!沒想到涵兒你與寒河縣主也認識?”


    花心蕊一臉驚訝,就走向舒青愛。


    舒青愛也不詫異這鬱將軍夫人能知道自己的身份。畢竟那晚她與離墨辰一起到皇宮時,正是皇上為鬱將軍辦的慶功宴。


    隻是那日,她太過緊張,也沒去注意其中有哪些人,就算自己那個大姑,她也忘記了。


    花槿涵才是被舒青愛和自己姑母弄得暈了腦袋,心知,她們兩是何時認識的?


    還是鬱將軍夫人將那日的事與他說後,他才明白。


    “青青,沒想清幽還救了我姑母,這還真是緣分。”


    雖然清幽從小在花家長大,可她進入花府時,這鬱將軍夫人早已嫁人,就算偶爾迴去,一個丫鬟也不是能輕易見到這嫁出去的將軍夫人的。


    所以舒青愛也不意外,清幽那日沒認出來鬱將軍夫人是花家的人。


    幾人都是熟人,這一頓飯吃下來更是熱鬧了幾分。


    可舒青愛還是沒有忘記,自己娘家的那個大姑,可是跟這花夫人同一個丈夫的女人。


    “寒河縣主,你看你那日連姓名都未留下,讓我可是好找啊!等我讓人去客棧時,你都已經搬走了,好在那日在皇宮,我們得以再次見麵,沒想到,你竟然不止是寒河縣主,還是辰王在民間娶的妻子,說來我們還是一個地方的老鄉呢!”


    花夫人平日裏的寡言,在麵對自己的侄兒和舒青愛後,竟然就跟換了個人一般。


    “走得也是匆忙,隻是那日那個放飛鏢之人,鬱將軍夫人可是找到了?”


    舒青愛也沒聽離墨辰說起這事,見他整日都那般的忙,便也沒在問他。今日遇到這鬱將軍夫人,正好也可以問問,畢竟清幽還挨了一飛鏢。


    隻是舒青愛話落,花心蕊的麵上明顯的添了幾分愁容。


    “說來也是家醜,不過你也不是外人,既然你是涵兒的好友,這事與你說說也是無礙,畢竟那日,清幽那個丫頭,還因此受了傷。”


    舒青愛一臉的尷尬,這話她都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


    “縣主也知我這身體,也是被人暗算了多年,虧得我那般的信任我的丫鬟,卻是不知,早就被我府上的另一個夫人給收買了。說來也是丟人,雖然我是鬱都天的正妻,可後來,他還將我的丫鬟提為了姨娘。多年後,見我無所出,更是直接將那生了兩個兒子的舒姨娘提為了平妻,那樣,他也算是有嫡子的人了。而那日想害我的人,也就是那舒姨娘所為,也就是我們府上的二夫人。”


    舒青愛麵色不太好看,畢竟這人跟自己也算有些關係。


    花夫人這般的人,竟然被自己的丫鬟算計了大半輩子,她作為鬱二夫人名義上的侄女,心中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鬱將軍夫人,有一件事我要與你說清楚,以免將來,你在從別人口中得知,還以為我與你的相識,是故意為之。”


    花心蕊見舒青愛臉的凝重,更是勾起了她心中的疑惑。


    “寒河縣主有何話,直說無妨。”


    舒青愛盯著花心蕊的雙眼,麵色平靜:“其實鬱將軍夫人你所說的那個舒姨娘,應該是我名義上的大姑。”


    舒青愛話落,花心蕊手裏的茶杯直接落在了桌麵上!


    她直直的盯著舒青愛,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怎麽可能!你,你與她根本就不像是一家人!”


    花心蕊不想相信這是事實,畢竟她恨了大半輩子的女人,她不想她跟這個她喜歡的女孩子有一點牽絆。


    花槿涵也被震驚到了!他跟舒青愛認識這般久,也不知曉這件事!但他卻是相信,舒青愛絕對不是故意和自己認識。


    “青青,這究竟怎麽迴事?”


    花槿涵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口。


    “我與那個大姑,應該從未謀麵過,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她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夫人,若不是前幾日,我在一家酒樓看到了舒小月和她在一起,我讓月圓去打聽了一下她們家在何處,我還一直不知,她就是鬱將軍夫人口中的舒姨娘。”


    不管舒青愛知曉與否,可花心蕊的心中已經不能再那般如初的對她了。


    她離開的時候,很是複雜的看了一眼舒青愛,然,什麽話都沒留。


    “花槿涵你姑母不會認為我故意接近她的吧?”


    花槿涵不是當事人,也能很快從中看明白。


    “我姑母有一日會想明白的,就算想不明白也無所謂不是嗎?”


    舒青愛心中有點難受,她喜歡鬱將軍夫人,不知為什麽,就是那種在她身上有種溫暖的感覺。


    舒青愛心情也被這一茬弄得沒有了,便是準備迴府。


    隻是馬車行到王府門前不遠處的靜道中時,馬車又被人攔住了。


    侍衛見著來人,也不敢再揮出鞭子趕人。


    舒青愛下了馬車,看著來人,有些疑惑。


    “本官是季婉晴的父親。”


    聽到這個中年男子自報家門,舒青愛有種想要扶額的衝動!


    他們姓季的這一家子還有完沒完!幹嘛都來找自己啊?是不是因為自己是個女人,就好欺負!


    拋棄他們女兒的人是那離墨辰!有種都去找離墨辰啊!一個個的都她嘛的是孬種!


    舒青愛既然都知道人家是來找茬的,也就不會客氣了。


    “季丞相想說的話,你家女兒季婉晴已經說過了,我想你就不必在白白浪費唇舌好了。”


    季建春瞬間黑了臉!身上的氣勢本就夠強的,畢竟也是一人之上的人,那氣勢放出來,隻是對舒青愛一點都沒用。


    “本官今日可是來奉勸你的,你可知,若是辰王殿下失去了與婉晴的親事,會有什麽後果嗎?”


    季丞相的聲音陡然又強勢了幾分,舒青愛微眯了雙眸。


    她的確沒想過,不過她也不是懦夫,更是不會因為他的威脅,就選擇退縮。


    “後果不就是你變成他的敵人嗎?這話若是你敢當著皇上的麵說,我舒青愛佩服你有種!”


    舒青愛語氣輕挑,眼神中帶著一抹嘲弄!即便是心中已經為離墨辰開始擔憂起來,可也不能再這個死老頭子身上輸了氣勢!


    她的態度,更是將季建春氣得哆嗦了幾下胡子!


    “好!好!好得很!本官到是要看看,等你被辰王殿下給拋棄時,該是何種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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