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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庫洛洛”離開了廢棄工業區,就由“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跌落成“出場時間短、負傷程度高、躺屍演到底”的炮灰角色。


    藍染也沒想到,“庫洛洛”這枚棋子居然會死得這麽憋屈。非但沒引出幕後小貓兩三隻,連一絲有用的信息都沒挖掘到。且等他反應過來時,才發現頭條已經被“一男子鬧市區吸|毒,醜態畢現慘遭暴打”刷爆==


    藍染:……


    這種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光是用腳指頭想就明白出自誰的手筆。難怪殺生丸連個信息也不迴,想來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麽心情麵對葉久澤吧?


    藍染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瞧著廢墟裏軟倒一地的蜘蛛,對宇智波斑歎道:“生變了,給他們植入希伯來滅殺‘庫洛洛’的記憶,屍體和場景我來處理。”


    宇智波斑點頭,萬花筒瘋狂旋轉起來,連帶著身邊的空間都扭曲了幾分。


    藍染抽出“鏡花水月”,鬆開手,任由長刀墜入水一般的鏡麵,蕩開一層層靈力的波瀾。刹那,強有力的幻覺布施,於瞬息間籠罩了整片廢棄工廠。


    高大的圓頂建築坍塌了一半,附近的廠房化作了渣滓。在斷壁殘垣之中,新鮮的血液淋漓在上,焦黑的土壤冒出縷縷細煙,“庫洛洛”的屍體支離破碎地躺在血泊裏,像是被一群野獸撕咬過一樣。


    幻境的真實程度高低,與術式持有者的精神力強弱有直接關係。持有者的想象力越豐富、思維越縝密,幻境的漏洞和補丁就越少,更甚者,被施術的一方一輩子也解不開幻術。


    很不巧,宇智波斑和藍染都是玩幻術的祖宗,前者無限月讀溜到飛起,後者屍魂界玩個徹底。


    倆大佬一合計,“庫洛洛”死得要多真實有多真實。於是,當宇智波斑停下月讀,與藍染一起躺地上閉眼裝暈後,就聽到陸續醒來的蜘蛛們憤怒到極點的咆哮——


    “希伯來!我們幻影旅團跟你沒完!”


    很好,魚兒上鉤了。


    “瑪琪”和“信長”相繼醒來,分分鍾演繹了錯愕、震驚和憤怒三重奏的顏藝。他們同蜘蛛們一起站在“庫洛洛”的屍體旁,發誓要以希伯來的血祭奠一切。


    眼見前奏安排得差不多了,藍染摩挲著懷裏的相片,反複打量著麻倉好沾血的臉,忽然說道:“瑪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真正的庫洛洛被掠奪,俠客、飛坦和小滴都不在,第六感十足的真瑪琪被抓走,派克還留在友客鑫市內……而剩下的蜘蛛們,明顯都不是會動腦的主。


    再加上“庫洛洛”新死,他們的理智和觀察力早失卻了大半。既如此,藍染當然不會放過煽風點火的機會。


    宇智波斑極為上道,立刻點頭:“確實不對!”聲音之堅定,引來一群蜘蛛的矚目。


    在蜘蛛們的注視中,藍染說道:“直覺吧……你們有沒有發現,自從團長身邊有了奇奇怪怪的人後,我們一直被牽著鼻子走。”


    “比如這個——”說著,藍染掏出了麻倉好的相片,“這個人,並不是我們蜘蛛的目標。而是,希伯來的目標。”


    蜘蛛們一頓,芬克斯眯起眼:“信長,你的意思是……”


    “這是敵人的敵人。”藍染將手,摁在刀柄上,“如果能找到他,我們就可以問出希伯來的老巢在哪裏。既然敢殺我們的團長,就該做好被我們滅族的覺悟。”


    “說得好!”窩金吼道,完全沒意識到信長哪裏不對。


    其實,信長的智商比他高不了多少,放在平時,信長麵對庫洛洛的死隻會暴怒,絕不會如此冷靜穩重地說一堆話,還給出合理的建議。


    可這會兒,非但窩金沒覺得不妥,連其餘蜘蛛也沒察覺到不對。失去了頭,失去了腦,他們太需要一個主心骨來告訴他們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了。


