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崇光雖是太子,但因為心係蕾兒,婚前並沒有與旁的女子親昵過,一直是潔身自好。


    等到成親之後,齊崇光食髓知味,日日隻愛跟蕾兒膩歪,惹得眾人側目。


    他確實愛蕾兒入骨,又是費盡了心思才讓婚事提前,如今得到了,自是倍加珍惜。


    即便蕾兒身子不方便時,他也在旁邊守著,細心照料不願離開。


    兩人感情甚篤,小日子甜甜蜜蜜。齊崇光娶得意中人,真真視若珍寶,三千寵愛集於一身,起居飲食、生活習性十分遷就嬌妻。


    兩人清晨起來,齊崇光必定會驅除所有丫頭,不許近身,偏要凝視著蕾兒,目光一閃一閃,勾引小妻子蕾兒親手服侍。


    及至蕾兒理妝,他又要笑著替蕾兒描眉、簪珠花。起初的時候,總是將蕾兒的妝弄花,慢慢的手熟了,描眉的技藝竟十分高,跟丫鬟們不相上下。


    兩人私下用餐,等菜肴擺好,便不要侍女們伺候,都是互相照應。齊崇光自己碗裏的菜肴不吃,最愛來搶蕾兒拈在筷子上的食物,有時候還要跟蕾兒同用一雙筷子,令底下伺候的人不敢直視。


    若要在書房處理事情,齊崇光必要蕾兒陪著,說紅袖添香才有趣味,不然做什麽都沒勁。


    總之,他一迴家便黏黏糊糊,指揮得蕾兒團團轉,恨不得將蕾兒時時刻刻帶在身邊才好。


    蕾兒因為愛他,自然也是心甘情願陪伴在他身側,有時候甚至為他洗手作羹湯。


    兩人的日子十分恬美,但並不乏味。


    齊崇光雖然忙,但陪伴嬌妻的時間總是能抽出來。一個月裏,必會有那麽幾天,要麽夫妻結伴,踏青遊園,觀賞花卉、臨水觀魚。要麽夫妻易裝外出逛廟會、夜市,看各樣雜耍。


    少年夫妻,結伴無論做什麽,心底都是歡喜甜蜜的。蕾兒每每出門應酬,或是迴娘家,他次次親自來接,甚至還陪著蕾兒住在李府。


    一時間,蕾兒在京中成了閨秀、少婦們爭相羨慕嫉妒的對象。


    蕾兒初為太子妃,雖然進入了陌生的環境,但好在齊逸崢早認可了她這個兒媳,齊崇光又寵愛她,自是沒人敢與之爭鋒,都是服服帖帖的。


    嫁與心愛之人,底下的人又都是好說話的,故而她的日子,過得順暢又得意。


    自此事事如意,但煩惱,自然也是有的。


    排在前頭的,因齊崇光身份尊貴又長得出色,戀慕他的人簡直不要太多。


    之前雖說傳出了他不利於子嗣的訊息,眾人打了退堂鼓,但眼見得蕾兒嫁過來之後過得這樣好,眾閨秀眼熱之餘,不免覺得,若是能嫁這麽個人物,必定心滿意足,能不能有孩子,反倒沒有那麽重要了。


    故而漸漸的,京中閨秀們仍舊將齊崇光當做深閨夢中人。


    好在有心思的人雖然不少,但齊崇光自己有主見,朝廷上的一切又都在掌控之中,根本不需要聯姻來鞏固君權。故而就算有一地的芳心,齊崇光也是不在意的。


    至於東宮的侍女們,凡是敢露出勾搭齊崇光的苗頭來,不需要蕾兒開口,齊崇光便會讓人懲戒後,直接打發了。


    這樣折騰了幾次之後,侍女們都老老實實的,不敢再出花樣了。


    再者,就是齊崇光是實打實的衣冠禽獸,在外人麵前總是一本正經,但入了內室,一沾上那事兒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格外來神,熱情得常常令她有些吃不消。


