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木看她,這才笑語嫣然的走了過來,她還以為她能解決呢,看來還是不夠狠,要是她的話,絕對把羅非罵個狗血噴頭,然後把這裏鬧得雞犬不寧,自己乘機逃之夭夭。


    「哎呦,偷了別人的錢包啊?怎麽想起來幹這事了?生活不夠刺激?」


    林木簡直哭笑不得,婆婆這時候居然還開她的玩笑。


    「已經夠刺激了,昨天開車撞了一輛車,造成十一輛車追尾,然後打傷了兩個警察,偷錢包這事情按在我身上還真是不夠格。」


    林木由擎書給她撐腰,膽子大了許多,逼近羅非,奸笑的看著她:「如果說刺激的話,對她怎麽著也要扒光了掉在門外麵,像這樣姿色,不知道天域會不會被圍觀?」說著還用猥瑣的眼神盯著她的大胸,然後用手指戳了戳:「是真的嗎?」


    羅非氣的臉都紫了,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那裏來的女流氓,保安保安,還不快把人給我帶走?」


    其他看熱鬧的人都捂著嘴偷笑,他們老闆都是看熱鬧的,他們沒理由不看熱鬧啊。


    老闆沒有吭氣,隻是笑著,保安不敢動啊,黃老闆看見了有擎書在,自己和羅非說話都不行了,氣急敗壞的道:「擎總,你看看哪裏來的流氓,你趕緊讓人轟出去?」


    「黃老闆,你們今天是來幹什麽的?」


    「簽約啊,非非是來簽約的,我來是投資的,對對,我們還有正事要忙,還是先去忙正事吧,保安把人帶走就行了。」黃老闆似乎察覺到擎書的不對,趕緊轉移了話題。


    擎書抱著雙臂:「哦,我還以為你們今天是要來把我的天域給拆了呢。」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帶了一種冷漠的笑,黃老闆連忙賠笑:「怎麽會怎麽會?」


    「老闆,是她偷了我錢包才搞成這個樣子的,都怪我沒有好好處理,把事情鬧那麽大。」羅非主動承認錯誤,她現在看把擎書都驚動了,怕自己在她麵前留下不好的印象,為了今天能順利簽約,隻能先不計較這件事了,先放過林木這一把。


    以後來日方長,她是沒想到林木這麽難對付,本以為讓保安把她弄走就完了,誰知道鬧得這樣大。


    「你說她偷你東西?」擎書誇張的指了指林木,又指了指羅非?


    羅非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老闆剛才不是都搞清楚狀況了嗎,也指出來是林木為了刺激偷她錢包的,怎麽還問這句話?


    看她吃驚的樣子,是準備給自己報仇了?


    擎書問完,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大家問:「你們信嗎?她偷她的錢包?」


    大家都一副呆了的表情?怎麽不信啊,剛才她自己都承認了,撞了好幾輛車,還打了倆警察,什麽事幹不出來?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她是誰呀?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她,林木朝大家呲了呲牙。


    「呶,她老公來了。」


    眾人的目光順著擎書的手指看過去,權傾一身西裝冷峻的站在人群外,這裏部分人還是認識他的。


    比如黃老闆,比如羅非,他們兩人像傻了一樣,都知道擎書有名的愛搞愛開玩笑,都覺得她真的是在開玩笑,雖說權少脾氣不好,但是這是她兒子,還不是她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黃老闆笑笑:「擎總,你真會開玩笑。」


    權傾已經朝人群中走來,他卓越的風姿,即使這天域都是帥哥美女,依然是最耀眼璀璨的那一個。


    他薄唇輕啟,薄涼的話吐出:「開玩笑?你夠這個資格?」


    輕輕的一句話,卻十分有力的震住了場子,黃老闆的笑凝固在臉上,肥碩的臉皮抖了抖。


    「權少。」


    權傾過來時,知道他的不知道他的,被他的氣勢一震,紛紛給他讓開了路,他腿長,兩步就走到了她跟前,就連說話時都沒有看旁人一眼,隻是盯著林木,那目光黑漆漆的,柔和一片。


    他擁住林木的肩膀。


    眾人的小聲議論紛紛開啟:「這是權少啊?她老公居然是權少?那她豈不是我們天域的未來老闆娘?」


    「是啊,早就聽說權少結婚了,原來是真的呀?我們未來老闆娘長這個樣子啊。」


    「那羅小姐還真是愚蠢,居然說她偷了她錢包,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誰不知道權家就錢多啊。」


    「那剛才未來老闆娘說撞車打警察,怪不得底氣這麽足?原來是權家在背後支持啊。」


    「什麽呀?你沒看見那未來老闆娘,根本就是故意那麽說嚇唬羅非的,和我們老闆一唱一和,你還沒說這股子豪氣跟咱們老闆挺像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對極了,我看這次這個新晉影後要徹底完了。」


