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呂倩這般驚叫中,才發現曾被李塵兩人擊敗的火龍處,火苗又開始滋生,竟然又有生出新龍體的勢頭。


    但眾人並未慌神,若是此時自亂陣腳,哪此行就真有去無迴,李塵立即說道:“之前四條火龍已經著實難對付,若是這火龍源源不絕,隻怕我們真會葬送於此,看來,僅僅是反複擊殺火龍,遠遠沒法,我們得想個別的解決辦法。”


    豪天卻在腦海中迴想了起來,似乎此景當真有曾被長輩提及過,便說道:“這番景象,似乎被稱之為陣,而陣之核心,便是靈魂所在,是為陣眼,若是想要破陣,一般也是需要招及陣眼,再以此破陣,隻是這些我也隻是從長輩口中聽說過,是祖輩傳下來的辛密傳說。”


    此一言出,眾人都是一愣,這陣眼是何物,該從何找,都是未知,王天佑又大嘴巴了,說道:“你為何不早說,早知道我們便不需要受這般苦,倒是這陣眼該怎麽找啊?”王天佑於韓晟睿此時所受的爪傷也是十分磨人,自然聽到有解決辦法就有些著急,其他幾人也是望著豪天希望豪天說出道理來。


    隻是豪天也十分無奈,作出了個不知道的手勢,並非王天佑打斷,而是豪天當真不知道如何尋找,僅僅隻是知道這種傳說,甚至在自己親眼所見之前,都尚未知曉其真實性。


    倒是韓晟睿開始認真思索了起來,說道:“既然陣眼是陣之中心,隻怕陣眼要麽就是百般危險,或是深藏難尋。不過你們想,之前火龍未出時,就連地上的火苗與之火牆都未有溫度,而火龍一出,便開始出現了實體的溫感,莫非這陣眼所在,與之溫度有關?”


    李塵便立即運轉起《逍遙遊》,似以體表化氣般,感受著周圍萬般態勢,竟然在李塵沉下心來,真能感覺到所有細微的溫度變化,在這個場域之中,李塵能清楚的感受到,一種顏色的變化,四處原色,則是藍色,是常溫;火龍之處,則是以紅色為中心的龍體,向外逐漸擴散淡化,或者說是紅色在不斷吸收溫度,再升高周圍的溫度。而場中有一處,則是以灰色為中心,比之藍色更為寒冷,似乎在吸收周圍的溫度。


    見李塵這般專注,似乎有所感想,眾人便盡全力以保護李塵,防止周圍再生變故。


    “或許那便是陣眼,而這些火龍,似乎是它吸收溫度,從地下傳給火龍的,你們可以運轉自己的功法去感受一下”李塵當即一指,便對準了場中一處,此時看來,那裏平淡無奇,與他處無異。


    待李塵說完,幾人正要像他一般感受溫度之時,幾條火龍卻已經重組完全,四龍齊噴,場中瞬時則滿地大火,就連空氣都異常扭曲,比之之前更為駭人,李塵所在之地已經化成了火海。


    “向那裏跑。”李塵再此指向那裏,便首先衝了過去,原來那地哪裏還能待人,若不是幾人都修煉過功法,隻怕早就被烤熟了,餘下四人哪裏敢多待,也不管李塵說的是否為實,隻能拔腿跟了過去,就連一向懶散的呂倩也是恨不得再長出兩條腿往前跑。


    不過,待幾人向前奔去之時,在四龍火焰之下,眾人都被動的運轉起了各自功法,竟然真能在萬般灼熱之下,能感受到周圍溫度有細微變化,而越是靠近李塵所指,便越發能感受到那裏的溫度驟降。


    “李塵啊,到了那陣眼,我們要怎麽破陣啊?”王天佑喘著粗氣奔跑道,這氣不是他跑不動,而是熱出來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被燒的破爛不堪,而且他還是跑在最後,哪裏再有心思確認陣眼,隻能默認,連忙問了起來。


    “不知道啊,要不,大家使出全部力氣,向那處地狠狠砸吧”李塵也是忙中隨便思考了一種,到也確實,並未能有更好的辦法了,既然有了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幾人也是隻能默認了,畢竟被生烤著,幾人腦子也是差點被燒了短路了,哪裏有力氣思索更多。


    而四條火龍,見之幾人往那裏衝了過去,竟然開始龍嘯了起來,嘴中火焰更加放肆,火柱竟然愈加趨於黃色,似乎這火焰是用盡了龍之全部精力,隻是火柱威力越巨大,那似乎是陣眼的地方,溫度變化便更加明顯,幾人便更加確認此地卻為陣眼,倒是有些無視了這愈發強烈的灼燒之感。


    到了這近前,眾人也是拚了命,運轉功法,將之體內全部力量,流動至手心,狠狠砸向地上。


    “嘣”隻聽得一聲巨響,那地瞬間被砸出一個大坑,隻是此處卻如岩石般的觸感,倒是幾人都有些難以抗住,但還是被幾人瞬間砸碎,與此同時,卻聽得火龍不甘的聲音,幾人的灼燒之感竟然漸漸退了去。


