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月與孫幹也跟在楚天歌身後,內心總覺得不安,半柱香的時間一過,楚天歌全身無力,一下趴在馬背上,大口噴著鮮血,麵色猙獰,非常恐怖。


    楚天歌忍受了極大的痛苦,這就是強行使出絕招的後遺症。楚天歌汗流浹背,摔下馬背。


    蕭冷月與孫幹也看楚天歌摔下馬背,飛身跳下馬背,來到楚天歌的身旁,蕭冷月抱著楚天歌身體,嚇得花容失色,顫抖道:“楚大哥你這是怎麽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孫幹也麵色凝重,開口道:“冷月你先別著急,先聽聽大哥說的。”


    楚天歌麵目猙獰,忍著痛苦道:“冷月,你先迴楚府,向我祖父說我有事,過段時間迴去,幹也、晚上照常宴請武林群雄……”楚天歌吩咐完,徹底的陷入昏迷。


    蕭冷月與孫幹也將楚天歌帶迴雲霄聚龍閣的客棧,蕭冷月向著楚府的方向而去。孫幹也深吸了一口氣,將整個雲霄聚龍閣酒樓包下。


    當蕭冷月迴到雲霄聚龍閣,與孫幹也交談一番,蕭冷月進入楚天歌的客房,坐在楚天歌的床邊,看著楚天歌,淚流滿麵道:“天歌,你知道嗎?從冷月第一次見你,到後來的一切,相處這麽久,冷月愛上了你,可是師命難為。今日的武林大會,作為一個女人,我的直覺告訴我,天洪教的聖女,妙思雅對你有情。雖然冷月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我知道,她非常愛你。”


    楚天歌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狀態,一無所知。此時的秦思彤,在門外偷聽著,麵露恍然大悟之色,隨後迴到自己的客房。


    夜晚來臨,天下群雄來了一大幫人,孫幹也在門口接待著眾人。


    而有的群雄,就住在雲霄聚龍閣,直接從二樓走了下來,和孫幹也客氣道。


    當群雄坐好後,孫幹也開口道:“諸位,今日我孫幹也代替楚兄與諸位喝個痛快,楚兄有傷在身,還請大家見諒。”


    群雄雖然有些惋惜,但還是知道情況的,隨後群雄在孫幹也的招唿下,倒也無人鬧事,喝的大醉淋漓。


    接下來的兩日,楚天歌在蕭冷月的照護下,緩緩醒來,看著蕭冷月趴在床邊睡著,楚天歌慢慢坐了起來,靠著床頭,腳不小小心一動,蕭冷月醒來過來。


    蕭冷月看見楚天歌醒來,內心一喜,嘴上開心道:“楚大哥你醒了,這幾天擔心死冷月了,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楚天歌露出一個微笑,虛弱道:“委屈你了,大哥昏迷了幾日。對了,孫幹也呢?”


    蕭冷月內心一暖道:“冷月不委屈,隻要楚大哥能醒來,做什麽都值得。大哥昏迷了兩日,孫幹也這兩日一直在忙武林大會結束後的事情。”


    楚天歌點了點頭,問道:“你迴楚府,我祖父怎麽說?”


    蕭冷月搖了搖頭,大笑道:“祖父說你這孩子,在家閑不住,迴頭非得給你找個娘子,管著你點。”


    楚天歌尷尬的笑了兩聲,肚子咕咕地叫。蕭冷月聽見後,說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先喝點稀粥,你剛醒,不適合吃油膩的。”蕭冷月說完。起身向著門外而去。


    楚天歌深吸了一口氣,感激道:“冷月,謝謝你,幸苦了。”蕭冷月聽見後,停頓了一下,笑容滿麵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反手將門閉住。楚天歌看著蕭冷月離開後,唿出一口氣,皺著眉頭想著心事。


    兩日來,發生了好多事情,不管是武林群雄,還是各門各派,都將楚天歌獨戰群雄的事跡,傳迴各大門派和各大洲。


    青龍與玄武馬不停蹄的趕迴京城。將武林大會的事情詳詳細細匯報與大司馬周聞濤。


    周聞濤讓四大統領不在負責楚天歌的事情,隨後在大司馬府,周聞濤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進入,看著一個中年男子躺在床上,渾身都是傷。


    周聞濤關心道:“浩兒,你傷怎麽樣了,為父來看看你。”


    浩兒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周聞濤,不帶任何的感情道:“我的傷與你無關,那個楚天歌,遲早我要將他碎死萬段。”這個中年男子,正是黑袍中年大漢,當日與楚天歌在武林大會決戰之人。


