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竟然在家吃飯,而且沒有去書房辦公的趨勢,隻是一直安靜的呆在鍾禮清身邊看雜誌。這詭異的氛圍讓鍾禮清覺得焦躁不安。

    他們雖然結婚兩年了,但是相處的時間實在有限。白忱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裏,偌大的別墅隻有她和管家劉媽兩個人。

    偶爾在家也呆不了太久,白忱是做什麽生意的,白忱的公司叫什麽名字、在哪裏,這些尋常的基本信息她都不知道。

    她和白忱的熟稔程度大概連朋友都稱不上。

    “怎麽了?”白忱緩緩抬眼,從財經雜誌上方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鍾禮清心裏翻白眼,她還想問他出什麽事了呢?她故作淡定的在他身旁坐下,斟酌著語氣:“……你不走了?”

    白忱表情平淡的看了她一會,放下手裏的雜誌伸手將她抱在腿上。鍾禮清僵硬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擺,刻意想要保持兩人的距離。

    白忱嗅著她發間的清香,雙手在她凹陷的腰窩徘徊,舌尖輕輕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這裏是我家,我走去哪裏?”

    鍾禮清眉心一蹙,轉頭看著他:“白忱,我們說好的——”

    “說好什麽?”白忱的吻已經落在她頸間,漸漸往下,溫熱的氣息癢癢麻麻的落在她線條洶湧的胸脯上。

    鍾禮清在這件事上還有些抗拒,但是她的力氣敵不過白忱,很快就被他撩得麵頰發熱。

    她掙紮著起身,幾乎是飛快的蹦開安全範圍之內。

    白忱不悅的沉了臉,鍾禮清還是有些怕白忱的,他不說話的時候眼神陰冷,渾身都泛著一股駭人的氣息。

    “我去洗澡。”

    白忱看著她倉惶逃離的背影,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

    鍾禮清掬了捧涼水讓自己的頭腦更清醒,看著鏡子裏撲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

    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晚,她其實是清醒的。

    她一早就發現了身上的男人不是肖禾,因為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長的一條疤痕。本來她和肖禾的關係也沒到那麽快就可以赤誠相見的地步,看到他結實的脊背實在是巧合。

    那天肖禾送她迴家,她家住的小區已經有些年頭了,裏邊住的都是附近工廠的職工,大都是外地人。

    也不知道是誰那麽沒素質的從窗戶上潑下一盆水,不偏不倚的澆到了肖禾身上。

    肖禾身上的白襯衫濕漉漉的貼著精壯的身軀,鍾禮清遲疑著開口:“我給你找件我弟的衣服,小心感冒了。”

    肖禾笑著擺手:“不用,迴家就幹了。”

    正好鍾父從飯店迴來,張羅著非要肖禾上樓,肖禾不會拒絕長輩,就禮貌的答應了。

    到了樓上,肖禾也沒有那麽多的講究,鍾禮清從衣櫃裏取出弟弟的白t給他,他當著她的麵就給換上了。

    所以鍾禮清記得很清楚,肖禾的脊背上什麽疤痕也沒有。

    那晚當她發現身上男人的疤痕時,他已經蓄勢待發抵在了入口研磨,鍾禮清渾身都驚出了冷汗,她的指腹沿著那痕跡撫摸確認,最後腦子一懵就喊出口:“你是誰?”

    身上的男人也停住了,他或許是聽出了鍾禮清的聲音不對,所以有那麽片刻的遲疑。

    鍾禮清掙紮著想去開燈,卻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緊腰肢,他就那麽硬生生的刺了進去,沒有給她任何心理準備。

    鍾禮清那一刻既覺得恐懼又覺得憤怒,他這和強-奸有什麽區別?

    之後不管她怎麽奮力想逃都無計可施,她實在太弱了,體型也比他小了大半。他頎長的雙腿死死壓製著她的膝蓋讓她動彈不得。

    腿-根酸-脹疼痛,結-合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他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讓她有種淩遲的疼痛和恥辱。

    男人沒了之前的溫柔細致,許是發現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妻子,於是他少了耐性隻顧發泄。

    鍾禮清雖然思想保守老舊,可是也聽說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這句話,她知道這時候讓他停下已經不可能了。

    她絕望的等著黎明來臨,忍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是什麽樣的男人,在發現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時,還能鎮定的強迫她擺出各種姿勢配合自己。

    鍾禮清最早就認定,這個男人不僅冷血,而且是隻完全不懂感情的禽獸。

    最後肖家決定離婚讓肖禾娶林良歡的時候,鍾禮清並沒有很傷心。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肖禾,肖禾是應該對那個女孩負責的。

    可是她沒想到父親竟然也會讓她嫁給白忱,當時她恨極了白忱,如果那晚發生的一切真的是不可抗力,她或許還能認命,然而那晚他明明是清醒的。

    試問,她該用什麽心態嫁給強-暴自己的男人?

