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笑笑,“他隻是頂替了我的身份罷了,還猜不出是誰嗎?還是你一直不想承認罷了?”


    沈若之陷入沉默,因為知道所以才會驚恐到心悸,白靈他,從一開始就嗬護在她的身側。


    “還記得你為他找迴了第一道神魄嗎?因為那道魂魄,他體內的力量便開始覺醒了,他第一次奔上天門宗來找我,看到他化為人形的樣子,我相當驚喜,可是他卻是因為你才來找我。”


    小雪的聲音變得有些無力,“那時候,他記恨我當初不出手救他,所以在他失去所有力量成為普通的妖狐被妖族流放人間的時候,他無論陷入什麽險境都不願告訴我,反正避的我遠遠的,就算我替他教訓了那些欺負他的人或是獸,等迴頭,他就轉迴去讓那些被我修理的人或是獸欺負的更淒慘,所以我到最後便再不敢輕易出手了,直到後來他遇見了你,是你安撫了他所有的心傷。”


    “這些和他化為人形有關嗎?”


    “我說了,如果不是因為你,他根本不會來找我,因為你,他選擇了和我妥協,可見他當時對你已經是另一種心情,他情願自己死去都不願接受我的幫助,卻不願看你死去,小主人,這些你難道不明白嗎?”


    白靈的心,白靈對她的真心,原來是從那個時候開始。


    “所以才會有少年雪神,才會有一係列的進入天門宗的事情。”沈若之想起那一日,他如此緊張,卻一再著急要走的樣子。


    “嗯,當時主人他第一次化為人形,但沒有更多的靈力支撐,所以最後獨自離了去,其實也談不上離去,隻是恢複了原始形象而已,他讓我保護你,所以我和你立下了生死契約。”


    小雪一直說著,她一邊迴想當年的畫麵,她被解救過後,確實遇見了虛弱化為原形的他,還有二哥的那一次,所有人差些破門而進,是因為他的出現才會阻止了後來的爭執,否則第二天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二哥是如何救迴來的。


    虛弱的他再一次化為人形怕是受了不少的反噬,否則他怎麽會繼續昏睡。


    繼續想著往事,發現白靈化為少年形象的時候他卻總是消失,因而其中還懷疑了一次,結果馬上第二天,他便和少年人形的他一同出現,雖然那日感覺怪怪的,可是沒有多想,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白靈,原來你早為我做了如此多的事情,卻一直不讓我知道。


    你該讓我如何迴應?


    “小主人,小主人……”小雪輕喚了她好幾遍,卻發現她仍是出神嚴重。


    “小雪。”她淚眼婆娑,聲音更低了,“他為什麽不願承認他是煦和君?”


    “很簡單,他不想你為當年的事情愧疚,他今生如此,他認命了。”


    “他怪我嗎?”


    “怪,曾一度的摔爛了一屋子的東西,但是他怪罪的是他自己,因為他萬萬沒想到你會因為他放棄了冥王之位,輪迴人道,經曆不該是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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