    他雖熱衷此道,但一直記得她的身體不利於懷子嗣,每每行房前,都要喝太醫開好的藥避孕,一次都不肯落下。


    本來,這避孕湯藥蕾兒也能喝,但齊崇光疼惜她,自是不肯讓她吃藥,便選擇自己來承擔了。


    蕾兒感動之餘,不免也勸道:“是藥三分毒,雖然這是尹院首調配好的,但你經常喝藥,於身體不利。再說了,我如今身體也調養得不錯,若真懷上了,未必不能平安生下來。”


    齊崇光旁的事都願意寵著她,但對於此事,卻堅決不肯讓步,搖頭道:“那可不成,我豈能讓你吃苦頭?”


    見蕾兒嘟著嘴,他忙又哄道:“大夫也說了,女子不宜太早孕育。你若實在想生,等你大幾歲,滿了十八歲再說,如何?”


    蕾兒見他這樣,一顆心酸酸軟軟的。


    這個男人,時刻都是以她為先的。


    得夫如此,複有何求?


    她歎了一口氣才點頭,看著他轉而笑著道:“其實還有個法兒,以後你少折騰幾次,也就不必喝藥了。”


    齊崇光擰著她的臉,搖頭道:“那可不成。為了你,我素了十九年,總算得到了,若不盡情享受,怎麽對得起自己?”


    將她摟在懷裏,調笑道:“再說了,娘子不顧一切嫁給我,我總要讓娘子開心幸福才好。”


    蕾兒化惱為羞,噗嗤笑了出來。


    兩人的生活雖然美好,但因為子嗣的問題,仍舊還是有些陰影的。


    好在蕾兒性格開朗,偶爾想起來,傷心一陣之後,還是能及時調整好心態。


    至於齊崇光,一直都極欣賞她的心性,又時時留意著,不肯在她麵前提及這個話題惹她難受。


    且因為之前他放了話說自己身體有損,自然沒什麽人敢說蕾兒的閑話。


    如此一來,蕾兒的日子,大多數時候,都是甜蜜和順的。


    一轉眼,四年的時光就過去了。


    昌武十三年,進入五月,大燕以西的雲州遭遇大旱災。


    齊崇光成為太子,經曆幾年的曆練之後,已經開始在朝堂上展露頭角。


    這一次雲州遇災,齊崇光奉命去主持大局,一去就是三個月。


    他昔日承諾蕾兒,說無論去哪兒,都要將她帶在身邊,終究還是失言了。隻因雲州局勢太亂,他實在舍不得讓蕾兒跟著受苦。


    雖然蕾兒說願意與他同甘共苦,但齊崇光堅持不讓她跟著,蕾兒也沒法子,隻能留在京城。


    雖然留守了,但蕾兒並沒有守在閨中無所事事,反而給齊崇光提供了有力的經濟支持。


    她很有頭腦,不但將之前玉欣主持過的慈善宴會舉辦了兩次,還將小時候從千柔那裏聽來的故事,主要是射雕三部曲整理了一番,改編成戲曲、評書等,為雲州募捐。


    新穎的故事,蘊含著為國為民的俠義情懷,點燃了整個京都,善款的數量也與日俱增。


    這幾年大燕局勢不錯,國庫裏的存銀並不算少。這麽一來,糧食、藥材源源不斷運往災區。


    因之前賑災得出了經驗,這一次,太醫院的太醫也出動了大半,提前做好災區的防疫事宜,免得有重大疫情爆發。


    如此一來,齊崇光在雲州雖然事務甚多,但忙而不亂,各項事宜井井有條。


    一連忙了三個月,中秋前夕,太子殿下才總算將事情都料理妥當,迴京複命來了。


    等迴來後,立刻馬不停蹄進宮見了齊逸崢,迴稟了一番。


    齊逸崢見他說完正事,就魂不守舍,明白他的心思,哼道:“堂堂太子殿下,兒女情長之心如斯重,也不怕讓人笑話。”


    齊崇光自然明白他沒有生氣,不過是調侃罷了,笑迴道:“旁人要笑話,兒臣自然管不著,但父皇最疼李妹妹,兒臣跟李妹妹感情好,父皇隻會欣喜。”


