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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當你在春天種下一顆西索,到了秋天,整顆西索都會被伊路米挖走==


    趁著葉久澤洗漱繁忙,揍敵客家的大少爺悄然現身,他頂著“釘子男”的臉站在西索身旁,扯出一個“歡迎光臨”的驚悚微笑。


    “一億戒尼。”伊路米緩緩開口。


    “小伊你變了~~”西索隻剩個頭露在泥外邊,聲線低沉哀怨,猶如深閨棄婦,“你以前還給我打9.99折。”


    伊路米唇角上揚,笑得愈發恐怖:“兩億戒尼。”


    西索:……


    為了不讓伊路米再往上加價,西索忍痛割地賠款,向“招財貓”勢力低頭。


    無法,他如今半身不遂、一絲不掛,雖說他完全不介意裸奔,但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必須把“雕死蛋碎”的真相掩蓋起來!


    交易達成,伊路米分分鍾變手為爪,火速插入泥土裏。陡然化身土撥鼠,飛快刨地,猶如一台永動的藍翔挖掘機,勤懇又堅韌。


    沒多久,他拔蘿卜似的拖出了西索,卻見這貨光著身子挺了挺青紫一片的不可描述部位,長歎息道:“小伊~~哦~~太疼了!輕點!”


    伊路米x圍觀狗庫洛洛:……


    這糟糕的台詞==


    “我需要‘包紮’~~”西索開啟了抖m模式,眼神逐漸興奮,他突然覺得激怒伊路米會讓事情變得更有趣,“能給我你的內褲嗎?嗯~~一億哦!”


    伊路米麵無表情地將西索再度拖進了坑裏,埋上土,轉身就走。沒出三步,粉紅色的念線纏上了他的腳踝。


    扭過頭,就見西索艱難地扒出一隻手:“兩億。”


    草筐裏的庫洛洛咧開狗嘴,笑得諷刺。揍敵客家族即使愛財,也不至於沒底線到這種程度。他們畢竟不是旅團,什麽都會做。


    譬如幻影旅團中後期加入的柯特·揍敵客,哪怕成為了窮兇極惡的蜘蛛成員,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也不會更改。


    用錢購買對方的私物,換成柯特·揍敵客,怕是會惱到直接動手。想來換成伊路米,也會被激怒……


    “三億。”西索伸出三根手指,“再多沒有了,小伊~~如果你不想做這筆生意的話,那就算了。”


    伊路米轉過身,眸子黑沉沉地盯著西索,念壓瘋狂傾瀉,殺氣四溢。他對著西索緩緩蹲下|身,伸出鋒利的指尖,抵住對方的咽喉。


    往前一頂,流下一絲殷紅的鮮血。


    他像是動了真格,也有了殺心。庫洛洛扒著草筐邊緣,拿著吃瓜的錢,操著賣毛片的命。


    伊路米沉聲道:“三億……我的內褲?”


    “嗯~~小伊,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很好,成交。”伊路米挖出了西索,順便安利道,“我房間裏還留著一歲的舊尿布、兩歲的兒童褲、三歲的短褲、四歲的沙灘褲……”


    “每件一個億,打包帶走九九折,合作愉快。”


    庫洛洛:……


    原來,他從未真正了解過揍敵客家的大公子。


    是他高估了對方的節操、漏算了金錢的底線。沒想到隻要給足戒尼,伊路米連內褲都能出賣==


    看著伊路米將西索拖走,庫洛洛終於明白為什麽上輩子這倆能處得愉快了——這可是穿同一條內褲的情誼啊!


    幻影旅團騷不過,完全騷不過!


    ……


    西索逃走在葉久澤的意料之中,變態這玩意兒要是會乖乖束手就擒,那也不叫變態了。


    他本可以留下西索,不停地喂截元丹,強行令他通不過獵人考試。可好巧不巧的,他之前一腳踹上了人家的雕兄……


    總而言之,葉久澤對於踹人雕兄這碼事兒,有著深重的負罪感。可事情已經發生,實在無法挽迴,那就幹脆睜隻眼閉隻眼,隨他去吧。


    與其放自己眼皮子底下折騰,還不如讓他滾蛋。


    不過西索此人極具危險性,為了讓他少坑些人,葉久澤放過了他的號碼牌。


    在有號碼牌的情況下,西索坑一到三個人;在沒號碼牌的情況下,他至少要坑四個人。


    葉久澤並不為他療傷,想來在下肢無力的情況下,為了省事,西索大概隻會鎖定目標人物吧?


