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歌的話起了作用,沒有女人再站出來,江大火哪裏肯就此打住,接著說道:“我不是狗,我是狼……哎喲!”聲音戛然而止,田中歌踢了他一腳。


    “你是狼,白眼狼,好自為之!”


    田中歌說完一甩手,大步走,時間緊迫,他的步伐有點快,康夢和貝碧小跑著要去挽他胳膊,手伸出去了又縮迴,二女都有點尷尬,相視一笑幹脆互挽著手跟上,其餘那些女的相互張望,看了看江大火,有點怯,不過一看他那副熊樣,低著頭很苦逼的樣子,她們就不怕了。


    鬼子兵們看見田中歌帶著一大幫花姑娘出來,以為他們都有份,好像每人兩個都分不完,原本崇拜田中歌的小鬼子看向田中歌更加崇拜了。


    這些鬼子都是普通士兵,對於柔道高手他們的敬畏感很強,小鬼子們看田中歌那都是奉若神明的眼神,田中歌可是島國柔道九段高手兼忍者,跟著他鬼子們倍感榮耀,現在還有福利,若非軍人需要嚴肅,鬼子們怕是要頂禮膜拜才能表達他們的崇拜之情。


    崇拜之餘看看花姑娘,鬼子們吞咽著口水,表情猥瑣得無以複加。


    田中歌一看這些鬼子的眼神不正,肯定是動了歪心思,挑了一個公然流口水的家夥,上去就是一腳,吼道:“八嘎,對待女士要尊重,要友好,不要像畜生一樣,時刻記住,你是人,不是狗!”


    “嗨!”小鬼子趕緊的收斂起來,生怕再被踢,一看田中歌動腳,其餘的鬼子趕緊低著頭,不敢再看女人們。


    這幫女人一看田中歌把鬼子們製服得服服帖帖,那一個個小眼睛裏閃著星星,短暫性的忘記了痛苦與悲傷,都想著如果有他陪在身邊,那該多好!


    來的時候田中歌特意多開了四輛卡車,結果還是不夠,寬大的車廂女的都得站著,根本坐不下,除了每輛車輪流開車的兩個鬼子以外,其餘的鬼子自然是隻能走路了。


    車在前麵,鬼子們小跑著跟上,一開始還跟著,跑了一段路跟不上了,田中歌一看這樣可不行,功縣危急,如果這樣磨磨蹭蹭,那趕到已經晚了,於是停車給鬼子們線路圖,命令鬼子們走小路會合。【零↑九△小↓說△網】


    為了避免鬼子們經過村寨騷擾百姓,田中歌給他們下了死命令,必須要在指定的時間趕到,否則切腹!


    貓兒山的土匪們送糧食去石牛山,看見寧惜獨自一人坐在一塊巨石上發呆,起了調戲之意。


    “小妹妹思春啊,一個人寂寞嗎?”


    “來哥哥的懷裏,又溫暖又有安全感,嘿嘿!”


    “你們倆小聲點,別嚇著人家小妹妹!”


    土匪們嬉皮笑臉的看著寧惜,想動手動腳又有點猶豫,畢竟田中歌雖然不在,那餘威還是有震懾力的。


    寧惜看了土匪們一眼,說道:“你們幾個好樣的,敢不敢打個賭,你們贏了怎麽樣都可以,可要是輸了,那就得給我抬轎。”


    寧惜在石牛山的一間屋子裏看見一乘轎子,為了找人抬轎她把土匪窩的人都找了一遍,要麽是不願意,要麽是體質不行,眼前這幾個土匪身強力壯的,她就來了心思。


    “打賭?”


    土匪們相互張望,哈哈大笑不止,有一個明顯就是賭徒的拍拍胸口,說道:“賭就賭,俺們幾個大老爺們還怕你個丫頭,不過得先說好,俺們贏了是要陪睡覺的,小妹妹你期待不期待?”


    寧惜玩味一笑,說道:“你們輸了是轎夫,期待不期待啊?”


    寧惜胸有成竹,和田中歌呆久了性子有點豪邁,膽子也大起來了。


    “賭就賭,賭什麽?”


    “賭槍法!”


    “槍法?”


    土匪們這下歡了,閑來無事就練槍,他們哪一個不是百發百中,提到比槍法,他們穩贏。


    “別得意!”寧惜站起身來,說道:“打靶彰顯不了我的槍法,打流動的又老套,咱就比打距離!”


    “打距離?”土匪們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寧惜,等待著她說明白。【零↑九△小↓說△網】


    “很簡單,站在一定的距離開槍,保證子彈擊中而不穿過豆腐,不過眼下沒有豆腐,就用紅薯代替。”寧惜兜裏放了一個她剛才吃剩下的一半紅薯,她拿起來揚了揚。


    土匪們那見過這樣的比法,想拒絕又覺得沒有麵子,於是其中一個土匪裝模作樣的說道:“比就比,不過打平手怎麽算?”