    「嘖嘖,惹誰不好,惹上大主了。」


    「也活該她倒黴,聽說她出名了之後,還想插足別人的婚姻呢,前段時間不是還去路宅找人家正室挑釁嗎?」


    「這樣的人就該雪藏。」


    就算聽不到那些人的談論聲,羅非此刻也臉色蒼白,撐不住了,她現在終於明白了權傾為什麽要給林木出氣,其實按照權傾的行事風格來說,以前所做的那一切對她還算是仁慈的,現在估計她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再也不會東山再起了,她要被永遠的雪藏了。


    她後悔了,十分後悔,不該挑釁林木的,她連忙走到林木麵前,陪著笑道:「少夫人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鬼迷心竅,誣陷你,請你原諒我吧。」


    權傾冷冷的看了保安一眼,:「你們沒聽見嗎,她已經承認誣陷我老婆了,怎麽還不把她送到警察局去。」


    他才不管對方是想通過道歉獲取她的原諒,這樣的事情堅決不會原諒,他看起來像是軟心腸的好人麽?


    「權少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她苦苦哀求,如果她一個公眾人物去了警察局,被媒體報導出去的話,那她這輩子真的要毀了,她主動承認錯誤,就是希望能有一些轉機。


    權傾擁著林木離開:「我記得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想把握。」


    上次如果不是看在他媽咪的份上,早就讓她滾出娛樂圈了,那麽就不會有今天的情形出現。


    她居然如此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他了。


    「少夫人,少夫人。」羅非哀求權傾無果,就追上林木,拽住她的胳膊:「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做錯了,但是也不該用我一輩子用去償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這次吧。」


    林木想想也是,一輩子的確太長,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動搖,權傾卻嚴詞拒絕:「那如果今天我老婆沒人撐腰,你會放過她嗎?同樣的道理,我也不會放過你。」


    權傾森涼的目光瞅著她抓林木的手:「放手?如果不想變成殘疾的話。」


    眾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涼意,現在才意識到傳言也許是真的,他肯定說到做到,一言九鼎,無情絕情的很


    羅非的手縮了迴去,眼巴巴的看著權傾和林木離開,而她被保安的手銬銬了起來,她絕望的望著黃老闆和擎書:「幹爹,老闆求你們救救我吧。」


    黃老闆看佳人淚汪汪的好不憐愛,隻得跑到擎書麵前:「擎總,你看這事,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畢竟天域在非非身上的包裝費也花了不少錢,你就想想辦法吧。」


    擎書嘆了口氣道:「不是我不幫忙,想必你也聽說了,我那兒子脾氣暴躁,別說我就是老爺子說話都不好使,誰讓你們撞到他槍口上呢,換成別人,或許還有迴旋的餘地,但是我那兒媳婦是他手心裏的寶貝,你們這是觸著逆鱗了。」


    說著轉身,向電梯走去。


    秘書還在她身後跟著:「老闆,聽你們說話,婆媳關係還不錯啊。」


    「那當然,像我這樣通情達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婆婆,有誰會不喜歡?」


    秘書:「……」動不動就誇自己一通,這樣不好吧?


    權傾帶著林木出去,就開始嘮叨:「你說你要是把自己的身份公布出去,誰還敢欺負你?你弄得那麽底調,連那些阿貓阿狗都跳出來找你的麻煩,偷錢包這樣低俗的辦法都想的出來,你還站在那裏跟她講道理,直接上前扇她一巴掌,湊她一頓,看她能消停不?」


    「我說了我和你關係匪淺,可是她不相信啊,我琢磨著我要是太野蠻了,我的身份曝光了,不是影響你和媽咪的形象嗎?當然你也沒什麽形象,主要是媽咪的形象。」


    權傾的臉色沉了下來:「我幫你解了圍,你還嫌棄我?」


    「你不是對自己現在的形象感覺良好嗎?」


    權傾朝她的腦門彈了一下:「下午沒事,去我辦公室陪我,晚上我們一起去盛世酒店?」


    「算了吧,我去了不太好吧?」那些員工們不得像圍觀國寶一樣盯著她,她可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誰敢說一句話,笑一聲,爺把他們舌頭拔了。」


    「你這樣我真的不敢去了。」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去陪陪爺,要不然爺光為晚上的事情激動了,連工作都沒有欲望了。」


    「你確定我去了,你就有欲望了?」不會時時刻刻的想要撩撥她吧?


    「我看著你才有動力。」權傾摟著林木走在商業街上,邊說邊往她臉上湊,林木需要一邊說話一邊躲開,躲開了他的臉躲不開他亂揮舞的手,惹得眾人頻頻迴頭。


    「你能不能老實一會?你要是在這樣,我不跟你去了。」


    「好,饒了你。」他漫不經心的說道,但是手下的動作依然沒停。


    林木氣:「你有完沒完?」然後在他腰上狠狠地擰了一圈,權傾吃痛:「你要謀殺親夫嗎?」


    「你老實不老實?」林木瞪眼。


    他這才消停下來,她是發現了,她不發火,溫言溫語的給他說,根本就不管用。


    幸好總裁有專用電梯,除了前台沒人看見兩人親密的進來。


    總裁辦的人就在總裁辦公室的對麵,她們也發現了,隻不過她們剛張大了嘴巴,還沒有來得及驚唿一聲,就被權傾一個冷冰冰的眼神給瞪了迴去,眾人就當沒看見一樣埋下頭,等兩人進了屋,才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林木來過一次,知道裏間有一張床,是平常權傾休息的地方,就把包扔在椅子上:「我去睡會覺,待會叫我。」


