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雨夜當著衛無忌的麵道出了所有農學院學生們的心酸，這樣赤裸裸的歧視一個校長竟然充耳不聞！
衛無忌被雨夜問得啞口無言，看著雨夜帶著微笑的麵龐，心底有一瞬的發怵，直覺今天來這裏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你說的確實沒錯，但是藥學院和武學院為學校帶來的收益遠遠超過農學院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可惜衛無忌一本正經的話落在雨夜耳中真是無比諷刺。
“校長你真是搞笑，你這個不給，那個不給，還想著農學院給你創造價值？”麵對東方雨夜的反問，衛無忌臉色鐵青：“東方雨夜，若不是看在你是東方家的人，你當真以為在斯德哥爾摩就能這樣作威作福嗎？還是真以為我這學校沒人治得了你？”
“校長莫要激動，我隻是在說一個再淺顯不過的道理，想要馬兒跑，還要馬兒不吃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你若覺得這農學院無關緊要，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隻是著衛無忌的眼睛，東方雨夜收起了臉上的嘲笑，薄唇輕啟：“你能不吃飯嗎？”
“自然不能！”衛無忌想也不想，然而看著雨夜再次譏諷地勾起嘴角才想到了什麽，連皮一抖：“即便如此，農學院也沒那麽重要，誰種不出來糧食，五洲大陸的農民何其多，難道還需要學生們專門去研究？”
雨夜簡直要被衛無忌氣樂了，搖頭歎息，都是這個重武的社會造成這樣短淺的認知。
雨夜拋出了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敢問校長，你覺得你和東方弋陽想比，誰更具智慧？”
“……”雖然不恥東方雨夜，但是對這個建設了斯德哥爾摩的初代校長，衛無忌是打心底裏敬佩：“自然是東方校長。”
雨夜笑了……
衛無忌，包括其他人很是不解地望著雨夜，不明白她在高興什麽。
“既然你都說了東方弋陽比你聰明，比你有遠見。那你憑什麽認為東方弋陽在建造斯德哥爾摩學院時第一個提出的院係是不重要的，憑什麽認為這個決定很荒謬，你憑什麽認為你，以及你上麵幾位讓農學院衰落至此的想長是智者？！”
東方雨夜這簡直是指著對方的鼻子罵啊。學生們倒吸一口涼氣，這話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說你，以及之前那幾位校長都是天大的蠢蛋嗎！天哪，這樣當著人的麵這樣口無遮攔地罵，真的好嗎？
衛無忌氣得吹胡子瞪眼。活了這麽久當真沒料到會有一天被一個足足做自己孫女的毛丫頭一頓狠批！
“你憑什麽認為東方校長第一個建設的就是農學院？！”衛無忌作為校長都不知到的事情，讓他如何相信東方雨夜的說辭？
雨夜再次笑了，“東方弋陽除了是斯德哥爾摩的校長，還是我東方家的先祖，學校裏沒的東西不見得我東方家沒有……”
“口說無憑！”衛無忌可不是三歲的小娃娃，被東方雨夜看似“正氣凜然”的話忽悠到。
“民以食為天！”雨夜隻是丟下了這幾個字，衛無忌的臉色就變了，要知道東方弋陽在斯德哥爾摩唯一留下的墨寶寫的便是這句話。
學生們看著衛無忌的沉默，心裏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熱血澎湃。不可置信地想著難道農學院正的是第一個被初代校長建起來的院係嗎？那怎麽說，他們的身份也要比其他院係高貴的多呀，這簡直就是嫡長子的感覺啊！一時間，看著雨夜的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感覺整個人都在燃燒。
