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個這麽火爆的脾氣!

    香腸女氣得人直顫抖:“什麽?你說誰沒本事?就你那長相就你那身材,也敢跟我比?”

    眾人看著香腸女那走路都肥肉直抖的身材,再看看那滿臉的痘痘暗瘡,再看看旁邊那個穿著駝色風衣清麗動人的女孩,誰輸誰贏幾乎都不用思考就有了答案。

    寧芮夕不氣反笑了,輕蔑地掃了對方一眼:“把嘴給我管好了,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說有關我父母的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還威脅我?這是恐嚇,我要報警!”

    香腸女竟然像發了羊癲瘋一樣開始在場上大聲嚷嚷起來,一邊說著一邊張牙舞爪地朝寧芮夕撲去:“我讓你跟我不客氣,老娘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可惜的是,女人的手根本碰不到寧芮夕,半路上就被一隻如同鐐銬一般的大手抓住了。整個人就著這個撲倒的姿勢停在半空,呆呆地看著那個不知何時出現的冷峻男人。

    高大挺拔的身材,冷峻的臉,五官硬朗,特別是那雙如點漆一般的眼睛,寒芒四射。被這雙冷厲的鷹眸一掃,香腸女竟驚得整個人都差點癱軟在地。

    “老公。”

    看著出現在身邊的男人,寧芮夕甜甜地叫了聲,笑容燦爛的。

    高翰還是麵無表情地,隻是警告地瞪著這個被自己製住的女人,隨後嫌棄地將對方的手甩開,語氣冷漠低沉:“你要是動了我老婆一根汗毛,我就讓你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這一刻,寧芮夕覺得,這個正用言語威脅別人的男人,性感得無可救藥。

    特別是看到那個香腸女嚇得臉都白了,而之前那個跟她好得跟情侶差不多的男人正是怯生生地直接到後退。這一幕,跟男人之前出來維護自己的行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果然,她的老公,就是比一般人要好得多的多!

    “發生什麽事了?”

    彭主管從電梯出來就看到這邊圍成一堆的人,跟之前那井然有序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心裏猜著肯定是發生什麽事了,趕緊湊過來。等看到被圍在中間的人時,更是一愣,怎麽是他們兩個?

    看著那個香腸女準備去找人訴苦,寧芮夕笑眯眯地在她之前開了口:“沒什麽事,隻是有人懷疑lutas招聘的公正性罷了。”

    這話一出,彭主管的臉色就變了。他自然清楚肯定是有人因為寧芮夕的事找茬,但是不管怎樣,要是懷疑

    自家公司的公正性都是不行的。

    “lutas做事一向公正,要是懷疑lutas的公正性的話,那就不要參加麵試了。我們可要不起一個懷疑自己公司的人。”

    彭主管身為人事部主管,那個氣勢,豈是一般人所能及的。那個香腸女一聽到對方一開口就立刻取消了她的麵試資格,當場就嚇傻眼淚就掉下來了。

    “那個……我我我……”

    她哭著想求情,但是又說不出什麽話,下意識地想要找那個剛才跟自己同仇敵愾的男人時,卻發現對方早就不見了。

    能夠進麵試的基本上都不是頂傻的人,在出事的時候人就不見了,這代表了什麽誰又不懂呢?

    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再看看旁邊那些之前也是看熱鬧現在卻是靜若寒蟬的眾人,寧芮夕冷冷一笑。

    等跟在彭主管身後走到旁邊,才開口道謝:“彭主管,剛才多謝你了。”

    “沒事沒事。”

    彭主管擺擺手:“對了,寧小姐,我還沒恭喜你呢,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公司的同事了。不知道寧小姐進的是哪個部門呢?”

    寧芮夕也笑了:“是營銷部。”

    “營銷部?”

    這次,連彭主管都吃驚了。

    做為公司中跟顧客打交道最多,也是直接參與各項合同談判策劃等工作的營銷部,一向都是公司的重中之重。一般的新人,基本上都是進不去的。更何況,營銷部的雷經理不喜歡手下有女員工,這已經是全公司皆知的事情了。現在這位寧小姐,竟然進去了?

    這樣想著,看著麵前長相稚嫩的女孩的目光又變得不一樣了,但是嘴上還是說著恭喜的話:“恭喜寧小姐。寧小姐你可真是太厲害了,要知道營銷部可是我們公司最難進的部門,裏麵每個都是一頂十的精英中的精英,以後還要勞煩寧小姐多多照顧了!”

