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姐和夢姐都同時起身,心裏想著,終於可以不用在伺候這個老變態了,臉上表現出來的可不一樣,像是聽到了張總點名要喬韻的話後,一怔之後,露出非常可惜失望的神情,像是控訴張總的恰當表情:張總,你嫌棄我們,真是的!


    夢姐還惆悵的感嘆一句:「有新人了,舊人就得一邊哭去了。」


    張總在兩人離開時,朝兩人包裹緊實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哭什麽,我會心疼的。」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啊,隻是今天他想嚐嚐新鮮的,就是能辜負兩個美人的期許了。


    兩人走後,坐在夢姐旁邊的梅姐就暴漏在張總的麵前,張總色眯眯的看著她,朝她伸出手去。


    梅姐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上湊,這兩個女人心計真是重,明明一點也不想惹禍上身,偏偏表現的那麽熱情,真是了解張總,知道他喜歡征服對他心懷畏懼的女人,望他身上湊的,他反而沒有征服欲了。


    梅姐真是後悔先前沒有調整好心態,縮手縮腳的時候,就被兩人占了先機,自己成了那個畏懼而被張總願意振征服的人。


    但是她現在不的不硬著頭皮過去,越是不肯,張總停留在你身上的目光可能更長。


    她朝喬韻使了個眼色,還不趕緊的,等著張總生氣虐待你嗎?


    喬韻看著張總的手已經伸進梅姐的短裙裏,忍下噁心和方案,怯怯的坐在他的另一邊。


    她這樣勾起張總的好奇心,把手放在她芊芊一握的腰肢上,喬韻身軀一震:「真是嬌俏的美人啊。」


    一股腐爛惡臭的氣味沖入鼻間,擠了一個笑意:「謝謝張總誇獎。」


    梅姐調笑道:「張總,她今天是第一次見客,你可要多多包涵,好好教哦,不許發火哦!」


    「嗯,不錯。」


    張總看見她的耳根紅了,更是興味十足,伸出舌頭朝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喬韻趕緊的躲開,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一點也沒有掩飾,就那樣暴漏在張總的眼皮子底下,張總冷冷一笑:「還是個純潔的婊子,我喜歡。」


    他摟住喬韻腰的手往自己懷裏帶,不讓他親麽,那他還非要親了。


    喬韻本能的奮力反抗,用雙手擋住張總伸過來的腦袋。


    張總的表情瞬間陰冷,真敢找個這樣的人來伺候自己,有點過了,正好為他正式入駐這裏第一次做個見麵禮。


    一巴掌揮了過去,把喬韻扇的蹲在地上:「臭婊子,裝什麽裝。」


    季姐和夢姐幸災樂禍,看了一眼梅姐,自己入行還沒幾年,翅膀就硬了,就想帶新人,和他們平起平坐了?想得美,她們還沒有老到殘花敗柳呢。


    她們倆年齡相當,實力相當,內鬥是她們樂意,但是絕不是給後輩機會,就算給機會,也是她們點頭答應的。


    看她也成不了大氣,看著自己帶的人被欺負,都嚇傻了,處理不好。


    也是張總本來就不是好處理的,稍微不慎,就會萬劫不復啊。


    「張總,你消消氣,梅子,你勸勸你的人,怎麽對張總的?」


    梅姐反應過來,挽住張總的胳膊:「張總,不是跟你說了,她是新來的,等著你調教呢,你別動氣啊。」她當然不想因為喬韻惹怒了張總,自己也跟著倒黴,以後誰還敢跟她呀,另外也不想喬韻為了兩萬塊錢,就把自己折在裏麵,她也不是沒有良心的人。


    能挽迴多少是多少吧,隻希望喬韻識時務些,不然她就隻能捨棄她了。


    「放心,我一定好好調教。」張總冷冷笑著。


    「還不快給張總道歉?」梅姐瞪了她一眼。


    喬韻趕緊低頭認錯:「張總,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張總朝她招招手:「過來。」


    喬韻忍住拔腿就跑的心思,乖乖的起來,重新坐在他身邊。


    坐牢和坐這裏,哪個重要,如果她還是剛畢業的沒有任何經歷的小姑娘,她一定會選擇前者,有骨氣的情願去坐牢,也不會幹這種事情。


    可是她不是純潔的一張白紙了,她幹過違背道德良心的事,也伺候過一個男人,做過別人玩弄的工具,隻不過那個長的英俊些,這個醜些,可是實質並沒有任何區別。


    為了兩萬塊錢,喬韻心一橫,坐在了張總的身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亂摸,亂啃。


    梅姐見喬韻閉著眼睛,忍著難受的樣子,衣服都要被張總撕扯爛了,季姐和夢姐帶著自己的徒弟,坐在一邊閑閑的看熱鬧。


    扯了扯張總的袖子:「張總,這麽著急幹什麽,嚐嚐夢姐泡茶的手藝,可是一絕呢。」


    張總被拉迴了一絲神智,但是他邪火已經上來了:「去,出去,滾出去。」


    說著把喬韻的上衣都給撕破了,她驚唿一聲,幸好她怕冷,裏麵多穿了一件保暖,太厚,張總撕不爛。


    季姐和夢姐似乎就等張總的這句話,一瞬間,房間裏的人都走光了,就連梅姐都給了她一個保重的眼神。


    喬韻感覺到那隻噁心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意,想死的人都有了,剛才人多,她覺得羞愧,現在人走了,她惶恐害怕。


    「張總,等等,張總,天還沒黑呢。」


    張總冷笑,這種事還分什麽天黑不黑?