    朝齊逸崢欠身,轉而又坦然自若的道:“兒臣與李妹妹已經有三月未見,心裏實在念得慌,兒臣先告退。”不等齊逸崢答話,直接就出來了。


    齊逸崢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先是失笑,其後又有些失神。


    齊崇光與蕾兒成婚已經四年,但彼此的感情,仍舊如新婚時一般無二。


    這一對,是他看著長大,看著成緣的,能過得這般好,他的確歡喜。


    且,這幾年來,齊崇光樣樣出色,確實有了心懷天下的儲君風度,蕾兒也不差,緊隨其後,比尋常的太子妃還要出挑得多。


    兩人雖然沒有子嗣,但無論在朝堂還是民間,風評都是極佳的。


    若兩人一直能這麽好,能一起走下去,來日必定會成為一段傳奇。


    終究,兒子的人生,比他要幸福很多。


    想到這裏,心中在代兒子歡喜之餘,忍不住又有幾分酸楚。


    雖是坐擁江山,但一生寂寥如雪,內中滋味,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齊崇光著急忙慌迴了東宮,進門便問蕾兒,侍女迴稟說蕾兒去了善心堂,算一算時辰,應該很快就會迴來的。


    齊崇光本想讓人去叫,轉念想,倒不如給蕾兒一個驚喜,便忍住了,梳洗了一番。


    等吃了點飯食,去書房寫了一會兒折子,疲倦襲來,齊崇光打算小憩一會,以免蕾兒迴來,與佳人相對,他卻精力不濟,必定會惹得蕾兒心疼。


    他也沒叫人伺候,自己除了外袍,隻著中衣,就在屏風後的羅漢床上躺倒。


    這一放鬆,他很快陷入迷蒙中。


    之前他有事情要忙的時候,蕾兒次次都會來伴著他。


    有時候夜闌人靜,他興致來時,實在等不及,就會在這書房裏扭著蕾兒歡好。


    蕾兒愛極他,性子也不古板,每每都是半推半就,與他成就好事。


    之前在雲州時,日日忙得無法分身,雖然也思念她,但隻是單純的想念。


    如今迴了熟悉的地方,躺在熟悉的床榻上,不純潔的東西直往腦子裏鑽,弄得他身子火熱,頭腦也有些迷糊起來。


    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他閉著眼懶懶翻了個身,麵朝外,手臂跟著一揮,不曾想,卻搭上一具柔軟的軀體,觸手正在曲線玲瓏的纖腰處。


    是蕾兒迴來了!


    齊崇光十分欣喜,嘴角一彎,用暗啞的嗓音問:“心肝兒,迴來了?”一麵說,一麵將手臂往懷內一帶,將那柔軟的身子圈過來,手掌順勢向上探去。


    才一動作,齊崇光立刻覺得不對勁,連忙如觸電一般鬆開,怒聲喝問:“誰?”跟著大力一推,將那人推下了床。


    他與蕾兒做了四年夫妻,對她的身形變化,自然是了然於胸的。


    蕾兒發育得略晚一些,長開了之後,身材玲瓏有致,惹人憐愛。


    這個人卻要豐滿得多,他一觸手便覺出不對。


    同時,他鼻內也聞得一股膩人的甜香,而蕾兒最愛好天然之姿,打扮得很清雅,從來不愛往身上抹香粉、香露,也不愛在屋裏熏香,他熟悉的,是她淡淡的體香。


    之前他睡得有些迷糊,這才沒能在第一時間分辯出來。


    如今察覺不對勁,他吃驚萬分,皺眉坐起,朝地上看去。


    果然這人不是蕾兒,而是素日裏在書房伺候的宮女麗晴。


    她被推下來,羞愧萬分,低頭跪在床前。


    齊崇光心頭慍怒,目光銳利盯著她不語。


    自他成年以來,東宮上下的宮女,見了他少有不流露愛慕的,他看得都麻木了,從不以為意,更不會多看誰幾眼。


    因在他心目中,眾人都一樣,隻有蕾兒是不同的。


    娶了蕾兒之後,他越發潔身自好,隻跟蕾兒廝守。


    雖然時不時,也會遇上底下的人賣弄風情,然像麗晴這樣敢爬床投懷送抱的,卻是頭一個。


    麗晴見他臉色陰沉,一顆心忐忑又驚慌,囁嚅道:“奴婢見殿下被子滑了,就幫著蓋好,沒想到驚了殿下,奴婢罪該萬死……”