“那麽……你想做什麽？”沉默半晌的衛無忌終於開口了。陰鬱的目光望進雨夜眼底，不明白她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雨夜無辜地聳聳肩，笑得很是諂媚，變化之快，讓人腦袋都轉不過來彎兒！
“我這不是怕校長聽信奸人讒言，誤了一世清明嗎，忠言逆耳忠言逆耳……”
衛無忌簡直要吐血了。被眼前這人劈頭蓋臉數落了一頓，現在這家夥倒是會說話了，你聽聽這都是什麽，忠言逆耳？“這豈止是忠言啊？！”氣憤地甩下衣袖。衛無忌黨和怎沒見過這樣厚顏無恥之人，學生們也是嘴角狂抖，要不要變臉變得這麽快啊？他們腦袋簡單跟不上啊！
“校長，這你就不懂了，這樣說出來，你才能聽進心裏去不是？”雨夜笑容晏晏。
衛無忌嘴角顫了顫。這嘴臉變的，簡直可以直接去變戲法了。雖然東方雨夜說的的確有他的道理，但是被這樣數落換成是誰都會不高興的吧？
而雨夜呢，壓根兒就沒意識到這一點，甚至還湊上去，指著自己蓋起來的大廈，語氣中有受寵若驚之感：“校長，你快看，這是神龍給農學院蓋得房子啊……”
“……”
衛無忌扭過頭眼睛直勾勾盯著雨夜的側臉，你丫真當我是白癡呢？
學生們齊刷刷扭過頭去，天哪，這一定不是他們崇拜的院長！
“神龍啊，說我們這裏山靈水秀，人傑地靈，所以準備在這裏安家，順便幫我守著農學院的這些熊孩子……”
雖然雨夜滿嘴胡話，可耐不住正好戳中了農學院這群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們的心哪，一個個熱淚盈眶。
衛無忌不耐煩地打斷了東方雨夜的囉嗦：“有話直說。”
“哦！”當下立刻收起了滿臉的笑，雨夜將那整理的賬單遞給衛無忌：“校長，先把欠農學院的家當補上吧，房間給您留著，什麽時候補上，什麽時候在入住哦……”
衛無忌死死捏著那一遝紙，狠狠瞪了東方雨夜一樣，氣憤地甩袖而去，還真把自己當迴事兒，就你這破房子，真以為我稀罕？！
“校長慢走啊~”雨夜在身後揮著手，若是忽略她手中那塊肮髒的破抹布，或許這幅景象會好看許多，不知多少人看著這一幕，無語凝噎。
子鴆樓的兩名得意大員深深感受到了東方雨夜的惡劣。簡直望塵莫及啊……
學生們有擔心的，但是更多的還是興奮，看著雨夜的眼睛都放著紅光，激動地簡直要吐血三升才能排解澎湃的思潮。
“好了好了。趕緊去幹活！”迴過頭來，雨夜又是那個麵無表情的冷淡女人，那被用來揮別校長大人的破抹布在一閃而過的金光中化作灰燼。不耐煩地看著聚集在一起的學生們，雨夜板起了臉，指著不遠處一堆家具：“等著誰幹活呢？！太陽落山前看不完有你們好看的！”
“……”學生們無言以對。
風無塵、燕子青相視一眼。為什麽東方雨夜變臉變得如此之快，完全跟不上節奏啊？算是對這位國主夫人再次刷新了認識，難怪赫連天樞落到她手裏也生不如死呢。
“我這個人呢，缺點很多。”
“比如說，小心眼兒；比如說，睚眥必報；再比如說，眼裏揉不得沙子，反正林林總總當真是數都數不清啊……”
“我也知道這不好，所以我一直在改！”
“我改了十幾年啊……”雨夜仰天一聲長歎。
“然後！”話鋒一轉，語氣中全是悲戚和無奈：“我悲哀地發現：我改不掉！”
“於是。我決定了，既然改不掉缺點，那我就發揚下優點吧！”
“雖然我缺點很多，但是我優點也不少。”
“很不巧，‘言行一致’是人人稱讚的優點之一，每個見到我的人都是這般想的，不信你們問問赫連丞相！”雨夜指指赫連天樞，說地極為認真。
迎著所有人的目光，赫連天樞頭點得堅決！
看著轉向自己的目光，雨夜接著道。平淡地解釋自己是如何“言行一致”的：“比如說呢，我說要宰了你，那我一定會宰了你；我說要千刀萬刮，那一定會是千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我說要碎屍萬段，那一定會是一萬段，一段不多一段不少……”
看在鴆樓的份兒上，我就給你們多一次機會，惹到我，我若心情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如果欺負到我兒子身上，那你們就等死吧，我不會再說第二遍，等他們醒了，記得轉告他們我今天說過的所有話，我可沒那閑情再說一遍，不要以為這是對他的侮辱，如果不是因為鴆樓的關係，我早就將他剁成肉沫了！
