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就是一灘渾水和一個大染缸,一旦踏進去了,想要脫身就是極難的事情,就算是不想要站隊,也總有人逼著你站。


    難怪子房先生在朝廷機構還沒有建立完備的時候,就告老還鄉了,看來是早就已經看穿了這件事情的本質,不想陷入其中的你爭我鬥。


    李子木搖搖頭,這些事情都不是他所要考慮的事情,如今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殺了劉邦這個狗賊。


    不過依靠丐幫來殺劉邦,顯然是不現實的,當初李子木一心想要建立一個殺手組織,但是丐幫明顯走偏了路,不適合做這一個。


    這下子隻能靠季布了。


    李子木心裏思索著,隻要等著季布那邊穩定了下來,摸清了皇宮的路數,然後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安排到劉邦身邊去。


    也隻有這樣,他才有機會殺死劉邦,否則這一輩子都別想要報仇了。


    如果說讓季布出手的話,或許成功率比他還要高一些,但是李子木並沒有這個打算。


    季布隻不過是暫時聽命於他而已,說是聽命都有些重了,隻不過是來幫助他的而已,想要讓他去殺劉邦,後者應該不會幹。


    二來,皇宮之中,除了皇帝欽點的幾個人可以佩戴武器之外,其他人是不允許的。季布顯然不在此列。


    讓他赤手空拳去殺劉邦,就算是他淩虛級別的功力,成功率也極低,皇帝身邊的護衛武功肯定也不錯。


    “弟弟這番眉頭緊皺,不知有何煩心事?”


    李子木還在腦子裏思索著刺殺的計劃,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他才反應過來,花夫人已經到了。


    這女人的功力比他要深厚,剛才自己心裏想著事情,竟然沒有發現這人已經走到了麵前來了。


    “我聽聞花夫人邀我來品酒,卻半個酒壺都沒見著,心裏想著是不是不招待見呢。”


    李子木笑了笑坐直了身體,花夫人還是那副模樣,連身上的衣裳都沒換過,不知道是不是沒洗澡……


    “你這招唿都不打一聲就來了,姐姐不得準備準備麽?諾,這不是酒?”


    花夫人掩麵輕笑,招唿著身後的夥計將端著的酒壺放在食案上,自己則是坐在了李子木的對麵。


    以花夫人的地位,竟然甘願和他李子木平起平坐,看來那前秦寶藏,倒真是個誘惑人的好東西。


    “我這酒如何?那些高官都喝不著呢,倒是讓你小子嚐了第一口。”


    花夫人搖著手中的小扇子說道,如今天氣慢慢的有些熱起來了,街上都新開了不少賣扇子的路邊攤子。


    “不錯,是好酒。”


    李子木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能夠讓花夫人都點頭的酒,那肯定有些檔次。


    這酒初嚐像果漿,入口微甜,而且滿是花香,但是酒勁兒卻一點兒也不小。


    市麵上的酒,若是烈酒,肯定辣喉嚨,喝下去像是在喝苦水一樣。


    不辣喉嚨的酒,卻又不濃烈,能夠將兩者調和出一個讓人滿意的程度,工序就要複雜得多,而且這種酒一般買不著。


    在軍營裏頭的時候,李子木喝的都是烈酒,習慣了,倒也覺得沒有什麽,畢竟再苦能有打仗來的苦麽。


    如今有段日子沒有呆在軍營裏頭了,再喝烈酒,李子木反而有些不習慣,可能養尊處優變得嬌氣起來了。


    隻是今天來,喝酒是其次,談事情才是最主要的,李子木今天來,可是有要事詢問,所以心思並不在酒上。


    “弟弟這番盯著奴家看,看得姐姐臉都發燙了。”


    花夫人輕聲輕氣的說道,神態舉止簡直就是將女人的誘人之處發揮得淋漓盡致,這娘們口中十句話,有八句都是在勾引人的,弄得李子木一肚子的邪火。


    “今日前來,為的是我前幾日的事情,姐姐可還記得那晚發生了什麽?”


    李子木眨了眨眼睛將注意力集中在花夫人的眼睛上,其他的地方,他是一點兒都不打算再瞧了……


    “當然記得,那晚弟弟兇猛得很,差一點兒要吃了奴家呢。”


    花夫人委屈巴巴的說道,原本發生的事情,從這娘們兒嘴裏頭說出來,簡直就變了個味道,搞得他李子木好像對她幹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我這次來,正是因為此事,不瞞你說,那晚我的功力突然之間暴漲,我也不知道緣由。”


    李子木搖搖頭說道,任這娘們兒再怎麽調戲他,他李某人依舊自己說自己的,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哦?”


    花夫人臉上表現出了一批詫異,可是看李子木的表情,又好像不像是在撒謊。


    “那真是奇了怪了。”花夫人接著說道。


    “花夫人應當知道些緣由,若能為在下解惑,子木感激不盡。”


    李子木拱拱手說道,花夫人這個表現,更加肯定了她應該了解一些這方麵的東西,李子木心裏更加激動了。


    “要是讓弟弟弄明白了,那我以後不就天天都被欺負了麽。”


    花夫人眼淚汪汪的看著李子木說道,一臉幽怨的表情就好像李子木玩兒了她沒給錢一樣的,弄得李子木很是尷尬。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不過告訴你也無妨。”


    還沒等李子木答話,下一刻花夫人又變了個表情,一本正經起來,和之前那小女人的樣子判若兩人。


    這娘們變臉可真快……


    “弟弟可曾知道,有種東西,叫做心識?”


    花夫人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著說道。


    “心識?”


    李子木搖了搖頭,心識,他根本沒聽說過這種東西。


    “心識,心之意念也。”花夫人點點頭解釋道。


    “心識強的人,對於身體的掌控更加深入,比起修煉內力來說,修煉心識更佳。心識到了一定的境界,甚至於能夠控製他人。”


    花夫人不緊不慢的像李子木解釋心識這個東西。


    “心識也能修習?”


    李子木詫異的看著她,花夫人所說的心識,不就正是他之前的表現麽?對自己的身體的掌控,甚至於控製別人。


    心識這玩意兒,說的好聽一點兒就是人的意念,說的通俗一點兒,不過就是腦子裏所想的東西而已。


    隻是讓李子木有些詫異的是,心識這玩意兒,還能修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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