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


    她遲疑地看著夜司嫣。


    夜司嫣臉色痛苦,用被子將自己抱緊了。


    鍾靈輕聲問,“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夜司嫣咬著唇,搖了搖頭,“鍾靈姐,我又不是傻瓜,難道自己的身體發生過什麽,感覺不出來嗎?”


    鍾靈,“……”


    這是夜家的事,似乎他們都打算瞞著五小姐,她能告訴五小姐嗎?


    她看向夜司鬱。


    夜司鬱走到了露台上,沉聲問,“怎麽迴事?昨晚發生過什麽,五小姐好像記得清清楚楚!”


    蘇涅槃,“……”


    這……


    他也不知道怎麽迴事!


    其實,有些時候這些東西就是會對有些人失效。


    夜司鬱,“話呢?”


    蘇涅槃輕聲問,“五小姐真的都記得?”


    夜司鬱,“差不多。”


    他沒有再多說什麽,掛了電話,迴頭看向夜司嫣,看到她受傷的表情,走過去,手落在她肩膀上,輕聲安慰道,“不是那個混蛋。”


    不是?


    真的嗎?


    夜司嫣看向夜司鬱。


    夜司鬱,“身體感覺不舒服,大概是因為你中了秘藥,後遺症,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夜司嫣,“……”


    可是昨晚昏昏沉沉中那些斷斷續續的畫麵影像……


    她唿吸紊亂。


    夜司鬱,“相信二哥,真的沒有都沒有發生。”


    夜司嫣咬著唇,撲進夜司鬱懷裏,抱住他,哭泣起來。


    夜司鬱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鍾靈在一邊看得瞪大了眼睛。


    夜司鬱這樣沒品的男人居然對自己的妹妹這麽好!


    何況又不是他親妹妹!


    見鬼了!


    夜司鬱看向鍾靈,“你先出去吧。”


    鍾靈沒有出聲,出了病房。


    夜司嫣哭夠了,才從他懷裏鑽出來,還紅著眼睛。


    二哥是安慰她吧?


    身體的感覺錯不了,昨晚一定發生過什麽!


    現在想想,突然想到兩年前的那個夢,其實和昨晚很像,難道並不是夢,或許是……


    如果不是小菱,難道那天晚上是她和程言款?


    可是身上那些可疑的紅印怎麽迴事?明明是幾天後才出現的!


    她唿吸一重,半天都沒有透過氣來。


    夜司鬱,“司嫣,怎麽了?”


    夜司嫣迴過神來,輕輕地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吧?


    還清晰地記得程言款那天在廚房裏和她說過的話!


    如果真的是她,他應該記得呀?


    夜司鬱摸了摸夜司嫣的頭,“在想什麽?”


    夜司嫣沒有出聲,悶悶地坐在那裏很不開心。


    夜司鬱低聲問,“真的有那麽喜歡程言款嗎?”


    夜司嫣聽到程言款三個字,就像被刺蝟紮到了一樣很快地出聲,“沒有,我不喜歡他!”


    夜司鬱,“好,我們不喜歡他。”


    夜司嫣看向窗外,外麵天色很好,可是她心情卻一點都不好。


    如果真的是昨晚那個混蛋,她真的好想殺了他!


    如果換成程言款,就算他隻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她還能好受一些。


    至少,她喜歡他啊!


    想到自己,突然覺得有點卑微!


    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唿吸一重,坐在那裏沉默,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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