“對了，這一夥兒“美人兒”的真實底細可不要走漏了，如果因為這樣錢賺不迴來那你們就給我接一輩子客去！”
眾人汗顏，一個個彎著身子連連點頭，心中求爺爺告奶奶隻求這位祖宗趕緊離開啊，再下去，他們都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被刺激到兩眼一翻再也醒不過來了，誰又能想到這個一來就躲在房間內不知道搗鼓什麽的國主夫人竟然這般駭人呢！
這同之前眾人傳言的完全不一樣啊，什麽軟柿子，沒魄力，不堪重任，人家堪不堪重任尚且難說，但至少這一手，讓對手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就已經狠得不能再狠了！對一個男人而言，打扮成花容月貌的女人去接客，他們同為男人是想不到還有什麽羞辱能比這更嚴厲，更讓人終身難忘了，就是他們這些看客，也是心驚肉跳啊……
等到雨夜走了，也沒空說什麽閑言片語，一個個拔腿就跑，似乎隻有如此，他們才能躲過同樣的命運，可見今天的事情在眾人心中留下的可怕陰影啊，就是早知道會出事的赫連天樞也不得不感歎東方雨夜出手之狠，這兵不血刃，卻能讓人從身體痛到心裏，想到明天這些人醒來後的情形，這位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丞相大人也忍不住咬牙，相比他們連骨頭渣子都會隱隱作痛啊……
望著深重的夜色，赫連天樞想到離開前，子鴆樓的囑咐，覺得自家主上真是有先見之明啊，當著所有人的麵子鴆樓說過不能動自己妻兒一根汗毛，讓眾人唯命是從，但是當著赫連天樞的麵，子鴆樓隻說了一句話——“別讓夫人把冥域玩殘嘍……”
“鐵頭我帶走了，讓你女兒乖一點。我對覬覷我男人的女人一向是不手軟的。”
“趙大人，你這是要用這位女人的胸大無腦來襯托我的智慧嗎？哎呀，好感動啊！”
“喲，這位大人是要用這位女子的有才無貌襯托我的容顏嗎？真是用心良苦！”
“哇，這位美女又是哪位大人的？”
“這是臣的小女。”
“哎呀呀~當真是漂亮啊，大人為了我和鴆樓真是大義滅親哪，連小女兒都拿來襯托本夫人了，真真是讓我羞愧啊，慚愧啊慚愧，大人的這份魄力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是要用自家女兒來襯托本夫人既有絕美的容顏又有傲人的大腦啊……沒想到大人竟能為我這個未謀麵的夫人做到這份兒……”
“哎喲，真是好感動啊，原本以為各位大人會因為風言風語百般為難我呢，沒想到諸位如此深謀遠慮，慧眼如炬……”
“卻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慚愧慚愧，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還請諸位給我這個機會！”
“king，上禮物！”
“這是我帶給諸位大人的禮物，本來是做見麵禮用的，這下隻能是賠罪禮了，還請莫要嫌禮薄才是！”
“咦？怎麽會有政事沒處理？你可不要瞎說，”“這裏這麽多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好大人，個個都是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怎麽會連這些小事兒都沒處理？！若是真沒辦法了，依著他們清廉、為國舉才的高尚品德，早就退位讓賢了！莫要胡說八道，初次見麵就原諒你一次，若有下次，拉出去直接剁了！好了，我和夫君一路可是累慘了，要去歇息了……”
“怎麽樣，昨夜？”
“那些人今天怕是沒辦法上朝了。”
“怎麽，嚇陽痿了？！”
“死女人！！”
“咳咳……有幾位當場就暈過去了……”
“看來效果不錯啊，難道就沒有喜歡重口味的？”
“死女人！你已經當媽了！”