    他拎起她的衣領把她摔在地板上,朝她啪啪扇了兩巴掌,露出痛快的兇光,喬韻被打懵了。


    ……


    季姐聽著裏麵的聲響:「哎,真是可惜了,一朵好花就這樣被摧殘了。」


    「還是先想想我們自己吧,張總是打算在這裏住上兩天的,一個喬韻怎麽能滿足他,接下來還不知道有誰倒黴呢?」


    去掉了媚笑,幾個人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人都是自私的,剛才不把她推出去,受罪被虐待的就是自己。


    誰會跟自己過不去?說到底,算計別人,也是為了保住自己,她們都是可憐人,榮華和痛苦都捏在別人手裏呢。


    「去準備個房間放點熱水吧,迴頭她可能需要。」夢姐冷漠的對梅姐交待。


    她何嚐不明白,望了望厚重的門,一聲慘叫透過門板衝進她的耳膜。


    下一刻,喬韻從房間裏衝出來,這人真是變態,陰測測的笑著,扇她耳光,打她鞭子,她嬌嫩的皮膚立刻展開了一朵紅花。


    這世上什麽人都有啊,頓時覺得作為青芒的工具,真是對她太好了,縱容她,寵溺她,為她考慮,還保護她,最後雖然殺了海天,但是海天算計人家在先啊,最後不還是放了自己?


    她就是想逃,就算死了,或者坐牢了,也不想讓這個噁心的人打死,欺負死。


    她沖開了門,也許是他故意讓她逃出來的,反正又逃不出他的手心。


    他手裏拿著皮鞭,陰森森的笑著去追喬韻,喬韻嚇得腿軟,想要求眼前幾個人的幫忙,想想都無用,隻能踉蹌著往前跑,在看一下周圍的堅硬物,如果跑不掉,她會一頭撞死,也不會讓他當著這麽多的麵欺負自己。


    其他的人看著喬韻散亂的頭髮,衣衫不整驚慌失措的樣子,還有胳膊上那一道血紅的鞭痕,即使冷漠如她們,算計如她們,也不由的覺得心顫,如果張總經常來,誰又能保證喬韻今天逃不脫的下場也是她們將來可能的下場?


    喬韻絕望的往前跌跌撞撞的跑,拐角處有保安冷漠的擋住了她的去路,張總很快就追上了她。


    鞭子嗖的一下抽了過去。


    喬韻閉上眼睛,忍受著鞭子落下來時再一次的皮開肉綻,她清亮的眼睛抬起來,因為淚水的粉刷格外的水潤,驚恐的神色突然一下子平靜下來。


    這是抱定必死的決心之後的釋然,這一次再也無法掙紮了吧,走投無路了吧,再也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吧。


    這種衝破牢籠之後的想法迅速在腦海裏聚集,讓她無比坦然,甚至嘴角泛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對上天的諷刺,對以前所有努力而不屈不饒的可笑。


    「你你誰啊你,幹什麽?」張總暴怒的聲音在身邊炸起。


    喬韻本能的想要抬起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因為令人疼痛的鞭子並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她還沒有看清,便撞入了一個寬闊的胸膛,陌生的有點熟悉的氣息鑽入她的鼻息,她怔怔然,盡管離開了一年多,這個懷抱,這個氣息依然能讓她記得並且懷念,而現在近乎於感激,這個讓她有了安全感的人。


    啪啪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她緊緊的攥住青芒的上衣紐扣,似乎這樣才有真實感,才沒有覺得是做夢。


    青芒並沒有迴答張總的話,隻是手持鞭子的一端,便把他給甩了出去,眼神冷的像是深埋於地下幾千尺的寒冰。


    張總被人甩了出去,一下子怒了,這個男人氣場全開,身上的壓力很大,氣勢很足,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平常很可能會給對方幾分麵子。


    但是現在不行,他很熱衷於這種場合,偏偏老婆不給力,冷淡的很,又把他看的很嚴,以至於造成他越來越偏激的齷齪思想。


    老婆死了,他就像脫了牢籠的困獸,想好好的征服四方美人,誰敢阻止他,就是他殺父仇人,何況他現在剛被撩撥起了興趣,急於發泄,能不暴躁?