    “所以,找到希伯來以後,直接殺了。”藍染說出了目的,“沒有希伯來,我們照樣能摸到他們的目的地,殺個幹淨。”


    “不過,為了防止牽扯出別的事端……”藍染給了宇智波斑一個眼神。


    宇智波斑心領神會:“友客鑫是宇智波斑的地盤,如果大鬧,一定會被他逮住封念。連飛坦也逃不出來,換成我們也……所以,找到希伯來之後,將他誘騙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再動手。”


    “手段就是——”宇智波斑晃了晃相片,“告訴他,你們找到了相片中的少年。”


    蜘蛛們沒有異議,理解計劃後紛紛離去。或單獨行動,或二人一組,藍染與宇智波斑交錯而過,前者同窩金一道,後者單獨行動。


    廢墟裏,“庫洛洛”滿身是血的“屍體”還沒有消失……


    有狂風襲來,吹得周遭的荒草都彎折了腰。時間如水流淌,也不知過了多久,留有術式的廢棄工廠中,一條漆黑的空間裂縫緩緩打開。


    斷了一隻手的女人和一個沉默寡言的大塊頭撕開空間出來,卻隻尋到了希伯來和“庫洛洛”的氣息,沒有見到他們的人。


    女人蹙眉一掃:“‘正宗’說,‘庫洛洛’身上的術消失了,應該是死了。希伯來會有危險……嘁,那家夥能有什麽危險,竟然還需要我們來幫忙。”


    沉默的大塊頭沒說話,掃過戰鬥後的廢墟,循著血跡往外搜尋。


    “我聽說‘正宗’被主神傷到了,對吧?”女人緊緊盯著大塊頭的臉,卻發現這冷淡的家夥分毫表情也無,“他在養傷對吧?傷得多……”重……


    大塊頭忽然轉過眼,注視著她:“主神被他毀了一半,他也被主神毀了一半。”


    女人眼中流露出滿滿的兇光:“如果和希伯來聯手,那我們……”


    “我們會被‘正宗’當作補藥吃掉。”大塊頭的話讓女人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他之所以留著我們,是因為我們還有用,不要存在僥幸心理。”


    “至於主神。”大塊頭大步流星地朝著外頭走去,在廢墟之中找到了“庫洛洛”支離破碎的屍體,“馬上會有第二個主神……”


    最後一句話被風絲吹散,消弭在唇邊。大塊頭側開身子,將視野讓給身後的女人。陡然見到慘死的“庫洛洛”,女人沒有害怕,隻是眯起了眼。


    她趕到“庫洛洛”身邊,查看他的死狀:“被野獸咬的……希伯來幹的?”


    說著,她伸手抹了一巴掌血,搓碾、搓碾。女人盯著“庫洛洛”的屍體觀察了好一會兒,忽然冷笑道:“很高明的幻術,不是念能力,看來守護者就在附近。”


    “‘正宗’說得不錯,希伯來有麻煩了。”


    ……


    距離拍賣會開始隻剩六小時,酷拉皮卡終於從昏迷中緩了過來。當他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房間裏坐滿了人。


    葉久澤靠在殺生丸身邊睡著了,雷歐力在翻看醫學書籍,小傑趴在他的床頭,奇?肱吭謁?拇參唬??氯鮮兜男』鋨樾?啥際卦諞徊啵?ぐぜ芳罰?闖瀆?宋蘿啊


    酷拉皮卡溫柔地笑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全體同伴的擔憂和詢問。在雷歐力的再三檢查下,發現酷拉皮卡除了需要靜養,也沒多大問題。


    “沒想到葉久澤的念能力這麽神奇。”雷歐力感慨道,“明明心髒都裂開了,居然還能修補迴來,這是神的能力吧?”


    醒來的葉久澤隻能保持微笑,七秀技能奶四海,但殺生丸的天生牙卻是實打實地跟死神搶人啊……不過,為了防止嚇到小夥伴,他還是啥也別說為好。


    “酷拉皮卡,傷成那樣,你報仇了,對吧?”奇?腖檔饋


    酷拉皮卡微微頷首:“嗯,我殺了他。”


    奇?耄骸拔蟻蚣依鏌?飼楸ǎ?糜奧猛挪恢掛桓鋈耍?腋鞲齠際悄钅芰Ω呤幀k?栽諛閌苤厴撕螅?頤敲揮薪?闥偷揭皆海?戮團濾腿チ耍?幢煥瓜隆!