“好吧好吧，當我沒說……”
(未完待續。)
衛無忌被雨夜問得啞口無言，看著雨夜帶著微笑的麵龐，心底有一瞬的發怵，直覺今天來這裏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你說的確實沒錯，但是藥學院和武學院為學校帶來的收益遠遠超過農學院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可惜衛無忌一本正經的話落在雨夜耳中真是無比諷刺。
“校長你真是搞笑，你這個不給，那個不給，還想著農學院給你創造價值？”麵對東方雨夜的反問，衛無忌臉色鐵青：“東方雨夜，若不是看在你是東方家的人，你當真以為在斯德哥爾摩就能這樣作威作福嗎？還是真以為我這學校沒人治得了你？”
“校長莫要激動，我隻是在說一個再淺顯不過的道理，想要馬兒跑，還要馬兒不吃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你若覺得這農學院無關緊要，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隻是著衛無忌的眼睛，東方雨夜收起了臉上的嘲笑，薄唇輕啟：“你能不吃飯嗎？”
“自然不能！”衛無忌想也不想，然而看著雨夜再次譏諷地勾起嘴角才想到了什麽，連皮一抖：“即便如此，農學院也沒那麽重要，誰種不出來糧食，五洲大陸的農民何其多，難道還需要學生們專門去研究？”
雨夜簡直要被衛無忌氣樂了，搖頭歎息，都是這個重武的社會造成這樣短淺的認知。
雨夜拋出了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敢問校長，你覺得你和東方弋陽想比，誰更具智慧？”
“……”雖然不恥東方雨夜，但是對這個建設了斯德哥爾摩的初代校長，衛無忌是打心底裏敬佩：“自然是東方校長。”
雨夜笑了……
衛無忌，包括其他人很是不解地望著雨夜，不明白她在高興什麽。
“既然你都說了東方弋陽比你聰明，比你有遠見。那你憑什麽認為東方弋陽在建造斯德哥爾摩學院時第一個提出的院係是不重要的，憑什麽認為這個決定很荒謬，你憑什麽認為你，以及你上麵幾位讓農學院衰落至此的想長是智者？！”
東方雨夜這簡直是指著對方的鼻子罵啊。學生們倒吸一口涼氣，這話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說你，以及之前那幾位校長都是天大的蠢蛋嗎！天哪，這樣當著人的麵這樣口無遮攔地罵，真的好嗎？
衛無忌氣得吹胡子瞪眼。活了這麽久當真沒料到會有一天被一個足足做自己孫女的毛丫頭一頓狠批！
“你憑什麽認為東方校長第一個建設的就是農學院？！”衛無忌作為校長都不知到的事情，讓他如何相信東方雨夜的說辭？
雨夜再次笑了，“東方弋陽除了是斯德哥爾摩的校長，還是我東方家的先祖，學校裏沒的東西不見得我東方家沒有……”
“口說無憑！”衛無忌可不是三歲的小娃娃，被東方雨夜看似“正氣凜然”的話忽悠到。
“民以食為天！”雨夜隻是丟下了這幾個字，衛無忌的臉色就變了，要知道東方弋陽在斯德哥爾摩唯一留下的墨寶寫的便是這句話。
學生們看著衛無忌的沉默，心裏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熱血澎湃。不可置信地想著難道農學院正的是第一個被初代校長建起來的院係嗎？那怎麽說，他們的身份也要比其他院係高貴的多呀，這簡直就是嫡長子的感覺啊！一時間，看著雨夜的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感覺整個人都在燃燒。
“那麽……你想做什麽？”沉默半晌的衛無忌終於開口了。陰鬱的目光望進雨夜眼底，不明白她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雨夜無辜地聳聳肩，笑得很是諂媚，變化之快，讓人腦袋都轉不過來彎兒！
