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這一招,並不是什麽秘術,隻是因為星鬥步的緣故,速度太快,導致他的三次攻擊,像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這也是他目前的極限了,如果是他師父,在這一瞬的攻擊,至少能產生上千的幻影。


    聽到楚夜說完這一招式的名字後,連裁判都忍不住吐槽道:“你這名字起的也太中二了吧?”


    四歸峰的長老叫裴牧,長得比較年輕,也不是什麽迂腐頑固之人,用詞頗具潮流。


    楚夜撓了撓頭,笑道:“我臨時取的名字。”


    裴牧道:“叫幻影狂舞就差不多了,後麵的超必殺三連擊,我個人認為可以舍棄。”


    楚夜點了點頭,道:“好吧,那以後就叫幻影狂舞了。”


    接著,裴牧為朱永才檢查了一番傷勢,為了進行了簡單的治療,道:“此戰,就此結束了,以你現在的狀況,已無法再持續戰鬥了。”


    朱永才渾身骨頭斷了大半,裴牧也隻是幫他暫時穩定了傷勢,若想痊愈,不臥床躺個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的。


    緊接著,裴牧宣布楚夜勝利,然後命人將朱永才抬到養心閣接受治療。


    在比試中,傷勢嚴重的,全真道都會為其做一番治療。


    朱永才現在的狀況,也無法再參加之後的複賽了,隻能就此淘汰。


    ……


    且停樓最高層,郭江的臉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沒想到,朱永才竟然敗得這麽快。”


    茅山道長老伍子去道:“看來,能逼得他動用勾陳寶籙的,隻有築基高手了。”


    郭江道:“會有那一天的,那個叫水天音的女子,實力很強,假如他們二人對陣,楚夜若不使出勾陳寶籙中的雷罰,必輸無疑。”


    “哦,那麽郭師兄可否安排一下,讓他們盡快一戰?”


    聞言,紀道卿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蹙眉道:“我全真道的比試,向來公開透明,伍長老你如此建議,是想置我全真道於不義嗎?”


    麵對紀道卿的怒意,伍子去當時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比起全真道掌教來,他這個長老,還是不敢造次的。


    “紀掌門不要動怒,我隻是隨口那麽一說而已,反正比試越往後,就越加激烈,姓楚的小子,遲早會動用勾陳寶籙的,我等得起。”


    紀道卿看著伍子去,沉聲道:“我請諸位觀禮,就是要讓大家知道,我全真道對勾陳寶籙沒有覬覦之心,同樣的,我也希望大家,在見識過勾陳寶籙之後,不要有太多的心思,如果有誰用不正當的手段奪取勾陳寶籙,我紀道卿,絕不會袖手旁觀!”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至少在全真道的時候。”


    伍子去悻悻一笑,然後說道:“我茅山道對勾陳寶籙一直沒有覬覦之心,從來都隻是好奇而已,隻是……”


    他頓了頓,然後看向正一道袁妙山,語氣古怪道:“隻是不知某些人,會不會有別樣的打算,畢竟某些人從很多年前,就一直想要把勾陳寶籙占為己有。”


    袁妙山立即嗬斥道:“伍子去,你說話注意些,別指桑罵槐!”


    “嗬,這就狗急跳牆了嗎,我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你們正一道,袁妙山,你何至於這麽大的反應?”


    “你別把我們當傻子,你的話針對的是誰,我想在座的都心知肚明。”


    “既然心知肚明,那麽你就應該清楚,我說的都是事實!”


    於妙青朝著伍子去抱拳,道:“伍師兄,雖然我俞師兄做的不對,但是我們掌門師兄這麽些年卻一直在阻攔,所以請你不要說一些有損我們正一道的話。”


    “怎麽,想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俞妙恆的頭上嗎,縱然這一切都隻是俞妙恆一手造成的,但他也是你們正一道的人,你們不作為,就不要怪別人說三道四!”


    於妙青道:“俞師兄已經被掌門關了禁閉,做了懲罰。”


    伍子去不齒道:“這也算是懲罰,當年的事,我看也與俞妙恆脫不了幹係,如今他還不是好好的?”


    袁妙山頓時叱道:“伍子去,你休要血口噴人,別以為我們不知道,當年在安陽,可沒少你們茅山道活動的痕跡!”


    “哼,你想汙蔑我們,可有證據?”


    “那你汙蔑我正一道,又有何證據?”


    兩人劍拔弩張,爭吵得麵紅耳赤。


    “兩位長老,如果你們不願意繼續觀戰,便先請迴去休息吧。”紀道卿淡淡開口,袁妙山和伍子去頓時不說話了。


    氣氛很微妙,兩人都不時的用不善的目光看向對方。


    四道之間,明裏暗裏,其實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合,見麵互相爭吵挪揄,也是常有的事。


    對戰還在繼續,楚夜離開演武台後,徑直迴到且停樓。


    他再一次勝利了,迴來後,一方麵享受著勝利的喜悅,一方麵無視著旁人的白眼。


    因為水天音的緣故,所以大多數人都對他抱有敵意,很不希望他能晉級。


    可是,楚夜的實力擺在那裏,晉不晉級,旁人的意願根本沒用!


