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鈴聲響起,同學們都陸續走出教室,空空蕩蕩的教室隻剩下我一個人,若雅沒有來上課,她應該在醫院裏陪張俊吧?都是我害的,要不然這一切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身邊的親人一個一個都因我而受到傷害。。爸爸媽媽有了我,之後就出了車禍,奶奶也是因為我從樓上摔下來,沈未然也因我而死,現在張俊也受傷,我就是一個災星,掃把星,誰跟我在一起誰就會倒黴,我不能在連累我身邊的人了。不能,絕對不能。夏洛一定會在學校門口等我的,現在我不能出去,要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公園?夏洛不會知道那個公園的。於是趁著人少的時候溜進那個公園裏,傻傻的坐在石凳上,心卻在思緒中飛翔,留一個空殼在遊蕩,忍不住去想13歲那年的夜晚:

    阿姨不在家,隻留我一個人,阿姨很生氣,因為她說我偷了她的項鏈,於是那個晚上都沒迴來,本來想等她迴來好好跟她解釋一下的,可是等啊等,她還是沒有迴來,於是我就上樓去睡覺了,已經很晚了聽到我的房門的敲門聲,我以為是阿姨迴來了,願意聽我的解釋,可是打開門一看是大叔。大叔喝了一點酒,平時他經常出去應酬,喝點酒是很正常的,看到大叔想跟他把白天的事說清楚,可是大叔一進門,就逮著我的手,我有點不知所措。

    “柔柔,你真的好美,好美。。做我老婆吧,我愛你。”大叔說著抱住了我。。嘴巴往我臉上湊,我知道他喝醉了,我使勁的掙紮,但是那時的我沒有一點力氣,由於我掙紮過度一巴掌打到大叔的臉上,大叔使起酒瘋,按著我頭往牆上撞,撞著我頭冒金星,不知東南西北,但是唯一的理智叫我脫離這個房間,雖然我很努力的想要逃脫,可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生怎麽可以跟一個中年酒鬼反抗呢?大叔手一拽就把我扔到床上,狠狠給了我一巴掌,頭好暈,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不管我怎麽哭喊,可是大叔一直都在扒我的衣服,最後的清醒也不支持不住了,隻感覺被扒的隻剩最後一件內衣……

    當我醒來時,也是第三天的中午,當我醒來,感覺頭好痛,頭明顯是左邊大右邊小,隱隱還有血漬在頭發上,可是讓我驚訝的是:我不在我自己的房間裏,而是在阿姨和大叔的臥室裏,驚慌的低頭看著昂貴的床單,我瞬間就瘋了,一灘血在絲綢質的床單上,顯得那麽刺眼,像一朵血玫瑰一樣華麗的盛開。。。。這是什麽?慌得穿上衣服,爬到自己的房間,眼淚止不住得往下掉。。。。

    想到這裏,眼前出現一層霧,模糊了我的眼睛,它慢慢的從我眼中流下來,變成眼淚,這次我沒有去忍,因為這裏沒有一個人,這件事壓抑在心底三年,好久好久,壓得我喘不過氣,就是應該這樣,我才狠下心跟善良的沈未然決裂,卻沒想到害得他也。。。。

    地麵上一滴滴晶瑩的水滴聚集在一起,越來越多,風一吹就幹一點,但是在怎麽吹,也幹那不了那塊地。。

    11月的天,黑得很快,也越來越冷!在公園裏更是荒涼,差不多7點左右,天刮起大風,幸好有夏洛的衣服與外套,要不然我非凍死不可,可是外表的寒冷卻抵不上心靈的冰涼。大叔對我做的一切,我該怎麽辦?或許林安安說得對,我就是婊子,賤人,我不配去愛恩羲哥哥,連奶奶送我的那條裙子,我也不配穿,我是個肮髒的壞人,我該怎麽辦?去殺了那個禽獸?但是奶奶說過,她不喜歡家庭戰爭,不能因為小事就爭吵,能退一步就寬容的對待,那這算什麽、我算什麽?眼淚流盡,或許這次是我哭得最淋漓盡致的一次,下次我一定會不在哭了,因為我掉一滴淚,那奶奶就會被刀深深刺一下,這是奶奶告訴我的,所以我不能在哭了,這段時間讓奶奶受了太多的痛苦,我不能在讓她受傷。在天國的奶奶,我會一直保護你,不會在讓你受傷害。

    從“那個家”裏跑出來,什麽東西都沒帶,那個二手手機也沒拿在身上,什麽都沒有,嗚嗚!連看個時間也得問題,但看著天已完全黑下,擦幹臉上的‘殘留’才溜出學校,校門口沒有人,隻有幾片樹葉飄落,夏洛或許根本沒有等我,心裏不知是什麽感覺,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

    走在馬路上,馬路上稀少的人群來迴過往,夜店開著彩光燈,風兒在空中自由的風舞,不免心中一絲淡淡的悲傷。在馬路上漫無目地的走著,綠燈就直走,紅燈就轉彎,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個地方,肚子也跟著抱怨起來,手腳也微微的使不上力,好餓哦!我不知道這是哪裏,也不知道到底幾點鍾,更不知道我身邊的朋友過怎麽樣?就這樣走啊走!卻沒發現一直跟在我身後銀色的勞斯萊斯silverghost!