    她沒

    法報警,因為不能再讓父親蒙羞,她隻能和血咽下這個肮髒的秘密。可是嫁給那個禽獸,她實在不甘心。

    最後和白忱的結合還是遵從了父親的意思,父親不知道真相,隻露出了鮮少有的痛苦神色,似乎在做極其艱難的決定:“白忱他……或許能給你一個安定的將來。”

    鍾禮清不知道父親口中的“安定的將來”是什麽意思,是指他的錢權?可是父親又從來都不是依附權貴的人。

    後來鍾禮清敵不過父親的強硬,還是嫁了。

    她和白忱也從來沒有撕開那層瘡疤,但是她心裏的恨還在,而他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剛結婚的時候,白忱並沒有逼迫她。

    他們一開始就說好了等她接受。

    後來也有幾次就是白忱半強硬的進入,她開始還會不知死活的抵抗,最後弄得自己渾身是傷。後來她就學乖了,能逃就逃。

    逃不了,大不了裝死。

    她不知道這生活什麽時候才是盡頭,和白忱的婚姻,簡直是她心口上的一把枷鎖。

    ***

    正走神著,浴室門忽然被拉開,他披了一身氤氳霧氣朝她一步步走來。鍾禮清看清他的樣子時臉瞬間就燒了起來,這男人健壯的軀體居然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黝黑的叢林裏怪獸猙獰,筆直的對著她的方向。

    她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白忱好像一個俯視眾生的王者,眼神堅韌的朝她逼近。

    她被抵在了洗手台上進退不得,他渾身滾燙發熱,那硬梆梆的巨物更是抵在她腹間蟄得她渾身難受。

    她胃裏犯惡,緊緊攥著洗手台邊緣:“你先洗好了,我一會再洗。”

    白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長腿分開她緊合的腿-根,手掌覆了上去。他結結實實的包裹著,掌心火熱的溫度在她牛仔褲外麵摩擦,俯身在她耳畔低語一句:“一起洗。”

    鍾禮清慍怒的抬起臉,隻看到他眼底暗濁的黑沉,她不卑不亢的抗拒道:“我今天沒有心情。”

    白忱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頭對上自己冰冷的眼神:“你什麽時候有心情過?”

    鍾禮清咬著下唇狠狠瞪他,白忱箍住她的腰就將她反身翻轉過去。

    背入的姿勢讓他感官上得到莫大的滿足,他製住她扭動的身軀,一手握住她還被內衣虛虛包裹住的白嫩。

    “你就這麽恨我?”

    他咬著她瘦削的

    肩骨,一雙純黑的眸子緊緊盯著鏡子裏她憤怒的臉蛋,明明上麵蘊了迷人的粉嫩,卻到處都寫滿了恨意。

    白忱索性移開視線不再看她,低頭專注的進攻她柔軟的深處。

    鍾禮清餘光瞥到洗手台上的刮胡刀刀片,眸光一閃,伸手就飛快的奪了過來。

    白忱一早就留意著她的舉動,這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這個女人時而軟弱時而狠辣,她的軟弱……也隻有對她的家人而已。

    白忱捏住她的手腕,因為以前職業的關係一時沒有控製好力道,刀片落在地磚上的瞬間,她白淨的手腕上也留下一圈青紫淤痕。

    白忱鉗製她下巴的手用了點力,狠聲警告:“鍾禮清,別再挑釁我。”

    他按著她的脊背將她用力壓在了洗臉台上,提起她的細腰將她弓成了艱難的弧度,他的力道更加迅猛強烈。

    鍾禮清的臉頰蹭著冰涼的台麵,隻覺得心都越來越荒涼,漸漸麻木。

    ***

    林良歡早上睡到自然醒,睜眼的瞬間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肖禾每天都起得很早,也不會因為頭天晚上加班就睡懶覺。

    她伸手把肖禾的枕頭抱進懷裏,深深嗅著他殘留的清爽氣息。

    床頭的手機開始嗡嗡震動,她睜眼不耐的撈了過來,看到上麵的名字表情更加煩躁:“喂?”

    “大小姐,你快點來一趟,我實在是扛不住了啊。”

    林良歡把枕頭一扔,倏地從床墊上彈了起來,薄被滑下露出美好的女-體也全不在意:“路三,你他媽的真能給我惹事!”

    路三在電話裏唯唯諾諾的道歉,說了半天好話林良歡才鬆口,她光著身子跳下床,打開衣櫃飛快的換衣服:“這次又是哪裏?”

    “……”路三卻半天不敢說話。

    林良歡沒耐心的罵道:“不迴答我就不管了,你自生自滅吧。”

    路三抖抖索索的半天才支吾出來:“向陽區,刑偵大隊。”

    林良歡正用肩膀夾著手機,費勁的扣內衣扣子,聽到地址時驚得手機都掉在了地板上。靠,那不是肖禾的地盤嗎?

    這下麻煩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兩章,大家或許看不出啥名堂(^o^)/~今天本來要三更的,但是我媽去打麻將了,沒人幫我帶孩子,於是我領了一天孩子就沒空碼字,所以為了彌補明天還是雙更最後還是求收藏求

    留言,雖然今天寫的少,但是後麵會盡快讓它肥起來噠tt,求不要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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