    周聞濤歎了口氣道:“兒啊!為父也不知道這個楚天歌,短短半年不到,居然有著匹敵你的實力,為父迴頭自會處理這個楚天歌,你先好好養好傷。”


    “不用,我周子浩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還有事情嗎?沒有的話,我要休息了。”周子浩道。周聞濤歎息一聲,深深的看了一眼周子浩,轉身離去。


    在路上的妙思雅與孫武還有胡風三人向著天洪教的總部而去。孫武開口道:“這個楚天歌不是我們可以拉攏的,如果一旦拉攏失敗,有可能暴露我們天洪教。”


    胡風點了點頭,肯定道:“說的對,我們隻能放棄拉攏,迴去稟報教主後,再作打算。”妙思雅唿出一口氣,什麽也沒有說,一路想著心事。


    袁克行與林涵兒在房間內,袁克行開口道:“師父傳來信息了,讓我們與這楚天歌交好後,迴宗門。”


    林涵兒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道:“楚天歌兩日沒有出現了,等明日,我們就去拜會一下楚天歌。”


    隔壁的秦思彤與宮易飛也在商量著,宮易飛歎了口氣道:“師妹,這個楚天歌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不如,我們迴去吧?”。


    秦思彤搖了搖頭,淡然道:“師兄我有一計,不如這樣。”秦思彤將計謀告訴宮易飛。


    宮易飛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麵色凝重道:“師妹此計雖好,但也有生命危險,一旦失敗,師妹你必死無疑。這個煞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們在想想,總會有方法的。”


    秦思彤冷淡道:“師兄我們是殺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這是我們的宗旨,隻要能刺殺楚天歌,死又何妨。”


    宮易飛正準備開口反對,秦思彤平靜道:“師兄,我累了,還請師兄迴房休息。”


    宮易飛,怒氣衝衝的看著秦思彤,而秦思彤視若無睹。宮易飛氣的冷哼一聲,轉身離開秦思彤的客房。


    秦思彤看著宮易飛離去,內心歎息道:“隻有此計可行,別無選擇,迴去,能迴去嗎?”


    拓拔俊在房間內,歎息道:“可惜,無緣相見這楚天歌,等下次見麵,千萬別讓本可汗失望。”拓拔俊率領百餘鮮卑勇士,向著蒙古大草原,快馬加鞭而迴。


    李承昊與劉伯倒是在樓下,吃著早膳,時不時的聊兩句。李承昊是鐵了心,不見楚天歌,不迴京城。


    楚天歌在房間內,喝完粥。剛準備在休息的時候,孫幹也進入楚天歌的客房,隨後二人聊了很久,孫幹也起身離開楚天歌的客房。


    楚天歌讓蕭冷月迴自己的客房休息,這兩日,蕭冷月基本都沒有什麽睡眠,一直在楚天歌的身旁。


    沒過多久,孫幹也再次來到楚天歌客房,開口道:“大哥,那妙姑娘與天洪教的人,昨日就離開了。


    楚天歌皺著眉頭,唿出一口氣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孫幹也離開後。楚天歌歎氣道:“可惜了。”


    一轉眼,又是三天過去,楚天歌臉上有了一絲血氣,隻要不大動幹戈,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做。


    次日清晨,楚天歌早早醒來,洗漱完。穿好服飾,跟蕭冷月還有孫幹也在樓下吃著早餐。


    這時,李承昊與劉伯看見楚天歌,內心一喜,立馬下樓,來到楚天歌的身前,拱手道:“楚兄弟近日可好,在下李承昊。當日武林大會,見到楚兄弟的絕世風采,本想武林大會結束,拜訪楚兄弟,可這位孫兄弟說你受了些傷,在修養。”


    楚天歌起身,拱手道:“多謝李兄關心,楚某已無大礙,李兄和這位前輩請坐。”


    雙方互相客套一番,楚天歌開口詢問道:“敢問李兄,這位前輩是。”


    李承昊與劉伯互相看看,李承昊大笑道:“楚兄弟,有所不知,這位乃是家師。我從小隨劉伯習武到如今,亦師亦友。”李承昊說完。看著蕭冷月與孫幹也,欲言又止。


    楚天歌點了點頭,看李承昊瞧了瞧蕭冷月與孫幹也,趕緊開口介紹道:“李兄,這位是令妹蕭冷月,那位是楚某的兄弟,孫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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