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正在思慮要不要行動時,房門突然被敲響,門外一男子聲音響起:“公子,晚膳準備好了,是否現在呈上來?”


    簡兮認得出來,這是之前在樓下的那個男子的聲音。


    她這才迴過神來看向窗外的天色,臨近午時出來,已經出來一個下午了,得迴去了。


    情緒穩定下來之後,鼻血也沒有流得那麽誇張嚇人了。


    她站起身來,偏頭看了看身後的紅衣男子,嘴角扯出一抹輕佻的弧度,自認為很是帥氣地出聲說道:“無笙公子,我們還會再見的。”說完已然起身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雖然吃不著,但就衝這張臉,她怎麽也得多來幾次。


    不過現在她要迴去好好補補血才是!


    身後那輕柔醉人的聲線緩緩響起:“我們還會再見的。”


    那聲音似乎帶有魔力一般,直擊人內心深處。


    簡兮應聲下意識轉身迴頭,隻見那一身紅得刺眼的衣袍襯托著那張絕美妖嬈的俊顏,三千墨發被窗外的清風吹動,如那窈窕少女舞動著她那曼妙的身姿……


    簡兮黑如曜石的眸子緊鎖著這如畫的一般的眼前,以後再談起對鳳燼的印象時,她腦海中永遠都會浮現出現此刻的畫麵情景。


    愣了許久,簡兮輕笑出聲,收迴了視線,轉身大步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精致的雕花木門緩緩打開,門口立著的男子見簡兮依舊是那一身灰色的單布衣袍,倆手袖子沾染了少許的血跡,一張蠟黃的小臉上滿是淡紅色的汙漬,隻是那嘴角的笑意,卻讓人覺著有些瘮得慌呢!


    隻是一眼,男子便收迴視線,低頭退到一旁。


    簡兮黑如曜石的眸子低垂,意味深長的看著男子下腹處的位置,輕佻出聲:“其實,你那玩意跟我一樣,並沒有多大的用處,若是有天在這憐生樓待膩了,來宮裏找我,一樣能保你榮華富貴。哈哈哈——”


    本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曾想竟真有一天會找上門來……


    簡兮離去後,坐在床榻上抱著小冊子的樂吟顯得有幾分尷尬了。


    “那個……我要不把那男的鬆綁放了,然後你們繼續?”


    鳳燼偏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樂吟,沒有作聲,步子輕動,那火紅的衣擺隨之一動,漸行漸遠的消失了在樂吟的視線中。


    樂吟靈動的眸中生出幾分茫然來,隨即從床榻上起身追到門前,衝那門口旁還杵著的男子炸毛出聲:“你們憐生樓怎麽做生意的,那無笙居然敢就這樣走了,要我砸了你憐生樓的招牌不是?”


    男子從那走廊盡頭快速消失的紅色身影中迴過神來,見眼前那著一身淡黃色,發絲不如普通女兒家梳成發髻,隻幹淨利落用一根同色係的發帶紮成馬尾的樂吟,下意識的出聲迴應道:“那男子不是我憐生樓的無笙公子……”


    樂吟目瞪口呆,“那等風姿,不是無笙公子還能有誰?”


    話音一落,男子正欲開口迴答,卻突然迴過神來,皺著眉頭質問道:“你是何人?怎會出現在無笙公子的房間?”


    樂吟臉上頓時劃過一抹窘迫,總不能說是身無錢財,又覬覦無笙的美貌已久,所以才破窗而入的吧!


    “你看那邊——”樂吟突然指著男子身後的方向驚唿。


    男子下意識的轉身迴頭看向子身後空蕩寂靜的走廊,等他迴過神來再看向房門前的時候,哪裏還有那抹淡黃色的身影。


    隨即進屋查看,才發現那地上被綁起來的無笙公子……


    ……


    盡管已是黃昏時,街上的叫賣聲依舊未減半分。


    簡兮一身血跡的走在大街上,自然吸引了足夠的目光視線,不少百姓私下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可簡兮卻好似什麽都沒有看到,什麽都沒有聽到似的。


    路過一點心鋪時,那香味頓時引起了她肚子的饞蟲,剛想要進鋪,還未抬腳,就被點心鋪的老板冷聲喝到:“哪裏來的叫花子乞丐,去別地要去,走開!”


    簡兮憋了一眼那有些發福的老板,伸手從懷中掏了掏,從懷中拿出那裝有四五十兩銀子的錢袋,隨手拿出一錠碎銀子扔給了老板,高昂著頭,做足了一副暴發戶的姿態,張揚出聲道:“說我是叫花子乞丐,信不信勞資讓你睡大街去!”


    那老板低頭看了一眼掌心中的銀子,又看了看簡兮手裏的錢袋,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衝簡兮獻媚討好一笑,那原本就小的眼睛,這麽一笑,隻剩下一條縫了。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客官需要點什麽?”


    簡兮這才滿意一笑,十分闊綽大氣出聲:“把你們店裏每一份糕點點心統統給我來一份!”


    如此一出聲,那老板嘴角的笑意幾乎要咧到耳後根去了,連忙衝簡兮點頭哈腰,還請到店內讓跑腿的端上一杯熱茶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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