    「好。」權傾索要了一個纏綿的吻,就沒有難為她。


    他把她叫來,真的沒有非分之想,真的是想正正經經的辦公的,然後把所有工作提前處理好,準備晚上的大事,給她倒了杯水,拿了本雜誌放在床頭後,就去工作了。


    林木也沒有睡多長時間,四點她就醒了過來,又在床上賴了一會,權傾已經過來叫她了。


    親自拿了外套給她穿上,林木乖乖的配合他伸胳膊,就像孩子一樣等著他寵溺。


    他以前的時候哪裏會做這些細緻的活,有了紳紳以後,陪小孩子的耐心都有了,穿衣服這些都是小活。


    「我們現在就要走嗎?」


    「走了,要去做一下造型。」


    「還要做造型?」


    「你不是嫌棄我送東西也不送全套?這次一定服務到家,讓你滿意。」


    「你工作處理完了?」


    「完了,有老婆在,效率就是不一般。」權傾把她的腿從床上放下來,給她把鞋子穿上。


    「我們走吧。」


    兩人剛走出房間,秘書長又報了一摞文件進來:「總裁請你簽字。」眼睛往林木的身上瞟了瞟,權傾擋住了林木的部分視線,她歪了歪頭,朝秘書長笑了笑。


    秘書長立馬振奮了,眼睛都亮起來。


    權傾微有不悅:「不是說了,我有事要出去,明天在送來。」挪了挪身體,這下把林木徹底擋在了後麵。


    「哦,好。」秘書長轉過身又把文件抱了出去,心想你什麽時候說了,她怎麽不知道?不過她是個女的,就看了夫人幾眼,不至於吃醋吧?


    總裁夫人對她笑了耶,她歪著腦袋的樣子真可愛,什麽時候總裁不在,隻有總裁夫人在的話就好了,不知道她能不能給他們傳授些馭夫經驗。


    不過總裁和總裁夫人這是要幹什麽去,走得這樣早?


    權傾可不在乎他的手下那些彎彎繞繞,親自開車載著林木去了一家會所,從後備箱裏了拿了一個紙袋出來,然後摟著老婆進去了。


    「權傾?真沒想到你會來?這位是林木?」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女子走了出來,微笑著打量了林木一眼,可是那眼神並沒有讓人覺得不舒服,她看起來年齡不少了,但是身材保持的跟少女一般,頭髮鬆鬆挽起,氣質十分優雅。


    「錦城那個人的嘴該縫起來了。」權傾冷道。


    女子笑了:「他那個人也隻有在我麵前會說說你的八卦,吐槽吐槽你,別的地方他還真不會。」


    「這位是錦城的姨媽,你隨我們一起叫錦姨就好。」權傾對林木道。


    林木朝她點了點頭,乖巧的喊了聲:「錦姨。」


    「怪不得錦老爺子在我麵前說好幾次了,說當初真後悔沒讓錦城把你老婆搶走。」錦姨搖了搖手裏的扇子,看林木大大方方的,眉宇之間那種淡然的氣質,仿佛一朵淡淡的白蓮,心裏贊了一聲真不錯。


    權傾怒道:「他敢?」


    那聲音大的把林木都嚇了一跳,扯扯他的袖子:「不是開玩笑嘛,你當什麽真啊。」


    錦姨走到林木跟前,看著權傾道:「他呀,這輩子好不容易就找到這麽一個合胃口的老婆,有人要搶,還不急著要砍人?」


    「走,跟錦姨進去。」她上前挽住林木的胳膊:「今天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活動?權傾可是破天荒第一次來我這裏。」


    林木看了眼權傾,她還真不知道權傾來這裏做什麽?她也沒看出來這個錦姨是做什麽工作的?


    「給她做個造型,這是禮服和首飾。」權傾把紙袋遞了過去。


    錦姨單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禮服和首飾是大手筆,愣了一下道:「這是要驚艷全場的節奏啊,結婚都行了。」


    「差不錯,求婚吧。」


    「求婚?我沒聽錯吧,不是聽錦城說你們已經結婚了,還有兒子了?」


    「這跟求婚有關係嗎?」權傾一進屋就端坐在沙發上跟大少爺似得。


    「怎麽沒關係?孩子啊,他沒給你求婚,你憑什麽跟他登記生孩子啊?要我說啊,還真是我家錦城比較懂風情。」


    權傾一聽,臉頓時黑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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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問李安安,「你為什麽那麽喜歡歐陽奈?」


    李安安一聽到歐陽奈三個字,雙眼立馬變的亮晶晶的,她說:「因為他長的好看呀,我一看到他就超級想撲倒他!」


    提問者在風中淩亂,這男女關係,是不是顛倒了?!


    ps:


    這是一個女追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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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熱度的評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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