    他是想著都做不到算平手,沒想過他做不到別人未必做不到。


    “平手算你們贏!”寧惜想都不想就知道土匪們的心思,她從來還沒有遇到過和她比距離有人贏過的。


    “不過得讓大家做個見證,免得你們輸了耍賴皮。”


    寧惜一眨不眨的看著土匪們,土匪們同樣看著她,她那美麗動人的俏臉看得土匪們心猿意馬,占有欲上升,那還會拒絕,土匪們可不相信有人能夠做到站在一定距離內擊中番薯而不穿的。


    這樣的比試把土匪們和女弓隊的女子們全部吸引過來,尹雲堅決反對,說道:“小妹妹你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不要比,他們不敢怎麽樣,隊長可是有過交代,他們如果敢動手動腳,姐妹們的弓弩是不吃素的!”


    尹雲所指隊長是田中歌,她們不做土匪,自然不叫大當家。


    尹雲知道寧惜是田中歌的徒弟,即使輸了土匪們也不敢動手,可問題是臉麵,身為田中歌的徒弟,如果出爾反爾,那也會對他造成一定影響的。


    “放心吧,你就看好了尹大姐姐,我寧惜是有絕活的!”寧惜舉起槍,一退再退,她用槍的手法不是很嫻熟,土匪們一看就起哄。


    “丫頭別裝模作樣了,看你槍都不會拿,左右都是輸,別浪費時間了,哥哥們還要趕迴去呢!”


    “小妹妹你這那是用槍的姿勢,來來來,哥哥手把手教教你怎麽拿槍。”


    “姑娘家家的玩什麽槍,來哥哥的懷裏,哥哥保護你!”


    土匪們得意忘形,都看出來寧惜不怎麽會用槍,心中大定。


    寧惜沒有被土匪們的話影響,退著退著停下腳步,聚精會神的注視著那一半吃剩下的紅薯,並沒有開槍。


    此刻土匪們安靜下來了,特別是那幾個和她打賭的土匪,他們莫名其妙的巴不得輸,隻為了看一眼一個奇跡,一個精準度很高的奇跡。


    “大家別緊張,咱們換一個玩法!”


    寧惜突然放下槍,笑著說道。


    “去!”一個土匪感覺被戲弄了,不屑一顧的轉身走人,沒有了看熱鬧的興趣。


    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被耍了,他們可是餓著肚子看熱鬧,沒想到被戲弄,若不是看在田中歌的麵子上,怕是有人要開口大罵了。


    那幾個土匪自然不會離開,既然寧惜不賭了,那就算他們贏了,他們是貓兒山來的土匪,並不知道寧惜和田中歌的關係。


    土匪們嘿嘿笑著圍上來,尹雲一看土匪們膽大包天,快速走到寧惜的身旁護著她,瞪著土匪們說道:“你們想死?”


    “願賭服輸,你不會是要強出頭吧?”其中一個土匪把槍舉起來指著尹雲,笑眯眯的說道:“雖然你年紀大點,可大爺我是不會嫌棄的,嘿嘿!”


    “不準動!”


    四周的女弓隊員們舉起弓弩,蓄勢待發。


    “都幹嘛呢?”寧惜舉槍對著天空,說道:“我輸了嗎?我沒有輸好不好,你們看看!”


    眾人抬頭,看見一群飛鳥。


    砰!


    眾人抬頭的一瞬間寧惜開了槍,然後所有人都看見一隻鳥兒掉了下來,這樣的槍法在場很多人可以做到,更何況此時飛過的鳥兒那麽多隻。


    砰!


    又是一槍,又是一隻鳥兒掉下來。


    砰砰砰!


    連續三槍,三隻鳥兒遭了殃。


    “打鳥而已,炫耀有意思嗎?”其中一個土匪舉槍就要開。


    “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嗎,那些鳥兒墜了一會就會再次高飛,這!”


    “是啊,我看見了,那鳥兒明明都掉下來了,突然又撲騰著翅膀飛起來,這樣的槍法太神奇了。”


    那些已經走遠了的土匪們聽見槍聲都抬起頭看著天空,一個個愣神了,已經忘記肚子餓的事,都覺得這槍法太神奇了,打中一隻可以說是運氣,兩隻是巧合,可那麽多隻被打中,那就是絕活了。


    “大家別發愣,你們說,我贏了沒有?”寧惜大聲的說話,把注意力吸引過來。


    “贏了,我們甘拜下風!”


    “甘拜下風啊,原來槍還可以這樣玩,我以前真是孤陋寡聞啊!”


    “哎,輸得心服口服,我認了,抬轎就抬轎!”


    那幾個和寧惜打賭的土匪最先反應過來,那是心悅誠服,沒有人耍賴。


    “什麽了不起的!”人群中響起一道酸溜溜的聲音,寧惜別過頭去看是一個女弓隊員,她就說道:“是沒什麽了不起,要不要我和你比比射弓?”


    “比就比!”海妮小腦袋一昂,心想你開槍有一手,比弓那就未必了。


    “我也要比!”西門風站出來,說道:“輸了你自動退出師門,別丟了隊長的臉。”


    西門風所指隊長並不是尹雲,而是田中歌,她們不稱唿大當家,因為她們不願意做女土匪。


    二女跟著田中歌一段時間,雖然相處的時間很短,可愛情就是這麽奇妙,說來就來。


    這段時間的苦練,西門風和海妮是女弓隊員裏的雙第一,尹雲都隻是第二,她們是射什麽中什麽,不但是靜止的物體,跑動的動物她們都能射中,如果弓弩的射程夠遠的話,她們可以一箭雙雕。


    寧惜看出來了,心想就你兩個丫頭想壓我的風頭,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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