    齊崇光冷笑,她這話哄鬼呢。


    他剛才,明明摸到她是躺在身邊的。


    蓋被子,怎麽會蓋到床上來?


    他擰著眉,沒有多問,也不想問,隻命令道:“你自己去尋管事,明日之前歸家。”


    言簡意賅,就此打發了她。


    麗晴猛抬臉,慌亂搖頭:“殿下,奴婢真是無心的,求殿下饒恕奴婢,奴婢再不敢了。”


    她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女,進了東宮之後,一心一意伺候齊崇光,又見齊崇光對蕾兒百般寵愛體貼,心底難免起了心思。


    雖然之前有侍女起了心思,結局都是被趕了,無一例外,但麗晴根本就沒法子將心底的癡念放下。


    更何況,之前那些起了心思惹出事的,都是在齊崇光跟蕾兒成婚不久。


    近年來,倒是沒人敢出頭。


    算起來,齊崇光跟蕾兒已經成婚四年。


    男人嘛,即便再愛,這麽長時間了,也該起點旁的心思了。


    山珍海味吃久了,總要吃點清粥小菜,換換胃口的。


    何況,自己這容貌,雖然比太子妃次了一等,但身材卻比太子妃強得多。


    麗晴對自身條件,是很自信的。


    齊崇光一去三個月,在雲州又有正事要做,自然是難以近女色的。


    今日齊崇光迴來,進了書房,蕾兒又一直未歸,她心底不知多高興,覺得真是天助我也,不可辜負好時機。


    男人嘛,哪能沒有點欲望呢?自己主動送上來,難道他還會推開不成?


    她算準了時間才來的,哪裏料得到齊崇光不但不肯接納,還翻臉無情呢?


    自己是個沒依靠的人,東宮就是自己的家,眼前這男人,就是自己的摯愛。


    自進了這個地方,日日夜夜,她牽掛的人,隻有他一個罷了。


    若被他趕了,自己的人生,還能有什麽指望?


    齊崇光不為所動,冷笑道:“同樣的話,孤不想再說第二遍。”


    麗晴見他臉色清冷如寒冰,隻覺得一顆心都涼了,落淚道:“殿下,奴婢一直傾慕你,盼著在你身邊長長久久伺候。奴婢一無所求,不敢奢望什麽名分,隻想服侍殿下,求殿下不要苦了自己。”一麵說,一麵伸手去抱齊崇光的腿。


    齊崇光氣得臉都青了。


    這麽不要臉的女人,他已經很久沒見到了。


    之前最出格的是錦繡,如今,又來了個繼承者。


    他自是不會讓麗晴碰自己,直接將人踹翻,怒聲道:“孤也是你這賤婢能肖想的?再不滾,孤讓人將你打死,挫骨揚灰,如何?”


    森冷的語氣落入耳中,麗晴臉上的血色迅速褪盡,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這幾句話,她一點都不敢懷疑,隻因齊崇光確實是有這個魄力的。


    爬床雖重要,生命價更高。若是連命都沒了,什麽都掙不來。更別提齊崇光還用了“挫骨揚灰”這四個字,實在駭人聽聞。


    書房內,齊崇光命人叫小路子即刻來迴話。


    小路子是自小就伺候他的內侍,千伶百俐十分聰明,又會看眼色又會辦事,在東宮儼然已經是管事了。


    聽到齊崇光召喚,他急急忙忙趕了來。


    見齊崇光穿著中衣,坐在羅漢床上,神色冰冷,眉眼間帶著怒氣,小路子心頭疑惑,又不敢問。


    齊崇光也沒讓他疑惑多久,直接將麗晴的事兒說了,命他將麗晴即刻打發走,又讓他將底下的侍女都敲打一遍。


    小路子連忙跪下,說是自己失職,又答應即刻就將事情辦妥。


    齊崇光這才覺得滿意,緩和了臉色,輕咳道:“讓人給孤準備湯藥。”


