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李塵三人照常來到昨日之地,三人昨日晚間除了王天佑又修煉了一會兒唿吸之法以外,李塵韓晟睿兩人則是翻閱練習了第二部分的招式,隻不過之前劉教授曾經說過李塵若是未修煉到一定程度,不可輕易學,可是幾人感到對之後有些危機之感,而且三人對自己還是十分自信,便嚐試學了幾招,隻是這《逍遙遊》中記載的招法太過古怪非凡,便是僅僅使用前幾式便兩人手忙腳亂,因為這第二部分的圖雖然記錄了很多招,但是每一招都被拆分成幾圖,但是又極難相聯係,似乎中間的空蕩之處需要想象才能組成一完整招式。


    至於呂橫秋贈予的剩下的兩粒丹藥,經過三人商議,由李塵吃剩下一粒,而剩下的最後一粒由王天佑和韓晟睿捏成半粒分吃,但至於如何區分相性三人最終也沒得出結論。


    隻是當李塵拿出一粒之時,將它握在手中便能感受到來自大地的氣息,甚至能感受到這藥粒與黃山之共鳴,有一種山川萬物盡握手中之感,這藥果然不凡。


    而當韓晟睿和王天佑拿著另外半粒,則能感受到一股刀劍蕭肅之感,似乎有一種金戈鐵馬氣吞萬裏之象,而這還隻是半粒之效,甚至還未服用。


    “王胖子,韓晟睿,你們,有沒有察覺到自己手中所握之藥似乎能與五行共感,看來這些確實是五行之丹。”李塵非常驚訝地看著手中的藥丸說道。


    王胖子則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胖爺我能感受到我手中的藥丸暗合金相性,看來這確實如韓晟睿所料,看來這秋老虎還真沒虧待咱們,既然這樣那我們咋昨天沒有感受到?”王天佑這才經過一夜,便則不再抱怨自己的身體了,不過這也確實,王天佑從小樂觀到大。


    韓晟睿則若有所思地道:“或許這藥物與靈氣有關,越是靈氣之盛,藥物共鳴越強,我們便越能感受到,而至於我們剛吃之時沒能感受到,或許是跟我們體膚化氣有關,自從我們能從體表直接吸收靈氣了,似乎我們的感官更加靈敏了,這才能感受到”不過不說,韓晟睿分析能力確實了得,總分獨到精辟,不然也不會年級輕輕便能當上學士。


    三人服下丹藥之後,便開始修煉唿吸之法引靈氣煉體了。


    李塵則是在引雲霧靈氣於體膚直接吸收以外,體內丹藥則是從地脈之中引出一股股灰色之靈氣環繞體膚周圍,最後李塵便被棕色光霧環繞,與之大地共鳴,體膚也似沙似石,越發晶瑩堅硬。


    而韓晟睿和王天佑,則是被強烈而又具有殺伐之氣的淡黃色光霧包圍,而兩人體表便時不時出現各種傷痕,似乎是被這光霧所傷,但是不時則立馬被靈氣滲入修複,和好如初,而兩人身體則在這樣的微妙平衡之中不斷煉體,隻是王天佑在這過程中身體也漸漸恢複健碩體貌。


    就在三人在這苦心修煉之時,太陽剛升起不久,昏暗之時,兩人便在通往李塵三人那個平台的必經之路旁的石台上正立打坐,在一人旁則有一扇放在石上,而他二人,正是昨日的折扇男子與打拳男子。


    “朱柏淵,既然你認出了此人,為何反而就此打坐,不妨直接過去就此一戰?”折扇男子收起唿吸之法問道,而此時,折扇男子越發儒風非凡,玉樹臨風。


    “既然隻是切磋,便則理應給他一個公平交戰的機會,我朱柏淵可不是個從背後下手的人,倒是雲縱天你,不是也與李家有些過節嗎?”原來這人名叫朱柏淵,雖然看似身小,甚至有些賊鼠目光,倒是個正義淩然的人。


    聽完這番話,雲寒溪也不多語,又運起功法,許久才甩出來一道“這不是給你一個機會嗎?”


    而朱柏淵也隻是瞪了他一眼便自顧自的修煉了起來。


    倒是今天還有些遊人想去李塵之處,但是見了兩個十分詭異的人盤坐在路旁石頭處,還時不時有霧氣環繞聚集,便是這濃霧都嚇退了遊者。


    待到大霧盡數散去,李塵三人便也收了功法,每個人似乎身體機能更加強大了,而每個人都能感受到身體的精致,王天佑也則恢複了往常帥氣的麵龐和矯健的身體,而且似乎靈感也初生,能感受到天地靈氣了,但也感受到了來自後方的一陣敵意。


    王天佑也是頭一次在修煉之後並未說及肚子餓的事,三人一同轉向後方,而此時朱柏淵和雲縱天正站在他們迴去的必經之路,但也並未走來,隻是在遠處站著,箭拔弩張,一觸即發。


    正當李塵準備開口,朱柏淵在手中聚了一股力道,便向李塵方向一甩,一物便極快飛向李塵,五十米的距離,便一秒也不到就到了李塵近前。


    沙沙,李塵用手便接住了這物件,雖是接住了,隻是其附帶著的風氣,卻在李塵臉上且出了一道血痕,刮斷了李塵些許發絲。


    還未等三人看清這物件,朱柏淵便開口了:“下午4點,山下聚賢茶樓後院,姓李的,你可敢一戰”


    雖然朱柏淵能辨出李塵身份,但卻並不知其名,也隻能說出道出個姓氏,但這看起來卻十分具有挑釁之意,而李塵三人也十分緊張,這才看清那物似乎是一份戰書,此人確實十分厲害,一紙戰書便有了如此威力,而旁邊尚未出手的人實力恐怕也是與之不相伯仲,實在難敵。


    這時王天佑則便不服氣了,正要開口問個究竟,李塵便打斷了他,將戰書遞與了王天佑,便先一步開口:“好,我答應了。”


    “倒還是個有氣魄的男人,我等著。”說完,朱柏淵這才和雲縱天就此離去。


    剩下李塵三人待在原地,這時,看完王天佑遞過戰書的韓晟睿也是忑忐不安,開口道:“這兩人,似乎與你李家有些過節,你這般答應,莫非是想問個你大哥的情況?”


