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命不該絕總有貴人相助。義心和侯剛烈被對方用陣法困住,再施以歹毒的法術把兩人的七魄攝走,眼看著兩人七魄已經被攝走了四魄,這時候突然出現了人,這人來的並不是本尊實體,而是道元神,這元神又是誰的呢?正是現梅千寒行為異常的桑紳長老。


    桑紳長老看著族中的七名死士這樣對待義心和侯剛烈,他是皺眉不已呀!心中暗歎:“族長啊!你這樣做,是要把我族往死路上逼呀!你這招移花接木,隻要有心人就會現其中的蹊蹺,雙方對案之下,肯定露怯呀!到時候你的陰謀敗露,你是族之長,代表我植被族,這不是把我族往死路上逼又是什麽?”


    桑紳長老心中歎息,這時候他不能看著了,出手把二小救下。然後提醒兩人趕緊逃走,這幾人由他擋住,莫要再逗留了。就這樣,二小在桑紳長老的幫助下,向著遠方遁去。


    送走了二小,桑紳長老就出手攔截這七名他植被族的死士。要說這七人,桑紳長老要想殺了他們?其實不成問題,但這裏有個前提,那就是他的本體降臨。可這時候的桑紳長老是元神之體,這實力相對來說就打了折扣了,再加上他本不欲要了幾人的性命,所以攔截的時候,還是使得人衝過了他的攔截,向著義心和侯剛烈追去了。


    桑紳長老有點兒無奈呀!他這麽想:算了,過去人就過去人吧!這也算是對劉清雲門人的個考驗吧!若是他們連這人都無法擺脫,也隻能證明兩人命中有此難了。


    而這時候的義心和侯剛烈呢?這時候義心傷勢不輕,已經不是他拉著侯剛烈疾馳了,而是由侯剛烈背著他向前疾奔。兩人正跑著呢?義心在侯剛烈的後背似有所察覺,扭迴頭這麽看,當時臉色變。


    察覺到義心的動作,侯剛烈也扭頭觀看,這看,侯剛烈麵色沉:“真,真真,真欺人太甚。破褲子纏腿,還沒完沒了了。師兄,你等下,看我把他給廢了。”


    義心當即搖頭:“不要衝動,對方也不知追來多少人?你我現在受傷,與對方硬拚下下之策,不可為呀!唉,若是可以的話?你我隻要施展驚虹術自可以擺脫對方,可現在你我皆受了傷,不適合施展驚虹術哇!”侯剛烈聽了感覺甚是憋屈。


    而這時候呢?隻聽得天際遠方,傳來了聲大喝:“兩個小輩,你們還想逃嗎?乖乖的把命留下吧!今天你們跑不了了。”這話說完,對方好似施展了什麽加快遁術的秘法,眼見著天際的遁光在刹那間加快,時間不大就見朵青黑色的烏雲以極快的度向著兩人逼近。


    趴伏在侯剛烈背上的義心,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惱怒,可隨後就是呆,因為他現,追來的雲光雖說威勢不低,但很明顯,對方來的不是大隊人馬?而是隻有人追了上來。


    義心看到這裏,他嘴角勾勒出了個弧度,伸手在侯剛烈的背上拍了下:“剛烈,先停下,停下。對方隻是來了人,那我們還怕它作甚?停下來,既然對方把舌頭送了來,我們若是不收的話?豈不是白費了他們的這片苦心。”


    而在義心說這話的時候,侯剛烈背著他已經落下了雲光,他們落下的位置,是座不大的水潭附近,由於有這水潭,所以在岸邊有片不小的平整空地。侯剛烈帶著義心落在這片空地上,把義心放下來,要他站好,兩人就在這地方,等著對方的到來。


    兩人等了也就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團烏雲留住他們所在的半空,停留了下之後,這才緩緩降落。烏雲落下,雲光漸漸收斂,就顯出了名黑衣人的身影。


    這名黑衣人落地向前走了幾步,看著義心和侯剛烈的樣子,他嘴角帶著譏諷,就好似兩人跟已經在他掌控之中了樣。“


    黑衣人兩手伸,再次拿出了飛爪和荷葉鏟,這時候的他也不再多說廢話,還是那句話,免得多生變故。前者就是個活生生的個例子。自己等人眼看著就要成功的幹掉二小了,結果冒出來位功虧於潰。所以這黑衣人上來之後,他不廢話,直接就下家夥了,想要戰決。


    看對方殺過來了,侯剛烈也不等義心怎麽想?心中憋著肚子氣,他晃手中的紫金棒,向著黑衣人就去了,兩人在起就展開了場大戰。說實話,憑著侯剛烈的本事,這名黑衣人不是他的對手,若是侯剛烈在全盛的狀態下,用不了四十迴合,這名黑衣人就會敗北,可有點,現在的侯剛烈四肢和後背前都有傷在身,行動起來傷口崩裂,血液再次流出來,這樣來可就影響他的戰力了,十成的本事,最多也就能揮不到七成,因此與這黑衣人也就將將的打了個平手,而且還是守多攻少。而反觀黑衣人呢?這名黑衣人隻要抓住機會,就會動猛攻,使得侯剛烈是被動非常。若隻是這樣也就罷了,侯剛烈還是個急性子,眼見著打得這麽被動,他著急呀!時間長了,他就難免心浮氣躁起來,這招數之間,難免就出現了破綻。


    義心在邊兒看得著急呀!個勁兒的給侯剛烈鼓勁兒,他越是這樣,侯剛烈那邊兒越是著急,眼看著五十迴合過去了,侯剛烈這邊兒招數越加不及。義心心中翻個兒,這樣下去可是不行,自己得想個什麽主意才是啊?


