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好算盤!


    不過,既然程言款這麽說,是不是已經識破了陸曉的伎倆?


    看著程言款,他低聲道,“你知道她是誰?”


    程言款搖頭,“還在查。”


    夜司祾聽了,笑了一聲,“沒想到還有你查不清楚的事。”


    程言款沒有出聲。


    陸曉?


    如果這麽說的話,夜司嫣接到的那個電話,也和陸曉有關係?


    夜司祾眯著眼睛看著程言款,“陸曉美嗎?”


    程言款,“沒仔細看。”


    夜司祾輕哼了一聲,“夜司嫣現在美嗎?”


    程言款,“她一直很美。”


    夜司祾,“……”


    沒想到程言款這麽說,接下來的話,他倒是沒有辦法接下去,隻是盯著程言款。


    程言款,“三少還知道什麽?”


    夜司祾,“就算知道,為什麽要告訴你?”


    程言款低聲道,“司令那邊也覺得不是三少放出的風聲。”


    夜司祾輕哼了一聲,來給他洗腦?


    他沒有出聲,沒有搭話。


    程言款,“三少喜歡小白?”


    夜司祾聽了,看向程言款,“和你有關係嗎?”


    程言款,“隨便問問。”


    夜司祾,“……”


    他不想多提,也沒有繼續談下去的想法。


    程言款,“三少,我們可以將錯就錯——”


    夜司祾聽了,抬頭看向程言款,“你和陸曉也將錯就錯?”


    程言款,“我不是這個意思。”


    夜司祾,“那你怎麽將錯就錯?”


    程言款,“我指的是三少這邊。”


    夜司祾沒有出聲,想和他合作?


    他為什麽要和程言款合作?


    他做自己的事,完全不需要合作。


    不過想到五丫頭現在又胖又臉色不好的,看了一眼程言款,“你知道小菱現在去哪了嗎?”


    小菱?


    程言款看著夜司祾,沒有想到他突然提到小菱。


    夜司祾,“當年,你有沒有碰小菱?”


    程言款,“沒有。”


    夜司祾,“我看她對你餘情未了,等著和你重溫舊夢。”


    話音落了,起身上樓,再也沒有多餘的話。


    可是程言款已經完全聽明白了,眸底閃過一抹異樣。


    小菱是陸曉?


    陸曉就是小菱?


    這個,他還真沒想到!


    雖然一直懷疑陸曉的身份,但是沒有想到小菱身上去。


    三少又是怎麽知道的?


    他出了夜司祾的住處,給夜司鬱那邊打電話,“那個陸曉的情況,二哥查到什麽了嗎?”


    夜司鬱,“還沒有,有點神秘。”


    程言款,“可能是小菱,將兩個人最近的行蹤對一對。”


    小菱?


    夜司鬱聽了很意外,“你怎麽知道的?”


    程言款,“我剛從三少這裏出來。”


    夜司鬱,“知道了,我迴去一趟。”


    小菱?


    難怪針對夜司嫣!


    是因為程言款對夜司嫣懷恨在心吧?


    當初程言款將她攆出夜家,他知道的,卻沒有一點意見。


    因為,他也覺得小菱再留在夜家不合適了,隻是沒有想到她脫胎換骨,會以陸曉的身份重新迴到錦市。


    是不是老夜之前接過的電話,也和小菱有關係?


    一瞬間,所有的事情似乎明晰起來!


    要不還有什麽人對夜家這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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