    李塵也似驚魂未定,擦去臉上的血跡,說道:“或許,我若是不答應,他們也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的,就算他們不試探我們,隻怕還會有別人,那個時候恐怕就沒有這麽光明正大了,這樣倒也好。”


    王天佑也是暗暗替李塵擔心:“我們就這樣去嗎?李塵你有把握嗎?我們不準備些什麽嗎?”


    李塵倒是這時便堅定了起來。


    “要準備,當然要準備。”


    時間:3點50,地點:聚賢茶樓後院......


    此時陽光已漸小,聚賢茶樓後院內已經見不到陽光,但是也是十分敞亮,而這內院,倒也十分熱鬧,已經聚了大批的人,但是他們都靠著內院外側的走廊之中,光是如此便擠的走廊已經沒有空地了,而其中也有些大人物,甚至連呂橫秋也坐於其中一張搖椅中,旁邊便是呂倩和豪天,甚至還有一些外國人,至於內院場中,地麵則是以石板砌成的,原本放置的些假山石凳,已經被清理幹淨了,隻是剩下朱柏淵一人站於場中,看起來氣勢非凡。


    隻是快到約定時分了,眾人也是不耐煩了,有些人便在幾刻鍾之前便聞風來此。


    便開始有人說道了起來,甚至有人開始賭鬥競猜了起來。


    “李塵會來嗎?那個李家小子,我倒不覺得有本事能鬥過這一身橫煉氣功的朱柏淵。”廊中一人說道,


    “我倒是覺得李塵怕了,這場架敢不起來了”又有一人非常蔑視的說道。


    “他若是不來,落了這朱柏淵顏麵不說,就是李家之臉也丟光了,況且以朱柏淵的脾氣,隻怕會將他追到天涯海角。”一人分析了起來。


    便是呂橫秋身旁的呂倩也是替李塵緊張了起來。“秋爺爺,我倒是希望李塵不來,這朱柏淵確實難對付,若是李塵來了,秋爺爺可是要替李塵護著點,點到為止。”


    雖然呂倩有時候比較傲嬌,但是還是非常善良,默默為李塵擔憂。


    至於秋爺爺則是摸著胡須,若有所思,似有似無地點了點頭。


    4點正時分,場中已經躁動不住了,就是朱柏淵也是麵色難看,準備發作。


    三個一身黑裝,頭戴墨鏡的人便走了過來,以三人的身高氣派,倒頗有一番駭客帝國的風範,來者正是李塵三人,而這主意,倒是王天佑的餿主意,叫作先聲奪人,以勢壓人,但是王天佑見著院中這麽大陣勢,倒也差點一個趔趄。


    “李塵你總算來了,叫你旁邊兩個侍從給滾上走廊,別礙眼,穿著這身衣服,我勸你開戰前脫離去,免得我打得你到時體無完膚,抬出去的時候連個遮羞布都沒有,哈哈。”


    這般霸氣,引得眾人對李塵三人也是譏笑不斷,倒是呂家三人並未開口,而呂橫秋更是在琢磨著李塵的底氣。


    但是這番話倒是氣得王天佑破口大罵,揚言讓李塵揍扁他,和韓晟睿兩人怎麽也不上走廊,便就靠在走廊外麵,一時也是氣勢不弱,倒是震懾住了眾人,說得朱柏淵也是嘴角抽搐。


    而朱柏淵身後的雲縱天也隻是在旁說了句“小心點,這李塵隻怕有什麽後手。”


    但是朱柏淵也是似沒聽見一樣,便往前走了過去,說道:“這場戰鬥,我們公平公正,還有呂家秋爺爺的見證,若是敗了,你可服?”聲音如同雷鳴獅吼,震得地麵也是絲絲顫動,便是運轉起了他那霸道功法,倒也並非是除了全力,此時,場中便徹底安靜了,倒是王天佑見到呂橫秋卻心裏暗罵起了秋老虎不幫忙。


    而見了朱柏淵走了上前,李塵也是脫去黑色外套,穿著一件藍色t恤便也走了上前,隻是那雪白剔透的肌膚,倒是和朱柏淵黃色健壯的肌肉似差了萬分,但是李塵向秋爺爺做了個禮,再看著朱柏淵,體內也是慢慢運轉起了《逍遙遊》第一部分,向朱柏淵吼去,聲音則是化作遊龍,引動了天地之氣,向前遊去,至於庭中這才化為爆音,震得眾人頭暈耳鳴,眾人連忙運轉自己法門避免受到波及,連地麵都裂開了幾分,而朱柏淵更是首當其衝,但也僅是不占下風,隻是這是李塵第一次真正去發揮這《逍遙遊》之力,竟如此霸道,就連李塵也是始料未及,就連身後的王天佑和韓晟睿都是詫異萬分,甚至是秋爺爺也是暗暗蹙眉此法之精妙。


    “見過秋爺爺,勝負難分,誰輸誰贏還難定,倒是你,之前敗於我哥之手,現在又來我這裏找罪受了?”


    一下便戳中朱柏淵傷疤,令朱柏淵大怒,大步一踏,便近了李塵之身,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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