    小路子人很靈透,立刻領會了太子殿下的心思,忍著笑應了下來。


    齊崇光便起身下床,小路子忙上前,拿了床頭的外袍要為他套上。


    齊崇光無精打采,皺著眉道:“太子妃還沒迴來嗎?”


    小路子剛要迴話,外間傳來侍女請安的聲音:“太子妃安。”


    小路子連忙道:“太子妃迴來了。”


    齊崇光不搭理他,直接衝到門口去迎接。


    剛走出來,就見蕾兒迎麵而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晶瑩透白,眼中閃著喜悅的光芒


    她含著笑,看著齊崇光:已經過了及冠之年的他,雖然仍舊風度翩翩,但增了一分深沉和威嚴,看上去越發有氣度。


    齊崇光也上下打量她,滿眼都是寵溺和愛意,走上來拉住她往裏屋帶。


    小路子見狀,丟開拿在手裏的衣裳,悄悄退了出去。


    太子妃來了,這貼身伺候的事,就不需要他動手了;再者,依照太子愛折騰的性子,這衣裳不用穿,反而要脫了才行呢。


    想到這,他順手關上了書房門,對外邊守候的人道:“都站遠些,任何人都不許進去打擾。”


    幾人忙答應了,都退了開來。


    書房內,齊崇光攬著蕾兒坐到羅漢床上,定定凝視著她。


    蕾兒含著笑,沉醉在他深情的目光中,不能自拔。


    忽然,一片暗影當頭罩下來,嘴唇便被吻住了。


    齊崇光輾轉吸吮,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手在她身上揉捏著,心曠神怡,眉眼間都是歡喜之色。


    自始至終,隻有懷裏這女人,才是他想要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到蕾兒唿吸有些急促紊亂,喉間流溢出婉轉的嚶嚀聲,他才放開她,用拇指描摹著她有些紅腫的櫻唇,白皙如玉又帶著幾許緋紅的麵容,低沉的嗓音帶著灼熱的溫度:“蕾兒,想我嗎?”


    蕾兒望著他,老老實實地點頭:“想。”


    原以為成親四年,算是老夫老妻了,加上兩人都忙,應該不會怎麽樣,誰知他離開的第一晚,她便失眠了。


    這思念貫穿在日日夜夜中,如今終於相見,所以,這個“想”字包含著她的深情,她語氣十分肯定。


    齊崇光隻覺心尖顫抖了一下,立刻將她推倒了。


    蕾兒隻來得及說一聲“這是書房”,就被他的激情淹沒。


    他瘋狂親吻揉搓她,簡直要把她揉進身體裏。


    蕾兒麵如桃花,先是羞澀,及後漸漸情動,也將思念化為行動,配合他,迴應他。


    換以往,她絕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他在書房做這事。


    但這一次的離別,實在讓人難耐,且他眼底的渴望仿佛能灼傷人一般,她舍不得推開他。


    正情濃之際,他突然又翻身起來,皺眉道:“我還沒喝藥呢。”


    蕾兒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又好氣又好笑又感動。


    這時小路子在門外低聲道:“殿下,藥來了。”


    齊崇光大喜,覺得這小路子真是貼心,應該再給他升一級才是。


    他連忙三步並兩步奔過去開門,接了藥一口喝了,命小路子關好門,這才迴身撲向蕾兒。


    小別勝新婚,便是如此了。


    ------題外話------


    懷了二胎,身體反應有些奇怪,各項檢查指標也不太好,更新不及時,量也銳減


    謝謝親們的不離不棄,雨竹會堅持寫完,給這篇文章一個圓滿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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