    酷拉皮卡安撫道:“奇?耄?椅?心忝欽庋?幕鋨椋?械餃儺搖!


    說著,酷拉皮卡抬手,揉上了一直情緒不佳的小傑:“我感受到了,小傑想為我報仇的決心。不過……我死過一次,也不想再死第二次了。”


    “仇恨我不會忘記,但報複方式或許可以換一種。”酷拉皮卡溫和地看著他們,“我不希望我因為複仇而死,還要連累你們去為我討迴公道。”


    “仇恨的泥淖,我一個人掉進去就夠了。”


    小傑沒說話,隻是緊緊抓著酷拉皮卡的手腕,清澈的眼神黑漆漆的,黑化的後遺症似乎還沒過去。他一直是個開朗樂觀積極向上的孩子,前提是……不要動他的夥伴。


    “掉進去,還能爬出來啊。”葉久澤笑道,“作為窟盧塔族的遺孤,老天爺留下你肯定有他的安排。”


    “你想啊,全族就剩你一個了,你居然老想著報仇,不覺得本末倒置麽?”葉久澤不著痕跡地擠開了小傑,將黑化後遺症分子丟給殺生丸處理。


    殺生丸頓了頓,拎起小傑的後領,卷過奇?氳納磣櫻??帕┬〕雋嗣擰


    孩子不聽話了怎麽辦?青春叛逆期到了怎麽辦?


    殺生丸曰:先打一頓,再打一頓,睡前再來一頓。


    而這一頭,葉久澤還在侃侃而談:“要我說啊,全族就你一個了,你可不就是全村的希望嘛!一家子血脈全寄托在你身上,你咋想不開選擇英年早逝呢?換成我,仇要報,老婆要娶,孩子要生。”


    “你相貌堂堂武力高強前途大好,作甚要把一輩子搭在一群亡命之徒身上。”


    “這報仇啊,也就圖個一時爽。你要是在他們過得淒慘的時候活得滋潤,那才是一輩子爽。我不勸你放下仇恨,畢竟換成我,我也放不下!”


    “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開念才多久,他們開念都多久了,你硬碰硬作甚?”


    “還有你的能力是怎麽迴事?殺生丸說這是‘咒’的一種,你有必要對自己這麽狠嗎?咱們退一萬步,報完仇以後,你帶著這個能力活下去,難道不覺得——你一輩子都帶著他們的陰影活著嗎?”


    酷拉皮卡微微一愣,他從未想過報仇之後的事情。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是個沒有未來、也不配擁有未來的人。


    “你多吃虧。不僅要用你大好的年華去追殺他們,在他們死後,還要記住他們活下去。這樣值得嗎?”


    “你要複仇,我們不會幹涉你。”葉久澤說道,“但,請換個方式,也琢磨別的能力。你死過一次了,所以心髒中的‘咒’已經消失……酷拉皮卡,對自己好點兒吧。”


    “作為朋友,我希望你大仇得報,未來子孫滿堂。你是窟盧塔族的遺孤不錯,但你——也可以重生一個窟盧塔族。”


    “你要是死在強敵手裏,窟盧塔族才是真正的滅族。”


    “你活著,你的族就從未滅過,你是整一族延續的希望。”


    葉久澤削了個蘋果塞進他手裏:“小傑那樣子你也看見了吧……等你羽翼豐滿了再去做想做的事,可以嗎?萬一哪天得見你的屍體,小傑會瘋掉的。”


    那深濃的、憤怒的惡念,僅僅是迴憶起來,都讓人心有餘悸。


    酷拉皮卡有些怔然,不知不覺間,他的眼眸變得猩紅。良久之後,他才捂住了眼睛,渾身顫抖:“……我明白了,你說的不錯,我不死,我的族就不滅。”


    距離拍賣會開場還剩三小時,在友客鑫野外區域的廢墟中,髒兮兮的小傑和奇?氚ぷ?諞黃穡?肀噠咀畔順靜蝗鏡納鄙?璐竽?酢


    他們被揍得很慘,也被揍清醒了。體術和反應力雖然進步很快,但也僅僅隻能扛過殺生丸放水的幾個迴合。


    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遠,以至於當危險突發時,小傑和奇?氬喚靄鋝簧廈Γ?垢?鄙?柰狹撕笸取