    不過他很快冷靜下來,看了眼對方,還有躲在他懷裏瑟瑟發抖的小女人:「這位兄台,這可不是你發揮英雄救美的地方,這是我的女人,你就是看中了,也要等我享受完了之後。」既然對方來這裏,想必也是客人,和他同一愛好,喜歡把女人當做獵物捕捉的感覺。


    「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帶她走。」青芒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摟著她離開這裏。


    「等等,你什麽意思?她是這裏的人,首先要服從這裏的規定,你要帶她走?你什麽意思?」既然對方不妥協,他就是隻好拿出態度來了。


    青芒不願意迴答這個變態男人的話,怕多聽一句話,就髒了他的耳朵。


    保安攔住他的去路:「先生,你不能把人帶走。」


    青芒掃了他一眼。


    經理已經趕來,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喬是我們公司簽了合同的,如果她執意要走的話,是要賠償的。」經理把剛剛簽署的合同擺在他們麵前,甚至墨跡未幹。


    喬韻抬頭瞄了一眼,臉色蒼白,因為她接待客人比較急,沒換好衣服便沒有時間去簽合同,梅姐便讓她在空白紙上摁了一個手印,迴來在列印合同。


    現在合同紙的空白處被填滿了,隻是那賠償金額太能扯了,一千萬,真是好笑,她什麽時候這麽值錢了?


    還是他們乘機想要勒索?


    「我隻在空白紙上摁了手印,根本沒有見過這些合同?」喬韻爭辯。


    經理笑的和煦,如果列印好了合同,在讓她摁手印,她會幹?


    他們會所費力打造出來的美人,怎麽能讓她隻存在兩個月,不榨幹你不是人。


    「先嗯手印,在列印合同,也是你同意的。」


    「可是你們沒說要賠償那麽多。」


    喬韻弱弱的道。


    青芒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你確定要賠償這麽多?」


    「當然。」經理底氣足,根本不怕有人在這裏鬧事,這是什麽地方,如果上麵沒有人庇護,這會所也開不起來了啊,所以他怕誰,誰也不怕,誰敢不賠償,法院也會盼你賠償,不然你就等著被逼死吧,他這裏養著的保安也不是擺設。


    青芒怎麽出手的沒有人看見,眾人眼睛一花,經理就在他手中了,被反壓著手臂擰在背上,痛的嗷嗷直叫。


    保安迅速的想要上前。


    「別動。」青芒拿出一個黑黝黝的管子對準他的額頭。


    保安頓時不敢上前,麵麵相覷,他手裏居然帶著著傢夥,他們也有,但是並不敢戴在身上。


    青芒把他洋洋得意塞進口袋裏的合同拿出來,當著眾人的麵扔給手下,手下立刻拿著打火機直接燒了。


    「我可以把人帶走了嗎?」


    「帶走,帶走。」經理被那冷冰冰的黑口嚇得魂都散了,誰還敢計較一千萬,更何況剛進來的小丫頭,連包裝都沒有,他們也沒損失什麽。


    青芒把經理扔給手下,攬著喬韻離開。


    外麵因為雪化的緣故,冷意依然,喬韻算是隻裹著青芒的大衣,卻一點也沒覺得冷,反而一股暖洋洋的情意從心頭跳竄,通向四肢百骸。


    喬韻縮在汽車後座上,低著頭沉默著,車裏的熱氣打的很足,絲毫沒覺得冷。


    她不知道該說什麽,青芒能對她伸出援助之手,她心裏很意外的,原以為那天他看到她,裝作漠然的轉身,是不認識她了,想不到他還認她。


    青芒也沉默著了一會。


    「為什麽來這裏?」青芒的聲音有隱隱的怒氣,即便他知道她欠了錢,卻不至於來這裏消耗青春吧,看到她狼狽的樣子,被一個老男人惦記鞭打的時候,他心裏是什麽滋味,苦澀?心疼?


    他也沒什麽資格啊。


    喬韻的淚痕未幹:「我實在走投無路了。」


    她不想坐牢,不想以後的生活更加困苦,隻能現在掙紮,希望能有一線希望,誰能想到那種地方是如此駭人。


    喬韻怯弱的伸出小手,拽了拽青芒的衣服:「青少,你能在幫幫我嘛?」


    他都把她救出來了,沒理由不管她,任由她去坐牢吧,她心底升起小小的希望,也許青芒還存有對她的一絲情義,請允許她在幻想一次,自私一次,求一下他的幫忙,兩萬塊錢對他來說不過是隨意的一個數字。


    他已經看到了自己最狼狽的一麵,不對,是自己在他麵前從來都沒有抬起過頭來,那麽她在低聲下氣求一次又有什麽關係?


    什麽驕傲,自尊,對她來說,在他麵前早已經沒有了,隻可惜她現在才悟出來這個道理。


    當初走的時候,怎麽就忘了低頭了呢,裝什麽高尚,倔強,求求人怎麽了?不然也不可能獨自漂泊在異鄉,任人宰割,落到更加難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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