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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當哥哥的丟人了,做弟弟的臉上掛不住了。鬆茂華在大殿獻藝,被侯剛烈這頓批,而且還說的是句句在理,鬆茂華是又憋氣又窩火,還沒法兒反駁。


    看到自家兄長丟人,鬆茂容大感臉上無光,他哥哥剛剛退下去,他這邊兒就繃不住勁兒了,把虯龍雲鋼棒往身後一背,就來到了大殿中央。鬆茂容對著侯剛烈一抱拳:“侯道友,適才聽聞侯道友也是練棒的,在下不才,我也是練棒的,我這裏練一趟棒法,還請侯道友不吝賜教,能夠指點一二。”


    鬆茂容這一番話出口,義心那裏暗中直抖摟手,心說:怎麽樣?怎麽樣?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生。侯剛烈這小子是真不讓我省心呐!你多口幹什麽呀?咱們應付幾句完事兒也就得了,然後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多好?你說你多什麽嘴?


    義心這邊兒心中暗歎,可侯剛烈那邊兒就不一樣了,侯剛烈對棒法深有研究,也可以說是甚是喜愛,這時候看對方出來了,而且還是練棒法,他頓時就來了精神了。侯剛烈這也是出於對對方的一種尊重,站起身來一抱拳:“這位道友,誠如你所說,我也是練棒的,咱們呐!談不上什麽指點不指點?相互交流罷了。那就請道友練一趟,我也開開眼界。”


    武曲星君在上邊撚髯微笑不語,這戲已經進入正軌,他也就不再引道兒了,若是因為自己多言,使得戲碼偏離軌跡怎麽辦?這時候還是靜待展的為好,若是真的需要自己開口?也是把戲碼推向的時候。


    這時候他不說話,這就是代表默許了,那意思是要鬆茂容可以練了。鬆茂容心中憋著一股勁兒,哥哥丟人了,當兄弟的要給找找臉兒。他把手中棒往身後一背,身子一塌,右腳向前一步,拉了個架勢,這一招叫做蘇秦背劍。緊跟著身形一轉,雲鋼棒一轉個兒就從後背甩了出來,他兩手抓住棒身,就是一招烏雲蓋頂,這一棒是由上往下來,棒勢沉重,帶著風雷之聲。再然後身形倒轉,他腳尖兒一擰,帶動身子,腰帶背,背帶雙臂,雲鋼棒又使了一招海底翻花,這棒竟然由打下麵再次往往盤了個棍花上來了。就這一招,就看得出來,這鬆茂容兵器上的功夫不簡單,前者雲鋼棒往下砸,這力道那麽猛,他還能把這招數逆轉,可見下過一番大工夫。


    看到對方一上手就是這樣的招數,侯剛烈是用棒法的行家,他深知道這一招的難度所在,心中也是大讚。這一招對方威勢不減,且變招自然,沒有生硬的感覺,就連侯剛烈也是佩服哇!這時候這鬆茂容把這套棒法也就是展開了,地煞烈風棒法,總共七十二招,帶起的風變化無常,這套棒法也是神出鬼沒,鬆茂華的棒法施展開來,這大殿上風雷之聲滾滾,一片銀色光華在大殿上流轉。義心雖說用的兵器不是棒,但他也忍不住吃驚啊!此時這大殿上生起的風,已經把他的頭都撩起來了。


    在場的人看到鬆茂榮所練的棒法,一個個兒不住的點頭,就連武曲星君也露出了讚賞之色。侯剛烈更是在心中不住的叫好兒,該怎麽說?怎麽說?這鬆茂容雖說是鬆茂華的弟弟,可這當弟弟的比哥哥在兵器上,強了可不是一點兒,這套棒法練得太好了。


    鬆茂容在眾人的矚目中,一套棒法演練完畢,這時候隻見他一收招,四周由於他演練棒法現出的光華,在他收招後一個唿吸的時間才算是散去。鬆茂容收招定式,轉身看向侯剛烈,他麵不紅氣不喘,對著侯剛烈一抱拳:“侯道友,在下獻醜了,這套棒法雖說練習了不知多少年了?但我仍覺得有不足之處,那就請侯道友幫忙指點一二吧!”


    這話說出來就要人覺得別扭,話語中就憋著一股勁兒。義心這時候忍不住看向侯剛烈,義心棒法不怎麽精通?他是說不出什麽來?這時候隻能是看向侯剛烈。義心現在也想開了,反正已經出了這一處兒了,自己這方人也不能落了威風,丟了臉麵。他們丟臉是小事,這可是丟的墨家地的臉麵,話句話說,也就是丟的劉清雲的臉麵。若是這事情開始的時候壓下去也就罷了,到了這時候,也隻能是頂煙兒上了。


    侯剛烈看著鬆茂容能有三秒鍾沒說話,他稍是猶豫了一下,起身對著鬆茂容一抱拳:“鬆道友這套棒法真是不錯,說句不客氣的話,比之令兄的那套棍法要精奇得多。我本身也是練習棒法的,對於這套地煞烈風棒法,當初也練習過。說實話,這套棒法道友雖說練得不錯,但,但還是稍顯火候兒不足。”


    侯剛烈這話一出口,鬆茂容心裏就一翻個兒:呀嗬,還真敢說呀!我這套棒法火候兒不足,小輩,你也太自大了吧!太能吹了吧!我還就不信了,你能從我這套棒法中挑出毛病。


    鬆茂容心裏這麽想著,臉上盡量擺出一個笑容:“嗬嗬嗬,是嗎?那麽還請道友不吝賜教,我這套棒法又是哪裏火候兒欠佳呀!”在鬆茂容說出這話的時候,就連他的師傅銀實長老也是挑了挑眉毛。


    本來銀實長老也做好了心裏準備,他也知道這是武曲星君故意安排的,是有意敲打自己等人。可侯剛烈這樣一而再的挑毛病,他這做師傅的臉上也沒有光彩呀!心中同樣是老大的不痛快。這表麵上是侯剛烈點評自己的徒弟,可這與劉清雲點評自己有什麽區別?侯剛烈言中指出自己徒弟的能耐有缺陷,這也是拐著彎兒的在說自己不會教徒弟呀!因此這時候銀實長老心裏也做了一股勁兒。因此在鬆茂容提出侯剛烈指點的時候,他也看向侯剛烈,想看看他能說出些什麽?


    這時候侯剛烈伸手撓了撓後腦勺,沉吟了一下:“嗯,這樣吧!鬆道友,你我都是練棒法,深知這棒法的精髓所在,要說這火候兒嗎?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我看這樣,我這裏也練一趟這地煞烈風棒法,咱們兩廂比較一下,你一看就明白了。”


    鬆茂容聽了腦袋一晃:“行啊。既然侯道友要親自演練一下,我是求之不得,這樣好的學習機會,我豈能放過?還請侯道友當場演練,我也想要知道一下,我所練習的棒法,與侯道友的差別在哪?”鬆茂容心中不服哇!就你一個小輩,還敢與我的比較,你不是要當場演練嗎?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聽侯剛烈要當場演練棒法,在座的人都神情一震,義心則是暗中歎了口氣,這眼看著事情已經開始升級了,先前是喝酒待客,跟著就沒事找事演練武藝要自己兩人點評,這時候幹脆自己下場子蹦躂了。


    這時候再說侯剛烈,在眾人的矚目中,他先把身上的衣裳給換下來,外麵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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