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曉燕走到寧惜身邊,笑道:“你的毒要解很容易,具體有多容易呢,這樣說吧,就是親親嘴的事,隻要你能拋開俗念,主動一點,毒就解了。”


    “親嘴就能解毒,你沒有搞錯吧?”寧惜一臉不信,她又不是不記得,遊曉燕會戲弄人,要不是她精明一點,上次還不是同西門風和海妮一樣,被人看見了光屁股。


    “愛信不信,我又不是很想幫你?”被人懷疑能力,遊曉燕假裝不高興,看向西西門風:“你也聽見了吧,親一下就能解毒,我呢是以毒攻毒的辦法,如果你相信,就去親一下那家夥,主動點,多吸點口水毒好得快。”


    她說著指了指遠處的田中歌。


    “真的?”西門風看了看田中歌,一臉羞紅。


    遊曉燕過來的時候田中歌就走遠了一點,現在看見她倆看過來,以為遊曉燕在出賣自己,所以尷尬的別過頭去。


    “這死丫頭真是太壞了,要不是她是一個姑娘家的,我真要打她屁股!”


    被人出賣很生氣,田中歌想打人。


    誰呢?


    忽然,他聽見有腳步聲,他就迴過頭來,可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居然就被人家啃,他懵了。


    西門風沒有親過嘴,就像啃骨頭一樣的啃田中歌的嘴,啃得他一陣無語,幹脆主動來。


    不主動還沒有事,一主動,感覺來了。


    “臭不要臉!”觸到他有反應,西門風推開他跑了。


    我不要臉?


    明明是你侵犯我還不好?


    還有沒有天理,真是吃了大虧還挨罵,哎!


    心裏委屈無人述說,田中歌背過去撫慰自家受傷的心靈。


    過了一會,他再一次聽見腳步聲,他連忙迴頭看,一看是海妮,也不管她是來幹嘛的了,他直接抱著親,根本不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


    本來就是來找他解毒,海妮自然不會抗拒。


    西門風跑開了並不是去有人的地方,而是往沒有人的地方跑,第一次嘛,害羞是難免的,哪怕是解毒,為了解毒,可對方是一個男人啊!


    她怎麽可能真的放得開,即使是喜歡的人,可那麽多人看著呢!


    寧惜看見海妮也去解毒,有點心動了,於是跑去看西門風好點沒有。


    她要看有效果才行動,免得上了遊曉燕的當,她拍毒沒有解,又被戲弄還吃虧,那便宜就丟大了。


    跑過去一看,還真看出西門風好了許多,居然在活動筋骨。


    肌肉僵硬的時候,雖然能動,可是動著吃力又疼,她是深有體會。


    這下她打消顧慮了,決定讓田中歌占便宜。


    海妮和田中歌親了幾口,反應過來感覺到他頂著自己也是罵了就跑,這次田中歌沒有覺得委屈了,因為是他主動的呀!


    看見寧惜過來,他也不問她過來幹嘛,笑眯眯的道:“小美人過來,讓師傅親一個。”


    “喲,想占便宜,過來,讓我啃一口!”寧惜雖說是啃,說得那麽宛轉,可是,對麵是一個大男人啊,所以,她說完臉就紅了。


    “來吧你!”


    看見她這樣子,田中歌被挑起了火,撲一樣的撲過去,硬是將她撲倒下在地上。


    還好遠處有人有眼睛,田中歌不好意思蠻幹,不然的話,幹柴遇見烈火,非得燃燒不可。


    親了幾下,寧惜推開他,爬起來就跑,他還沒有親夠,所以追了上去。


    他追上去自然不單是想親那麽簡單,可當看見有三個女的在一起時,他不得不退,他可吃不消。


    遊曉燕調皮得很,跟著過來了,看見他退縮,笑道:“你怕什麽,反正三個都親過了,一起親唄。”


    “去去去,一邊玩去,你出賣我了,我有點生氣。”田中歌想當然的認為,被西門風親是因為遊曉燕的出賣,他不知道他的口水能解毒。


    “我哪有出賣你?”遊曉燕一臉委屈,她沒想到好心換來驢肝肺,帶著哭腔說道:“明明用你的血液就能以毒攻毒,可是我告訴她們要吃你口水才行,不是你說想占便宜的嗎,怎麽占了便宜又不高興,你這個大壞人!”


