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沐陽和嶽青靈迴到狐仙廟,嶽青靈忍不住問:“你怎麽啦?發這麽大脾氣?”


    其實發過脾氣王沐陽就有點後悔,朱飛現在什麽都不知道,怎麽能把責任推到他身上?


    於是王沐陽把白七七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嶽青靈。


    聽完之後,嶽青靈也是一陣沉默。


    “這個事的確很難辦,我看我們就不要插手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也隻好這樣了。”


    王沐陽也是沒辦法,白七七和朱飛的事情越來越複雜,千頭萬緒的,王沐陽也懶得去理。


    趁著等朱飛和白七七的功夫,王沐陽又開始打坐修煉。一直到傍晚,白七七和朱飛也不見迴來,王沐陽才慢慢收了功法。


    經過大半天的修煉,加上這裏的靈氣充沛又純淨,王沐陽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


    隻是出門一看,周圍的數好像有點蔫了,顯然是王沐陽吸收靈氣太猛,影響到了周圍的植物。


    “我在這裏修煉,靈氣波動異常,很可能會被發現,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


    王沐陽說完,拉著嶽青靈準備去找白七七和朱飛。


    結果一出門,就看到朱飛垂頭喪氣的迴來了,卻不見白七七的身影。


    王沐陽仔細一瞧,朱飛臉上有個巴掌印,十分明顯,下手的人可是一點都沒留情麵。


    “你的臉怎麽啦?七姐呢?”王沐陽問。


    “臥槽,陽子,原來我被七姐騙了!”朱飛忽然叫道。


    王沐陽和嶽青靈一聽就知道白七七已經跟朱飛坦白了。


    可他們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王沐陽明知故問:“七姐怎麽騙你啦?”


    朱飛說道:“原來那天晚上去酒吧,是七姐給我下的藥,而且下藥之後我就昏迷了,什麽也沒做過。”


    “七姐還給我看了守宮砂,我和她是真的什麽都沒做。”


    我們就要心中暗想,就你這倒頭就睡,雷都打不醒的屬性,能做出什麽事來才真活見鬼了。


    不過他並沒有追究這件事,左右看看:“七姐呢?”


    “走了。”朱飛捂了下臉,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去哪了?”王沐陽連忙追問。


    “七姐他坦白之後問我,喜歡她還是喜歡秀秀。”


    朱飛吞吞吐吐的說:“我說……喜歡秀秀,七姐聽完哭著給我一巴掌,然後轉身就跑了,我追也沒追上。”


    聽到這裏,王沐陽重重的歎口氣。


    說到底這事也不能怪朱飛,他一直都是最無辜的那個,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又什麽都沒做,可別人有氣就往他身上撒。


    你說他招誰惹誰了?


    “行了,讓七姐冷靜一下也好!”


    王沐陽抬頭看看天色,對嶽青靈和朱飛說:“七姐活了近千年,不用為她擔心。我們得找個地方落腳,馬上天就快黑了。”


    三人離開李衝,等從山區繞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


    他們找了個偏僻的賓館住下,之後朱飛才打開七組配發的手機,和七組進行聯係。


    本來朱飛都想好了,要是夏青禾因為這件事處罰他的話,他就幹脆不幹了,把手機和車都還給七組。


    但是夏青禾卻異常的冷靜,連一句重話也沒說,更不問朱飛為什麽忽然離隊,隻是告訴他,明天去終南山匯合。


    “終南山?那不是全真道重陽宮所在嗎?”


    嶽青靈看了眼王沐陽,麵露困惑:“魔教並沒得到茅山開天咒,他們去重陽宮幹什麽?難道要硬搶魔刀鬼手?”


    王沐陽微微搖頭:“傳說全真道的鎮妖塔中,是全真道祖師重陽子親自布下的封印,除了茅山開天咒,沒有別的辦法能破。”


    話雖如此,可七組不可能無緣無故讓住院匯聚終南山。


    那邊肯定有事情發生。


    “這樣,我們先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明天一起去終南山,看看再說。”王沐陽提議道。


    朱飛和嶽青靈沒有異議,三人便迴房間休息去了。


    今天房間很多,一人一間。


    ……


    終南山下,陰風堂總壇。


    陰風堂本是在北方一個秘密活動的魔教,門下弟子多以養鬼騙錢為生,高端一些的就以盜墓摸金為生。


    現在陰風堂已經被九黎教收於麾下。


    陰風堂總壇就在終南山下一座地下古墓內,墓室中空蕩蕩的,點著火把。


    九黎教主穿著黑衣黑帽,坐在棺材一樣的石椅上,寬大的黑帽遮住他的臉。


    忽然一個枯瘦的中年跑進墓室,撲通跪在九黎教主麵前:“教主,不好了,剛剛歸順的陰山派掌門謝舞薇和右護法葛千,都死在了北茅宗。”


    “嗯?”


    九黎教主聲音低沉,但沒有半點慌亂,大有一派之主的沉穩和冷靜,他淡淡的說:“這次派去的人是北茅宗的三倍有餘,難道北茅宗已經厲害到這種地步?”


    “這個……”


    枯瘦中年支支吾吾的解釋:“據我所知……北茅宗已經被打得支離破碎,毫無招架之力,殺死謝舞薇和葛千的不是北茅宗弟子,而是……另有其人!”


    “誰這麽大本事?我派去這麽多人,他是張飛關羽,還是趙子龍?居然能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


    九黎教主對謝舞薇和葛千的死似乎並不是很在意,竟然還有心思說笑。


    “迴教主!”枯瘦中年故意頓了下,加重語氣說:“他是王沐陽!”


    “哦?”


    九黎教主聽完,冷笑道:“是他殺的,那就不奇怪了。茅山開天咒呢?也被他搶走了?”


    枯瘦中年連連點頭,說:“教主英明,外麵已經傳開,說王沐陽搶走了茅山開天咒,隻有殺了王沐陽才能得到茅山開天咒。”


    “哦?這是誰傳出來的?”九黎教主問道。


    “是南茅宗弟子散播出來的。”枯瘦中年說:“在北茅宗,王沐陽將南茅宗掌門玄亮的一條手臂斬斷,玄亮懷恨在心,就把這件事散播出去了!”


    聽完,九黎教主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表麵同氣連枝,背地裏卻是一盤散沙。”


    語氣中充滿對道門的不屑。


    不過魔教在被九黎教主統一之前,何嚐不是一盤散沙?甚至比道門更散,相互之間廝殺不斷。


    說白了,道門隻是缺少一個像九黎教主這樣能夠威震四方的存在,否則魔教豈能這麽猖獗?


    “教主,要不要通緝王沐陽,搶奪茅山開天咒?”


    “不必勞師動眾。”


    九黎教主搖頭說:“現在魔教弟子遍天下,讓他們注意就行,能搶就搶,搶不了就監視著。現在,我們要趁道門虛弱,先解決全真道!”


    “是!”枯瘦中年低著頭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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