    事情的發生在電光石火的瞬間,一柄彎刀倏然襲來,裹挾著濃重的惡意刺向他們,若非殺生丸直接卷起他們後退了一大段距離,隻怕這會兒——


    “轟!”彎刀所落之處,大地龜裂。


    “嗬嗬,守護者嗎?”希伯來挑眉打量著殺生丸,又掃過他絨尾中的兩個孩子,“沒想到隻是循著聲音過來,還能遇到這種好事。”


    “他們是你要守護的主角對吧?”希伯來興奮地眉梢眼角都變紅了,“我的運氣還真好,你的係統還是活著的吧?”


    殺生丸皺起眉,意料之外的人物出現在自己麵前,讓他對蠢薩摩的計劃再次持懷疑態度。不是說除了“庫洛洛”,剩下的是他和宇智波斑的事嗎?


    眼前這隻雜碎是怎麽迴事?


    而且,這家夥身上的氣味,惡心至極。


    殺生丸鬆開了絨尾,擋在兩個孩子身前:“奇?耄??〗蘢摺k??欠純梗?痛蛟嗡?!


    對方是“掠奪者”,實力高超。一旦展開戰鬥,他絕對顧不及身後的兩隻幼崽。


    他的確可以不救他們,專心投入自己的戰鬥,但身為大妖怪,殺生丸的尊嚴不允許羽翼庇佑下的弱小受到傷害。正如他不屑犬夜叉,卻也不會讓他死在雜碎手裏一樣,除非自己戰死,不然身後的防線絕不動搖。


    奇?胱Ч?〗艿母觳玻?壞愕愫笸恕3煩霰;とΑ?刪馱謁?僑隹?擾艿哪強蹋?蝗毫檠辜??植賴目袷蘩棺x慫?塹娜ヂ罰


    希伯來,sss級馴獸師,珍禽猛獸收集者。他手底下的獸類大軍,足有三百多隻!且每一隻的等級,不下s級別!


    此時此刻,馴獸師高絕的感知告訴他,殺生丸是不可多得的sss級“帝王”!


    不同於可以再生s級“將軍”與ss級“皇後”,sss級的“帝王”每一隻都是珍品,是每個位麵中不可多得的好物。


    他曾輾轉無數位麵,熬幹心血,才從“不思議遊戲”的位麵中竊取了四大聖獸。若是沒有那四隻sss級的“帝王”,他也沒可能去“eva”的位麵收集使徒!


    不過很可惜,那隻名為“渚薰”的sss級“帝王”拚著身死也不願為他所用,最後竟是拖著半殘的身體駕馭二號機,活撕了他好不容易收集的使徒……不過渚薰也沒討到好,就算他是“帝王”,也免不了死亡。


    他收羅了量產機和戰力最強的使徒,而現在,麵對殺生丸這種珍品,也是時候使用了。


    狂暴的靈壓幾乎扭曲了這個空間的磁場,奇?肽源?械哪鈁肟?擠19鰨?盟?惹械叵胍?Φ酵?樘優堋


    可是不能……絕對不能……小傑怎麽辦……


    “奇?搿??斃〗芤話延底n肀叩耐?椋?憧?奘尷?吹墓セ鼇k?翹?煲蔡?浚?饈嵌惚埽?及靖閃慫?塹牧ζ?


    殺生丸沒有猶豫,直接祭出了爆碎牙,好不收斂它的威力。


    霎時,糅雜了“蒼龍破”威力的絞殺電光在整一片戰域肆意馳騁,有意識地合並橫掃一批兇獸。在交錯的電光中,殺生丸一躍而起,絨尾拉伸卷過兩個孩子,由於收勢不及,竟是被彎刀直接劈在了背後。


    鮮血四濺,小傑的暴走狀態漸漸爬升。


    “殺生丸……”


    殺生丸將絨尾裹在兩個孩子身上,摘下天生牙插入他們的腳邊,築起絕對防禦的屏障。他的手摁在了“萬象”上,尋思著該用什麽方法安全地轉移幼崽。


    他是妖怪,所以他懂野獸。小傑和奇?氳奈兜酪丫?凰?羌親x耍?巴螄蟆蹦蘢?撲?牽?幢2蛔∷?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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