    “這小子走狗屎運了嗎,居然連朱永才都打贏了!”


    “是啊,我可聽說朱永才是雍州黃老怪的弟子,很是厲害呢!”


    “厲害又如何,還不是敗了,姓楚的那小子,該不會是嗑藥了吧?”


    麵對眾人的白眼以及冷嘲熱諷,楚夜卻不以為然,迴到且停樓,還十分歡喜的朝眾人揮手:“多謝,多謝,多謝各位的讚美!”


    旁人紛紛嗤鼻:“真不要臉,誰讚美他了!”


    “是啊,臉皮可真厚,聽不出我們是在挪揄他嗎?”


    楚夜臉上帶著笑容,並不理會那些言辭,他要是因為別人三兩句諷刺就發怒的話,估計早就急火攻心了。


    桌旁,杜小玥,馬未名坐在那裏,魏濤則站在一旁喝酒,見楚夜英姿勃發,想來應該是贏得了比賽。


    於是馬未名起身恭喜道:“恭喜楚哥,順利晉級第三輪!”


    杜小玥也是滿心歡喜,但卻不像馬未名那般表露出來。


    魏濤則瞥了眼楚夜,自己喝了口酒,道:“現在可以幫我治療了嗎,如果你真的可以幫我恢複如初,之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馬未名驚詫道:“既往不咎?”


    無論怎麽說,畢竟是楚夜害的他無法順利晉級,就算楚夜幫他治好,讓他有機會參加複賽,可複賽的難度,卻仍舊大一些,除非……


    除非魏濤有著絕對的信心,可以在三人混戰之中,贏得比賽。


    魏濤悠悠道:“沒錯,既往不咎。”


    楚夜笑道:“看來魏兄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呢!”


    魏濤道:“在修為相差不多的情況下,信心可是很重要的,如果還沒開打就連基本的信心都沒有,那基本上已經輸掉了比賽。”


    楚夜點了點頭,道:“好,我馬上幫你治療!”


    他當即帶著魏濤離開且停樓,在尚武峰找了一個安靜的樹林。


    魏濤艱難的邁著步子,來到樹林後,不禁捂著屁股,道:“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難不成你對我有什麽奇怪的想法?”


    他現在毫無戰鬥力,楚夜要是想做點什麽,他隻能任人擺布。


    楚夜額頭浮現三道黑線,頓時罵道:“我靠,老子不是重口味,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趕緊的,把衣服脫了!”


    “你還說對我沒興趣?!”魏濤指著楚夜,一臉的無語問蒼天,自己怎麽就相信這孫子了呢,今天,看來自己的貞潔不保啊!


    他蹭蹭蹭後退幾步,隨手撿起一截樹枝來,作勢防禦。


    楚夜的臉都快黑出水來了,他罵道:“媽的,你太看不起老子的品位了吧,你到底還想不想參加複賽了?”


    魏濤點了點頭。


    “那就趕緊把衣服脫了!”


    魏濤捂著胸口,道:“如果參加複賽的代價是需要與你進行肮髒的交易,那這複賽,不參加也罷!”


    “你二大爺的,老子讓你把衣服脫了,是給你施針,針灸見過吧?”


    “見過?”


    “那你見過哪個針灸是穿著衣服的?”楚夜氣得差點沒一巴掌把魏濤拍死在地。


    魏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好像是沒有誒,你確定你隻是幫我進行針灸嗎?”


    “廢話,就你這一身肥肉,要不是需要幫你治療,老子都懶得多看一眼!”楚夜憤憤道,“不脫斷了,你愛治不治!”


    楚夜一拂手,背過身去,在心裏默數了幾聲,如果魏濤還不肯配合,那麽他就不再幫他了!


    一轉身,卻見魏濤一臉‘嬌羞’的坐在樹林中,上衣已經脫得幹幹淨淨,露出一個大肚腩。


    他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他低垂著頭,對楚夜說道:“一會兒,輕點好嗎?”


    “臥槽,你這嬌羞的垂頭是幾個意思?”


    楚夜在心裏咆哮一句,他差點沒被雷暈,恨不得飛起一腳把魏濤踹下山去。


    不過,楚夜之前畢竟坑了魏濤,心中有愧疚,隻能默默的忍受著這辣眼睛的一幕,走到魏濤麵前,輕拍儲物袋,手裏多出數十枚銀針來。


    “媽的,別一臉嬌羞的看著老子,不然老子沒法專心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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