    待幾人看向原來的火龍之處時,火龍明滅不定,先是體膚腐爛,隻是剩下內髒,而後內髒竟然化成青煙,隻露出森森白骨,最後連那白骨都開始閃爍,似乎即將消散。


    而周圍的場景也是漸漸隱去,火苗越來越小,就連那火牆也是越來越低,甚至都能看到外麵的世界,直至最後,此地除了地麵毫無白雪,露出石體以外,已經與之其他山體無異,


    隻是原來李塵幾人砸碎的石坑之中,竟然飛出一件小玉瓶,不待李塵幾人反應過來,徑直飛向遠方,直至這時李塵幾人才便看清,遠方竟然矗立著三個人,這小玉瓶居然飛到了其中一人手中,而那幾人還真如李塵所說,雖是黃種人,但是精神麵貌卻真如日本名族,看起來十分得意。


    “看來,便是你們三人,想要加害於我們一行人”李塵吼道,憤怒無比。


    但是迴應它們的卻是幾人的哈哈大笑,李塵這才注意到,他們三人衣冠整潔,而李塵幾人外麵的保暖衣都被燒出了好多個洞,就連被露出裏麵的內衣都有些被燒穿,十分狼狽。


    隻是呂倩卻又是突然尖叫道:“那裏好多個小土堆”


    幾人這才看向另外一方,那裏與其說是土堆,倒不如說是墳墓,因為某些土堆上竟然有衣物物件或一些被燒黑的身體。看來,之前也是有許多人遭此劫難。


    這時候,那三人之中,曾經收了玉瓶之人這才開口:“想不到,你們還挺有本事的嘛,竟然破除了我們的陣法,之前倒是低估了你們了,不過你們還是難逃一死,那些墳墓,就是你們的下場”


    “要戰,那就來戰吧。”最弱的呂倩卻先開口了,指著那人,十分氣魄,完全不似之前一般。


    倒是呂倩這番舉措讓眾人有些意外,不過豪天倒是十分平靜,似乎已經料到了呂倩這一舉動,不過雖然是呂倩率先說出的,但是這也是幾人心思,畢竟之前差點被幾人謀害了性命。


    “來吧,誰怕誰,我倒要看看今天那是誰的墳墓”韓晟睿也是豪邁的說道,畢竟已經沒有了退路。


    其他幾人也是紛紛邀戰,倒是王天佑卻還是不忘調侃:“幾位挑戰者,按照我們中國的傳統,應該報上名來,我們是該叫你們日本人呢,還是自衛隊呢,還是皇軍呢?”


    這番話確實有些激怒了那幾人,其中那個拿著玉瓶的更是青筋暴起,十分惱怒:“既然成心找死,那我們就成全你們”


    三人便立即分散開來,準備大戰李塵幾人,畢竟李塵幾人的實力有些出乎三人意料,也還是謹慎小心了起來。


    而李塵則是做了下手勢道:“布陣”,李塵與之豪天則是分頭開去,王天佑與韓晟睿便與呂倩組成一隊,緊緊組合起來。


    “且慢”正當幾人之戰一觸即發之時,那個拿著玉瓶的人卻開了口,打破了這種氣氛,引得李塵幾人奇怪萬分,莫不是這幾位日本人退卻了起來。


    “既然我們雙方都分為了三隊,不如我們就分為三個戰場,各自為戰,也免得受了這般場地的限製,束手束腳”他繼續說道,倒是一副十分有把握的態度,似乎如此一戰,他們必定能勝一樣。


    未等李塵豪天開口,兩人都在思忖,但王天佑那裏見得這些日本人如此狂妄:“幹就幹,哪裏怕了你們”,這話說得幾人都是有些擔憂,但是也確實隻能這樣,若是幾人當真在此地一起大戰,確實可能會出現混戰的場麵,畢竟幾人之前也未過多默契,倒是若真分割戰場,幾人也算是能放開了打,而且王天佑這方是三人,自然輕鬆許多,若是他們能打敗對麵,就算當真李塵豪天出現了危機,自然可以化解局勢。


    隻是對麵幾人的實力李塵也是尚且未知,若是對方能力特殊,那豈不是讓李塵幾人一時難以應付。


    “磨磨唧唧幹什麽?之前不是這麽有骨氣嘛?”那個日本人又開了口。


    “好,就依照我朋友所言,分開就分開。”李塵這般說道。


    “好,那就我跟那三個一戰,我旁邊兩位與你和他隨便一戰”日本人見李塵答應了,自然更加得意,又指了指李塵和豪天。


    隻是這番話語,自然是有些讓李塵為難起來,既然這個日本人是發言者,很有可能是三人中實力最為強悍之人,若是讓王天佑幾人一戰,倒是有些為難,不如田忌賽馬般,讓之對付李塵自己,因為李塵以此劃分,以豪天為最高戰力,便悄悄對幾人說了想法,不得不說這確實是最佳方案,雖然李塵有些冒險,但也隻能這樣,幾人這才答應。


    “我來戰你,我那位兄弟戰你左邊那位,另外三人戰你那右邊那位,可好?”李塵氣態神閑,看起來非常鎮定,倒是這般自如,有些震懾到了那位日本人,讓他也有些蹙眉。


    不過他旁邊的兩人確實躍躍欲試,其中一人便說道:“既然說好了,那就來戰吧”十分囂張,而那位拿玉瓶的人卻給他使了使眼色,但他全然似沒看見。


    “那就這樣吧”這個日本人也隻能這般答應了,似乎他的隊友他也無法管製住,這般反應,倒是讓李塵心裏打起了小鼓,莫非自己估算錯了,但是此時也沒法在做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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