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龍手臂一甩,副長老身不由己地飛砸出去,形成高高的拋物線......


    不過還沒等他落地,我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騰空而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又把他整個人重重的踢到王龍的麵前。


    王龍先是一愣,瞬間反應過來,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一個鞭腿又把副長老踹了過來。


    所有人都傻了,包括車子裏的沐小一家人,還有那些正在躲避狙擊槍的精銳們。


    還有......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不知道是不是傻眼,因為沒有槍聲在響起。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和王龍一腳接一腳的把副長老當皮球一樣踢來踢去。


    這可是京城沐家的邢堂副長老啊,這多高的地位,多麽位高權重的人,現在居然,居然被當成皮球一樣在空中踢來踢去。


    慘,是在是太慘了,慘不忍睹!!!


    “我讓你拽,副長老是吧,不就是個副的,正的都被我踩成狗了,你有什麽鳥資格對我指手畫腳,還想要拉我女人墊背,老子今天弄死你丫的!”我每踢出一腳,副長老都配合的痛哼出聲。


    一時間血花斷膚碎肉橫飛。


    副長老一落地,我憤怒的就砍了他的四肢。


    我緩步走到一臉驚恐,四肢不全的副長老跟前微微彎下腰,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在囂張給我看看,做人棍的滋味怎麽樣?”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求你......別殺我!!!”副長老看著一臉死寂的我,驚恐的說道。


    他現在生不如死,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現在雙手雙腳都已經斷了,比廢人好不了多少。


    他的偉大夢想破碎了,別說在去爭當怎麽大長老的職位,現在就連這個副長老的職位都不能保住了,沒有人會把一個廢人放在副長老的位置上。


    就算是他還坐在這位置也不會有人服他,而這些年被他陰過的人一定會想盡辦法報複,被說是練過武的,就算是三歲小孩都能欺負他,在他頭上拉屎。


    可是他依舊不想死,他還要好好活著,至於報仇是沒希望了。隻要能好好活著就行。


    “放過你?好啊!”我嘿嘿一笑,就在副長老鬆了口氣之時,我一刀刺在他肩頭上。


    “我覺得讓你活的實在是太輕鬆了!”我陰笑著說,又是寒光閃過。


    “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想死啊!”副長老哭了,哭得像個孩子,現在別說什麽顏麵了,被人砍成了人棍本身就沒什麽人格可言。


    能活著就很不錯了,反正他有錢,有很多錢。到時候安裝個假肢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當我最後一次高高舉起砍到,準備砍下副長老的首級時,忽然有人在遠處遙遙一聲大喝:“住手!”


    “住手......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有個身穿中山裝的老人朝這邊奔跑了過來,人沒到,聲音已經先到。


    沐小一看此人,臉有喜色,神色無比激動:“大伯,您得為我們主持公道!我們沒有錯,都是他們先出手的,是他們欺負人......”


    大伯?沐小認識他?


    我詫異的看著沐小,她臉上的神色很是激動,不是恐懼,而是興奮。


    我還以為沐小一家人和京城沐家的人沒有什麽聯係,沒想到居然認識這個穿中山裝的老人。


    那中山裝老人趕到,這時才看到滿地變成了屠宰場,血腥刺鼻,死傷無數,哀號遍野,一下驚得目瞪口呆。


    饒他是經曆無數大風大浪的人,也禁不住嚇了一大跳。


    事情弄得這麽糟?


    看來,沐恆生這一家人禍闖大了!


    “你是沐小的男朋友吧?不管這事是對是錯,你都先把武器放下來。你現在要是殺了副長老,不管你之前有多對,也不管你先前受到什麽欺淩,最後你都會變得大錯特錯!既然沐小肯叫我一聲大伯,那我們也是一家人了,你聽我一句勸,放下武器,趁事情還有最後轉彎的餘地!”


    中山裝老人歎了口氣,“家主突然生病去療養院了,但是現在是沐恆齊的老爹做主,你跟他對抗,強蠻地幹是不行的!聽你大伯的話,先放下武器,在這裏等著,我會去找家族迴來......如果你有道理,不怕跟他們理論,大伯一直支持你們,但是副長老一定不能殺,這也許是一個棄子,你是聰明的小家夥,我想你,應該能聽懂我的話才對!”中山裝老人在我耳邊小聲地道。


    原來沐家家主不在家?我瞬間楞了一下。


    那意思就是說,這一次為難我們,讓沐小嫁給王家的是現任的臨時家主,沐恆齊的老爹?


    我就說為什麽一定要把我廢了,原來是為了兒子報仇。


    “我不管誰是家主,也許你門不知道我在很久以前還隻是個無名小子,在麵對你門這些大家族的時候我隻能忍氣吞聲,但是現在......”


    我目光冷酷如冰,一字一句地迴答:“以前我一次次看著我女人被欺負,我無能為力,就是想要報仇都不可能,雖然我雖然也沒有本事,但是我會告訴你們一個鐵的事實,那就是水想要欺負我的女人必須要從我的屍體上踏過,你們竟然敢把我的女人許配給別人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還有這個狗雜碎,居然想用女人作為威脅,不殺他不容天理,該殺之!!!”


    話音剛落,我舉起那把鮮血梁紅的看到,目光堅定如鐵,重重地斬下。


    原來奄奄一息的副長老,脖子血光噴湧,那顆變形的人頭骨碌碌地滾開數米之外。


    穿中山裝的老人看了,沉痛地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心裏委屈,但你這又是何苦?這一刀下去,事情就難以挽迴了!”


    我仰頭哈哈大笑:“男兒大丈夫索有為有所不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算是什麽男兒?別說一個死有餘辜死不足息的副長老,就是再牛逼的人,再強勢的家族,我一樣要將他斬殺刀下!誰想動我女人一根頭發,除非在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聽見我這麽一說,沐小頓時激動得大哭起來。


    沐恆生夫妻也相互抱在一起一個勁的哽咽。


    那穿著中山裝的老人聽了我這番說話,既是連連點頭,又是長長歎息,似乎心情非常的複雜。


    最後,他定了定心神,又勸道:“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我......我現在去醫院請家主迴來,你先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成不了大事,我一定會把今天這些話和我所看到的都告訴家主,到時候家主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你千萬不要......不要衝動,你聽我一句勸,我馬上.....馬上就迴來,等我消息!”


    “謝了。不過我還是想會會這個上麵現任家主,不想死的都讓開!”我仰天怒吼一聲。


    “你們這樣,又如何能上得沐家?你可知道,這裏有很多人正希望你這樣做啊!”穿著中山裝的老人苦口婆心的勸說。


    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可是我不能不這樣做。


    如果真的如同他所說的,家主住院,現在做臨時家主的是沐恆齊的父親,那麽他就不會放過我們。


    試問,一個代理家主都那麽牛逼的動用邢堂副長老和大長老對付我們,他的勢力怎麽樣可想而知。


    再說了,他現在打的是為了家族興旺的旗號,要把沐小嫁給王家人,所以中和各種利益關係,我想,就算是住院的那個未蒙麵的家主知道,估計也會默認沐恆齊老爸的決定。


    畢竟家族利益高於一切。


    一個家族有多少人?不算沐小這種特別偏遠的旁支的旁支,最少有幾百號人吧?


    為了能讓幾百號人過得好,犧牲一個人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就像是古代的皇親貴族,很多的公主格格不鬥一樣被皇家嫁出去?嫁到偏遠的國家,為自己的國家換來永久的和平。


    從古至今,這種事情就沒有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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