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都在門口站著,看見權傾出來,臉上還受了傷,惶恐之下,連忙上前:「權少,裏麵的人怎麽處置?」


    「報警,順便打人民醫院的120。」


    「啊?」打120是正常的,可是報警?權少雖然受了傷,但是裏麵的兩人都去了半條命,似乎不占理啊。


    林木也不明白,為什麽要報警?他們損壞人家的車輛在先,打人在後,警察來了確定不會直接把他們兩人拘捕了?


    權傾敲了敲她的腦袋:「但看錄像的話,安臣先動的手,我屬於正當防衛,吳艷麗還拿碎片傷你,這簡直算謀殺了,我們是占了理字的,而且又給他們倆叫了救護車,簡直仁至義盡了,至於他們的車嗎?我們一時不憤,心裏不解氣,把車又給他們砸了,這一段錄像壞了,警察也無從查證時間。」


    「哦,原來還能這樣顛倒黑白啊!」


    林木腦袋上又挨了一個爆栗:「會不會說話,誰是黑誰是白?」


    林木皺著眉頭,摸了摸腦袋:「聽起來似乎與我們沒有好處啊,幹嘛要主動報警?不但賠車,可能還要花醫藥費啊?」


    「這才多少錢,充其量一百萬,你知道我包廂裏被損壞的東西值多少錢?我不報警,怎麽讓安臣賠死?」


    「那,那花瓶啥的很值錢?」


    「你說呢?都是好幾千年前造出來的東西,能不金貴嗎?」


    「真的呀?」林木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老天啊,無價之寶,你擺在包廂裏幹什麽,不麻利的找個保險櫃鎖起來?


    「當然,我說值多少錢就多少錢。」權傾望著她勾勾嘴角。


    「廝。」他忘了自己嘴角受傷了,牽扯到了傷口,痛的一抽。


    「沒事吧。」林木關心的問,他這是為了讓她躲過吳艷麗才受的傷啊,不然受傷的就是她,憑權傾的本事完全可以躲開安臣一擊的。


    這個人不管外人如何評說,但是對她始終坦誠以對,從上次無條件維護她,到這次為了她受了傷,上一次是感動,這一次是吃驚,沒想過他會為她做到這種程度。


    從小到大,她是姐姐,都是她在護著弟弟和自己,從不依靠別人,當然也沒有人可以幫她,即使上高中上大學時,安臣和她以男女朋友相稱,但是她受欺負時,作為散打亞軍的他從來都沒有在她身邊幫過她。


    以前還想著他單單接近她,是有怎樣的目的,可是在這一刻,林木放下了全部的戒備。


    權傾本來想嗤笑一聲:這點傷算什麽?爺還不把它放在眼裏,觸碰到林木關切的眼神,溜到嘴邊的話收了迴去,變成了:「是挺疼的,安臣下手這麽狠。」還捂著嘴巴,蹙著眉頭,那樣子似乎真的挺疼的。


    林木小心翼翼的扶著他:「那你慢點。」


    權傾為了裝的像一點,被關懷的時間長一點,找人開著他的車把兩人送迴去。


    司機是個很有眼力勁的人:「權少,去醫院嗎?」


    「不去,這點傷被人看到了,不是太丟人了嗎?」


    「可是你要是不處置有可能發炎啊,明天上班也不好看啊。」


    「說了不去醫院就是不去。」說了不到兩句又開始惱火。


    林木忙道:「去我那裏吧,我有藥箱,我幫你弄。」


    權傾心裏樂開了花,他等的就是這個答案啊,可是麵上卻裝作一副懷疑的樣子:「你會弄嗎?」


    「你忘了我是大夫。」


    「那好吧,隻要不去醫院就行。」


    兩人下了車之後,權傾給助理打電話,讓他送一身從裏到外的衣服過來,林木聽了,不得不多想。


    瞪大眼睛問:「還需要衣服嗎?」抹完藥不該走了,該不是想從她家裏過夜吧。


    權傾已經輕車熟路的走了上去:「這一身髒死了,我一分鍾都忍受不了。」


    原來是潔癖啊,林木放下心來。


    進了屋,權傾就開始脫衣服,往洗手間跑,林木拉住他:「我先給你消毒啊。」


    「我要先沖澡。」


    林木攔不住他,朝著裏麵喊了一聲:「小心碰著傷口會疼的。」


    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淹沒了她的話,估計就是疼他也顧不得了。


    林木從房間裏把藥箱拿出來,把東西一一準備好。


    二十分鍾後,林木聽到水聲停了,可是他的衣服還沒有送來呀,她站起來走到洗手間門口,準備問問他,要不要打電話催一催。


    門已經開了,他圍著林木平時用的浴巾,從裏麵走了出來,林木呆住了,她的浴巾有點小,堪堪遮住他重點部位,潤白的肌膚上布滿了瑩潤的水珠,在燭光下跳躍著荷爾蒙的雄性光芒,張弛有力的肌肉英姿勃發,帶著誘惑的氣息……


    林木頓時想起來影像帶上的那一夜,她看見之後就撲了上去,然後就是香艷的畫麵,頓時喉嚨一幹,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你,你怎麽出來了?」林木指著他。


    權傾抿了抿唇,挑起染滿風情的狹長眸子盯著林木,溫和的吐出一個字:「疼。」


    林木看他的嘴角被水衝過了,顯得更加的紅腫,也顧不得他現在的樣子,把他拉到沙發上,入手之處,溫涼舒爽,她卻覺得心裏被燙了一下。


    權傾坐下之後,浴巾就顯得更小了,前頭搭在一起的地方也有裂開的趨勢,他到是不在乎,林木卻捂住了眼睛,差點看到不該看的,要長針眼的。


    她跑迴屋裏:「我給你報床被子。」


    權傾根本不知道尷尬為何物,或者故意的調戲她,在她背後說道:「我沒關係,反正你都用過了,錄像裏也見識過了吧,有什麽害羞的?」


    林木被門絆了一腳,摔倒在床上,她直接用被子悶死自己算了,用過了?這詞怎麽聽著那麽的汙啊。


    她繃著臉抱著被子把他捂了個嚴嚴實實,權傾要扯開,林木按住不讓:「天冷,凍感冒了。」


    權傾也不掙紮了,把頭還望被子裏縮了縮,表情曖昧的聞了聞上麵的味道:「好香啊,我就當你關心我了。」


    這猥瑣的動作被他做起來反而無比的理直氣壯,林木真想把他摁在被子裏捂死得了。


    ------題外話------


    哎呀呀,用過了……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啊,評論點擊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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