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飛快地從我手裏把胡須刀搶過去藏在身後,還把我推到陽台去。


    我摸著腦袋扭頭看她,有些不明白,不就是用胡須刀刮胡子嗎,她幹嘛那麽激動。


    剛走了兩步,我才反應過來,臥槽,這屋子隻有白老師一個人住,從那雙還沒拆掉標簽的男士拖鞋就能看出來。


    這剃胡須刀上的東西......


    這剃胡須刀難不成是她用完隨手就放在抽屜的?


    我咽了咽口水,心想那胡須刀不會是她用......


    呃......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我慌忙之下急忙出口解釋:“我......我隻是想刮刮胡子.....”


    白老師剛恢複的神色再一次有些急促不安,臉紅彤彤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趕緊低下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低著頭,我也看不到白老師是什麽表情。


    反正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我就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緩緩走到了我的麵前。


    然後,她微弱到幾乎不可察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我又沒怪你,你緊張......緊張個什麽。”


    “我不緊張,不緊張!”我咽了口口水。


    “喜歡嗎?”她麵紅耳赤,靠近我,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喜歡什麽?


    我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她手裏的胡須刀。


    感覺到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她手裏,她唿吸頓時急促起來,硬生生的忍住了往後縮的手,讓我打量胡須刀上的那根迎風飄展的黑線?


    黑線......


    “咳咳,這女人刮刮腿毛也挺好。”我自以為打開了話題,得意的笑笑。


    “呀!”白老師輕唿一聲,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把頭都快要埋到那高聳的身前,幾乎都把她腦袋給掩埋起來。


    見她害羞成這樣,我反而沒那麽緊張了,目光囂張的上下打量她。


    在屋子裏,她已經脫下了那外拓,上身也隻是套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的上麵開著兩道扣子,就那麽若隱若現。


    一對袖長白皙的大長腿就那麽暴露在空氣中,小腳丫什麽都沒穿。


    一對白嫩的腳丫就那麽調皮的踩在光潔的木地板上,幾個豆蔻一樣的腳趾上塗了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十個青蔥如玉的腳趾有著別一樣的誘惑。


    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這都秋天了,雖然是在家裏,可也有些涼,她這麽穿著想幹什麽就很明顯了。


    我傻嗎?我當然不傻。


    再來的時候,我們都知道今晚意味著什麽。


    白老師已經三十了,三十的女人一枝花,呃......應該說是狼虎之年。


    像她這個歲數,正是女人最高漲的時候,這熟透的水蜜桃似乎可以采摘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她,應該是有的吧。


    不過並不能說雙方有情誼就上了,不過現在這胡須刀事件已經給我們營造了一個很好的氣氛。


    白老師對我顯然沒有抗拒心理,說不定隱隱約約還有一絲絲的期待,不然幹嘛換上這身衣服?


    我該撲上去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這問題還用想?


    老祖宗告訴我們,心動有的時候還不如行動。


    我一把摟住白老師.......


    白老師本就對我有情誼,再被我這麽一抱,臉上更加嬌紅,眸子裏更是快要滴出水來。


    那一臉欲迎還羞的模樣真是太誘人了!


    可能是覺得我們發展的太快了,她在我懷裏輕輕地扭動,在我耳邊脆生生的說了一句:“文號......不行,我.....你快你放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這樣?這完全是廢話嘛。


    看看她眸子裏的春情都快洋溢出來了,還不可以?


    而且她雖然這麽說,但是卻沒有一點要推開我的意思啊,我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犯傻,我狠狠的親在了她的小嘴上。


    白老師定定的看著我兩秒,兩行清淚突然落下。


    這......這是什麽情況?


    難不成是我理解錯了嗎?看見白老師突然哭了,我嚇得就要鬆開她。


    沒想到她突然直接朝我撲了過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炸了,不過很快就迴過了神,雙手下意識的摟住了白老師,她顯然在我來的時候洗過澡,那絲絲甜香刺激著我的鼻翼。


    十分鍾後.....


    白老師的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我:“難道,你隻會親親嗎?”


    臥槽,我抱著白老師猛啃了十分鍾,好像屁事都沒做啊。


    見我發愣,良久她才有些忐忑的看著我:“那個,你不會不行吧?”


