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田中歌遠去,龜山弟一笑眯眯的看著石井七郎,說道:“鬼皇大人說的話有道理,我得遵從,嘿嘿,我之前都沒有想到,哎,還是鬼皇大人有高見!”


    龜山弟一殘忍的笑著看向旁邊的那些軍醫,命令道:“把他拿下,移植到他身上!”


    一聽龜山弟一的話石井七郎嚇得渾身顫抖,大喊大叫的說道:“你要幹什麽?你瘋了嗎?我可是帝國的軍醫,你敢這樣對我?你知道後果是什麽嗎?誰給你膽量誰給你撐腰?”


    石井七郎驚恐萬狀,想要逃跑,可惜,站在一旁的那幾個軍醫不給他機會。


    對於龜山弟一的命令這幾個軍醫不敢怠慢,一擁而上,拉手拽腳,硬生生把石井七郎壓在手術台上。


    這幾個軍醫都被龜山弟一折磨過,而且是反反複複折磨了多次,這些人所謂的信仰與忠誠早在龜山弟一變態狠毒的折磨下消失殆盡,現在對他唯命是從,就怕稍稍不小心又被折磨。


    俗話說得好,不怕狠的就怕不要命的,可軍醫們發現又瘋狂又不要命的才是最可怕的,而今他們還落入了其的手中,他們根本無力反抗。


    “八嘎!”石井七郎尖叫著,心驚膽戰的看著原本是他手下的這幾個軍醫,拿腔作勢的說道:“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要背叛帝國嗎?你們可知道後果?”


    軍醫們別過頭去,沒有人說話。


    “八嘎呀路!”一看這些人表現出無奈的舉動,石井七郎強忍著怒火好言好語的說道:“往日我待你們不薄吧?你們怎麽狠得下心?你們還有人性嗎?難道你們是禽獸?不!你們是豬,你們這幫該死的蠢豬,他已經瘋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知道中國人有一句話叫什麽嗎?卸磨殺驢,噢,不對,好像是狡兔死走狗烹,嗯,也不對,應該是過河拆橋,喔!”


    說著說著,石井七郎語無倫次,一是太過緊張,二是他的話沒有作用,軍醫們不為所動。


    這期間旁邊有個小鬼子把石井七郎綁了起來,一個軍醫要給石井七郎打麻藥,龜山弟一連忙阻止,說道:“帝國的勇士做手術不需要麻藥!”


    “八嘎!”驚嚇過度石井七郎渾身顫抖,尖叫著胡言亂語,咒罵不停。


    “八嘎!”龜山弟一上去給他幾個大嘴巴子,說道:“帝國的勇士你叫什麽?你應該榮幸之至,偉大的實驗將由你親自承載,你將承載著一個偉大的奇跡,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也沒有的機會,可你居然不從?懦夫,你連一個中國女人都不如,你就是十足的懦夫,以前我還崇拜你,呸!”


    說著,龜山弟一向軍醫們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動手。


    “啊……”


    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驚動了田中歌,於是他想迴石室看看,可走了幾步停下腳步,心想還是不看為妙!


    地宮有許多石室,田中歌有地宮路線圖,專挑那種隱蔽性比較好的石室尋找,很快找到兩台電報機和兩本密碼本,太容易就找到,他覺得應該不是死鬼子月京的,於是出去找穀曲試試,沒想到接到一個意外的任務,來自於櫻花組的命令。


    “哼!看來那幫女鬼子不簡單,我得提醒一下鬼子小弟!”


    田中歌迴到地宮,把發現的問題告訴龜山弟一,沒想到小鬼子不在意的搖搖頭,笑道:“尊敬的鬼皇大人,我早就知道了,嘿嘿,特工又怎麽樣?還不是胯下玩物?”


    龜山弟一表現出十分自傲的姿態,這讓田中歌生出一絲自卑感,自己的智商居然不如自己的小弟,看來得事事小心啊!


    來到地宮的進出口,看著石凳子還卡住石門,田中歌心想這就是一個隱患,得把門關了才行,於是搬來一個石凳子把卡住門的石凳子砸開,沒想到石門一關就打不開了。


    “哎呀媽的!”田中歌氣得踹了石門幾腳,於是不得不從另外一個出口出去。


    出了出口,田中歌忽然覺得心裏不踏實,心想這裏早晚會被鬼子們發現,不如讓小弟們在這裏駐紮,既然鬼子訓練特戰隊,那我何不效仿?


    想到就做,田中歌迴去就找薑吉和黃拳,命令薑吉協助黃拳組建一支特戰隊,並要求黃拳盡快搬到那個土地廟的入口處駐紮,黃拳一聽要組建特戰隊,十分興奮,連忙著手去準備。


    薑吉卻是有點擔憂,認為此刻不宜大動作,目送黃拳遠去才對田中歌說道:“鬼子們雖然元氣大傷,可依然還有一千多鬼子,咱們的危機其實沒有完全解除,這個時候分散兵力很不利啊!”


