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蘭蘭低著頭,此時此刻感覺雙臉滾燙,哪裏有時間去多想楚夜到底怎麽知道她病情的!


    韓雨初卻是驚訝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楚夜道:“你看看她那般模樣,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韓雨初這才注意道苗蘭蘭的姿態,低垂著頭很不自在。


    她知道,楚夜肯定說中了,否則以苗蘭蘭的脾氣,又怎會作出這番嬌羞姿態來呢。


    韓雨初知道楚夜醫術了得,可是他就看了眼苗蘭蘭,就知道了她的病情還開了方子,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吧!


    她怔怔說道:“楚夜,你是怎麽知道蘭蘭的病情的?”


    楚夜當即得意道:“雨初,你應該中醫的望聞問切吧?”


    韓雨初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對中醫一竅不通,但是望聞問切這四個字,卻耳濡目染。”


    楚夜道:“我所用的便是中醫的望診,她的病不算嚴重,所以我望一眼便知,不用再進行深入診斷了。”


    韓雨初佩服道:“中醫果然博大精深!”


    楚夜道:“老祖宗的留下來的瑰寶,後人沒能將之發揚光大,如今的中醫早已不複當年咯!”


    韓雨初道:“我相信你可以的,假以時日,你一定能將中醫發揚光大的!”


    “借你吉言。”


    楚夜給苗蘭蘭開了方子,也沒有多留,便徑直趕往了河源警署。


    今天警署的事兒不算多,大家都不用加班,楚夜趕到時,眾人已經準備聚餐去。


    聚餐的地點並不如何高檔,就選在了警署附近,仍舊是一個大排檔。


    警員們每月的工資也就跟普通上班族差不多,所以他們聚餐從來不會選在高檔的地方。


    十餘人又是圍坐一桌,嚴鬆要了白酒,給眾人先倒上一杯,然後詢問道:“楚夜,婉兒現在能喝酒吧?”


    畢竟江婉兒才剛出院,嚴鬆自然要征求一下楚夜這個主治大夫,才敢給江婉兒倒酒。


    楚夜笑道:“沒事兒,婉兒姐都已經完全好了,可以喝!”


    嚴鬆這才給江婉兒倒上,然後舉杯道:“來,我們大家先幹一杯,這一杯,慶祝婉兒完全康複!”


    “幹!”


    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然後嚴鬆各自又倒滿酒,嚴鬆再舉杯,道:“這一杯,咱們敬楚夜,這些日子不論是抓捕歹徒還是治療婉兒,他都居功至偉!”


    “沒錯,楚哥,我們敬你!”


    眾人又是一飲而盡。


    江婉兒也很開心,一杯一杯的跟大家喝著,來者不拒。


    小李警員道:“以前我還以為我能跟楚哥爭上一爭,現在啊,我算是徹底打消這個念頭了,莫說咱們警署,就算是整個安陽市,也隻有楚哥能娶婉兒姐了!”


    經過這些事,眾人都心知肚明,自己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楚夜。


    當初江婉兒被抓,他們都知道,可是馬局長說過,去送贖金便是九死一生,試問,他們哪個敢去?


    就算去,以他們的本事,估計也得交代在那裏!


    那一句‘一人去,兩人歸!’,也唯有楚夜能做得到!


    救下江婉兒後,江婉兒被歹徒傷害,滿臉刀痕,除了楚夜,又有誰人能治得了?


    所以,如今警署的人,再沒一個人有半點和楚夜爭搶江婉兒的意思,都是由衷的佩服楚夜。


    楚夜跟河源警署的警員們打了很多次交道,他終於明白江婉兒為何那麽堅持要留在警署而不去市局辦公室了。


    一來是當警察匡扶正義除暴安良是江婉兒的夢想,二來也是因為河源警署這幫同事,每個人都很好。


    眾人正吃得開心時,突然聽見一聲高喊:“給我砍死他!”


    放眼望去,隻見一個年輕人在前狂奔,身後一大群人在追趕。


    “是他!”


    江婉兒登即扔出那個被追的年輕人來,正是當初挾持過他的於妙青!


    楚夜趕到十分好奇,以於妙青的身手,何至於被人追著砍?


    他當即起身喊道:“於妙青!”


    正在路上狂奔的於妙青聽到這一聲喊,猛地迴頭,一見是楚夜,忙跑了過來!


    警署裏的人也都認得這個劫持過江婉兒的人,全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把手放在腰間,隨時準備掏出自己的配槍。


    楚夜忙道:“大家別緊張!”


    於妙青跑過來後,楚夜頓時問道:“怎麽迴事兒,你怎麽被一群人追著砍?”


    於妙青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啊,剛才在一個小巷子裏,不小心撞散了一個人手裏的麵粉,他們非不讓我走,說那麵粉很貴,讓我賠三十萬!我心說一袋麵粉哪兒值這麽多錢啊,他們肯定是想訛我,我就跑了,然後他們就吆喝出一幫人說要砍死我!”


