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二十塊錢!


    他們這邊手表大概賣一百港幣的樣子,今天我們在匯豐銀行換港幣的時候,銀行那邊告訴我們匯率是1:5,就是說一塊錢華幣可以兌換五塊錢港幣。


    那一百塊的港幣不就相當於二十塊的華幣嗎?


    要不是身上錢不夠,還得買一些其他東西,我都想把錢都換成港幣,買手表帶迴去了!”


    張林隨意往床上一坐,有些糾結心疼的說著。


    早知道這邊匯率這麽高,他就應該把家裏的錢都帶著,隨便買點東西迴去一轉手,那家裏資產怎麽著也得翻幾倍呀。


    不像現在,最多隻能賺幾百塊錢。


    “匯率變動這麽大呀?


    我記得幾年前來的時候,匯率不是還基本相當於1:2嗎?


    怎麽突然漲到了1:5?”


    李良也有些奇怪,但是奇怪歸奇怪,他還是準備待會去匯豐銀行那邊,把身上的帶著的華幣全部換成港幣。


    這種機會可是難得的很,誰知道什麽時候匯率又跌下來。


    “是很奇怪,匯豐銀行那邊的櫃員說就最近幾天突然漲起來了,估計是因為國際匯率的變動。


    這種情況應該不會持續很長時間,說不定下個分鍾或者下個小時就得變迴來,建議你們還是早點去換。


    別迴頭晚了,換不到這麽高的匯率,那得心疼死!”


    一起迴來的另一個官員慕容輝古已經看出了李良的心動,順手給他遞了個梯子。


    省得他還要自己找理由去換。


    這種好事就算是以資本主義為不齒的劉雪彤也不願意放過,跟另外三個研究員匆匆告辭,要趕在銀行關門前,去把身上的華幣全部換成港幣。


    ……


    第二天,王鑫早早的就坐車離開了半山別墅,趕往跟查良鏞約好了的地方。


    沒辦法,他那半山別墅雖然住著舒坦,但是的確是遠離鬧市區。


    因此想前往目的地,需要耗費的時間自然也要長一些。


    早上七點多鍾就出發,一直到九點鍾左右才到了明華酒樓。


    明華酒樓八樓高層包廂當中。


    查良鏞作為中間人,早早的就到了,華國內地來的那七個人是七點多鍾到這邊的,七點多鍾在這邊吃了個港式早茶,吃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等到王鑫到的時候,他們才剛吃完早茶不到半個小時,甚至打個嗝都能上湧出腸粉的味道。


    王鑫他現在出門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沒名氣,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到處走走,可是現在不行,現在得隨身帶著保鏢。


    因為兩年前有一次他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小吃街吃東西,差點被人給綁架,要不是正好徐克帶著一幫小弟在邊上收保護費,王鑫估計他是難逃一劫。


    所以從那之後,王鑫不但對徐克以及他身處的那個九龍幫更好了些,資金批得更充裕了些,本身也聘了六個保鏢隨身保護著。


    作為死過一次的人,王鑫自然是比正常人還要惜命些。


    不過進這包廂就沒必要那麽謹慎了,王鑫讓他們站在屋外麵暫時守著,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良鏞,快給我介紹一下吧!”


    因為其他人都不認識,想稱唿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唿,所以王鑫自然是先跟查良鏞打招唿。


    查良鏞當然就是起身挨個的給王鑫介紹一下,這個叫什麽,在國內擔任什麽位置之類的。


    沒一會兒就把七個人給介紹清楚了,三個官員四個研究員嘛!


    王鑫眉頭微皺。


    他遞交上去的資料,的確不算什麽特別先進的資料,但是他不是明確說了這些資料隻是開胃菜,還有更重要的資料需要通過比較好的途徑遞交上去嗎?


    怎麽隻派了這些沒什麽地位的人過來談判。


    是看不起他,還是看不起他可能會提供的資料。


    像那四個研究員,沒有一個是處於研究所的主導地位,基本就是相當於研究所內部員工。


    那三個官員,也隻是外交部的小嘍囉,基本屬於文員範疇。


    雖然內心有些不喜,但王鑫還是坐下來跟他們挨個打聲招唿。


    然後直入主題:“我遞交上去的資料你們都看過了嗎?


    說實話,其實那些資料我四年前就已經想辦法遞交過給你們,可是那次根本沒有迴應,也不知道遞交給你們的那些資料到底去哪了。


    如果四年前你們拿到我給你們的那些資料的話,應該還能算是國際先進資料,不過現在可能就差了些。”


    王鑫一開口,就先撂了個炸彈下來。


    那幾個官員可能對那些資料的重要性沒什麽認知,但是那四個研究員,特別是當中三個主要研究機體發動機的研究員,就不由得有些驚訝了。


    因為,上麵之所以會隻派他們幾個過來,主要就是因為王鑫提供的那些資料並不是特別的重要,他們在去年就已經研究出來了。


    雖然比不上王鑫遞交上去的資料來完善,但是顯然最難的關卡已經攻破了,就算沒有王新遞交上去的資料,他們應該也能在一年之內順利完善。


    可是,如果那些資料四年前就曾經遞上去過的話,那豈不是說明他們平白耽誤了三年時間。


    一旦證實,當初接手這份資料卻沒有遞交上去的人員,恐怕就有的受了。


    “王先生能保證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嗎?那份資料你四年前真的曾經遞交上去過?”


    李良不敢置信的追問道。


    “自然能保證,四年前我是通過賄賂的手段,把那些資料遞交上去的,經手人是胡克強。


    本來如果那邊有反饋的話,我應該會把剩餘手裏所有的資料全部都順利遞交上去的,但是我等了一個多月,那邊一點反饋都沒有。


    所以隻能暫時放棄了。


    後來,我跟查良鏞先生找好之後,又知道他表姐夫是錢先生,甚至能夠和內陸的錢先生聯係上,所以我這才通過他,把那些資料遞交給了錢先生。


    如果你們那邊沒有把各種資料賣掉,或者進入造紙廠打成紙漿重新造紙的習慣的話,說不定還能從他那邊找到呢!”


    王鑫漫不經心的打著小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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