    可變態的思維,怎能由常人揣摩?


    葉久澤陷入了糾結,最終他決定,要是餘下的日子裏那變態再迴來找茬,就讓他有來無迴。而現在,該吃喝就吃喝,該睡覺就睡覺。


    於是,葉久澤和狗子庫洛洛常駐岸邊,一停留就是整整三天。而岸邊鬆軟的泥土裏,已經種下了第七個倒黴蛋。


    葉久澤甩著手中的七張號碼牌,仔細一思量,莫名露出了微笑。


    緊接著,他拾掇了一截斷木,劈出一塊牌子,上頭歪歪扭扭地刻下了“交換”的詞匯。不好意思,“號碼牌”怎麽寫,他並不會==


    第四天,一個考生小隊出現了。他們似乎懷疑其中有詐,特地派遣一名隊員前來試探。


    沒想到葉久澤卻是大大方方地將號碼牌展示在地上,說道:“一張號碼牌五十萬戒尼,童叟無欺。”


    “當然,如果你手頭有222號的牌子,可以與我交換,並隨意從我這裏取走三張號碼牌。”


    “要是你耍詐的話,那麽——”葉久澤指著岸邊種著的一排倒黴蛋,微笑,“他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許是忌憚葉久澤的實力,考生小隊龜縮不前。但放著那麽多號碼牌不拿,他們心有不甘,故而幹脆往外放出了消息,直言岸邊的女人手中握有大量號碼牌。


    他們需要踏腳石,測出葉久澤的實力底線。


    沒想到上鉤的考生不少,卻沒一個能接住葉久澤一招。他們通通被埋進了土裏,成為了蘿卜。而被葉久澤可以放走的幸運兒少之又少。


    第五天深夜,已經臨近考試末尾。終於有人按捺不住,走到岸邊與葉久澤進行交換。


    很巧,對方手中拿著的,正是數字為“222”的號碼牌。


    葉久澤欣喜非常,履行承諾進行交換,當對方真切地握住三張號碼牌時,才明白這並不是一個騙局。


    “善意提醒,趕緊藏起來吧。”葉久澤叮囑道,“你馬上會變成別人的獵物。”


    考生咬了咬牙:“我能留在這兒嗎?”


    “行啊。”葉久澤很和善,“要我保護你可以,三十萬戒尼怎麽樣?很劃算的!”


    “那就請多多指教!”考生乖巧地坐在葉久澤身邊,等待著考試結束。


    第六日淩晨三點,逐漸接近結束尾聲。


    未收集完號碼牌的考生終於焦躁不安,他們陸續前來換取號碼牌,前後不過二十分鍾的時間,葉久澤手中就空空如也。


    他掰著手指算了算:“留了三張,射箭的小子大概不需要吧?賣了4張,200萬戒尼,外加保護費30萬,嗯……230萬戒尼。”


    再加上賣水的錢、烤豬的錢、釘子男的幫忙費……零零總總、加加減減,他在獵人考試中的營業額已經達到了一個可怕的數字。


    葉久澤幸福極了,他帶著身邊的娃子一起,飄飄然地邁向即將抵達岸邊的航船。


    獵人考試第四場,合格人數14人。


    西索、伊路米、爆庫兒以及小傑一行人,赫然在列。


    ……


    四場下來,大部分合格者的精神和身體都到達了極限。但獵人考試並未結束,第五場才是最後的篩選。


    不過在篩選之前,他們還要麵臨獵人協會會長尼特羅的麵試。據說,會長尼特羅對這一屆考生的實力感到震驚,慎重起見,他有必要親自見一見個別人士。


    尤其是……橫空出世的葉久澤。


    他們發現,所有考生的身份背景或多或少都有跡可循,唯獨葉久澤,她的身份信息是一片空白。


    換句話說,她並沒有走正規渠道報名參加獵人考試,而是突兀地加入了考試,是極大的巧合,卻也是她實力的使然。


    按照以往的規矩,如這等違規操作的考生必須予以淘汰。但葉久澤的心性和實力,卻讓獵人協會的老一輩看重。


    “她有念能力,而且運用得相當純熟。”考官薩次截取錄像,在大屏幕中播放,畫麵中赫然是葉久澤施展大輕功起飛的畫麵。


    “不過她似乎並不清楚這是念能力,說起來,她周身流轉的生機和能量,很讓人吃驚。”