    呃!


    聽了解釋,田中歌知道錯怪她了,趕緊的哄,趕緊的許諾,直到他說帶她去城裏玩,她才破涕為笑。


    第二天田中歌真就帶遊曉燕去玩,這一玩不要緊,玩上癮了,因為鬆下七那小鬼子居然輕易的把城裏控製了。


    如此,田中歌就這樣想,反正鬼子還沒有投降,不如再呆一呆,先不要出海,就在這裏呆著,等鬼子投降以後再走。


    不想動了他就真的不動,有事都讓手下辦,讓手下去忙活,他就閑情逸致的混日子,過著土皇帝一樣的生活,唯一的事就是偶爾放點血給古八他們解毒,或是時不時讓手下人報告事務而已。


    其餘時間就是給三女解毒,每次都是親,有時候她們心情好可以摸一下,底線始終堅守著!


    她告訴他,雖然喜歡他,可實在接受不了他的身份,他的身份始終是一個哽!


    無奈,他隻能吃吃豆腐解渴!


    關於打鬼子的事,田中歌做得沒有手下好,特別是兩個鬼子小弟,鬆下七和山口初升都是人才,把附近的土匪全部滅了,四處搞破壞爭功勞,隻要是大日本皇軍的行動,二人必定破壞,這是無形中,二人的爭端引起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表忠心,因為他們知道跟田中歌的時間比較晚,要想後來居上,就必須得比別人努力,不然,隻能做三流貨色。


    他們還控製了這一帶的海域,甚至出海打仗搶東西,做這些的同時,順便給田中歌送禮,送俘虜,其他國家的人。


    田中歌也不挑剔,隻要能溝通,隻要聽話就扶持,因此,短短幾年,田中歌的手下就有十幾個國家的人,他的總兵力超過一百萬。


    當然,這一百萬是加上島國的那一部分,在中國的也就二十來萬,大部分在海上漂流。


    不知不覺的混日子,等來了鬼子投降,八路和國民軍都放過鬼子,田中歌可不,他集結手下,準備讓沒有歸順他的鬼子葬身大海。


    為了讓自己的鬼子手下殺同類能夠毫無內疚感,他讓手下倆鬼子小弟告訴鬼子手下,退出中國以後,那就是你死我活的爭鬥,要想活下去,就得先下手,不然的話,隻能等死!


    二人自然照辦,還有點急切,似乎田中歌和他們想到一塊了。


    經過幾天的思想改造,大部分鬼子手下都叫喊著要出兵討伐叛賊,聽見鬼子手下的口號,田中歌差點背過氣。


    說起來,他才是叛賊啊!


    畢竟沒有人會想到,一個鬼子的身體裏,會寄生著一個中國人的靈魂。


    當然,船長是例外。


    終於!


    要走了!


    要離開中國了,田中歌站在船頭,看著遠處情不自禁的發出感歎:“逆行大海之間,初時方向不明我便隨波逐流,現已雲開見日,我就消失在茫茫大海!”


    咦!


    田中歌忽然看見遠處有一個人在招手。


    會是我嗎?


    那個人有點像田忠歌,也就是他自己。


    又好奇,又想看看現在的自己,田中歌下船走過去。


    寧惜等人和她在一起的,見他下船也跟著他去。


    很快看見那人,果然是田忠歌!


    “你好!”


    “你好!”


    四目相對,都是笑臉,這是一種默契,當然,是田忠歌默契田中歌。


    “就要迴去了嗎?”田忠歌問。


    “嗯,走了,是離開,不是迴去,我是去流浪!”田中歌笑道。


    “哦!”田忠歌答應一聲,聲音淡而無味,不太在乎的樣子。


    嗬,如此淡漠,也許你是你,我是我吧!


    看著現在的自己,田中歌忽然覺得,他的鬼子身體應該是一個獨立的人,而曾經的他變了一個人,現在是兩個人。


    “別磨磨唧唧的了,趕緊的出發,還要打鬼子呢,難道你不想做堂堂正正的鬼皇?”西門風走過來,看見是田忠歌,她很不高興,要不是過了那麽久,殺意淡了許多,又見田中歌和對方相熟,她就要掏槍了。


    “就是,廢話那麽多,和這樣的人有什麽好說的,還是收拾鬼子要緊!”海妮也跟著嘀咕,聲音不大,可近在咫尺,怎麽可能聽不見?


