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徘徊、流浪卻找不到出口,隻知道自己將麵臨著一項艱巨卻又不得不為的重擔,心突然間好累。


    哎......


    女人多就是苦惱,要是在加一個周卉琪或者曼柔和沐小該怎麽辦?是不是要翻牌子了?


    咦?我怎麽會想到沐小和曼柔呢?


    坐在沙發上,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擺弄這遙控器,換一個台我就念一個名字——


    白老師、林妙妙、白老師、林妙妙......


    一直換了兩百多個台,正好數到白老師的名字。


    這,是天意?讓我去白老師的房間?這是不是不太好,我心裏有些酸癢,想起白老師那熱情似火的模樣,我心裏像是有隻小貓在不停地撓著。


    “如果我前麵先念的是林妙妙名字的話,是不是今晚要去林妙妙房間了?”


    可最後還是決定不下到底去誰的房間。


    無奈之下我隻能左右手猜拳,本想拋硬幣的,可特麽的現在去哪要硬幣啊,倒是有一顆不知道什麽時候留下的遊戲幣,可特麽的這遊戲幣兩麵都一樣,尷尬。


    左手贏是白老師,右手贏是林妙妙,裝模作樣的比劃了一陣,我決定了先去白老師哪兒。


    而且白老師成熟穩重,不會強留我下來,到時候在去林妙妙房間好了。


    其實這也是我心裏作祟,最好的東西都要留到最好不是?


    一直到半夜2點多,我才關上電視,墊著腳像是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擰了擰白老師房間的門鎖,果然,她沒有鎖門。


    輕輕推門進去,燈沒關,白老師背對著門側身躺著,從被子外看去那蜷縮在被子裏的嬌軀讓我遐想不已。


    心如鹿撞,心砰砰的跳,心裏七上八下,心理如激蕩的湖水一樣不平靜。


    我輕輕地關上了房門,盡量不發出一丁點響動,也沒有開燈,深唿吸了好幾口氣,像是要上戰場似的,一點點的挪到了白老師的身旁。


    白老師雖然沒有轉過身,不過我已經從後麵看到了她耳朵根都紅透了,而且那唿吸也變得氣促起來,被子上下起伏著。


    我早就按捺不住,蹭地一下跳了上去,鑽進被子裏從後麵將白老師給摟住。


    讓我更加興奮的是,她的身上好像什麽都沒有,似乎已經完全為我做好了準備。


    一直到我摟住她的時候,她全身猛地一僵不過卻沒有迴頭過來。


    我嘿嘿笑了兩聲,微微抬起身吻在她的臉上,“婷婷,為夫來了......來......來......”


    我剩下一半的花卡在了喉嚨裏,驚訝得再說不出什麽來。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手心冒著冷汗,心裏也好像有一麵小鼓,一直在“咚咚咚”的敲著。


    因為......


    在我吻在她臉上的時候,也看清楚了她的側臉。


    這......這特麽的不是白老師。


    我快速的把將懷裏的女人翻了個身來。


    當我看到林妙妙緊閉著眼不敢看我,臉上快滴出血來,唿吸急促導致胸部的快速起伏的時候,我徹底傻眼了。


    “妙......妙妙,怎麽,怎麽是你,你......你怎麽在這?白......白老師呢?”我結結巴巴的看著她。


    臥槽!說完我就愣住了,像是被雷給劈過一般。


    我特麽的是不是傻了,我居然當著林妙妙的麵問她怎麽在這兒,白老師去哪了?


    白老師去哪兒跟我有什麽關係?我這不是明擺著要爬上白老師的床嗎?


    不過現在就算我不說,這關係也擺明了是告訴林妙妙,我和白老師有一腿。


    我真是艸了,這屋子就兩間房間,我特麽的剛才怎麽不看一下,白老師是不是進去的是她的房間,或者說她之後出來過又和林妙妙換了房間。


    我真是日了,這一下真是陰溝裏翻船,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個......妙妙啊,你聽我說啊,我.....我......”我我我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難不成我我要和她說,妙妙啊,你沒看錯,我就是把白老師吃掉了,一直隱瞞著你和她偷晴,因為這樣刺激。


    而今天我晚上我也想先把白老師給吃點,然後最後在去吃你道點心,之後大夥就是一家人了,以後也不需要我先跑白老師這兒,在跑你那邊了。


    以後我們就一起大被同眠,俄皇女英共待一夫,成就一段千六流傳的佳話。


    我敢保證,隻要我這麽一說,林妙妙會一巴掌朝我臉上唿過來。


    “我......我都知道。”林妙妙想要睜開眼睛看我,卻又不敢在這種情況下麵對我,睫毛動了動還是沒能睜開。


    “啊?你知道?”我傻了,她說什麽?她一直都知道?


    我勒個去啊。我感覺渾身都有些僵硬了。


    “恩!”她輕輕地摁了一聲,唿吸的急促讓她說話也跟著有些急促:“是......是後來白姐姐和我換了房間,當時你......你在看電視,你,你沒注意,她.....她也沒讓我和你說。”


    我楞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白老師的意思。


    那麽簡單還用得著猜嘛,白老師故意和林妙妙換房間,她肯定知道我今晚想要去找她的。


    所以估計和林妙妙換房間,讓我先把林妙妙給吃了,讓後把林妙妙變成自己人。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想做的是,她和我說的最多的就是說要把林妙妙還給我,現在好了。真的還給我了。


    我現在也懶得想白老師為什麽會這麽做,反正都已經決定了今天晚上兩個都要,先找哪一個都一樣。


    我低下頭邪邪的一笑笑:“妙妙,既然你都知道了,你怪我嗎?”


    “拐!”林妙妙猛地睜開眼睛。


    “啊?”我又傻了,瞬間像是從六月酷暑掉入了十二月的寒冬,“你,你你......”


    “我,我怪你為什麽不早點找我。”她鼓起勇氣說完之後又飛快的閉上眼睛,唿吸又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臥槽?


    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正朝我射來。


    天堂和地獄的距離有多遠?


    天堂與地獄之間沒有距離,隻是一個點,點是沒有長度、沒有寬度的,隻有位置。


    上來這個點就是天堂,下去這個點,就是地獄。


    就像生與死之間,是沒有距離的,隻是一個臨界點,就像一個因車禍而在醫院裏搶救的人,差一點他就死了,差一點他就活了。


    而我前一秒因為林妙妙說那個“怪”字,我差點就死了,可是這樣後一句,我感覺自己倒了天堂。


    她沒有責怪我為什麽和白老師在一起,而是說,為什麽沒有早點去找她。


    那豈不是說她沒有怪我該背著她多找一個女人。


    看樣子之前白老師隱約的和她說過什麽,不然的話林妙妙怎麽會那麽的大方。


    但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一瞬間,我的喉嚨被心中激起的強烈感情堵住,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呆呆的看著她。


    林妙妙麵頰燃燒著鮮豔的紅暈,眉毛顯得淡了些,她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雙手下意識的緊緊地攥著被子,小嘴微張,輕輕地穿喘著粗氣。


    她顯得有些害羞的樣子,仿佛一朵遲開的花也似躲在綠葉後麵不敢露臉.


    我傻嗎?我不傻,看到看的這含羞待放的模樣,我再不知道做什麽,我就是傻子一個了。


    “妙妙!”我深情地看著她。


    “文......文浩,唔......”林妙妙動情地唿出聲來,向我懷裏貼了貼,一張小嘴已經被我噙住......


    此處省略五十萬字,為你們節約岩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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