“我這不是怕校長聽信奸人讒言，誤了一世清明嗎，忠言逆耳忠言逆耳……”
衛無忌簡直要吐血了。被眼前這人劈頭蓋臉數落了一頓，現在這家夥倒是會說話了，你聽聽這都是什麽，忠言逆耳？“這豈止是忠言啊？！”氣憤地甩下衣袖。衛無忌黨和怎沒見過這樣厚顏無恥之人，學生們也是嘴角狂抖，要不要變臉變得這麽快啊？他們腦袋簡單跟不上啊！
“校長，這你就不懂了，這樣說出來，你才能聽進心裏去不是？”雨夜笑容晏晏。
衛無忌嘴角顫了顫。這嘴臉變的，簡直可以直接去變戲法了。雖然東方雨夜說的的確有他的道理，但是被這樣數落換成是誰都會不高興的吧？
而雨夜呢，壓根兒就沒意識到這一點，甚至還湊上去，指著自己蓋起來的大廈，語氣中有受寵若驚之感：“校長，你快看，這是神龍給農學院蓋得房子啊……”
“……”
衛無忌扭過頭眼睛直勾勾盯著雨夜的側臉，你丫真當我是白癡呢？
學生們齊刷刷扭過頭去，天哪，這一定不是他們崇拜的院長！
“神龍啊，說我們這裏山靈水秀，人傑地靈，所以準備在這裏安家，順便幫我守著農學院的這些熊孩子……”
雖然雨夜滿嘴胡話，可耐不住正好戳中了農學院這群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們的心哪，一個個熱淚盈眶。
衛無忌不耐煩地打斷了東方雨夜的囉嗦：“有話直說。”
“哦！”當下立刻收起了滿臉的笑，雨夜將那整理的賬單遞給衛無忌：“校長，先把欠農學院的家當補上吧，房間給您留著，什麽時候補上，什麽時候在入住哦……”
衛無忌死死捏著那一遝紙，狠狠瞪了東方雨夜一樣，氣憤地甩袖而去，還真把自己當迴事兒，就你這破房子，真以為我稀罕？！
“校長慢走啊~”雨夜在身後揮著手，若是忽略她手中那塊肮髒的破抹布，或許這幅景象會好看許多，不知多少人看著這一幕，無語凝噎。
子鴆樓的兩名得意大員深深感受到了東方雨夜的惡劣。簡直望塵莫及啊……
學生們有擔心的，但是更多的還是興奮，看著雨夜的眼睛都放著紅光，激動地簡直要吐血三升才能排解澎湃的思潮。
“好了好了。趕緊去幹活！”迴過頭來，雨夜又是那個麵無表情的冷淡女人，那被用來揮別校長大人的破抹布在一閃而過的金光中化作灰燼。不耐煩地看著聚集在一起的學生們，雨夜板起了臉，指著不遠處一堆家具：“等著誰幹活呢？！太陽落山前看不完有你們好看的！”
“……”學生們無言以對。
風無塵、燕子青相視一眼。為什麽東方雨夜變臉變得如此之快，完全跟不上節奏啊？算是對這位國主夫人再次刷新了認識，難怪赫連天樞落到她手裏也生不如死呢。
“我這個人呢，缺點很多。”
“比如說，小心眼兒；比如說，睚眥必報；再比如說，眼裏揉不得沙子，反正林林總總當真是數都數不清啊……”
“我也知道這不好，所以我一直在改！”
“我改了十幾年啊……”雨夜仰天一聲長歎。
“然後！”話鋒一轉，語氣中全是悲戚和無奈：“我悲哀地發現：我改不掉！”
“於是。我決定了，既然改不掉缺點，那我就發揚下優點吧！”
“雖然我缺點很多，但是我優點也不少。”
“很不巧，‘言行一致’是人人稱讚的優點之一，每個見到我的人都是這般想的，不信你們問問赫連丞相！”雨夜指指赫連天樞，說地極為認真。
迎著所有人的目光，赫連天樞頭點得堅決！
看著轉向自己的目光，雨夜接著道。平淡地解釋自己是如何“言行一致”的：“比如說呢，我說要宰了你，那我一定會宰了你；我說要千刀萬刮，那一定會是千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我說要碎屍萬段，那一定會是一萬段，一段不多一段不少……”
看在鴆樓的份兒上，我就給你們多一次機會，惹到我，我若心情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如果欺負到我兒子身上，那你們就等死吧，我不會再說第二遍，等他們醒了，記得轉告他們我今天說過的所有話，我可沒那閑情再說一遍，不要以為這是對他的侮辱，如果不是因為鴆樓的關係，我早就將他剁成肉沫了！
