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一開始就對這個小太監是特別的,她的大膽狂妄,不知不畏,勇敢聰慧,狡詐奸猾,在他麵前還說著那令人惡心的下流話語……


    她很獨特,確實激起了他的興趣。突然有種要感謝之前對她百般容忍的他,不然也不會得到如此玩物。


    是的,玩物。


    她現在對於他而言,就是寵物,在他失去興趣之前,施舍一點主人的寵愛,有何不可。


    南景塵收斂心思,眼眸微闔,越加投入到那甜蜜的熱吻中……


    春夜中總是躁動的,不管是那草木,還是蟋蟲,一切都像是重新開始一般,都蘇醒了過來。


    空氣中除了那輕微的蟲鳴聲,那微風吹拂草叢的聲音之外,細細聽來,還有這那令人麵紅耳赤的唇齒吸允的曖昧聲——


    突然,南景塵眼眸微征,眼底的曖昧柔情盡退,腳步一動,從地上隨意挑起一塊小石子,一踢,那石子帶著內力,快速地朝某個方位的草叢飛去……


    “啊——”


    草叢中應聲響起一個女子的痛唿聲。


    簡兮也隨之迴過神來,連忙離開南景塵的唇瓣,推搡了一下,扯開了些距離,看著發出痛唿聲的前方,有些心虛地出聲喊道:“誰在哪?”


    南景塵眸子輕垂,看著簡兮那活脫脫一副被人捉奸的緊張心虛,不禁覺著好笑。


    他一朝攝政王,誰敢言論半分不是。


    一身嫩黃色裝扮的樂吟從草叢中爬著出來,一隻手還拿著一本藍皮的小冊子,一隻手拿著筆捂著大腿的位置,精致秀氣的五官疼得皺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往簡兮這邊走來,嘴裏罵咧道:“這下手也太狠了吧!要是不喜歡偷看,吱個聲,我光明正大的看就是,至於嘛!”


    簡兮隻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等那嫩黃色的身影走進之後才確認,看了一眼樂吟手中的藍色小冊子,想到她剛說的什麽偷看,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伸手將樂吟手中的小冊子搶了過來,一邊翻閱一邊嫌棄出聲道:“偷看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再說你私自畫我畫像,問過我本人了嗎?這可是侵犯肖像權!”


    說話之際,那冊子上一幅幅少兒不宜的畫麵毫無征兆地闖入了她的視線,隻見簡單勾勒出幾筆床榻的線條,一個身材較好的女孩躺在上麵,而一個赤裸著的男子在正俯身在她的小腹處……


    簡兮捂著口鼻,嘟喃不清的驚唿道:“我操,太震撼了,你這從哪裏看來的,下次帶我一個啊!”


    樂吟臉上的痛處還未消散,立即換上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強撐著大腿的不適,驕傲自豪道:“這是在那個叫什麽雲香宮看到的,你絕對想不到,這男的剛開始穿著一身太監服……”


    話還沒有說完,簡兮手中的藍皮冊子突然被身旁的南景塵搶了去,突如其來的出手嚇得樂吟連忙閉上了嘴,猛了一下後退了好幾步,一臉戒備的看著一臉黑沉的南景塵,謹防他再次對她出手……


    簡兮卻有些懵逼了,對‘雲香宮’三字好像在哪裏聽過,思量了許久,才一臉驚訝地迴想起來,轉過身來對身後的南景塵出聲道:“雲香宮不就是靜太妃的住處嗎?”


    南景塵眉頭一蹙,沒有迴話,隻是隨意翻開了那藍皮小冊子,快速翻過幾頁之後,將其中一小半撕了下來,扔到了樂吟的腳旁,冷聲問向身旁的簡兮:“她是誰?”


    簡兮如實迴道:“樂吟,上次在憐生樓遇到的,我估計之前在百花樓出現的黃衣女子也是她,我們加上這次一共才見過倆麵,算不得什麽朋友。”


    話音一落,樂吟炸毛了:“你娘的,這個時候撇清關係是不是有點太晚了,上次你玩倌人的時候,我可沒跟你搶。你這個時候說跟我沒關係,這是想弄死我啊!”


    簡兮一臉驚恐的看著對麵罵咧的樂吟,說的那叫什麽話,什麽叫她玩倌人的時候?她身邊還站著南景塵呢!這是來自單身狗的深深怨念?


    “尼瑪個沙比,說的好像真的有那麽一迴事一樣,我就是好奇上去看看而已,好巧不巧地遇上你和鳳燼,那無笙我連手指頭都沒動他!”簡兮反駁著,也不知是單純的反駁樂吟,還是想要解釋給南景塵聽。


    樂吟秀氣的眉頭一皺,帶著有些別扭的腿大步走到簡兮的麵前,大聲道:“是,你是沒碰過人家手指頭,這不沒帶把嘛!滿屋子想找工具,最後還扔了一把毛筆,都把人家嚇哭了。”


    話說到最後,好似還不夠,停頓了下,順了口氣繼續說道:“不說那鳳燼還好,他娘的跟你一個德行,翻臉就不認人。就你長成這模樣,都他娘的能吃下去,我也是信了邪了!”


    簡兮被說得一愣一愣的,這還說上癮了,越描越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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