    不行!男人可以沒有錢,可以沒有勢力,可這方麵怎麽能不行?


    我虎嘯一聲,把她橫著抱起一腳跨入房間門,狠狠地把她拋在chuang上。


    直接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了上去......


    “我的天,你這是不是長錯位置了,這......這是馬的吧......天,好可怕,我不要了,不要了......”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像個剛出門的新媳婦,羞答答地露出絲絲光線。


    我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身上壓著的重物,低下頭看了看趴在身上的白老師。


    她的小臉上依然可以看的到淚痕猶在。


    看了下手機,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輕輕的將白老師的胳膊放在一旁。


    床單上那潔白的床單上還能看到那一片鮮紅的梅花。


    這時,白老師也醒過來了,看到我呆呆的看著床單發呆,白老師頓時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你好狠心。”


    見她像隻可憐的小貓咪似的表情,我咽了口口水,差點又沒忍住。


    “這個......昨晚上好像動的最厲害的是你吧?”我撓撓頭。


    “你還說!”白老師臉上露出一絲痛楚,“真不知道你這人的心是不是肉做的,疼死我了。”


    我除了傻笑隻有傻笑。


    白老師雖然沒有沐小,曼柔她們漂亮,可她身上卻又一種說不出的迷人感覺,有一種曼柔她們沒有的韻味。


    而且她可是以前學校的女神啊,居然被我得手了。想到這我就忍不住興奮的直搓手。


    “呆子!”白老師柔柔地看了我一眼,底底的呸了聲。


    ......


    估計是昨晚運動太猛的緣故,白老師躺了幾個小時,身體才有些好轉。


    雖然耳邊全都是她的埋怨生,可我卻沒有一絲生氣,為啥?自豪啊!


    試問你想聽一句“老公,我不行了。”


    還是聽一句,“啥?你已經全進來了?你動動試試,我都等半天了咋沒動靜呢?”


    估摸著聽到後邊這一句,十個男人九個要自殺。


    把人家吃了,自然要負起責任,昨晚去超市買的東西都沒吃,還有一大堆,我又跑下樓去買了一隻雞給燉了。


    像個新婚丈夫一樣盡心盡責的照顧她。


    至於明天的秋季校運會,先哪兒涼快哪兒涼快去,明天去就行了。


    袁老師已經對我絕望,麻木了。倒是黃威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讓我去訓練,都被我推了。


    白老師像個小妻子一樣依偎在我懷裏,說她一個人可以的,讓我去學校訓練,不要丟她的臉。


    不過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要我真順她的意思把她丟下,嗬嗬,還不知道會出什麽幺蛾子。


    女人啊,都是心口不一的動物。


    陪她聊了很多,但林妙妙的事情我們誰都沒提,我甚至連林這個字都不說。就怕她聯想到林妙妙。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林妙妙是我女朋友,而我又和白老師那啥,想想就頭疼。


    可做都已經做了,難不成讓我不負責任的把白老師拋棄,或者把林妙妙拋棄?這一點我做不到。


    至於怎麽和林妙妙解釋,以後再說吧。


    “對了,今天下午陪我出去一趟唄。”她喝了口雞湯,把腦袋靠在我肩膀上。


    “有事?你身體這樣,有什麽事我代替你去好了。”我皺了皺眉。


    “還不是因為你,你這個狠心的人!”白老師嗔怪的瞪我一眼,“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嗎,同學聚會啊。”


    同學聚會?不是一個多月以前就舉辦過了嗎?


    見我迷糊,她有些無奈,說因為上次彤彤的事情她沒能去,所以同學聚會被拖到了現在。


    十幾個人的聚會因為她一拖再拖,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你不參加?所以就沒舉辦了?”我愣了下。


    一般的同學聚會,誰能來就來,來不了就算了,那有專門等一個人的,除非這人的身份挺好,或者特別受歡迎。


    “這個......其實,其實舉辦這一次同學聚會的,是以前我們的班長,他......他有些喜歡我。”白老師說道這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看我一眼,像是怕我生氣。


    班長?同學?喜歡白老師?


    這特麽的不是我的情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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