    “她才十七歲吧,已經達到了這樣的程度。如果時間足夠,會成為第二位尼特羅會長也說不定呐。”


    考官門淇摸著下巴,說道:“是具現化係的念能力者吧?那匹馬、工具之類的東西,我很在意。”


    “放出係吧?”豆麵人蹙眉,雖然他並沒有眉毛,“你看孤島上的航空直拍,對戰西索,她提起劍放出的能量不容小覷。”


    “是特質係吧?”考官卜哈喇都忍不住動腦筋了,“什麽東西都能掏出來,應該是像諾布先生那樣,是個空間能力者吧?不過她的能力似乎比諾布先生方便多了。”


    “我倒覺得是強化係……”薩次插話道,“徒手扯念,誰也接不住她一招,力氣很大呐。”


    討論了許久,最終這隻皮球踢給了會長尼特羅:“會長!你覺得她的能力是什麽?”


    尼特羅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可他精神矍鑠老當益壯,渾身洋溢的活力和生機遠不是常人所及。


    他早年突破境界榮登人類最強,哪怕時間過去百年,他依然立於巔峰。更因為他的傑出和可親,如今的尼特羅對整個世界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他是獵人協會的會長,是定海神針,是風向航標,是指路燈塔。


    且他活過的年歲太久,閱曆豐富深刻,看待人與事,都有著精明且深刻的一麵。在不少獵人忌憚葉久澤實力的那刻,唯有尼特羅哈哈一笑。


    “她殺人了嗎?”尼特羅問道。


    “不曾……”說到這個,幾個考官都麵麵相覷起來,“賤阱塔裏的囚犯一個沒死,孤島上被種下的考生也沒死,甚至在離島前,她還告訴我們搜救地點。”


    尼特羅笑得臉上出現了一道道褶子:“她跟哪種人過不去?”


    “西索?”薩次頓了頓,“不……她埋在泥堆裏的人,心性不怎麽樣。不過她之前放走了爆庫兒。”


    尼特羅繼續發問:“她可曾欺淩弱小?”


    “沒有……”


    “她可有不講信用、忘恩負義、背叛同伴?”


    “沒有……”門淇抽著嘴角,“她連背後的狗都沒拋棄過。”


    此話落下,室內陷入了一片沉默。一個連狗都不會拋棄的人,人品似乎沒得說?除了貪財了一些,沒有大毛病啊。


    尼特羅擱下了茶水,笑道:“我很高興,今年的考試中能遇到這樣一個後輩。”


    “她有著強者的實力,也有著強者的胸懷。”


    “如果僅僅隻是因為身份背景問題就將她剔除資格,我們獵人協會也當不得‘獵人’的群首了。”


    尼特羅最後說道:“我已經百歲有餘,日後終會老去。”


    “我知曉你們會繼承我的意識,但……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鎮守,獵人協會隻能是一盤散沙。”


    考官們不再有分毫聲音,隻靜靜地注視著尼特羅。


    “你們不覺得她來到我們身邊,是天意嗎?”


    尼特羅看著視頻中葉久澤傾瀉而出的磅礴劍氣,看著她對爆庫兒的善意作弄,看著她毫不留情鎮壓西索的強勢和悍然。


    “譬如這個西索,他不成為獵人很可惜,可他成為獵人,也是一件麻煩事。”


    “我不可能鎮壓他們一輩子,我已經老了。”尼特羅直說道,“而她的心性和武力,很適合做這種事。”


    “如無意外,留下她。”


    ……


    尼特羅很欣賞葉久澤,但葉久澤卻是他最後一個麵試的考生。


    不同於其餘考生在辦公室麵試的流程,輪到葉久澤時,他被人帶入了一個偌大的演武場。這似乎是個封閉的空間,周遭有堅硬的合金鑄成,中央位置掛著一張大字,上書筆力遒勁的大字——心!