    義心正這麽想著,就在這節骨眼兒上,侯剛烈招數上出現了破綻,此時黑衣人抖手中飛爪,這飛爪向著侯剛烈的麵門抓來,侯剛烈使了個橫擔鐵門栓往外招架。要說這招很是平常,侯剛烈的紫金棒隻要磕到飛爪的鐵爪上,這招也就破了,其難點就在這飛爪是軟兵器,要破非得磕在飛爪上,這樣飛爪不會拐彎兒。而就是這樣的招,侯剛烈失誤了。其實這也不能算是失誤,準確的說,對方耍了個心眼兒,他這爪抓向侯剛烈的時候,飛爪的鏈子,沒有全部放出來,而是在手中攥了能有半尺,這半尺長度不大,可在飛爪與紫金棒相碰的時候,這半尺有了大用場,眼見著兩件兵器就要碰在起了,這黑衣人手鬆,把這半尺鏈子送,這樣來,飛爪往前探出了有半尺,使得紫金棒沒有磕到飛爪上,而是與後邊兒的鏈子碰到塊了,飛爪是軟兵器,沒有磕到正地方,使得這飛爪掉個兒,向著侯剛烈的後腦勺而就去了。就這下,若真的給掏上,侯剛烈肉身強悍也受不了哇!


    侯剛烈大吃了驚,可這時候想躲或是變招?來不及了。他隻能使用力的偏身,使勁的甩腦袋,結果腦袋躲開了,右邊這肩膀沒有躲開,哢嚓下就給抓上了。這飛爪五個齒兒,好似人手樣,深深地陷入了侯剛烈的肩膀,股劇痛有大肩膀傳來,當時血流如注。


    黑衣人眼見著得手,心中高興,他單臂叫力,使勁兒的往懷裏帶這鎖鏈兒,五隻鋼鉤在刹那間收緊,侯剛烈這邊兒疼痛加劇,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著黑衣人這邊而來,他身子個踉蹌,向前就是兩大步,這步五尺多,兩步就丈開外,右手更是鬆開了紫金棒。


    眼見這侯剛烈向前兩大步,離著自己還不到四尺遠了,這黑衣人抓住機會,另隻手的荷葉鏟就掄起來了,鏟刃兒立著,向著侯剛烈的腦袋招力劈華山就劈了下來。這招若是真的給劈上,侯剛烈這輩子也就到這裏了。


    可這時候隻見道寒光飛出,正碰到這荷葉鏟上,隻聽得噹的聲,荷葉鏟被嘣的飛了起來,險之又險得救了侯剛烈命,就差不到半尺的距離,這鏟就劈到侯剛烈的腦袋上。


    黑衣人手臂麻,身子被這道寒光震得向後倒退,而在他倒退的時候,這飛爪的鎖鏈也鬆開了,侯剛烈趁勢脫身,雖說脫身了,右肩膀多了五道更深的傷口,這下傷勢加重,這戰力難免又打了個對折。


    眼見著侯剛烈險些遭了對方的毒手,義心哪敢再戰?趕緊上去拉著侯剛烈就跑,適才的那道寒光就是義心打出來的道金屬相攻擊遁術。本來義心見對方隻來人,憑著他兩人對付這人應該不成問題,可那成想,由於侯剛烈沉不住氣,使得局勢有點兒脫離控製。眼見著侯剛烈與對方打的甚是吃力,原打算想個什麽主意幫助他下,可還不等他想到什麽辦法幫他?侯剛烈這邊兒就出現了破綻,義心情急之下,隻來得及揮手打出道攻擊遁術把對方的兵器搪下,救了侯剛烈命。


    這時候的義心身上法力也是快要跟不上了,他受的傷比現在的侯剛烈還重,就算此時把對方逼退,他也不敢與侯剛烈合力再戰黑衣人,所以當機立斷,挺著傷勢,拉起侯剛烈,運轉最後不多的法力急架遁光離去。


    義心邊拉著侯剛烈疾馳,心中邊大歎判斷失誤,他怎麽就沒有把侯剛烈的脾性算進去呢?若是侯剛烈穩紮穩打,旁邊再有自己相助,要想幹掉這黑衣人,是不成問題的,可自己偏偏還就漏算了,這次若是換成刁浩靈的話?他相信,此時黑衣人已經交代了,可沒辦法,誰叫這次合作的人是這麽個火爆脾氣呢?


    義心心中這麽想著,他也不管是哪個方向?帶著侯剛烈低頭疾馳。黑衣人在後邊兒是不依不饒,腳底下狂風唿嘯,飛沙走石,緊追不舍。他們也就跑了不到柱香的時候,這時義心有點兒頂不住了,感覺身子陣陣的軟,義心前者把三昧真火都噴了出來,這時候是越的沒有精神頭兒了,這心髒跳的陣的慌,不由自主的就落下了遁光。


    義心他們降落的這地方是個不大的山頭兒,稀稀疏疏的有那麽幾棵樹,說來也巧,在棵樹根兒底下正有幾人歇腿,看他們是四老兩少,旁邊放著藥簍,六人都是道裝打扮,看這樣子是來采藥的,似是累了的樣子在這樹底下歇歇,可巧這時候義心和侯剛烈從天而降,六人看的陣的唏噓,尤其是那四老,看到義心,忍不住就是聲驚唿。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補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積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積雨並收藏補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