    見二女如此態度,田中歌就要發火,可想想這無名火發出來沒有意義,於是隻瞪了她們各一眼。


    “走吧,早點準備,免得鬼子來了的時候手忙腳亂。”寧惜也開口叫田中歌走。


    “鬼子?”聽見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鬼子,田忠歌開口冷笑:“哪裏有鬼子?哪裏還有鬼子?我看你們打鬼子都打昏頭了,趕緊治治,不然成了晚期,那就沒得治了!”


    “你!”


    “你你你!”


    “你找死!”


    三個女的同時指著田忠歌,要不是田中歌攔著,怕是要發生流血事件。


    “別嚇唬我,我不是嚇大的!”田忠歌不懼她們,抬頭挺胸的說道:“你們本來就有病,鬼子都投降了,天下哪裏還有鬼子?你們告訴我,在哪裏?”


    三女都沒有說話,相互看了看,都點了一下頭,似乎是同意田忠歌的說法。


    見她們不說話,田中歌說道:“鬼子在中國破壞了好幾年,就這樣放迴去真是心有不甘啊,所以我想在海上截殺鬼子,讓鬼子葬身魚腹!”


    這話是說給田忠歌聽的,田忠歌自然明白,於是笑著拍了他一下:“殺了又如何,不殺又如何,出出氣而已,日本人破壞的一切,不可能因為你殺他幾百萬人就能複原,死了的已經死了,迴天乏術,何況你以為你這樣做是幫助中國人嗎?”


    “不是嗎?”田中歌很疑惑,他殺鬼子,難道不算幫中國?


    “不是!”田忠歌搖搖頭:“不管你是在海上還是陸地,甚至是別的國家,隻要這些被中國人放迴去的日本人死在半路,天下都會認為,這是八路軍或是國民軍幹的,所以你是在幫倒忙!”


    “那就這樣放鬼子迴去,鬼子再卷土重來怎麽辦?”寧惜擔憂的道。


    “不會的,鬼子不會再卷土重來的!”


    “你怎麽知道?”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不太容易迴答的問題,田忠歌拒絕迴答。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管不了那麽多了,我還是要消滅這些鬼子,機會難得,沒有武器的鬼子可不容易遇見,還是一次幾百萬,再說了小鬼子從古代就一直騷擾中國,我還是要讓鬼子元氣大傷才行!”想了想,田中歌還是決定照原計劃行動,在海上截殺鬼子。


    “嘿嘿,你真是讓我看高了!”聽了他的話,田忠歌笑道:“日本人敢來摸老虎屁股,說白了還不是老虎不發威,你想想,唐以前和明的時候,日本人是什麽嘴臉?”


    “鬼子也是欺軟怕硬的東西啊,這還用說!”田中歌白了自己一眼,白得有點古怪,因為他感覺自己是神經病,居然和自己這樣對話?


    “知道日本人欺軟怕硬,那你就應該知道一個道理,國強,遠親近友,國弱,遠狼四周狗,還有老虎在盯守!”


    “可鬼子是狗,改變不了吃屎毛病,萬一以後因為海嘯啊經濟危機之類的事件,鬼子為了生存,再來入侵怎麽辦?”


    “哈哈,擔心這個多餘,如果日本再發生此類事件,或者說比這個事件更加惡劣,隻要國強,強大到讓日本人仰望,他們哪還敢來入侵?”


    “為了生存,有什麽不敢?”寧惜插話。


    “你們不了解動物,所以不知道一些動物的習性,我告訴你們,我看見好多種動物都這樣,如果它們的肚子餓了,又沒有能捕捉的食物,它們確實是會為了生存去挑戰比它們更加強大的動物,可是當遇見機會是零的情況下,它們就是躲得遠遠的,然後為了活下去,自相殘殺!”


    “噢!”寧惜點點頭:“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中國夠強大,強大到讓日本人顫抖,那麽他們即使是自相殘殺,也不敢入侵中國!”


    “噢噢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田中歌也點點頭:“嘿嘿,那不就是鬼打鬼嗎?”


    “對,就是鬼打鬼!”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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