    寧芮夕又豈會注意不到對方的神色變化,但還是笑著的:“彭主管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年紀小什麽都不懂,進營銷部也不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加上運氣好罷了,以後要向彭主管學習的地方還躲著呢。現在隻盼著彭主管到時候別嫌棄我笨手笨腳啊。”

    奉承的話雖然是誰都會說,但由誰來說這個話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彭主管是確定了寧芮夕以後做為絕對不一般的事實,所以那些以前常聽到的奉承之話現在聽著覺得更加順耳。雖然有滿臉的絡腮

    胡當著看不到表情,但是很顯然他的心情是好到爆:“哈哈,寧小姐真是太客氣了。”

    手牽著手從公司出來,因為工作找到的關係,寧芮夕的心情好到爆,一張小臉上笑容不斷,看著男人也跟著心情好了起來。

    “老公,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陪著我一起參加麵試,我就不會這麽自信,也不會剛好那麽順利地被錄上。”

    坐在車上,看著旁邊正低頭係安全帶的男人,眼睛眨巴了下,湊過去在對方臉上輕輕碰了下。

    高翰的手頓了下,臉上溫熱的觸覺好似還依舊感受得到。把自己的安全帶係好,高翰攔住小妻子係帶子的動作,俯身將對方的安全帶也跟著扣好。

    對上小妻子那迷迷糊糊的目光,高翰心裏好似被人撒了一整盆的蜂蜜一樣,甜滋滋的。顧不上想太多,直接順著心裏最真實的想法,親上了那總是說出讓自己感動不已話語的唇瓣。

    兩人在車上口齒交纏著,氣氛曖昧得讓人臉紅。

    早已習慣了跟男人親吻的感覺,但每一次都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寧芮夕睜開閉著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容顏,看著那濃密得跟刷子一樣的睫毛,主動伸手摟住男人,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唇舌之上肆虐。

    “軒少?”

    長得如洋娃娃般可愛的女人疑惑地看著突然停住動作的男人,下意識地叫了聲。

    她身上的連衣裙已經被男人脫去了大半,露出那香豔的肩和大片白皙的皮膚。嬌豔的唇瓣上都是男人啃咬後的痕跡,此片春光無限的場麵都發生在一輛白色的奧迪內。

    男人五官很深邃,眼窩很深,有點混血的感覺,他笑的時候有種壞壞的感覺。最吸引人的是,是他的眼角竟然有粒黑痣,看起來比一般的男人又多了幾分魅惑的性感。

    被叫做軒少的男人在聽到身下女人的叫喚後,將投射到車外看著隔壁車上那對火熱交纏男女的目光收迴,笑容更甚:“好了,寶貝,沒事了,我們該走了。”

    嗬嗬,他沒看錯的話,那車上跟男人吻得難舍難分的,應該就是那個參加麵試想要去營銷部的女孩吧?本來還以為是個乖乖女呢,沒想到表麵上看起來那麽清純,背地裏竟然這麽開放!

    黑眸中閃過興味的嘲諷,拍拍趴在身上衣衫半解的女人的屁屁:“我開車,幫我解決下。”

    女人嬌嗔地扭了下腰,嘴上叫著壞死了,但還是乖乖地就著半趴的姿勢蹲了下去,直接俯

    首在男人的兩腿之間。

    感覺著女人口腔的緊致感,軒少滿足地歎了口氣。下意識地又朝隔壁的車上看去,這次,卻沒再看到那火熱的場麵,反倒是對上了一雙如同狼一般帶著嗜血的冷厲眼睛。

    壓著女人的頭讓她含得更深點,軒少抬起夾著煙的手,朝那個眼神兇得想要殺人一樣的男人打了個招唿,隨後就踩著離合器將車子往外駛去。

    “老公,怎麽了?”

    男人突然停下親吻的動作,像隻受驚的野獸一樣擋住自己掃向窗外。寧芮夕是迷茫得很,本來親熱之後就有點迷糊,現在更是半天都迴不過神來。

    高翰想著剛才見到的那個邪氣十足的偷窺者,嘴唇抿得更緊,但對上小妻子擔心的目光,還是輕輕搖頭:“沒事。”

    寧芮夕也不疑有他,反正男人這樣箭在弦上卻突然停止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不適應,但現在都差不多習慣了。她倒是好奇,這個自製力和忍耐力都同樣驚人的男人,到底能忍到什麽時候。

    從她重生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的時間了。但是他們到現在的狀態,都還停留在親吻上。最親密的一次,也就是今天發生的,被男人壓迫著用手給男人解決。

    一想到那種隻手都握不住的炙熱,寧芮夕的臉立刻漲紅。

    她真是越來越色了,竟然又想到了那個限製級的畫麵。

    不過,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都是那麽性感的嗎?

    那從鼻腔發出的渾厚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性感得讓人流鼻血。

    還有男人的尺寸和持久力,她有些擔心,按照今天的情況,等到真的真槍實戰的那一天,她是不是要成為第一個死在床上被做死的女人?

    想到這,寧芮夕又趕緊打了個寒顫。

    雖然沒有那種親密接觸的經驗,但並非對那種事完全一無所知。就她所掌握的理論知識,要是把男人的那裏放進自己的身體裏,不死也要丟半條命吧!

    不行,一定要扛住,絕對不能現在就被吃掉。

    至少……至少,也要等她做好心理準備!

    高翰絕對想不到,就是因為早上發生的那次失控,竟會讓小妻子做出了一個怎樣的決定。一個讓他憋到差點……上火的決定!