    楚夜道:“你就站在這裏,他們要是敢訛你,這裏的警察會幫你做主的。”


    很快,那群人追來,楚夜可以看見,他們之中有些人身上帶著刀,隻是在大家上沒拿出來,藏在外套裏。


    那群人衝過來,一共有二十多個,當場把楚夜他們團團圍住。


    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其中一個馬仔指著於妙青道:“光哥,就是那小子把咱們的麵粉撞在了地上,500克麵粉散了一地,都沒了!”


    光哥走來,指著於妙青喝道:“你給老子站出來。”


    於妙青沒說話。


    楚夜上前道:“諸位,我朋友不就碰灑了你們一代麵粉嘛,有必要追幾條街砍死他嗎,你也別訛我們,該多少錢,我們賠。”


    光頭目光如鷲的看著楚夜,沉聲道:“好啊,你賠,三十萬,這是我的進貨價!”


    楚夜當即瞪眼道:“兄弟,你這分明就是在訛人了,市麵上那種麵粉這麽貴,三十萬一斤,逗我呢?”


    光頭道:“老子沒逗你,三十萬,今天賠給我咱們算完事兒,要是不賠,老子必須要他的命!”


    江婉兒怒道:“500克麵粉要三十萬,你那到底是麵粉還是毒品?”


    光頭陰厲道:“嗬嗬……看來你還懂一點,普通麵粉自然不值三十萬,咱們的麵粉,可都是上等貨,老子今天把話撂這兒了,不賠錢,誰也保不住他!”


    楚夜道:“我明白了,所謂的麵粉,其實是毒品!”


    他們正在冷清的巷子裏交易,誰曾想於妙青陡然出現,兩人一晃神,便與於妙青裝個滿懷,然後灑落一地。


    光頭道:“既然你明白,就該知道,老子要他三十萬,一點都不過分!”


    楚夜點頭道:“的確不過分,可是……你們販毒可是犯法的啊!”


    光頭頓時喝道:“老子犯不犯法關你屁事,別再跟老子扯東扯西,我耐心有限!”


    楚夜轉身,對江婉兒說道:“婉兒姐,這事兒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小李興奮道:“哈哈,真沒想到,吃個飯還能碰上個毒販,咱們河源警署這次肯定又是大功一件啊!”


    聽到小李警員的話,光頭當場臉色一變:“你……你說你是哪兒的?”


    嚴鬆上前道:“我們是河源警署的警察,現在,老老實實跟我們走一趟吧。”


    光頭額頭頓時冒出冷汗,旋即故作鎮定道:“放你娘的狗臭屁,還跟老子裝警察是吧,老子還就告訴你了,就算是有警察拿槍指著老子的頭,今天這三十萬你們也是賠定了!”


    然後,江婉兒掏出配槍,指著那光頭的頭,淡淡說道:“你剛才說什麽?”


    光頭虎軀一震,用餘光瞄了眼江婉兒的手槍,當時心就涼了!


    光頭的馬仔見江婉兒掏出了槍,也是有些忌憚。


    不過,他們都沒有逃散,畢竟做他們這一行的,不能被抓,一旦被抓,很可能就是死刑!


    所以,他們必須救自己的老大!


    光頭當即舉起雙手,悠悠道:“警官,誤會,誤會,他隻是碰灑了我們一代普通麵粉而已,值不了幾個錢而已,我們……我們隻是在訛他錢而已!”


    訛詐的罪名,可比販毒輕多了!


    江婉兒道:“你現在不用跟我解釋,等進了警署,咱們再慢慢談。


    嚴鬆搖了搖頭道:“唉,還以為今天能好好喝一場,沒想到又得加班了!”


    光頭見江婉兒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趁著江婉兒看向嚴鬆之時,陡然暴起,竟是十分利索的奪過了江婉兒手中的配槍。


    “哼,想抓老子,沒那麽……”


    光頭搶了槍指著江婉兒,嘴裏一句話還沒說完整,就感覺手腕一疼,就像是脫臼了一般,手中的槍哐當一聲落地。


    楚夜橫跨一步上前,一隻手宛如大螯一般鉗住光頭的手腕,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咳咳……”


    那光頭頓時幹咳兩聲,一張臉憋得通紅,楚夜這一拳,打的他都快背過氣去了。


    槍支掉落在地,光頭的馬仔當時就要抽刀反抗,旋即,所有警察都掏出了槍,喝道:“全部抱頭蹲下,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一看見那麽多槍支,光頭的馬仔都慫了,很多人扭頭就跑!


    “別讓他們跑了!“江婉兒喊道,立即彎身撿起自己的槍支就要追去。


    楚夜拉著她,沉聲道:“婉兒姐,我來!”


    然後,楚夜給於妙青使了個眼色,兩人頓時齊身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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