    它突然開到我麵前停在斑馬線上,一個急刹車,嚇了我一跳,感覺車裏有一雙眼睛正看著我,讓我從心裏寒冷起來,我的第一直感,我要離開那輛車子,可是還沒來的及轉過身逃跑,就被車子上黑衣保鏢抓住,一把就扔我到了車上,雖然坐在豪華無比的勞斯萊斯車裏,但心中那種恐懼越來越強烈。一定是他。。。。。

    在副駕駛坐上,一個身穿西裝革履的背影,讓我不寒而栗。車上那二個保鏢身材健碩有力,四肢發達,一看就知道,我是沒有逃脫的希望。而那個背影發出磁性的聲音,讓我惡心。是他,就是他:“孝柔,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有農村氣息了,嗬嗬!怎麽不去大叔家玩呢?大叔很想你哦!你阿姨已經死了,沒有人會記住你偷她項鏈的事。哈哈”他放肆的大笑,笑得那麽諷刺。車子飛速的開動,坐在豪華的勞斯萊斯裏,我沒有心情去享受總統式的服務,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他真的好可怕。他的笑聲就已讓我致命。

    不知車子開到何處停下,一個保鏢拽著我下了車,黑暗暗的地方沒有一絲光亮,但唯一能肯定的這是一棟別墅,價錢也不用說了,一定奢華到爆。站在門口,我在掙紮,一個保鏢看出我的不對,連忙抬起我進入別墅裏,別墅裏黑暗暗的,非常的陰森森,像一個古老的城堡,裏麵有著異想不到的黑暗。。走進一個房間裏,保鏢把我放我下來,退出房門,連忙關上了門,我怎麽也打不開,房間黑乎乎的,我好怕黑。四周非常的安靜,隻聽到不遠處的水流聲。因為是洗澡的聲音。我慌了神,可是房間太黑了,我什麽也看不到,不知道燈在哪裏?在牆上摸來摸去,也摸不到。什麽也摸不到。告訴自己不能哭,奶奶會心疼的。突然衝水的聲音嘎然而止,心也跟著停止,我不敢動,連唿吸也變得困難。手扶著牆,手心冒著汗,一動也不動靠在牆壁,在這幾秒中內,感覺就好像過了幾個世紀。突然手被緊緊的握住,我連忙抽迴手,往後退了幾步,燈突然亮起,

    那個人就站在我麵前,穿著浴袍,笑‘淫淫’的對著我,我嚇得坐倒在地。那個人又笑起聲:“喲!柔柔!越來越懂事了嘛,都自動的跑到床邊上了。嗬嗬!你。。。”他說著還吞吞口水,讓人惡心。他慢慢逼近我,我身後的大床讓我無處可躲。他離我越來越近,驚慌得從地上爬起,踩在綿軟軟的床上,床太軟,有點站不穩,被身高馬大的大叔一伸手就抓住我的腳踝。我用力蹬開,可是怎麽蹬也蹬不開,大叔,不,應該是禽獸,禽獸一下就撲到我的身上,我拚命的掙紮,強忍著眼淚,我要堅強。。大聲的向他咆哮:“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你害我害得還不夠嗎?你是我親大叔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禽獸吻著我脖子,臉頰。。突然停止,一巴掌狠狠的刷下來。嘴角一滴血流下,他拚命的撕開我的衣服,要不是夏洛衣服質量好,要不然早就被他撕完了,雖然我拚命的保著衣服,但是一個個耳光打下來,我體力不支,又加上沒吃晚飯,更沒力氣,周圍什麽東西都沒有,看來他是早就準備。“看來你早就有預謀了。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他說話了,終於肯迴答我的問題了:“因為你是個婊子所生的小孩,雖然你也是騷貨,我看你是不是我的親侄女還不好說,哼。上次有人把你救走了,這次我看誰來救你。你跟你媽一樣裝清純。”他把他的浴袍脫下,我撇過頭去,他剛剛說什麽?上次有人救了我?可是?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都這樣子了他不可能會說謊,那我??他瘋狂的撕開我的衣服,衣服被撕的破爛不堪,他又按著我的頭往牆上撞,好疼,我快支持不住了,頭越來越暈,那信禽獸在床上狂瘋的吻著我,好惡心。。。突然門被很大的力氣撞開,進來了三個英俊的男生,看有點暈,還是看到二個人的長相,金恩羲,夏洛。另一個就不知道是誰,嘴角微微一笑,我知道我安全了,於是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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