    抬起頭,看著這張越看越帥的臉,寧芮夕想了想,雖然做那種事很痛,但是不做的話是絕對不行的,除非她不要這個男

    人了。但是這麽好的男人,人又好長得又帥,要是不要的話那絕對是腦子進水了。舍不得,一萬分的舍不得。所以……還是先做做心理準備,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高翰剛準備發動車子,想起那被自己靜音的手機,手機一拿出來,上麵一連十幾條未接電話。其中大多都是蘇澈的,但是除了蘇澈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而這個人的來電,則是讓高翰好不容易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寧芮夕現在對男人的情緒變化是非常敏感的,一看到他皺眉就知道又有事了:“怎麽了?”

    高翰將手機拿起來,就著那個號碼迴撥過去:“不知道,爸打電話過來了。”

    爸?

    寧芮夕眨眨眼,對於現在有兩個爸兩個媽的事情還有些不習慣。不過想到要是自家爸爸的話,打電話肯定是首先打給自家的。這樣一來的話,打電話的就是公公了?

    對於那個總是一天到晚冷著一張臉的公公,寧芮夕說不出有什麽感覺。不過她說實話,這個公公某些時候對自己還算不錯的,至少比對男人要好。她就奇怪了,為什麽一個父親對自己的兒子像對部下一樣,嚴肅不說,而且看起來好像沒什麽感情。相反的,公公對她倒是還好,至少每次去的時候都會露出一點笑臉,也沒說過什麽責罵的話。就連兩次住院,他都是安慰的好,不像那個極品的婆婆……

    寧芮夕早就發現自家男人的家庭情況比較複雜,一個把兒子當部下的父親,一個隻比自己大十來歲的後媽,還有一個足以當自己兒子的弟弟……這樣的組合,真是……想到這,寧芮夕看男人的眼神更加溫柔,沒關係,反正現在男人是她接手了,以後有什麽事她都會好好擔著的。

    不過,想到那個極品的婆婆,頭又開始疼了!

    真是,她很想跟家人和睦相處的。但是如果那個婆婆是一個一直想拆散你和自己老公,給你老公塞個小三的話,這情況就有點複雜了。

    “嗯,好。”

    高翰很快掛斷電話。他和自己父親說話跟在部隊裏向首長匯報事情沒什麽兩樣,都是一板一眼地將事情說完,沒有任何修飾的詞語,也沒有任何跟正事無關的話,臉語氣都是平淡嚴肅的。說完就掛電話,神情平淡得連和個陌生人說話都不如。

    “老公,怎麽了?爸找你有什麽事嗎?”本著和男人是一家人,男人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的原則,寧芮夕湊過去,擔心地問道。

    看著臉上滿是擔心的小妻

    子,高翰心裏一暖,之前的那點失落也奇怪般的瞬間被撫平。還好,他還有她!

    “爸說家裏來客人了,讓我們中午迴家吃飯。”

    一聽隻是吃飯而已,寧芮夕倒是放心地鬆了口氣,點點頭道:“原來是這個。那我們先去買點禮物吧,反正離中午吃飯還早。對了,老公,今天不是說要請蘇澈大哥他們來家裏吃飯嗎?現在中午要去爸家吃飯的話……”

    看著總是事無巨細地把所有事情都擔當下來的小妻子,高翰臉上的冷峻神情如同冬雪消融般變得柔和了許多,愛憐地用大掌揉揉小妻子軟軟的頭發:“沒事。”

    對於高家的主宅,半年來寧芮夕來的次數並不是很多。主要是她不喜歡那個極品的婆婆,每次碰麵總是要出點事。既然這樣,還不如避而不見。她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和這位婆婆早晚會爆發一次大的衝突。一想到等會要見到那位年輕的婆婆,一張笑臉立刻皺成了苦瓜臉。

    高翰瞥見小妻子苦巴巴地皺著一張笑臉,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一隻手拿著小妻子準備的禮物空不開,另一隻手牽著那隻軟軟的小手也騰不出來,不然的話他可要好好把那嫩嫩的小臉捏捏。他的小妻子,怎麽看怎麽可愛,而且是越來越可愛!

    “怎麽了?”

    寧芮夕遲疑了下,看著男人,看著那雙雖然冷漠但是澄澈沒有任何汙垢的眼睛,咬咬牙還是繼續說了:“老公,醜話我可說在前麵了。要是等會婆婆再在我麵前說什麽任小姐很好你們很般配的話,就不要怪我翻臉撒潑了。”

    高翰發現,當聽到小妻子說這話時,他的第一個感覺竟然不是勸說或者生氣什麽的,而是好奇小妻子撒潑的時候又是一番怎樣可愛的模樣。

    “嗯,我老婆是你。”

    男人不知道怎麽安慰這個一提到若彤就開始炸毛的小妻子,隻好又重複了一次以前說過很多遍的話。莫名的他就是知道,雖然隻有一句話,但是小妻子能聽懂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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