    很神奇,這個“心”字居然是中文!


    尼特羅就站在“心”字的下首,當葉久澤踏入其間,這位老人家倏忽間睜開了眼,鋒芒畢露。以他為中心,厚重的念壓擴散,猶如一層一層威勢衝刷,駭人至極。


    然而,經曆過宇智波斑狂暴陰之力和殺生丸兇猛妖之力的葉久澤表示:習慣了。


    他八風不動地邁入尼特羅的氣場,右手執著長劍,左手提著兩盒腦白金,麵帶微笑:“尼特羅會長好!初次見麵,我來給您送腦白金!”


    腦白金?那是什麽?


    尼特羅哈哈一笑,威勢不減分毫,甚至還有些加重。他說道:“東西放那兒吧,我今天找你來,是想測試一下你的實力。”


    測試實力……


    葉久澤掂著背後的草筐:“很抱歉,我身後還有個小夥伴……萬一傷著了可不好辦。”


    尼特羅的眼神充滿欣慰,下一秒,一位獵人突兀出現,接走了葉久澤背後的草筐和手裏的腦白金。


    葉久澤麵皮一抽,知曉今兒個是躲不過了。


    不過,宇智波斑訓練了他很久,此刻能有個練手對象也不錯。


    故而葉久澤也不多廢話,直接擺開了架勢,渾身氣勢陡變。


    若說尼特羅沉如山嶽,那麽葉久澤便是柔如湖水,太極講究剛柔並濟,既然尼特羅象征“剛”,葉久澤絕不會與他“剛”碰“剛”。


    以柔克剛,才是太極本意。


    他們打了一場,劍招與拳腳相加,身影共能量齊飛。葉久澤的劍氣在合金牆壁上劃過一道道痕跡,尼特羅的拳頭砸出一排排的窟窿。


    二人你來我往地過招,大開大合,卻都有所保留。點到即止、切磋速度與招式,絕不會涉及性命。


    葉久澤被宇智波斑訓練了幾個月的體術發揮到極致,打到最後葉久澤一把扔了劍,嗷一聲蹂身而上。隻是他的拳頭尚顯稚嫩,好一會兒後,他敗在了戰鬥經驗不足裏。


    “為什麽扔了劍?”尼特羅問道。


    “我想試試我的拳頭。”葉久澤躺在地上,笑道,“老爺子揍人還挺疼的啊。不過比起斑爺,您的拳頭已經很溫柔了。”


    “斑爺?”


    “啊,是我的夥伴,也是我的半個師父。”葉久澤撐起身體,“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不過我覺得老爺子未必是他的對手!”


    尼特羅問道:“你的那個斑爺,是個什麽樣的人?”


    葉久澤頓了頓,說道:“狗男人。”


    尼特羅狂笑出聲,直接告訴葉久澤:“你合格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獵人!”


    ……


    第五場考試,是淘汰賽。除卻葉久澤之外的考生都要進行一對一的單挑,而會場就設在昨日的演武場內。


    考試規則很奇葩,隻要考生的實力或者精神得到了考官們的認可,就能成功晉級。可太寬泛的內容,才最易生事端。


    演武場內依然是一片廢墟,劍氣縱橫貫穿壁障,拳頭大的窟窿密密麻麻。恐怖的念壓尚未散去,一群考生入內,幾乎被壓得頭暈腦脹。


    “為什麽她不需要進行考試?”有考生指著葉久澤,白著臉問道。


    考官頭也不迴地說道:“你們在演武場中看到的痕跡,都是她和會長戰鬥時留下的。你能嗎?”


    一時間,考生們看葉久澤的眼神都變了。西索再度顫抖了起來,狀態比之前還要瘋狂。


    葉久澤背著自己的狗子走個過場,而最後的考試終於開始。


    第一場比賽:傑·富力士vs半藏。


    這是一場極其慘烈的一麵倒戰鬥,小傑被半藏壓著打,摩擦得到處都是血。


    但眾人並不知道,此刻的演武場上方,一道空間裂縫緩緩撕開。一坨金閃閃的玩意兒悄無聲息地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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