“對了，這一夥兒“美人兒”的真實底細可不要走漏了，如果因為這樣錢賺不迴來那你們就給我接一輩子客去！”
眾人汗顏，一個個彎著身子連連點頭，心中求爺爺告奶奶隻求這位祖宗趕緊離開啊，再下去，他們都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被刺激到兩眼一翻再也醒不過來了，誰又能想到這個一來就躲在房間內不知道搗鼓什麽的國主夫人竟然這般駭人呢！
這同之前眾人傳言的完全不一樣啊，什麽軟柿子，沒魄力，不堪重任，人家堪不堪重任尚且難說，但至少這一手，讓對手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就已經狠得不能再狠了！對一個男人而言，打扮成花容月貌的女人去接客，他們同為男人是想不到還有什麽羞辱能比這更嚴厲，更讓人終身難忘了，就是他們這些看客，也是心驚肉跳啊……
等到雨夜走了，也沒空說什麽閑言片語，一個個拔腿就跑，似乎隻有如此，他們才能躲過同樣的命運，可見今天的事情在眾人心中留下的可怕陰影啊，就是早知道會出事的赫連天樞也不得不感歎東方雨夜出手之狠，這兵不血刃，卻能讓人從身體痛到心裏，想到明天這些人醒來後的情形，這位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丞相大人也忍不住咬牙，相比他們連骨頭渣子都會隱隱作痛啊……
望著深重的夜色，赫連天樞想到離開前，子鴆樓的囑咐，覺得自家主上真是有先見之明啊，當著所有人的麵子鴆樓說過不能動自己妻兒一根汗毛，讓眾人唯命是從，但是當著赫連天樞的麵，子鴆樓隻說了一句話——“別讓夫人把冥域玩殘嘍……”
“鐵頭我帶走了，讓你女兒乖一點。我對覬覷我男人的女人一向是不手軟的。”
“趙大人，你這是要用這位女人的胸大無腦來襯托我的智慧嗎？哎呀，好感動啊！”
“喲，這位大人是要用這位女子的有才無貌襯托我的容顏嗎？真是用心良苦！”
“哇，這位美女又是哪位大人的？”
“這是臣的小女。”
“哎呀呀~當真是漂亮啊，大人為了我和鴆樓真是大義滅親哪，連小女兒都拿來襯托本夫人了，真真是讓我羞愧啊，慚愧啊慚愧，大人的這份魄力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是要用自家女兒來襯托本夫人既有絕美的容顏又有傲人的大腦啊……沒想到大人竟能為我這個未謀麵的夫人做到這份兒……”
“哎喲，真是好感動啊，原本以為各位大人會因為風言風語百般為難我呢，沒想到諸位如此深謀遠慮，慧眼如炬……”
“卻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慚愧慚愧，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還請諸位給我這個機會！”
“king，上禮物！”
“這是我帶給諸位大人的禮物，本來是做見麵禮用的，這下隻能是賠罪禮了，還請莫要嫌禮薄才是！”
“咦？怎麽會有政事沒處理？你可不要瞎說，”“這裏這麽多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好大人，個個都是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怎麽會連這些小事兒都沒處理？！若是真沒辦法了，依著他們清廉、為國舉才的高尚品德，早就退位讓賢了！莫要胡說八道，初次見麵就原諒你一次，若有下次，拉出去直接剁了！好了，我和夫君一路可是累慘了，要去歇息了……”
“怎麽樣，昨夜？”
“那些人今天怕是沒辦法上朝了。”
“怎麽，嚇陽痿了？！”
“死女人！！”
“咳咳……有幾位當場就暈過去了……”
“看來效果不錯啊，難道就沒有喜歡重口味的？”
“死女人！你已經當媽了！”
“好吧好吧，當我沒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