    之前的一戰隻幹掉了一千多鬼子,野吉夫下令撤退後就去下水道出口,不好不壞等人隻有一百多,不得不選擇跑路,因此後麵的鬼子撿迴一條命,不過依然被水嗆死淹死許多。


    “難道幹掉城外的鬼子危機就解除了嗎?”聽了薑吉的話,田中歌不以為然,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把炮台奪迴,咱們穩守功縣!”


    “此刻怕是很難奪迴了!”薑吉搖搖頭歎道。


    看他如此喪氣,田中歌有點不高興,於是沒有再說話,大步離去,準備潛入鬼子們的隊伍看看鬼子們在幹嘛。


    鬼子們收攏兵力駐紮在炮台,沒有搭建帳篷,沒有遮蔽物,預防田中歌潛進來。


    “媽的,以為這樣就能夠擋住老子嗎?”


    田中歌不信邪,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連體衣穿上,然後直接出現。


    穿著連體衣無法使用暗器。


    可是能夠扔手雷啊!


    於是田中歌幹掉鬼子就收手雷,由於力大,他的投放距離十分遠,不一會兒就把鬼子們炸得一片狼藉,炸得鬼子們毫無還手之力,看見野吉夫一出現,二話不說就跑。


    “八嘎!”野吉夫看著逃跑的田中歌,大聲罵道:“該死的田中歌,懦夫,有種迴來單挑!”


    對我用激將法?當老子傻瓜?


    田中歌不屑一顧的冷笑,心想不該逞英雄的時候得低調,老子這叫能伸能屈!


    酒井裏子看著那個全身蒙麵的人越跑越遠,那個急得暴跳,對著野吉夫口沫橫飛的說道:“帝國的勇士,你為什麽不去追那個人,我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田中歌,你為什麽不追上去?我看你才是懦夫!”


    “八嘎!”野吉夫舉起刺刀作勢要殺死酒井裏子。


    堂堂一個高手被人當麵罵懦夫那是極限侮辱,他可不像田中歌一樣的不在意。


    可是旁邊有那麽多士兵,這些人可是忠於酒井裏子的,瞬間劍拔弩張,鬼子們抱著歪把子對準野吉夫,他不得不把刀收迴,長長的歎了一口,帶著他僅剩的一個手下離去,酒井裏子沒有為難他。


    目送野吉夫遠去,酒井裏子旁邊的一個鬼子忽然開口說道:“之前有一支奇怪的部隊來突襲,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什麽話?”酒井裏子看著旁邊的手下,表現出有點迫切很想知道的樣子。


    “說是田中歌和野吉夫串通一氣,然後直接動手,為了避免誤會,我們沒有抵抗。”小鬼子說道。


    酒井裏子沒有說話,看著遠處若有所思的樣子。


    小鬼子見酒井裏子不說話,接著說道:“我一直奇怪一個問題,田中歌明明是在雍縣,野吉夫先生偏要說他會來雍縣,難道帝國的低階指揮官可以隨意擅離職守嗎?還有一個問題很奇怪,為什麽這次看上去萬無一失的突襲會失敗?”


    說話的這個鬼子倒不是要幫田中歌說話,而是看不慣野吉夫,因為其隻是一介武夫而非軍人,卻總是對他們指指點點,這讓他很不爽,又確實有所懷疑,就把想法說了出來。


    聽了手下的一番話,酒井裏子開始懷疑野吉夫的話,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倒是要親自去雍縣看看,這田中歌到底是什麽人物?我就不相信他敢光明正大的把我殺了,撤退!”


    “嗨!”


    於是鬼子們著手準備撤退,看著大炮帶不走,全部搗毀,並且把炮台也炸毀了,遠處的田中歌聽見爆炸聲,以為鬼子們發瘋了自相殘殺,連忙爬到一座山上去看,這一看他的心在滴血,喃喃自語的說道:“我的大炮啊我的大炮,該死的小鬼子,老子就這麽點家當,哎!”


    親眼看見自己的大炮被鬼子毀了,田中歌無精打采的迴到縣城,薑吉一看他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大當家你怎麽啦?你不會是去炸鬼子炸得太過癮傻了吧?”


    “你才傻了!”聽見手下的小弟調侃自己,田中歌迴過神來上去就踹了他一腳,罵道:“媽的智障,你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老子是你的老大,看見老大心情不好你不安慰還笑話?”


    說著又踹了幾腳。


    “你可知道大炮被鬼子炸了,老子心疼啊,那可是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哎!”


    田中歌搖頭晃腦的,出了氣心裏舒服多了,坐下喝杯水壓壓驚。


    “哈哈,我當什麽事呢?”忍著痛,薑吉哈哈大笑,說道:“鬼子既然毀了大炮就表示要撤退了,那咱們的危機暫時解除了,至於大炮毀了就毀了,咱們可以搶鬼子的大炮,也可以自己造,我這個人啊,別的不行,仿製很牛的,隻要有模型,嘿嘿,我能夠做得比原物好!”


    “真的?”一聽薑吉如此自誇,田中歌抬頭看著他,微笑著說道:“剛才踢疼你了吧?你會不會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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